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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比赛毕竟是冠军之战,持续的时间稍微长一点,但是结果并没有什么悬念,神秘S一贯的冷静,不过一上来改了气势内敛的作风,如风一般的卷来,霸气逼人的让对手一时乱了手脚,节节败退。
现场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来,还大多数不是自己国家的,自己国家真的好几年在这个项目中没有得过奖牌了,大概大家也没预想到会有黑马冲过来,而票是早就提前预定好的,所以过来观看现场比赛的不多,但是世锦赛官方微博都要沦陷了。
他们没法现场过来助威,但是并不影响他们的热情。
乔书言自然不敢示弱,蹦着跳着喊着,嗓子都劈了,根本不在乎。
神秘人S最终以大比分强势夺冠。
比赛结束后,有自己国家的记者去采访他。
他好像还是没有接受采访,直接消失在后台了,以往人家都披着红旗围着观众席跑着欢呼呢,这个人真是奇怪。
稍后的颁奖,她就不信他还不摘下面罩。
“小妹,我认识这官方的人,想不想去后台看看?”
“啊,真的可以?”这地方管制应该挺严吧,居然可以去,真没想到,她不得不对这个哥哥另眼相看,可见他人脉之厉害。
这种事情还是要低调,舒文和金鹏飞没去,金佑年带着书言去的。
金佑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个证件,两人就化妆成记者混进去了。
金佑年带着她进去,神秘S令人很意外,居然在接受本国记者采访。
便听见他低沉醇厚的声音飘出来:“我并不属于国家队,少年时因为女朋友喜欢,便去击剑馆学了,发现自己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的,这么多年就坚持了下来。”
“我本来没打算参加比赛的,但是最近是我老婆的生日,没有什么生日礼物送她,便想着拿一个冠军奖杯送她,她一定会很喜欢。”
“哇,好浪漫的故事啊,s先生,根据你的叙述,当初喜欢这项击剑运动的女朋友,如今已经成为你的太太了是吗?”
“是。”
“哎呀,这故事真是太甜了,我被甜到了,我想作为你的妻子,她真的是幸福死了,先生,你没有参加过国家队系统的训练,便能拿到世锦赛的冠军,真是太厉害了,那么奥运会你会去参加吗?有没有打算去给太太拿一块击剑最高规格的奖牌?”
“她并不知道我来参加世锦赛,我想给她一个惊喜的,如果她喜欢,我也可以为她去征战奥运会。”
“哇塞,真是太甜了,好甜蜜的爱情,此时此刻,你太太真是太令人羡慕了,先生,你能不能摘下你的面罩,让我们看看你,或者对着镜头对你的太太说两句话,我相信此时此刻,她一定会在电视机前看着你的吧。”
“不,她来现场了。”
他灼灼如清泉的声音落下,一个身影就扑入了他的怀里。
“司南辰,居然是你,你居然瞒着我这么大的事情,你真行啊你。”乔书言抱着他又哭又笑的。
先前听他说的一番话,真是好感动,他居然为了她,那么早就学习击剑了,还一直坚持着,在他们分开的那十年里,在她留下那样一封信之后,他还是没有放弃。
那个江湖俱乐部也是因为她喜欢而成立的吧。
真的好感动,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惊喜的呢,你喜欢一个男人,十年如一日,最后发现,这个男人十年来也是如一日的喜欢着你,从来不曾忘记你,他的爱并不比你的少。
而现在他又为了你,为了送你一个生日礼物,去参加世锦赛,摘得你最喜欢的运动的奖牌。
他没有在国家队系统训练过,就算在有天赋,取得这个奖牌,也得付出百倍的努力吧,就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呀。
司南辰抱着她:“喜欢吗?”
乔书言猛地点头,在他肩膀上跟小鸡啄米似的。
然后亲手给他摘下了面罩,看到那熟悉的眉眼,也顾不得现场有人在看着她,激动的上前亲了好几口,司南辰则不让她离开,和她亲在一起。
记者也惊奇的发现,这个男人好帅,现在国家好多击剑爱好者都盼望着能看到他的面容呢。
由于他没在公众视线中摘过面罩,甚至有人说,他会不会只是身材好,而脸部毁容了?
现在看来,什么呀?人家根本是为了给老婆惊喜。
妈呀,这要是报道出去,亿万人民的心呀,不知道要被甜成什么样?
估计几年之内都不用买糖了。
而且她还惊奇的发现,这个人,居然是夏城大佬:司南辰。
普通人这样做,足以让人觉得感动了,更何况是这样的大人物,简直,简直是……作为中文系毕业的她,居然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了。
不过最后令记者惋惜的是,她以为的现场直播,其实早就被掐了,只播出了前半部分,乔书言扑上来抱他以后的画面都没播。
还被告诫,不准报道他的真实身份,记者只能把这个秘密吞进肚子里。
乔书言把奖牌挂在自己脖子里,一路兴奋的拉着司南辰,问他:“你是因为我喜欢才去学的?原来你喜欢我那么早啊,中间我们分开了,你怎么也没有放弃?是不是心里一直惦念着我呢?”
“你说呢?”司南辰宠溺的看着她在自己身边蹦跶,絮叨。
“哎,你之前非要和乔裕民合作,是不是故意的,早就想好了,我会去找你?然后设好了套,让我入瓮,借机骗我领了结婚证?”
“是,就连樊胜华输了五百万也都是设计好的。
“啊?果真啊,好深的坑啊,你居然瞒到我现在。”
“我要是不挖坑,你怎么会找我,我要是不找你,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与我成陌路了?”
那可不,那时她还对他误会着呢。
金佑年在旁边跟着,听着,啧啧,这小子还是那么腹黑,原来是吧他小妹给坑到手的。
要是小妹早早的和他们相认了,绝不会允许这小子这么轻易就把小妹给娶走,怎么着也得难为难为他,杀杀他的锐气,不让他那么嚣张。
还真是便宜他了。
三个人去外面找舒文金鹏飞汇合,他们要赶往机场,回去和哥几个一块庆祝生日,这还是二十年来一家人第一次给乔书言过生日,他们都看的很重。
恨不得把这些年的生日都一块弥补给她。
乔书言见大家见到司南辰根本一点都不惊讶,问道:“你们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去参加世锦赛了?”
舒文和金鹏飞眼睛转过来转过去,很不自在,前天晚上女儿特意去问他们,司南辰的下落,他们还说不知道呢。
这么快就被拆穿了,多不好呀。
是不是要在刚认回的女儿面前失去信任了?
舒文拉着乔书言,解释:“我们也是前天晚上你走后,才知道的,你爸爸觉得南辰做的有点过分,居然好几天不给你联系,就让你大哥去调查,才知道他是要给你一个惊喜,你说事已至此,我们也不好说破,让南辰心思白费不是。”
“好啊,原来你和我大哥狼狈为奸呀?”乔书言拽着司南辰的衣袖质问,又看向金佑年问:“二哥什么时候知道的?”
“唔,我知道的更晚,我昨天才知道,是他给我打电话,给你安排机票飞过来。”金佑年赶紧把包袱甩给司南辰。
“我也没想到他会帮助我,我以为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会选择告诉你,拆我的台呢。”司南辰也不是省油的灯,金佑年自己办的事,自己的选择,他才不会替他背锅。
“你这不讲理的,以后看我会不会在帮你?”金佑年瞪着他,他现在都是他的大舅哥了,他也不巴结着点。
司南辰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袖:“想当年我十岁的时候去上京,你们兄弟几个因为我没给金云溪好脸色,没少找我麻烦……”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那时候年轻气盛,不是因为相互看不惯才要打架的吗?”他还没说完,金佑年头疼的急忙打断他,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太不给面子了,这可是他们兄弟几个在乔书言面前的禁忌,生怕她生气。
当初云溪看上了司南辰,司南辰看不上云溪,他们哥几个为云溪出气,这事书言肯定生气,毕竟他们帮着外人抢她的老公呀。
这个把柄呀,真是一辈子的软肋,司南辰真是太腹黑了,金佑年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咬断司南辰的脖子。
乔书言才不信金佑年的说辞,叹了一口气:“南辰幸好你当初意志坚定,没有被屈打成招,不然我们也不会有今天了。”
“是,你都不知道他们几个当初对金云溪多好,估计都不记得有你这个妹妹了。”司南辰附和道。
金佑年听小妹说的心惊肉跳,赶紧澄清:“小妹,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们那是把对你的疼爱之情转移到云溪身上去了,说白了,她就是你的替代品,现在我们有你了,她肯定是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了。”
对金佑年的解释,乔书言还算满意。
她不太喜欢金云溪,她才不会因为是堂姐妹,就强迫自己去喜欢她呢。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边话音刚落,金佑年的手机就响了,上面的备注名字就是云溪俩字。
金佑年为了表示自己只有一个妹妹的决心,当着大家的面接了电话。
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云溪什么事啊?”
“二哥,你在哪里呀?”
“我在机场呢?什么事?”
“你在机场呀,我和爸妈现在也在机场呢,我们听说三哥受伤了,特意过来看他的,他怎么样了?你不在他身边吗?爷爷怎么说你们都在呢?”
“你们已经过来了?在N国机场?”金佑年皱眉,这一家人怎么不说一声就直接来了。
他们一家人的团聚的幸福时光,恐怕要被打破了。
“是啊,你给我一个地址,我们打车过去。”
“好,你和叔叔婶婶先去酒店修整一下吧,等下午再去医院。”
金佑年把酒店的地址发给他们了,他们还有机会中午一起庆祝生日。
飞机要起飞了,金佑年把手机关了,他们的座位都是碍着的,他给父母说了这件事,舒文很不高兴:“他们来干什么?”
金鹏翔两口子,她是看不上的,一个惧内的要死,一个只知道炫耀,虚荣心极强,教的的女儿也有点娇气,当然她这都是在听说金云溪欺负她女儿之后,印象开始不好的。
听说云溪陷害过书言,她母亲还是帮凶,找了一群记者落井下石,这样的人,凭什么指望着她有好脸色。
她的脸都耷拉到地上了。
她现在强烈排斥那一家人。
她一家几口过得其乐融融,多开心舒心幸福啊,他们来了之后,这数的清的美好日子就没有了呀。
“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把他们打发走呀?”舒文没好气的问金鹏飞。
金鹏飞有点为难:“他们也是一片好心,千里迢迢的过来看老三,要是打发走,不让他们见一面,是不是不太好呀?你也知道老爷子那边也不好交代。”
“切,你就怕你兄弟误会你,老爷子说道你呗。”舒文不高兴的道。
“书言的事怎么办?你打算告诉他们吗?”
金鹏飞思虑再三道:“一家人早晚都要知道,还是说一声吧。”
舒文反对:“他们一家人什么德行,你不知道?万一说出去这个秘密怎么办?书言不是有危险了?”
金佑年和司南辰也都持反对意见:“谨慎起见,还是暂时不要说了。”
“万一他们最后得知了呢?老爷子那里总不能不说吧?老爷子知道了,估计不会瞒着老二家。”
“那就老爷子也不要告诉好了,我没打算回金家,只要你们心里有我,我有你们就好了,至于其他人,我不在乎,想必别人也不会在乎。”乔书言想起老爷子,心里有点不舒服,他对老二家宠爱之极,既然不待见她,她没必要上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