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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林清如那里听到消息,说赵长城在外面还有女人,但她一直没有找到证据,也没有发现赵长城跟哪个女人有密切来往,而她有意无意利用何静殊来试探赵长城,赵长城的表现都令她十分满意,因此,她并不相信赵长城会在外面有女人。
现在看到跟猫一般优雅,和狐狸精一般媚态的秦思媚,郭晓红由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赵长城淡淡的看了秦思媚一眼,并没有去握她的手,说道:“秦老板,有何贵干?”“我相信赵先生已经得到消息了吧?那个女孩,我们已经帮你找到了。我希望赵先生能够实现你的承诺,放我们的人出来。”秦思媚烟视媚行的面对赵长城,搔手弄姿,看得郭晓红和何静殊这两个清纯女子咋舌不已,原来女人还可以媚惑到这种状态啊!传说中的狐狸精,大概也就这个样子吧?
听了他们的对话,郭晓红倒是放下心来,知道赵长城和这些女人并没有什么关系。她故意上前两步,挽住赵长城的手臂。
“郭小姐,好久不见。”秦思媚向郭晓红微微笑道。
“秦老板!”郭晓红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赵长城道:“秦老板,我只是答应考虑你们的提议,并没有答应你们,一定会放人出来。”
秦思媚脸色大变,昨天为了寻找欧阳谨,天龙帮上上下下全部出动,动用了一切关系和手段,而且损失不小,就是为了交换那个四爷出来,现在赵长城居然不承认这码事了,这叫她如何不恼!
“赵先生,你不是这么不讲信用的人吧?你知不知道为了找到你那个朋友,我们付出了什么样的牺牲吗?”秦思媚银牙暗咬,恨不得扑上去,跟这个男人撕打一场。
“是吗?我还以为,欧阳本就是你们天龙帮绑去的呢!不然,你们怎么能这么快就找到人呢?”赵长城讥笑道。
秦思媚愕然道:“赵先生,原来你一直怀疑我们?”
赵长城冷笑道:“难道不是吗?你们绑架欧阳,不就是想用她来逼我,交换那个四爷吗?”
秦思媚秀眉横怒,说道:“赵先生,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她不是我们绑的,我可以对天发誓!为了救她出来,我们还伤了好几个兄弟呢!赵先生,你要这么说,那就太让人寒心了!不错,我们是做过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但是绑架省委高官的女儿,这种事情,我们天龙帮里,还没有人敢这么做。
赵长城见她说得情真意切,说道:“这么说来,人真不是你们绑的?”“不是!”秦思媚道:“赵先生,我们打交道也有些日子了,我是什么样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
赵长城摇头冷笑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真的不清楚!这边物业公司的高经理,有一个儿子,是不是你们扣为人质,要挟他来做一些不愿意的事情?”
秦思媚道:“赵先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那个姓高的,十分好赌,从我们公司借了一大笔钱,无力偿还,这才用儿子抵押在我们那里,用以还债呢!”
这一来,轮到赵长城目瞪口呆了,这些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啊!
当即说道:“秦老板,这样吧,我帮你问问看,只要你们那个四爷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大坏事,我就帮他说几句好话。但是,我能做的,也只是让公安同志们秉公执法。如果他真的罪大恶极,死有余辜,那便是神仙也救不了他!”秦思媚虽然不太满意这个结果,但难得赵长城肯松口,便道:“那就有劳赵先生了!”她伸手抓住赵长城的右手,把一个东西塞在赵长城手里,笑道:“这是送给赵先生的报酬。我等你的好消息”…转身上了车。
赵长城展开手掌,看到手心里是半块玉。
就是吴知秋拿给他看过的那个信物。
郭晓红好奇地道:“她为什么送你半块残玉?这有什么说道吗?”
赵长城笑道:“晓红,你别小看这半块玉,你对着它许下一个愿望,说不定明天就能变成现实。”
“赵长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没有告诉我?”郭晓红摇着赵长城的胳膊,问道。
“呵呵”赵长城笑着把欧阻谨失踪的事情说了一遍。郭晓红这才释然,和何静殊一起上班去了。
赵长城送她们上了车,然后打电话给陈翔,询问那个四爷的事情。
他想尽快了结在省城的这件事情,回黄清去。
因为今天早上,赵长城接到县委办打来的电话,说新任黄清县长,已经上任了!
陈翔的口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显得更多恭敬,他听了赵长城的问询,大咧咧的说道:“赵兄弟,这小子犯过的罪很多,大大小小的加起来,足够他喝上一壶了!你放心,这家伙落在我手里,绝对饶不了他!
一定会收集足够的证据,向法院公诉,判决他一个死刑!敢得罪我的兄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赵长城十分的无语,这个陈翔,真的听风就是雨,自己是那种蛮不讲理,动不动就要置人于死地的人吗?但是人家能对你如此用心,也就证明你对他来说,值得尊重,有相交的价值。所以,赵长城也不能寒了人家的心,并没有对他数落或是怎么样,而是笑道:“陈哥这家伙死不足惜,但是,我们法制的目的,还是要治病救人嘛。只要他罪不至死,那就依法轻判吧。”
陈翔是个会听话的人,虽然赵长城说得二分婉转,介他还是理解透了赵长城的用意,呵呵笑道:“既然赵兄弟有仁慈之心,那就放他一条生路好了,你放心,该惩戒的,我们一定不会手软!管叫他以后见了你,绕着走!”赵长城心想跟聪明人沟通,就是这么简单,你提头,他知尾。
来到欧阳海家里时,欧阳谨刚从医院回来,温可妮请了半天假,陪她去了一趟医院。欧阳海也没有心情去上班,待在家里。
赵长城悄悄问温可妮:“检查结果怎么样?”
温可妮道:“没事啊。一切正常。”
赵长城有些话不好问出口,而温可妮又是一个小女孩,肯定也想不到那些方面,便看向欧阳海,欧阳海的脸色铁青,显见十分生气。
“欧阳部长,谨谨是怎么回来的?”欧阳海皱眉道:“什么意思?”他们并不知道欧阳谨的回来,是赵长城的功劳。
赵长城道:“没什么,我随便问问。”
欧阳海道:“我们发现她时她已经到了门口。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到现在也一直不肯说。整个人就跟受了惊吓的小鸟一般,不说话,也不动,唉!欧阳海是省委组织部部长,工作十分繁忙,电话响个不停,如果是一般的电话,他会三言两语打发掉,但碰上重要事情就要讲上几分钟甚至十几分钟。他本就心情不好,被这些电话骚扰得更是烦闷。
欧阳谨失踪和回归的消息,虽然动静闹得大,但被严格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晓这回事情,只有少数高层官员和才清楚,就算是很多干警参与了搜寻工作也只是按图索骤,只知道是是大人物家的女子,并不清楚这个女的到底是什么身份。
就算是知道消息的人,也都不约而同的没有前来探视这件事情,成了欧阳海心头的一块心病,其它人自然不会轻易的前来碰触。
欧阳海接完一个电话后,有些烦躁的在房间里娄动,不时的看看欧阳谨。医生说欧阳谨一切正常,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包括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只不过是受了一点刺激建议家属带回家里静养,三五几天后,就能恢复正常。
但欧阳海并不信医生的结论,他总疑心女儿受到了某种伤害,但欧阳谨一直不开口说话欧阳海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警方那帮吃干饭的,至今为止查找不出任何线索,他们想要来对欧阳谨进行问询和采证,但被欧阳海拒绝了,他不想女儿再次受到伤害。
此刻,他被工作和生活双重烦恼所缠绕加上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整个人面临一种崩溃的边缘。
赵长城说道:“欧阳部长,你去上班吧,小妮,你也去上学。你们留在这里对欧阳的病情并没有帮助。”
欧阳海道:“我们都走了,谨谨谁来照顾?”
赵长城笑道:“我妈妈正好在省城,我请她来照顾欧阳,另外,我也会在这里照顾他的。欧阳部长,你就放心去吧。”欧阳海正想婉拒,但电话再次响起。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他是必须参加的,这个电话是省委组织部办公室打过来询问他行程的,实际上就是提醒他,那个会议时间快到了。欧阳海摆手道:“赵长城同志,那就拜托你了。”吩咐秘书和司机,准备去省委。
温可妮不想去上学,被赵长城推搡着出去了。赵长城打电话给方芳,告诉她地址,叫她过来。
赵长城倒了杯白开水,端给欧阳谨,说道:“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可以告诉我了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欧阳谨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才是外人呢!”
赵长城笑道:“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我还以为你被人下了哑药呢!你既然不信任我这个外人,那好吧,我还是叫你爸爸回来。”
“别!”欧阳谨拉住赵长城的手,生怕他真的打电话给欧阳海。
赵长城反手抓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缓解她内心的紧张情绪,说道:“你知道抓你的是什么人吗?”欧阳谨摇摇头。
赵长城道:“那你知道救你回来的是什么人吗?”
欧阳谨摇摇头,又点点头:“他们跟我说了,是受赵先生所托。
他们所说的赵先生,是不是你?”
赵长城点点头:“是我。所以,你应该信任我才对。给我说说经过可以吗?”
欧阳谨低首不语。赵长城道:“嗯,那就说说你是怎么出来的?
可以吗?我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救你出来的,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关系到我欠人家一个多大的人情呢!”
欧阳谨想了想,说道:“你的那些朋友”
赵长城笑道:“他们不是我朋友,我跟他们只是一种利益的交换。”欧阳谨道:“嗯,他们来了很多人,跟抓我的那批人打了起来,打得很烈。”她用力握紧赵长城的手掌,眼神里闪过十分惊惧的神色,说道:“赵长城,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恐怖的打架,还是群架呢!他们都拿着这么长的砍刀”她比划给赵长城看。
赵长城笑道:“是不是菜市场水果摊主用来切西果的那种刀?”欧阳谨猛然点头:“就是那种刀!好恐怖啊!就这样追着人砍,有的人被砍得浑身是血,有的人连手指头都被削掉了,还有的身上被划拉开长长的血口子,血肉模糊,那血哗啦的流,那肉就这么掉在身上,垂在空中……”
赵长城伸出手,抹抹她的额头,很显然,她是在这场打斗当中,受到了特别大的刺激!
欧阳谨伸手抱紧了赵长城的腰,说道:“赵长城,我好怕,我好怕我就那样死了,我不想死……”
赵长城轻轻抚抹她的额头,笑道:“你不是好端端的在我怀里撤娇吗?什么危险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呢,你不必害怕了。”
欧阳谨道:“赵长城,你怎么知道我是被那些人抓走的?”
赵长城道:“那些人是什么人?”欧阳谨道:“你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赵长城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跟天龙帮的人做了一笔交易,叫他们必须找出你来,然后,我可以饶过他们的一个手下。”
欧阳谨道:“天龙帮的人?听起来怎么这么恐怖啊,难怪他们都拿刀子砍人呢!”
赵长城严肃的说道:“你也知道这件事情非比寻常,如果你不愿意说出来,那就没有人去抓那些坏蛋,他们也就得不到应有的惩罚。
你不想他们逍遥法外吧?”
欧阳谨道:“其实,他们把我抓过去,也没做什么,对我也是好吃好喝的款待着。”
赵长城讶道:“真的?那他们没有伤害你?”
欧阳谨伸手拧了他的大腿一下:“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都是大色!”
赵长城笑道:“天地良心,我这个大色几时吃过你的豆腐了?”欧阳谨道:“你现在还不算在吃我的豆腐?”
赵长城嘿嘿笑道:“貌似,是你先抱住我的。”欧阳谨再次伸手要拧赵长城,被赵长城抓住了小手。
赵长城道:“那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为什么要抓你?”
欧阳谨沉默良久,说道:“赵长城,这件事情很奇怪呢!我现在心里很纠结,要不要说出来。”赵长城道:“他们是绑匪啊,你有什么怕的?”
欧阳谨道:“他们不是绑匪,他们抓了我去,也不是要对我怎么样。他们的目的……”赵长城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对付你爸爸!”欧阳谨道:“我也是这么猜测的。他们抓我去后,一没审,二没问,三没碰,就是把我给软禁起来,我一直在想,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我还问过那两个看守我的人,但他们却什么都不肯说。”赵长城思索道:“如果他们针对的人是欧阳部长,目的又何在呢?”
欧阳谨忽然坐了起来,说道:“赵长城,你说会不会是我爸、我爸、他是个大贪官,有人想对付他?
赵长城这才明白欧阳谨的想法,难怪她刚才不肯开口,也不准自己喊欧阳海回来,原来她心里居然在怀疑自己的父亲!
欧阳海是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赵长城也无法回答,他跟欧阳海接触的时间太短,对他很难做出判断,而且一般的贪官,级别越高,隐藏得就越深,很多巨贪,不等纪委查出来,身边人谁也不知道,都以为他是一个清官。
而且这一次欧阳谨被抓,对方来得太过神秘,胆量大,手法利索,目的隐蔽,由不得人不猜测。
“你天天跟你父亲在一起,你相信他吗?”赵长城问了一个最实在的问题,也令欧阳谨十分难以回答。
“我只是猜测。”欧阳谨摇头道:“赵长城,我的猜测,恰恰是我最害怕成真的事情。我只有爸爸这么一个亲人,如果他真是一个贪官,那我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人可以依赖?”
“我倒很相信欧阳部长,虽然我跟他接触得不多,但他给我的感觉,是那种十分正派的人,而且他也没有贪污的必要吧?他只有你一个女儿,女大不中留,你迟早是要嫁人的,而他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你说他贪钱做什么?人生来去赤条条,带不来一分文,也带不走一分文。”赵长城宽慰她。
欧阳谨轻轻嗯了一声,显然相信了赵长城的分析。听到赵长城说她迟早是要嫁人的话,她就松开赵长城的身体,坐了起来,脸色羞红。刚才一时的紧张和忘情,让她情不自禁的投入赵长城的怀抱,此刻醒过神来,少女的羞涩和腼腆,让她白嫩的脸蛋呈现出醉人的酡红。
两人一时之间有些尴尬,赵长城轻咳一声,笑道:“你别多想了。对了,你那天是不是被一辆出租车带离的?”
欧阳谨道:“是啊。”
赵长城从书桌上拿起纸笔,飞速的画了一幅素描,递给她看:“是不是这个人?”
欧阳谨摇头:“不是。”
赵长城又画了一个人像,问她:“抓你的那些人中,有没有这个人?”
欧阳谨摇头:“没有。”
赵长城陷入思索,难道真的不是天龙帮的人所为?那这些人抓欧阳谨的目的是什么?真的是想对付欧阳海?是什么人想对付欧阳海呢?抓走他女儿,对欧阳海能起到什么作用?
赵长城正自思索,电话响了起来,是方芳打来的,她人已经到了大门口,卫兵不放行。赵长城便到门口去接了方芳进来。
欧阳谨并没有受伤,听到赵长城母亲来了,十分紧张,赵长城刚出门,她就洗漱梳头,换上新衣服。
赵长城和方芳走过来时,她已经焕然一新,满脸笑容的迎接方芳。
方芳疑惑的看向赵长城,心想你不是说有个病人叫我来照顾吗?不会是她吧?看她的样子,比正常人还正常啊!
赵长城笑道:“妈,这位是欧阳谨,是我以前的同事,她最近出了一点事故,我请你过来,就是照顾她几天。”
方芳笑道:“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也没事情做。”
欧阳谨恭谨的喊了一声:“阿姨好!”
赵长城还有事情要做,安排好方芳在这里后,就离开了一号公馆。
县委办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这次是田青打来的。
田青正式成为赵长城的秘书后,做事认真仔细,赵长城对他十分满意。
田青在电话里说,新来的县长十分强势,一上任就召开了县长办公会,对县长们的分工进行了调整,昨天又召开了县政府党组成员会议,进行了一系列的人事安排和调整。
赵长城本想今天就回县里,听到田青的话后,反倒静下心来,对田青说道:“他闹任他闹,他强任他强!你只要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好了。”
田青犹豫道:“赵,你再不回来,我怕候县长下一步会调整到乡镇企业改制领导小组上去了。”
赵长城双眉一扬,冷笑道:“那就先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法宝吧,等他全部祭完了,我们再接招!”
田青应了一声,听到赵长城成竹在兄的口吻,他也就放下心来。以前陈子丹和孙正阳两个人那么厉害,都压不住一个副县长的赵长城,现在赵长城当了一把手,成了黄清县的,一个小小的县长,还能翻出什么浪不成?
赵长城找到物业公司的高经理,问他要到了秦思媚的电话,打了过去,问道:“秦老板,有一件事情,我想请你老实的回答我。”
秦思媚咯咯笑道:“哟,赵先生,难得啊,你居然会主动打电话给我。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我?我一定老实的回答。我都叫人来数清了回答你。绝不敢有一点隐瞒。”
赵长城暴寒,心想跟这些女人说话,真的要多长几个心眼,她们这些人,是不在乎什么伦理和道德的,凡事想说就说,完全不在乎羞耻。“害羞”这个词,对她来说,只怕还是少女时代一种尘封的记忆。
“秦老板,我可没有心思跟你开玩笑,我想问你的事情是,抓走那个女孩的是什么人?”赵长城淡淡的说道。
“哟,赵先生,你对那个女孩很上心嘛,她是你的什么人啊?是女朋友之一呢还是小清人?有没有上过人家啊?我看那姑娘的神态,还像是一个雏呢!咯咯,我们的人要是晚去几个小时,说不定她的第一次就要被人夺去了。”秦思媚笑道,说起话来没有一句正经。
赵长城直接无视她的挑逗和取笑,问道:“秦老板,他们是什么人?这对我十分重要。”
秦思媚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说道:“无可奉告。”
赵长城道:“秦老板,你不是这么不给面子吧?”
秦思媚道:“赵先生,对方也是我们惹不起的人啊,所以,我不能出卖他们!还请赵先生见谅。”
“惹不起的人?惹不起的人,你们还能派那么多手下去跟他们抢人?秦老板,你一定要耍心计的话,我可以奉陪到底。”赵长城寒声说。
“哟,赵先生,你这是在威胁我吗?”秦思媚娇声道:“我人就在满园,你有种就来把了吧!”
“疯子!”赵长城恼火的挂断了电话。
这些混社会的,真是让人不可理喻!
秦思媚挂了赵长城的电话,嘴角扬起一丝快意的笑。那个高高在上的帅哥,应该被自己激怒了吧?呵呵,想想他吃瘪的样子,一定十分可爱吧?
她走到镜子前,优雅的转了一个身,欣赏着自己迷人的曲线和凹凸有致的身姿,轻轻叹道:“这么好的,却得不到吴知秋那家伙的真爱!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呢?吴知秋这老家伙,看来是靠不住了,我得为自己另外谋划才行啊!赵长城?这倒是一只金龟,我能钓上来吗?”
她脸上浮起魅惑人心的微笑,神秘而令人沉醉。她抬起皓腕,看了看腕上那块闪耀着钻石光芒的百达翡丽,咯咯笑了两声,然后拨出一个电话,说道:“叫雨燕和玉燕到我房里来一趟。等一会儿,如果有一位赵先生来找我的话,直接带他到我房里来。”
赵长城驾车进满园的停车场时,一个门童飞快的跑过来,帮赵长城开门,引领他进去。
“先生,几位?”优雅多情的服务小姐穿着长长的旗袍,款款走上前,微笑着问。
“我找你们秦老板。”赵长城四下望望。
“请问先生贵姓?”服务小姐笑问。
“免贵,姓赵。”赵长城淡淡回答。
“赵先生,秦老板吩咐了,如果你来找她,叫我们直接带你去她房间。赵先生,这边请。”服务小姐很有礼貌的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赵长城撇了撇嘴,这个女人,居然能算到自己会来找她?
他点点头,根据服务小姐的指示往楼上走去。
一直来到三楼,走到走廊最里面的一间房前。
赵长城看到门楣上钉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经理室三个字。
服务小姐敲敲门,里面传来秦思媚的声音:“请赵先生进来吧。”
服务小姐笑道:“赵先生,你请进。”然后扭着细腰,款款走了。
赵长城抹着下巴,看着她风姿绰约的转过楼梯的弯,这才轻轻推开门,站在房门口,并没有急于进去。
这个女人处处透着精明和干练,赵长城不得不防她一手。
“怎么了?既然来到了我这里,为什么不敢进来?”秦思媚在里面娇笑道:“赵先生,你可真听我的话啊,我叫你过来,你就真的过来了。”
从赵长城站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她,只能看到一张大大的写字台,写字台上干干净净的,只放了一个烟灰缸和几本文件夹。
“嘿嘿,秦老板,你就这么肯定我会过来?”
赵长城耸耸肩,往里面走去。
里面的景象让赵长城怔住了!
这两个小美女,赵长城也认识!
今天秦思媚又把这两个尤物召来,还故意摆出这么一幅深度诱的资态,看来是想摆胭脂阵了!
“你当然会过来,因为对方是什么人,这个消息对我并不值钱,但对你却很重要。所以我才不急于告诉你,就是想你赵先生亲自过来问我。”
“哦?秦老板这是有意指教我呢?,…
“不敢,我只是想跟赵先生谈笔买卖。”
“秦老板是做酒楼生意的,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我们两人之间,似乎没有什么买卖可谈吧?”赵长城说。
“天下事情,无不可以做买卖啊,只要我们想,总能找到买卖来做。”秦思媚微笑着,屈起一条修长的美腿,那娇柔的曲线,莹白的肌肤,令人眼花。
赵长城并不受她们,本来有屏风相隔,此刻那扇屏风被收了起来,放在一边。
赵长城走到办公桌边,拉到那张椅子,径直坐了下去,翘起二郎腿,嘿嘿笑道:“秦老板,你很会享受啊,现在可是上班时间,你居然在办公室里如此张扬享受,就不怕折福吗?”
秦思媚没想到赵长城定力如此之强,向他抛了个媚眼,说道:“赵先生,你要是想,也可以躺上来,我们三个一起为你服务啊。
这种齐人之福,一般男人可无从消受。”赵长城摇头道:“这种事情,对色之徒来说,是一种福气,但对我们官员而言,却跟毒药和钢刀一样。秦老板,你还是留着自己享受吧。”秦思媚微微一讶,子个大美女,身材肤皮都很好,其中两个还是为他服务过的双胞胎姐妹花呢,这种对男人来说,没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吧?尤其是赵长城这种初涉人世未深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想法呢?
她不甘心的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用手勾起玉燕的小巴,发出一声轻轻的娇哼,像一只发春的野猫在哼唱。
赵长城的意志力十分坚强,但身体却年轻得过份,根本不听他的指挥和控制,他之所以坐到办公椅上来,就是因为办公桌挡住了身体,不至于显得太过尴尬。
看到秦思媚居然用这种责式来挑逗自己,既感奇怪又觉无奈。奇怪的是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花这么大的心思,下这么大的本钱,无奈的是,她的这种方法十分有效,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她成功的挑逗起来了!
他将右手放在办公桌上,轻轻敲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说道:“我要的东西,就是对方的身份,那秦老板,你要的东西,又是什么?”秦思媚道:“赵先生,我要的东西,就在你身上。”
赵长城笑道:“我身上的东西?你不会想要我身上某个零件吧?”秦思媚道:“正是。我就是想要你身上的一个零件,现在就要。
就看赵先生给不给了。”
赵长城眼神一厉,说道:“秦老板,这个玩笑,既不好玩,也不好笑。”秦思媚推开雨燕和玉燕,款款起身,来到赵长城身边,坐在办公桌上,同时笑道:“赵先生,我要的,就是这。”
赵长城推开她的手,冷笑道:“秦老板,你不是一个缺少男人的女人,这笔买卖,你亏了。”
“我愿意。亏与赚,只存在我一心之间。”秦思媚用手抵在赵长城的兄口,娇声道:“赵先生,难道我还不敢吸引你吗?再加上那两个姐妹花,怎么样?三个人伺候你一个,总如你意了吧?”
“秦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吴知秋的女人,却想勾我,是不是想要吴知秋来对付我?”秦思媚笑道:“我是吴知秋的人不错,但我不是他的老婆我也是自由之身啊,我愿意把身子送给谁骑,谁就能骑上来。赵先生,我说得对不对?”赵长城皱眉道:“秦老板,美人计这一套,对我是不管用的。我身边美女如云,说句不中听的,别人骑过的货,我赵长城不屑骑之!”
秦思媚脸色一变,俏脸闪现愠色,说道:“赵先生,你说话太伤人了!”赵长城淡淡地道:“我只说实话。”
他抹出那半块玉来,扔在桌面上,冷笑道:“你们不是跟我说,只要凭这块残玉,不管我有什么要求,你们都同意吗?我的要求很简单,把对方身份告诉我!”秦思媚的美人计落空,非但不恼,反而咯咯一笑,拍拍手,说道:“雨燕,玉燕,你们先出去。”
雨燕和玉燕应了一声,走过赵长城身边时,大胆的向赵长城告别,这才离开。
秦思媚脱下睡衣,套上长裙。
赵长城点燃一支烟,欣赏着她的娇媚身姿。
秦思媚穿好衣服后,双手向后,把头发从裙子里面拿出来,笑道:“赵先生,现在,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生意了。”
赵长城嘿嘿笑道:“秦老板,合着你刚才都是在逗我玩呢。”
秦思媚道:“我只是想,在找一个合作伙伴之前,必须先了解他这个人。你还太年轻,年轻人一般都受不住美色的,所以我才要慎之又慎。我可不想好不容易找了合作伙伴,却被别人用一个美妞就给收买了过去。”
赵长城道:“你这么说,是不是代表我很荣幸的通过了你的考验?”
秦思媚道:“是啊。赵先生,你的定力的忍耐力,是我见过的男人当中最为出色的。
赵长城摇头道:“可是我并不想跟你做什么买卖,我也不想成为你的合作伙伴。”
秦思媚笑道:“你会有兴趣的。比方说,我们做的第一笔交易,就是那些绑匪的身份。”
赵长城棒了指半块残玉:“我不是来找你做交易的,我只是用这个东西,换回一次酬劳。”
秦思媚拿起那半块玉,又塞回赵长城的衬衣口袋,笑道:“这么珍贵的东西,别这么浪费了。将来,你可以用它做一次轰天动地的大事情。赵先生,何不先听听我的买卖?”
赵长城道:“麻烦你最好快点,我的时间很宝贵。”秦思媚道:“赵先生,你是官,而吴知秋是贼,你们当官的,一定都想抓贼了。对吧?”
赵长城道:“莫非,你想背叛吴知秋?”秦思媚笑道:“背叛?不。我从来就没有将心交给他过,又何来的背叛呢?我一个弱女子,要想在这复杂的社会上求一块生存之地,还能不被那些我讨厌的臭男人所欺负,你觉得我容易吗?我如果不找吴知秋当我的后台老板,那我就必须去找一个肥头大耳的官老爷来罩我,不然,我的生意能长久的做下去吗?”
赵长城讥笑道:“你是弱女子?那这世上岂不是没有女强人了?秦老板,言归正传吧!”
秦思媚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只是一个商人,这座满园酒店,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产。我父亲一生风娶过四个老婆,却只有我妈妈这个原配为他生下了我这个女儿,也是他唯一的孩子。他在去世前,就把这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留给我的这份财产,我却一定要守住!因为,我和我那个瘫痪的亲娘,要靠它来维持生计。”赵长城耸耸肩,说道:“不管你说的故事是不是真的,我都相信了。”秦思媚道:“我原本也跟你的小女朋友一样,是一个纯洁的女大学生。刚刚毕业不久,对生活和爱情,充满了无限美好的向往,我也曾经以为,会有一个像你这般帅气的白马王子,会在某一个舞会上认识我,然后向我求婚。”赵长城看到她眼角的泪珠,脸上的讥笑便消失了,莫非,这个女人还真有什么悲惨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