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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轻音乐荡漾在咖啡屋的上空,伴随着咖啡的阵阵浓香,丝丝入扣,心神荡漾。
忽然,景清漪握在手里的手机亮了起来,微微振动了一下,发出了兹兹的声音,又瞬间暗了下去,她的眼睛瞄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时间正好显示是下午4点整,她快速地摁亮手机的电源键,划开手机锁,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未接来电,她屏气敛息的注视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看错一个字,而未接来电的号码刚好就是死者周韵琴和陈文琳在受害前接到的太空号。
景清漪又惊又喜,眼睛像通了电的灯泡,蓦地亮了,一直沉着的脸露出了笑容,那红润的脸上闪着动人的光彩,她强压住内心的激动,低声说:“我手机刚振动了下,是个未接来电,号码就是那个太空号。春,你现在拨打那个号码,看看凶手会不会接”
“诶,好的。”唐春忙不迭地抽出自己的手机,立即拨打那个陌生但已经熟记了n遍的号码,但传进耳朵的永远都是那句机械的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thesubscriberyoudialedispo。”异口同声的声音在耳麦中滑落。
景清漪仍然安静地坐在咖啡屋里,她的眉头紧锁着,澄澈的眼眸悠远地望着,她静静的思考着,仿佛周围的一切嘈杂都已不存在。
置身于自己的世界中,她立即从行李箱里抽出一张白纸,她皱着眉头在纸上写写画画,睿智的双眼如一汪深幽的潭水,每一个数据文字、整合的资料信息以及未成熟的计划都缩小了印在里头,像璀璨的星星溶于夜色中。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悄悄溜走,。
许久许久之后,又惊又喜的她,眼睛像通了电的灯泡,蓦地亮了,一直沉着的脸露出了笑容,从她的表情上来看似是有了答案,紧皱的眉头松开,像得了糖的孩子,愉悦地叹了口气。
景清漪有些筋疲力尽地瘫坐在椅背上,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打了个懒懒的呵欠,无意间就看到祁懿琛正优雅地站在她面前,她的心里顿时打了一个突,有些尴尬地转开了视线,她立即坐正,收起那些有些不雅的动作。
傍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在祁懿琛的身上,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朦朦胧胧的,却又英气逼人,他微低着头,倾斜着身体,神色静宁而安详,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一只手随意地敲着餐桌,发出几声清脆的声音,动作自然而潇洒,就像王子,那样优雅而充满阳光,吸引着少女的爱慕和所有贵妇的爱恋。
祁懿琛到咖啡屋也有一段时间了,看到景清漪在沉沉的思考,他就没有上前打扰,一直是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琥珀色的眼眸里闪现的是刚刚她那认真思考的一面,就像只很认真地蹲着思考的猫咪一样,瞬间又闪现出她慵懒自然的一面,就像只下巴枕在柔软的手掌上打盹的猫咪一样,少了几分严肃冷漠,多了几分可爱家居的味道,这般的她是他之前未曾见到的,他的心间恍若听到了快速心跳的咚咚声,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心动,也许就是那一刹那的极致享受。
估计刚刚的不雅动作都被祁懿琛看见了,而且还看到他那别有深意的眸光,景清漪的心里只觉得“刷”地一下,脸就涨得通红,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恨不得马上在他面前消失。
祁懿琛就一直站在那里,不曾说话,黑眸就一直瞅着窘迫的景清漪。
“祁总,挺巧的哦”此时此景,景清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她感到尴尬极了,总不可能一直这样沉默着,还是说点话不至于那么尴尬,她低垂着脑袋,微抬起右手,状似自然地将撂下的几缕发丝别在耳后,掩饰着刚刚的尴尬,白皙羞红的脸上挂着一丝不自然,讪讪地说。
“也不算巧,我是刻意寻你来的。”祁懿琛那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唇角上扬出一抹优美而邪肆的弧度,下巴微微抬起,在阳光的映衬下,令人着迷得移不开眼,他摇了摇头,语带深意地说。
景清漪深呼吸了几下,假装没听懂祁懿琛那话语里的深意,她缓缓抬眸,猝不及防地触摸到祁懿琛波涛汹涌的爱意,以及那浓浓的宠溺的目光,她慌乱地避开他那灼人的视线。
当时,阳光从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祁懿琛的声音,有点低哑的,有点磁性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听在她的耳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流淌着丝丝的不易察觉的心动,这画面唯美得让人不忍打扰。
几乎是同时,景清漪极力想要离开这股泛着浓浓暧昧气息的咖啡屋,她意欲离开,迫切得不得了,她准备起身,但祁懿琛哪能轻易地就让她离开,他轻弯下腰,伸出右手贴在她她刚放在座椅上的手背上,如此明显的制止,她疑惑地望向他。
一时间祁懿琛倾身将两手撑在景清漪座椅的两旁,将本欲起身离开的的女子圈在胸前,禁锢在他宽广浑厚的怀抱里。
景清漪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此刻的她思绪纷繁,心乱如麻,她似乎还是不敢直视着他那逼人的目光,偏转着脑袋,只愤愤地瞪着眼前一处男子的白衬衫及领带,她那洁白的脸上显出了娇艳的红晕美丽的眼睛闪烁着不知所措。
而此时,祁懿琛的那双眼睛火似的烫人,又有磁铁般的吸引力,让人不敢直视。
他们的脸对脸靠得很近,近到可以感觉彼此间的呼吸拂在脸上。
俩人的气息混在一起,流动在有着浓浓的咖啡醇香的空间里,仿佛听不到周围嘈杂的声音一样,彼此都深陷在情感的漩涡中。
祁懿琛不说话,黑眸只是瞅着女子直看,眸子里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缠绵悱恻,呼出的热气铺天盖地地洒在女子潮红的脸上,氤氲成一股灼热的暧昧,躲不开,也逃不掉,似乎就要冲破束缚,捅破那层脆弱的纸,就在这时,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微凸的喉结有些紧张地蠕动着,慢慢变得暗哑,女子的僵硬他明显可以感觉得到,也能清晰地察觉到此时女子的情绪很紧张,处于一种高度戒备的状态。
此时,美丽的晚霞透过咖啡屋的落地窗映入眼帘。刚开始,只见太阳还露出整个身体,那光芒还是暖洋洋的。接下来,太阳慢慢落下,发出一道金光,让天空变得金黄,让大地也发出闪亮的光芒。接着,太阳剩下一点了,还发出最后一道耀眼的光芒,把整个天空染得红彤彤的。
景清漪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觉得整个胸腔就像一口锅,一口高压锅,压力不停地加大,感觉就要爆炸了,可还是挥发不出来,只想着该怎么摆脱祁懿琛灼热的呼吸。
许久后,祁懿琛突然握住景清漪的手,暗哑的黑眸一转回复明朗说道:“清漪,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牵你的手了”
景清漪狠狠地拍打掉祁懿琛握住她的手,趁着他一个不注意,一把推开了他,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站起身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耳畔里传来的都是他那满足的感叹,而这句话,别人只要一听,就会误认为他们俩是情侣,她只是不想生出一堆误会来,她想用这个念头来抑制胸中的隐隐的心动的感觉,而不想用别的言语来说出这种慢慢地而又有力地使她的心紧张得不安起来的感觉,但是真要把话说清楚,这种不快的感觉增长起来,升到喉咙口,嘴里充满了干燥的苦味。
她抬眸,幽幽的目光恍惚地望着远处,她的嘴唇微微动了下,低声反问道:“祁总,我和你仅仅称得上是朋友关系。烦劳祁总您给我说说,何为名正言顺呢”
祁懿琛猝不及防地向后踉跄了几步,左手抚着被拍红的右手背,听到景清漪的那句低语,他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沉下来,眼神也黯淡,就像晴朗的天空猛然遮上了一片乌云,此刻,他用一种愤怒的控诉的眼光凝视着她。
他的心间滑落着一种叫做悲伤的情绪,他一方面恼恨她的不欢喜,一方面又惭愧自己的失败,盘踞在头脑中的这些念头,这些坚固、犀利、炙热得无情的念头,像楔子一样牢牢地打进了他的脑中。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敛下眼眸,自嘲地说:“唔,清漪,你的心真是石头做的,怎么捂都捂不热。”
闻言,景清漪的心口猛地一窒,她感到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般地悸动,脑袋像给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炸裂了,想想从初识到现在,好像真的都是一直在用言语和行动来拒绝祁懿琛释放的好意,现在还真的找不到任何话语来反驳。
因为,此时,任何的话语都是苍白无力的。
“不好意思,祁总,我有事得先走了。”景清漪敛下眼眸,推开椅子,拖着一直放置在旁边的行李箱离开了咖啡屋。
竟然有种落荒而逃的狼狈感。
祁懿琛的双手闲适地插在西装口袋里,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渐渐远去的景清漪的身上,她窈窕的身材,仍在他的心底奏出最美好的旋律,在她离开之际,他把目光收回,眼底一闪而过的是一抹势在必得的暗芒。
“春,你通知他们,明天早上九点在奥翔航空的会议室里安排部署行动。”景清漪平复了凌乱的心情后,她收起纷乱的思绪,抽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唐春。
“恩,好的。”唐春重重地点了点头,言语间泛着跃跃欲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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