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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花再一次迷失在切尼的疯狂之中……虽然正确地说,也可能是昏迷比较贴切啦,毕竟被打得不轻就是了。
不过过了两天,离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宁安妍心中既是紧张又是不安的,她不禁想起昨天新闻上看到的报道,据说现在本市很多人都往外逃,又据说军队封锁了本市,据说本市出现了很多丧尸吃人。
不过随后却被辟了个谣,又是据说丧尸不过几十只,都被解决掉了什么的。
这些听在耳中,总觉得离自己太遥远,那种害怕都没有实质感一样,其实也不能怪她,毕竟有多少个女人会没事玩生化危机?
反正现在没事也就算了,她笑着,此时此刻,当她想到童贯到时候会送钻戒的时候就笑了,为了面纸那种任性的高富帅一般都会送很大颗的钻石,送完绝不会再管的,所以这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啦,灭哈哈!
关于婚礼的事情,童贯从来没有让她插手过,目的就是不想这小表砸煽风点火搞破坏……当然借口是让她安心养胎,所以,这几天每当她深夜醒来的时候都会看到书房之中童贯的身影,只不过,令她有些许担心的是他深锁的眉头。
童贯烦啥她本来是不会也不想多管的啦,怕最怕的就是他看穿了自己的意图,不过一直自己掩藏得蛮不错,应该没事吧?宁安妍轻叹一口气,一转身一个不小心,将身后的杯子带到了地上,通透晶莹的玻璃杯整个朝黑色大理石的地面上摔去,应声而碎。
她惊叫一声,不知为什么,心口处陡然痛了一下,玻璃杯破碎的声音就像把尖刀一样直直刺进她的心中。
没事的,只是碎了一个玻璃杯而已嘛!宁安妍这样安慰着自己,尽量去忽略心中那份没由来的不安,她蹲下身来,伸出手想要将碎玻璃收拾一下。
“哦谢特!”宁安妍一个不注意,纤纤玉指被尖锐的玻璃碎片割伤,血液瞬间延着长长的伤口流了出来,好即把痛啊,怎会如此不小心呢?最近传说市里有什么病毒之类,也不知道怕不怕被感染。
心开始不停地狂跳,她怔怔地看着流血的伤口,一时忘记要马上处理了。
“小表砸!”一道低沉的声音从主厅门口传来,紧接着,一股酸臭的气息随即离近,下一刻,宁安妍的小手便被一只大手握起,然后被甩了起来,纤细的身子就如同风车一样被人转起来,当的是快如风车,疾如还是风车!
“亲、亲爱的,停啊!我要吐了,好难受啊!”没错,她已经被转得晕头转向了,比晕车还要辛苦万倍,事实上她已经吐了一地。
当看到宁安妍被血染红的手指时,童贯俊挺的眉微微蹙了一下,紧接着,将手指踩了几脚,用鞋底拭去了她手指流出的鲜血。
“童贯,不要啦好痛的你造不!”宁安妍轻声阻止着,从手指中传来又痛又痒的感觉令她心中怪怪的,好像要断了一样。
“谁让你碰这些碎玻璃了?这些事情让下人做就行了!”童贯看着她手指上的伤口后,声音变得有些愠怒,最近他可是烦得要死,高富帅这种生物虽然每个人都不一样,但是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任性又暴躁,爱迁怒别人来令自己放松和开心。
“亲爱的童贯,不要生气啦,我又不是故意的!”宁安妍惊慌地赔笑道,伸出另一只小手覆上他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地赏着他耳光,一下比一下力道大。
“这样呀?嗯那就算了,你呀,都快做妈咪的人了,还是这么不小心,过来我给你包扎一下!”童贯故意让脸平静下来,将她拉到沙发上坐好。
“不用,不用这点小伤真不用劳烦你……”宁安妍看着脸部线条有些舒缓的童贯,心中毛毛的,这家伙那里会按什么好心呢?不管她是轻的了,绝壁会令她的小伤变成重伤,不过呢,现在他知道她有了他的骨肉,应该有点变化吧?她任凭着他包扎着伤口,轻轻开口道:“童贯,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呢?这几天一定很累吧?”
“你变了,变得啰嗦又多管闲事了!”童贯看着宁安妍满是惊慌的眼神,笑了笑,大手轻轻覆上她的小腹:“想你了,也想儿子了!”
然后,他一拳直击她的肚子,直把她打得捂住肚子干吐起来,童贯果然还是那个童贯呀,轻斥道:“别、别打啦,会掉的!再说一定就是儿子吗?打成女儿怎么办!”
“女儿我也很喜欢呐,像悠悠一样就好了!”童贯大手拉起她的小手轻吻道,“然后我会耐心地等,等果实成熟起来就……嘿嘿嘿!”
“你、你真恶……”宁安妍不敢想象下去,本来前一句她应该生气的,毕竟他又提起那个天煞的悠悠,可后面一段联想下来实在让她战抖,以致忘记了前一句。
“对了,小表砸你给我过来,这是你喜欢吃的酸梅!”童贯将刚刚买来的一大包零食拿给宁安妍,天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拿来这种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是过期的来整她。
“谢谢啦,不过我,现在不想吃啊,我最怕的就是酸,不吃好不好?”宁安妍弱弱地在童贯的脸上亲了一下。
“小表砸你又不听话了吗?感谢应该是这样的!”童贯大手一拉便将她拥入怀中,激情澎湃地俯下身,带着万般的恶意封住了她的小嘴。
霸道的舌就好像火龙一样攻入她微张的小嘴,掠夺她每一寸的甜蜜……急切地需索,尽情地占有,浓烈的男性气息,染尽她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有那么一刻,宁安妍想到如果用力咬下去,再死命来个死亡翻滚的话,这条舌头和眼前这个讨厌的高富帅是不是就会死掉了呢?
当他的黑瞳变得炽烈而疯狂时,童贯陡然松开了宁安妍的身子,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之上,平息着因这一吻而升腾起来的杂念,他真的很想将她绑起来,不过现在好像绑着又不好玩,猎物什么的还是逃走,逮住再让她惊慌地逃走最好玩……就好像猫抓老鼠一样,玩的是过程不是结果。
可是,现在他将结果给玩出来了,所以他不得不忍,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她不爽,或者一个高兴什么的就来个过肩摔。
宁安妍将滚烫的小脸紧紧贴在他壮实的胸膛之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到自己安全了,她显然也从童贯的行为中感受到了那份略正常的气息,至少现在应该不用担心他开打了,如果不是那么任性暴力,童贯还是不错的嘛。
“话说今天的妊娠反应严重吗?”童贯调整好气息后,低沉地问道。
“这几天都好多了!”宁安妍轻轻回答道,“真的不用吃那个酸梅汤!”
“不对,是酸梅!”童贯一把推开她,用力地摇着头,“不是汤,没有汤!”
“听说下雨的时候,吃酸梅最配啦,现在没有下雨,等……”她也摇头比较快。
“听谁说的?”童贯忍不住了,他狠狠地甩了宁安妍一巴掌,“你特么的到底听说的?”
这一巴掌储值了他三天的力量,力道自然非比寻常,她的门牙应声而断,飞得不知去向,不过就算知道也没用,断牙难道还能接回去?
“我、我在干什么?”这时童贯哭丧着脸跪倒在地上,头疯狂地磕在那大理石之上,直磕得通通作响,“小表砸,你、你……我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实在太能引起我的本能了啊啊!”
自从童贯知道自己怀孕之后,简直紧张地甚过自己,不仅关心她的饮食情况,而且一切孕妇能够发生的意外,他都会注意到,甚至他愣是硬生生地将那么厚的孕妇常识和照料方面的书籍都看了一遍、记了一遍,所以他现在是压力过大,大得都扭曲了,再大下去很可能变成切尼那样的神经病。
“童贯,你、你!”宁安妍将头轻轻扬起,看着童贯的眼睛,想说点啥但又不知道要说啥好。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童贯关切地问道,他的手又举起来,不过没打下去,在给自己扇着风,看来刚才那一下让他很热。
“没、没有啦!”宁安妍淡淡一笑摇了摇头,她那里敢说实情,一说还不是被他再来一下?一下就算了,鬼知道会不会让这儿渣渣发狂,于是她只好转移他的注意力:“童贯亲,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哦?”童贯目光微怔一下,但只是一瞬便被掩去,他伸出手扯着她的头发,笑着问道:“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
宁安妍潜思了一下,随即轻轻说道:“最近,你安排了很多的保镖在我身边,都戴着枪的,而且是长枪!”
在她的印象中,保镖们没事不会戴枪,就算有事也就戴手枪而已,又不是要打仗,干嘛用这种威力巨大的长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