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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卷 第一章 威胁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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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威胁

    出干谨慎的习惯,其实早在门铃响起前,依蕾雅就已察觉到有人到来,即使她肯定来的只是普通人,不过还是没有放松警惕,示意希芙莲乖乖坐在位置上不要动后,她才去到门口,向门外问道:“是什么人在外面?”

    “客人你好,我是来送早餐的。”一把男声回答道。

    “好!你进来吧!”依蕾雅通过猫眼看到外面站着的果然是推着餐车的服务员后,终于将房门打开了。

    “需要我将早餐拿进去吗?”服务员揭开餐车上层的盖子,端起了其中两碟食物。

    “那就麻烦你了。”依蕾雅娇媚的一笑,然后让开了位置,让服务员能通过。只是接下来,当服务员端着碟子在她身边经过时,她却突然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小刀,快速无比的从后放到了服务员的咽喉上,“你究竟是什么人?”

    “客人、你、你在干什么……?”无缘无故受袭,服务员害怕得连身体都颤抖起来。

    “别演戏了,你不是酒店的服务员,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告诉我你的身份和目的。”依蕾雅冷笑一声,小刀的锋刃进一步往服务员的咽喉贴近,只差一点就能割出血痕来。而本来还坐着的希芙莲见到此异变,也站了起来,一脸戒备的望向和自己面对面的服务员。

    “真无趣,居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演戏果然不是我的强项啊!不过在我回答你的问题前,你能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怀疑我吗?”服务员叹了一口气,声音恢复了冷静,和片刻前害怕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到地狱去问冥王吧!”依蕾雅眼中闪过一道杀机,小刀同时往内刺去,视人命如草芥的冷酷作风,就像最初和舒逸风见面时一样。

    “一言不合就下杀手吗?传闻看来没有错,宙斯的双子座确实是最冷酷的杀手。就算已经有了爱情的滋润,还是没有任何改变。”面对依蕾雅志在必得的必杀一击,被她视作普通人地服务员却一个转身轻易的躲了过去,口中还有空闲发表意见。

    “你究竟是谁!”服务员的话让依蕾雅更是心惊,她适才之所以会毫不犹豫出手,就是因为对服务员冷静到异乎寻常的反应生出了警戒,宁愿趁早将危险消灭在荫芽之中,也不愿为了从服务员口中问出什么而冒险。可是服务员却再次令她意外了,不但躲开了她的杀手,而且居然还知道她和舒逸风的事。

    “这个问题……你迟早会知道的。”服务员边说话,边面向着依蕾雅,往后面的希芙莲逼近。

    “希芙莲!快发动能力!”依蕾雅猜到服务员地打算,更重要的是察觉到他身上徒然冒起的异能气息,终于禁不住大惊失色。

    “已经迟了……”服务员微微一笑,异样的气息以他为中心往四周扩散开去,瞬间就充斥满整个房间。

    “你……”依蕾雅和希芙莲来不及发动能力。就同时感到身体忽然变得十分沉重。想要动一根手指都变得无比艰难,而房间内各种家私的支撑脚更是诡异的纷纷碎裂,跌落到地面上后。上层的面板又继续往下方破裂。

    “为了大家好,你们就先睡一会吧!”将两女制住后,服务员并没有停止动作,又一前一后将希芙莲和依蕾雅击昏了过去,然后才解除了能力,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女低声笑道:“计划第一步完成,接下来是第二步,嘿嘿!”

    舒逸风降落后,并没有马上进入钟乐欣的房间,而是在阳台外透过窗帘偷偷往内看去。当他看到钟乐欣正在里面躺在床上看书时。一直提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看来钟乐欣地情况并没有他所担心般严重,这都可以说是不幸中地大幸了。

    之后,等到舒逸风确定房间内只有钟乐欣一个,正想要走进去时,却听见敲门声突然响起,只好将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不是吧?我怎会这样倒霉。”接着当舒逸风看到开门的人是谁后,本来放下地心顿时又变得郁闷起来,来的是谁不好,居然是他现在最不想、也最害怕见到的人。

    当前能让舒逸风如此头痛的。除了师韵之外,还会是谁,只见她进房后,就走到了钟乐欣身边坐下,将钟乐欣手上的书抢了过去。

    “乐欣,你身体还没有好,我不是说过要你好好休息吗?你怎么又不听劝了!”师韵轻轻拍开了钟乐欣想将书抢回去的手,懊恼道。

    “整天呆在房间里面很无聊啊!而且我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你不用这样担心!而且小韵你为了我这段时间连学都不回,一直照顾着我,你才是最辛苦、最应该休息的人。”钟乐欣伸了伸舌头,像十足了做错事被捉着的小孩子。

    “唉,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种话吗?你不好过来,我那里有心情做其它事。”师韵叹了一口气,说着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生气的事,脸上露出了气愤地表情,“可恶!所有事都怪那个舒逸风,自己失踪就好了,还要累得这么多人为他担心,气死我了!”

    “小韵……”钟乐欣哀怨的望着师韵。

    “对不起,你放心好了,舒逸风不会有事的,你没有听说过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吗?”师韵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像是为了惩罚自己似的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可是接着她还是管不住自己,本来应该是安慰的话,在她口里说出,却完全变成了另一回事。

    “小韵!”钟乐欣是真的拿自己这个好朋友没有办法了,只能以加重声音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而在外面的舒逸风听到师韵地话,早已是气得牙痒痒,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正当舒逸风咬牙切齿的幻想着要用什么办法好好教训师韵一次,让她以后不敢乱咬舌根,又能不被别人发现事情是他做的时候,房内的师韵体内突然冲出一道黑影,然后幻化成一匹黑色小马对着他所站的位置低声咆哮起来。

    “糟了。”舒逸风猜到肯定是因为自己的心情生出强烈波动,让对生物情绪变化极度敏感的小黑发现到他的存在。

    “什么人?”师韵厉喝了一声,然后拿起身旁的电话,看样子显然是要通知保镖赶过来。

    “别紧张,是我。”到了这地步,舒逸风再不能躲藏下去,只好拉开阳台的落地玻璃走了进去,不然真等到一大群保镖冲上来的时候,可就难以收拾了。

    “逸风(舒逸风)?”当看到进来的人居然是舒逸风时,钟乐欣和师韵同时发出惊呼之声,不过一个是又惊又喜,一个则是即气且怒,“你偷偷摸摸躲在外面多长时间了?”

    见师韵看到自己,连半点高兴的神色都欠奉,在意的只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舒逸风对师韵是真的绝望了,一连翻了几个白眼。再怎么说,就算师韵如何讨厌他,两人没有因为钟乐欣的事‘翻脸’前,总算是朋友一场吧?

    “逸风,真的是你吗?”而钟乐欣惊喜过后,却像是一时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事实,从床上爬起到一半时,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只懂得定定的望着舒逸风。

    “是我,抱歉,让你担心了。”舒逸风并不想在这种时候大煞风景的和师韵吵起来,将心中的不爽压下后,索性装作看不到她的存在,径直走到钟乐欣身前柔声说道。

    “逸风,真的是你,我真的不是在做梦。”望着近在咫尺的舒逸风。钟乐欣伸出了手,当碰上他的脸庞时,才终于相信了他是真实地,而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影像。

    舒逸风话是说当师韵透明,但当着师韵的面被钟乐欣做出如此暧昧的动作,还是暗自感到尴尬,下意识就想要往后躲开,可是当他碰上钟乐欣专心一致望着自己的目光时。就什么念头都没有了,任由钟乐欣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抚摸着。

    “太好了,逸风,你没有事真的太好了。”钟乐欣双眼涌出泪水,晶莹地泪珠沿着脸颊慢慢落下,楚楚动人的样子,让舒逸风明知不该,还是即时将还没有从天上降落前的矛盾和犹豫抛到了脑后,伸出手用衣袖为她拭着眼泪。

    在一旁的师韵见到两人眼中都只剩下对方,已完全投入到双人世界里面去了。而自己则彻底沦为了多余的人。只觉得气打不了一处来,却又毫无办法,只能在心里面边埋怨着钟乐欣重色轻友。边咒骂着舒逸风害人不浅,然后露出没眼看的表情,一跺脚从房间中出去了。

    师韵离开后,舒逸风更无顾忌,轻轻将钟乐欣拥进怀中,轻声细语安慰起来。相比起纪妍妍几个,钟乐欣明显容易满足得多,甚至没有问舒逸风为何会失踪这么长时间,也不问他经历了什么事,单单能见到舒逸风平安无事。就已心满意足了。

    过了不一会儿,或许是因为这段日子休息得不好,又或许是病后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两人说着说着话,不知不觉间钟乐欣居然就在舒逸风怀中沉沉睡去了。而舒逸风却在不短时间后,才察觉到这点,停止了如傻子般的自说自话。

    看着怀内睡得安稳的钟乐欣,舒逸风不由得心生感触,一直以来,其实钟乐欣对他的要求都并不高,反而是他自己当断不断,一次又一次的伤害钟乐欣,让他如何能不感到自愧。奈何现实地情况摆在眼前,就算他能过得了自己心理地关口,他就真的有能力在自己的肩膀上再担负上让多一个人幸福地责任吗?起码在解决了自身是凤之子所带来的各种问题前,他没有这种信心,更不想让再多的人牵涉到其中。

    “乐欣,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自私和优柔寡断,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吧!”舒逸风轻轻将钟乐欣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后,又在她的额头上一触即分的吻了一下,就站起来转身往阳台走去了。

    不过当舒逸风走出房间,准备起飞离去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以为早已被气走的师韵正站在阳台下方,就似早已知道他不会从正门离开,提早在此等候一般。

    “就知道你会从这里偷偷溜走,乐欣呢?”师韵冷冷盯着舒逸风,哼声道。

    “不要这样大声,乐欣刚睡下了。”舒逸风知道自己这次始终是躲不开师韵,也懒得再躲躲闪闪,跃下阳台后,淡淡的说道。

    “哈!想不到喜欢偷偷摸摸偷听别人谈话地没品男人,竟然还会懂得关心人。”师韵嘲讽道。

    “我再没品,都总好过某些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的长舌妇。”舒逸风争锋相对道。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你自己清楚自己做的事,有那件事是对得起乐欣的。”师韵怒气冲冲道。

    “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架,我亏欠乐欣的自己会去补偿,不劳你费心。如果你看我不顺眼的话,我以后会尽量不在你面前出现,也请你尽量不要在我面前出现。”舒逸风虽说头痛和师韵碰面,但不代表会畏惧她,只是他真的不想再在钟乐欣面前和师韵吵架,那只会让夹在中间的钟乐欣难做人罢了。

    “死人舒逸风,你以为自己是谁啊!难道以后还要我为了迁就你,见到你就主动躲开吗?”师韵见舒逸风居然还有胆表现得对地是他似的,长久以来压抑的怒气终于控制不住一次过爆发出来了,手一抬就一巴掌向他扇去。

    “啪!”随着师韵的手掌和舒逸风的脸庞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而舒逸风的脸上也显出了一个红通通的五指掌印。

    “你怎么不躲开?”师韵很清楚自己和舒逸风之间的差距,出手的时候只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一点都没有想过真的能打着他,因此对于这个结果,连她都觉得分外惊讶。

    “现在你满意了吧?”舒逸风淡淡说着,同时人已被一阵微风承托着从地面上浮了起来,“如果你再想吵架的话,我随时可以奉陪,但如果你真的关心乐欣,那应该清楚我们在她面前这样做,只会让她为难而已。”

    “我不用你提醒!”师韵咬着嘴唇,狠狠瞪着舒逸风道。

    “那就好,我想我们再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以后要怎样做,是你的自由,不过我希望你做任何事前,能好好想清楚自己的做法会带来什么后果。”话音刚落,舒逸风直飞上天际,转眼间就无影无踪了。

    “混蛋舒逸风!你这个大混蛋!”师韵想不到舒逸风说走就走,只能对着一望无际的天空发泄着自己的怒气。而从适才师韵离开房间时,就重新躲进她体内的小黑则再次出现,同仇敌忾的仰天嘶叫起来。

    早已远去的舒逸风当然不会知道自己已被师韵和小黑这对主人和宠物的组合列为了公敌,继续一边飞着,一边用手揉着脸庞,虽说他恢复力惊人,红印短短时间就消失不见了,但师韵这一巴还真是打得他到现在都隐隐作痛。

    “师韵你这凶女人,那里会有正常男人受得了你,不要给我说中,你就等着一世做老姑婆吧!”舒逸风在某方面来说和师韵倒是心有灵犀,同样对对方诽腹不断。

    发泄好一轮后,气消了的舒逸风才开始想着自己接下来应该要做什么。尽管纪妍妍让他去将依蕾雅和希芙莲姐妹带回家去,问题是他眼前都不知两女究竟到那里去了,想要联络都联络不上,想无可想下,他也只能决定先回家去,希望两女找到落脚的地方后,会主动找他。

    昏迷过去的依蕾雅缓缓恢复了知觉,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什么都没有的小房间。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而在她身边还没有清醒过来的希芙莲遭遇和她相同。等到她确定希芙莲没有受到伤害,松了一口气后,却又惊疑不定的发现自己的异能像是被什么压抑着,居然想要挣开那明明只是普通绳子的束绑都做不到。

    “你是挣脱不了地。”随着开门声响起,已换了一身装扮的服务员出现在依蕾雅的面前。

    见到这个轻易将自己两姐妹打到的人,依蕾雅停止了动作,没有说话只是用戒备的眼神望着他,脑内则在急速的思考着脱身的方法。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你的力量已经被我封印,连普通人可能都不如。你以为还有逃走地可能吗?”‘服务员’像是猜到依蕾雅的想法。走到她的面前,笑吟吟道。

    “封印?”依蕾雅暗暗心惊,她在以前就知道异能者中有能将别人异能封印的人存在。却没有想到这种人会被自己遇上了,接着她更由此想到了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你还有同伴?”

    “你不要将一般异能者只能有一种能力那套放在我身上哦!我可是会伤心的。”‘服务员’伸出两根手指抬起依蕾雅的下巴,轻佻的说道。

    “放开你的手!”依蕾雅以前何曾试过受到这种侮辱,眼中顿时闪过无尽杀机。

    “真大火气,看来即使你最终还是喜欢上一个男人,对其他男人还是一样讨厌啊!”‘服务员’没有因为依蕾雅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更进一步将手往上伸去,在她脸上又摸又掐,“啧啧!你的皮肤还真好。

    得到你的那个男人真的太幸运了。”

    “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依蕾雅猛烈挣扎起来,即使让绳子在身上勒出条条勒痕,都毫不在意。

    “别激动,不然伤着自己,那就不好了,你说是吗?”依蕾雅的威胁听在‘服务员’地耳中只当作是笑话,不单手上的动作继续着,还阴笑着用贪婪的眼神沿着她的脸庞往下望去。最后将目光停在她因为挣扎而更显高耸的胸脯上,“你的身材真好,我想如果能握在手上,感觉肯定会很好吧!我真的越来越羡慕和嫉妒那个得到你的男人了,幸好,现在我也有机会享受一下了。”

    话毕,‘服务员’的手开始往下转移,慢慢往依蕾雅的胸前而去。而依蕾雅看到‘服务员’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却停止了挣扎,就似已认命放弃了一般。但如果望向她的眼睛,就会发现她眼内射出的恨意有多骇人,让人毫不怀疑,只要她能恢复活动能力,就会马上就‘服务员’撕成碎片。

    “算了,我不玩了,这个游戏一点也不好玩。”‘服务员’当然也察觉到依蕾雅的神色,不过他脸上还是保持着不变的笑容,只是令人意外的是,就在他的手快要触及依蕾雅时,突然又收了回去。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依蕾雅并没有因为‘服务员’的临时收手而放松,反而更加警戒了。

    “花样?你错了,我就是因为不想玩,所以才会停手啊!因为……”‘服务员’轻轻一笑,顿了顿后,声音突然变化,“女人对女人做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太过恶心了。”

    “你?是你?”听到‘服务员’变声后的声线,依蕾雅脸色一变,无论过了多长时间,她都不会忘记这把她只听过一次,却终身难忘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