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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不停地变换着颜色,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79xs.cОΜ 。
祁懿琛漫不经心地低垂着眼睑,他理了理略微有些凌乱的衬衫,重新将领带系好,动作优雅而自然,他抬眸,静静地看着贺明扬,他那深邃的眼睛如鹰眼一样明亮,眨了眨那双深沉魅惑的眸子,嘴角浅浅地勾起一抹笑意,眉梢不由自主地挑了挑,随意说道,“那又怎样呢?嗯哼!贺法医?”
祁懿琛说话的语调漫不经心,他的目光在上下打量着坐在对面的贺明扬,似乎是在掂量着对方的能力,沉吟片刻,他的眼底一闪而过一抹自信的光彩,潋滟异常。
“那就请祁总,不要再做任何徒劳无功的事情了。”贺明扬看到祁懿琛一副自信心爆棚的神情,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也跟着黯淡了下来,就像晴朗的天空猛然遮上了一片乌云,他修长的指尖一下一下地极有节奏地抚着光滑的杯壁,轻哼一声,暗含警告地说。
“贺法医,你就这么肯定是徒劳无功?”祁懿琛将贺明扬的表情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地直勾勾的盯着贺明扬,散发着幽深的光芒,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上杯沿,轻轻摩挲着,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轻轻浅浅的笑意,只不过那笑容很冷淡,像阴寒欲雪天的淡日。
“那当然。”贺明扬的脸上蒙着一层阴云,他不着痕迹地凝视着祁懿琛,食指一下一下地轻敲着桌面,在这寂静的夜里,极富有节奏感,企图游说祁懿琛打消不该有的绮丽念头,祁懿琛这人从一出现就带给他强烈的威胁感,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敛下眼底的不安感,从容不迫地与祁懿琛对视,他的唇角上扬出一抹冷淡至极的笑意,厉声道,“清漪不是那种你可以玩弄感情的对象。”
“那可不一定!”祁懿琛闲适地坐在咖啡屋里,温馨的灯光下,他的头发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但他的神色冷淡,丝毫不因贺明扬说的话语却步,他抬眸的时候,刚好对上贺明扬看向他的目光,他的瞳孔微微眯了一下,旋即嘴角勾起一个很淡的弧度,看着冒着热气的咖啡,自信地反驳道。
贺明扬沉默不语,俊脸阴沉得可怕,下巴绷得紧紧的,目光落向窗外的景色,窗外黑蒙蒙的一片,只能依稀看到几个身影。
“贺法医,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清漪,我珍之重之,爱之惜之,从来就没当她是玩物,”祁懿琛一瞬不瞬地凝望着贺明扬,眼底掠过一抹自信的璀璨的暗芒,转瞬即逝,而后又恢复到先前的温润,他的身边却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让贺明扬从老远就感到危险,“相反我对清漪是有着势在必得的渴望的。”
低沉浑厚而铿锵有力的话语滑落在咖啡屋的角角落落。
“祁总,你就这么有把握?”闻言,贺明扬的心里一窒,他的脸更难看了,眉毛顿时拧成了疙瘩,额上沁出了汗珠,他气恼地轻哼一声,他的声调不自觉地高了一分,隐着一股愤怒。
蓝山咖啡缭绕出层层稀薄的白气,祁懿琛看着贺明扬晦暗不明的俊脸,心里闪过一抹得意。
气氛一下子冷沉了下来,其实,本来氛围也没有多么和谐,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比较和睦而已。
“相信贺法医也在业界听过我的名声吧,不好女色,”祁懿琛端起面前的白开水,轻呡了一口,涌上来的酒意冲淡了少许,而后将瓷杯轻轻放置在餐桌上,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感受到他浑身散发着王者的霸气,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冷冷得盯着贺明扬,浑身上下的每一颗细胞都透露着让人莫名畏惧的冷酷与邪恶,他那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嗯哼,当然也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主。”
“祁总,你未免太过自信了!”倏然间,贺明扬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于波动,深呼吸了一下,脸色顿时温和下来,他敛下眼底的情绪,目光凌厉地看着祁懿琛,触摸到对方眼睛里执着的勇气和势在必得的决心,他的心一寸一寸地下沉,快要跌到谷底之时,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清漪,是一个人,而不是你那些合同生意什么的,你敢保证清漪会心甘情愿地站在你的身边吗?”
“贺法医,在这个世界上,有些时候有自信当然是件好事,”祁懿琛微微挑了挑眉,他的右手指轻轻地弹飞着粘在衬衫的灰尘,而后他闲适地将右手搭在餐椅的扶手上,他眯缝着眼睛,斜视着贺明扬,那眼神里含着轻蔑与讥讽,他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在嘲笑着贺明扬的天真无知与不自量力,他佯装喉咙不舒服轻咳了一下,语带深意地说,“证明你有能力可以做到那些别人觉得看似不可能的事情。”
贺明扬很少见祁懿琛如此狂傲自信执着的表情,以往都是一副咄咄逼人、强势霸道的神态,他皱了皱眉,低垂着眼睑,他的心间不经意间滑落着一种叫做惶恐和害怕的情愫,他的心底因此更加紧张了几分。
如果,清漪,他能把握她的话,至少,他会更有底气。
只是,很可惜的是,连清漪,他都无法把握。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祁懿琛的态度很坚决,是个不可小觑的情敌,只希望清漪的心是向着他的,要不然面对着这么强大的情敌,可真没百分百的把握……
要是,祁懿琛真的抱得美人归,想到这里,他绝望得像掉进了没底儿的深潭一样万念俱灰。
“祁总,有自信是好,可别太过自信呀。”贺明扬的脸已经拉了下来,像刷了层浆糊般地紧绷着,他使劲儿咽着唾沫,把窜到喉咙眼儿的火苗硬压下去,怒瞪着祁懿琛,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嘲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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