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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荒山中的义庄,树枝上的猫头鹰发出渗人的声音,天空中黑雾迷茫,整个夜晚给人都是鬼气森森的感觉。
靠近东边厢房,我沒敢进去,只是透过已经沒有窗户纸的窗子向厢房里看去,屋子内整齐的横着摆放着五口黑色棺材,棺盖紧闭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沒有装尸体。
“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商阳轻声的向我说道。
“死者为大,我们算是借住了人家的地方,我意思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人家.”
说罢我俩俩轻手轻脚的向西边我们所住的厢房退去,墩子与王可爱依旧还在熟睡,这俩人要知道这里是座义庄估计说什么也不可能睡的这么香。
靠在墩子旁边我眯着眼闭目养神,此时已经是夜里三点钟了,窗外的雨也应经渐渐的有停下來的意思。
突然院子里传來一阵怪异的响动,听声音应该是从东边厢房里传來的,我顿时整个人就清醒了起來,要知道这东边的厢房里可摆放的都是些棺材啊。
“商阳,你听到了沒,”我小声的对着商阳问道。
此时商阳与我一样,心中有所顾虑也一直沒有睡,听到异响后拿起靠在墙边的猎枪就想门外走去,我也抄起家伙紧跟在身后。
走出房门外边的雨已经基本上停了下來,那阵怪异的声响依旧在持续的发出,听声音來辨别我们分析的沒错,确实是东边的那间厢房。
靠近东边的厢房,那阵声音越來越清晰,听起來就像是指甲扣动木板所发出的的声响,手电光照进屋内,屋里漆黑一片,棺材依旧静静的摆在屋里,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异样。
“咯吱~~,”木门被我们推开,发出一声充满历史感的声响。
颤颤赫赫的进入厢房后,屋子里已经满是蜘蛛网,看样子已经很久沒人进來过了,那阵声音就像在耳边响起的一样,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一番寻找后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这些木棺中的其中一口。
“该不是耗子吧,”我好奇的轻声对着商阳问道。
商阳侧耳倾听了一阵小声的说道“不是,这么大的动静应该绝对不是小小的老鼠所能发出的,”
“啪,”我用手使劲的在棺盖上拍了一巴掌,棺材里顿时就安静了起來,那阵异响也顿时停止。
我俩站在棺材跟前一阵子后,棺材里又开始发出那种让人心里毛躁的抓挠声,我又是对着棺盖一拍,顿时棺材内又安静了。
“升棺,”此时我作出的决定不知是错是对,但是好奇之心却不断的促使着我升棺。
撬杠塞进棺盖与棺身之间的缝隙中,随着我俩手上一使劲,棺盖很轻松的就被撬了起來,打开棺盖后,我跟商阳顿时就傻了眼,起初我俩还判断着棺材里发出声响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可棺材打开后才发现这他娘居然是口空棺。
棺材里沒东西,那究竟刚才是什么发出的声音,这样的怪异的情景顿时吓得我脸色发白,我曾听爷爷说过这样一句话,‘空棺叫,死神到,”
很多偏远农村人,由于交通与经济问題,很多农村人都在接近门槛之年为自己做好寿木,七十三岁一直被人们认为是一个槛,很多身体不好的老人都很难熬过这个年月,因此大多数老年人都在门槛之年前,为自己修好棺椁。
农村一直有这样一个说法,如果这个棺材某天会自己发出响声,那么这个棺材的主人在一日之内必然离世,这样的事很灵应的,有时你不得不信。
此时这个棺材自己会放出声响,那又意味着什么,我们只是路过这里,这棺材当然不会是我们的,那么它发出的声,会不会是说修建这个棺材的主人命不久矣。
可一番打探后,我便消除了这个想法,但看这棺材的品相,就能看得出它至少在这里有五十年左右之久,棺材虽说用的是上好的木料,但多少看的出已经有些腐朽,这寿棺一般都讲究在门槛之年前修,那么七十二加上五十左右至少说明这个人已经一百二十多岁了,这有些不可能。
棺盖打开也并沒发现什么东西,我跟商阳又接着开启其它的棺材,里面依旧是空无一物,院外树上的猫头鹰依旧不停的叫着,我跟商阳心中多少有些毛躁,索性先退出了这间摆放着五口空棺的厢房。
回到西边厢房时,墩子已经睡起,此时看到我们俩手握着猎枪,顿时就清醒了起來。
“咋滴了,有狼來了,”说着墩子跳下土炕,就要伸手去拿靠在墙边的猎枪。
墩子是个大嗓门,这一吵吵,把正在熟睡的王可爱也惊醒,王可爱一看大家都手拿武器,顿时也紧张了起來,“强子哥,这是怎么了,”
“沒事,我跟商阳刚才出去上厕所,带着枪是为了防身,沒啥事,你继续睡吧,”我唬着王可爱道,王可爱的脸色这才稍微的有所好转。
“哎呦,这一说上厕所,哥们这肚子怎么还有点不舒服了,得了我得先去方便方便了,”说着墩子拿着手电,捂着肚子就向门外跑去。
“墩子,你丫小心点,外边黑漆漆的,”我本想告诉墩子真相,但这事至今并沒发现对我们有威胁的征兆,说不定只是一些正常的自然反应,所以我也就沒开口。
“强子哥,外边的雨停了吗,”王可爱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道。
“嗯,停了,这时候还早你再睡会吧,”
“强子,不行你也先睡会吧,别整的明天连举枪的力气都沒的,”商阳对我关心道。
“咕咕咕~~喵~,咕咕咕~喵~,”猫头鹰的叫声又阵阵响起,王可爱听到这渗人的叫声,身体有些微微颤抖,看得出她有些害怕。
为了使她不在害怕,我故意靠在她旁边闭着眼睛道“妹子,睡你的,哥就在你跟前,沒啥可怕的,不就是一些动物么,”
听了我这么一说,王可爱才显得有些放心,歪着脖子靠在我的肩上不一会就又睡着了,看着她这副疲惫的样子,真不知道这一个女孩子家,整日跟着我们这些不怕死的二流子有啥可混的。
时间过去很久,墩子也沒见回來,此时我的心里就开始有所担心,这家伙就算便秘,这么长时间也应该了解了吧。
正在我担心之际,院子里突然传出墩子失魂般的惨叫声“强子,救命啊,...”
“不好,抄家伙,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