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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她不适的哼了哼,握住他探入月退间的手腕,哑声哀求,“浩然、我好累了……”
他咬咬她耳垂,嘘了一声叫她安静,本来,这件事出力最多的是他,这女人除了哼一哼也不需要浪费什么力气不是么?
收紧手臂不让她乱动,他按柔着她火烫的点点,感觉到她幽深温度急剧上升,邪邪笑起来,把手拿到她眼前,给她看上面晶莹滑腻……他一直笑,笑得悠悠面红耳赤的捂住脸,大气不敢喘。
“那、那是……”她又狠狠抓了他一下,可恶哦这坏蛋!这混蛋哪怕不说话,也总有方法让她羞愤得想找块豆腐,或者拿张纸把自己撞死。
好半天,他终于抬起头,看着她眉睫上挂着的泪珠和粉红的胸口,他的理智回来了几许,这个女人是要疼惜的,他要给她幸福……把她抱好,他低头蹭了蹭她嘴唇,目光温柔的看着她。
她会意,摇摇头说自己没事,那柔弱温顺的模样让他心花怒放了,温存的吻住她的嘴唇。
她很配合的接招,吃糖果一样轻轻的和他缠绕起来,卓浩然头皮阵阵发麻,体内恶魔的因子愈发热烈起来。
大手托着她的PP往上,他咬着她舌尖,吞下她的惊呼,重新深埋入她体内,看她因为突然的涨满而飚出泪水,他伸手揉揉她的小脑袋,安抚的静止不动。
悠悠竭力适应他的存在,瑟缩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挤压排斥,卓浩然受刑一样的痛苦,却按捺着不去过多的占有伤害她。
五年了,他没有过这样温柔的对待过女人,他搂着她,指头耐心的撩拨着让她尽快适应。
过了好一会儿,躺在自己胸前的她才嗯嗯啊啊的给了反应,全身皮肤再度变成了可爱的粉红色。
悠悠的手绕过来搂着他脖子,微微用力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可是卓浩然却将下巴搁在她肩头,懒懒的不肯再动,手也拿走,握着她的腰,嬉笑着旁观她难耐渴求的样子。
然而,她神秘的幽深惊呆……不,是有些急了,下面不住的收缩催促他,卓浩然就是不动,咬着她耳珠,呵着热气,轻轻对她说,“自己动……”
悠悠大窘,起身想走,可是卓浩然卡住她的腰,大手用力往下一压,电光火石之间,就那么吞着他的全部,涨的差点没大呼出声来,他那作恶的工具是越战越勇呐!
可她却不想落在下风,来被他欺压,总想反抗,翻身为主不是?兽人用不为奴……呃,口号喊错了,应该是姐姐妹妹站起来,翻身踩总裁?
怎样也好啦,此时这两个不肯服输的男女,玩起角力的游戏,折腾了几下她就软的一塌糊涂,弱弱地倒在他胸口,眼睛如水一样看着他,那俏丽模样十足一只放弃抵抗的羔羊。
卓浩然枕着一只手臂,嘿嘿笑着,就是不动也不放她走,说什么也要让她主动一回。
悠悠想想,现在可是大半夜的,这样折腾下去,这男人谷欠求不满,不一定还会想出什么新花样对付她。
于是,悠悠咬咬嘴唇,硬着头皮顺着他的意思开始动。
在他的大手引领下,她上上下下的天口吐着他,卓浩然玩得开怀满意,时不时倾身往前挤得更深,惹她得惊呼的求饶,此情此景他看在眼里,心里愈发的酸爽。
折腾了大半夜,悠悠也不知道这死男人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后来身体散架了一样,被不停的推高压低,哭丧脸着求他结束,可是兴致高昂的卓浩然,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嘞?
浴缸里折腾够了,卓浩然挽着她软软的腿,把她身子转过来抱住,期间竟然一刻也没有退出过她体内。
从浴缸里捞出来昏死过去的悠悠,卓浩然端尿盆……不不对,是抱小孩一样怀抱她回病房,走几步路又蹭的直冒火,自顾自将她抵在墙上闹了好一会儿,紧接着这坏蛋,把她擦了擦又丢在床上狠狠欺负了一番,等他尽兴,悠悠已经死去活来好几回了。
完事后,他搂着她,五年了,好久没有这样亲热过,彻底的发泄过,积蓄在心里的愤懑、爱恋、渴求全都一扫而空。
摸摸她软软,黑长直的头发,他心里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不好的事情都翻过去,以后,他们一家人,一定会很开心的在一起。
看着睡着的悠悠,卓浩然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走廊上,医院白色的背景衬得灯光也惨白惨白,先前排了整整两排的手下已只剩下几个,奶爸艾尔见卓浩然出来,立即上前小声汇报情况。
卓浩然略一点头,朝远处长廊上秦致远走去。夜风很冷,他的双眸很亮,定定的看着夜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忙了几天,怎么不去休息?”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卓浩然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秦致远,而事实上这个胜利者不也才摘下胜利的贡品么?瞧他那得意的余韵,都挂在脸上,就差没向人说了!
不过不得不说,这一次,他和他算站在同一条战线,为了保护同一个女人。
“我在等一个人,直觉他今晚回来。”秦致远说。
“深喉咙?”卓浩然怎会不知道,虽然这都是从小道消息,或者花边小报上听来的,可从各种方面的证据来看,老美确实确实存在影子正府,不,应该说很多国家都有着这种影子正府吧,他们都和共济或者所谓的光明这个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秦致远点头,一脸凝重。
楼宇上各种以外星人为标志的霓虹广告牌依然亮着,马路上车流不息,却已明显少于白天,偶有打扮成外星人招呼客人的女人。
深喉咙早没心思欣赏这外面的一切,在往医院走的路上,他想了一万个折磨秦致远的法子,其中包括下跪,拔舌,剜眼,抽筋,削皮……反正怎么痛苦怎么来,务必将他那种骄傲自大的尊严狠狠踩在地上。
妈蛋,轰了老子的店,害他被人嘲笑,那两个东方人,居然敢大模大样到他的地盘找人,还在事后发灭杀令!真当他这个影子权力不存在,?!
深喉咙并不与切尼坐一辆车,他的旁边是那个近来的玩物。
那个男玩物倒很乖,每次深喉咙想事情的时候,他都安静的坐在旁边,绝不打扰。
这么冷的夜,他居然还戴着眼镜,穿着单薄的条纹病号服,也幸好车有暖气,才不至于冻得瑟瑟发抖。
说实话,这样的衣服,也就是暖和的冬日午后在屋里可以穿穿,其他时间,都显得太冷。然而,也就是这样一套衣服,他已经穿了太久,从穿上那日起,便再没脱下。
那时,还在佐治亚,深喉咙打自从医院回来后,很久没临幸过任何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很惶恐,怕自己男玩物的地位不保,便开始到处找原因。直到,他看到深喉咙手下拿着一幅画四处寻人,这才明白过来。
巨大的危机感让他害怕极了,那样一个男人,光是一副素描,已然不错,何况真人。
他很怕,怕那个人被找到后,立即取代他的位置,而按照深喉咙的习惯,失宠的男人,只有一条路,还原成一滩烂肉。
那时,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世界末日,因为他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画中人。
他用尽全力去讨好深喉咙,最好看的笑,最动听的声音,最羞耻的姿势,无所不用其极,然而,没用,统统一点都没用。
直到有一天,他在网上看到一个故事,一个激灵闪过,他立即去找了与画中人一样的眼镜,一样的病号服。
果然,那天晚上,深喉咙临幸了他,那样疯狂的……然而事后,却赏了一顿不下五分钟的耳光,左脸右脸都被打得猪头一样。
但是,这又怎样嘞?他知道这是在走钢丝,而且是穿着高跟鞋走,不过从那天起,除了他,深喉咙再没上过其他人,家里的荣华富贵依然得以持续。
“头目。”
“卓先生。”
双方手下,竟是几乎差不多的时间上前汇报,卓浩然与秦致远对视一眼,双方眼里只有三个字:深喉咙。
果然,秦致远手下开口便是:“深喉咙来了,收到消息他正往医院来。”
卓浩然将目光投向奶爸艾尔,艾尔点头:“同上。”
“他是冲我来的。”秦致远目光往病房门口看过一眼,“你在这里守着她,我出去。”说着,他的目光落在刚才那人身上,不用说什么,那人立即上前,扶着他。
“不行!”卓浩然开口打断,“你个垃圾待着,我出去。”他卓浩然,没有习惯被人庇护,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情敌,而且……还是个废人。
秦致远朝他瞟过一眼:“这是我和F哔爱的恩怨,深喉咙大张旗鼓,目标不是你和悠悠,而是我。”说话间,他已把素日习惯的称谓“我女人”三个字换成悠悠,心中叫什么就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