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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朗的善解人意,让还在为刚才的事想要杀人的舒逸风都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有风度,就算这只是表面功夫,舒逸风亦自问做不到。在某程度来说,连舒逸风自己都觉得,师韵没有选择他,而是选择自己,实在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朗大哥你有话直接说就是,我们之间说话还用得着这样一本正经吗?”师韵捂嘴轻笑。
“我喜欢你。”沈朗目不转睛的凝望着师韵,忽然蹦出一句谁也没有料到的话来。
“什么?”不要说身为当事人的师韵,舒逸风和钟乐欣听到沈朗竟然在此时此刻,当着自己的面向师韵表白,一时间都是呆住了。当然,舒逸风心中还多了一句,“靠!这算什么?玩突然袭击吗?当着我的面撬我的墙角,沈朗你想死就直说啊!我会成全你的。”
“从小开始,我就一直喜欢小韵你。”沈朗没有管其他人的反应,就是一直看着师韵,又将话重复了一遍。
“朗大哥果沈朗只是个路人,师韵眼下大可以一笑置之,心情不好时更可以直接一脚飞起,可惜沈朗偏偏不是,任她往常机智百出,这时照样还是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回应沈朗的示爱,最后求助似的将视线望向了舒逸风。
“小韵,你先听我将话说完,我知道你喜欢逸风,但这并不能阻止我喜欢你,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如果我连这都做不到。我会后悔一生。”见到师韵面对自己表白的反应竟然是看着舒逸风,沈朗心中又是一痛,但即使如此。他平静的语气还是不见有丝毫波动,就像没有受到半分影响一般。
“高。真是高!”尽管不爽沈朗摆明当自己透明,但舒逸风还是不禁佩服起沈朗来,在沈朗地话中,不单没有直指他癞蛤蟆吃天鹅肉、人心不足蛇吞象,甚至没有一句话提到他一脚踏两船的恶行。只是单纯的将自己地心意说出来。
单凭这一点,无论是任何人,都难以对沈朗生出恶感,反而会觉得他为爱情豁出去的举动实在是勇气可嘉。
“逸风,不管小韵如何选择,我也希望能和你继续做朋。”当舒逸风还在考虑着自己是否该摆出像个男人地样子,借机狠狠的给沈朗送一拳的时候,沈朗又一次说出出人意料的话来。
“当然,只要朗大哥你不介意。我们当然是朋。”舒逸风唇边泛起一丝笑意,不过却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不屑的冷笑。沈朗就算能骗尽全世界地人,都没可能骗得了他。朋?沈朗是想要杀掉他的仇家才对。只要有机会。他绝对相信沈朗会在杀掉他之后对伤心难过的师韵趁虚而入。
“只要小韵能获得幸福,其它的事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沈朗自然能听出舒逸风话中有话。意思是说师韵选择的人只会是他,这还是他首次如此明确的对沈朗作出反击,让被击中软肋的沈朗差点就保持不住风度,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几乎失控的情绪。
“请朗大哥你放心,师韵她一定会幸福,因为我会给她带来幸福,我相信也只有我能。”舒逸风顺着沈朗的话微笑道,这次他地潜台词却是向沈朗宣示自己对师韵的主权,让沈朗少操那么多与其无关的心。
两人话说到这地步,沈朗心知再继续说下去,都没有任何意思,只会让舒逸风地言语攻击不断的刺激到自己,将他逼得发怒、发疯和发狂,将他一直努力在师韵面前维持地形象毁于一旦。于是他很聪明、也很无奈地没有再多做纠缠,给师韵和还在发呆的钟乐欣打过招呼后,终于黯然地离开了。
看着沈朗孤零零一个逐渐远离的背影,舒逸风正在心中竖起中指,暗骂不断的时候,却忽然感到脚面又是一痛,差点没有痛哼出声来。
“师大小姐你又干什么?你在里面还没有玩够吗?还是心痛你的朗大哥被我说得灰溜溜的逃掉?拿我来出气?”舒逸风望向恶狠狠瞪着自己的师韵,话中难得的充满了醋意。
“笨蛋!谁会因为这怪你。”尽管师韵觉得很对不起沈朗,但却打从心底为舒逸风表现出来的强势而高兴,白了他一眼道:“刚才一开始我看着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马站出来帮我?”
“大小姐,那是因为沈朗他抢着说话,我插不嘴好不好。”舒逸风愣了愣,才想到原来师韵气的不是他话中带骨,而是气他反应得不够快,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些微的醋意顿时烟消云散,“我总不能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大叫着你这小白脸竟然敢抢我的女人。,然后一拳狠狠的揍过去?”
“去去去,谁是你的女人。”师韵话是这么说,却被舒逸风的话惹得娇笑起来。
在某种程度来说,师韵都算得是没心没肺了,如果换作是其她女子遇到有人向自己示爱,而且这人不但是自己的青梅竹马,还外形出众、条件优越,就算真的不喜欢对方,都多少会感到沾沾自喜或者感动.
但偏偏师韵死心眼得很,认定了的事就不会改变,再加她早知道沈朗喜欢自己,心理已有了免疫能力,唯一感到措手不及的,不过是想不到沈朗会在这个情况下向自己表白心意而已,至于说到对她感情选择的影响,却是连半点作用都没有。
不得不说,沈朗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才会行此破斧行舟之计,意图挽回已成的败局,无奈却是得到这种结果,只能说他真是遇人不淑。所爱非人,实在是可悲可叹。当然,舒逸风绝不会可怜他就是了。
“逸风。对不起,你不要怪朗大哥好吗?他只是太喜欢小韵……。”当师韵还在没良心的笑着时。一直默然无声的钟乐欣却忽然走到舒逸风身边,怯怯的说道。本来不久前,她还在为舒逸风和沈朗能好相处而高兴,想不到情况这么快就急转直下。
“傻瓜,这关你什么事?”看着忐忑不安地钟乐欣。舒逸风感到又怜又爱之余,又在暗自叹气,如果让钟乐欣知道他和沈朗迟早会有生死一搏,还不知会伤心到何种地步。
“乐欣,你喜欢将责任推倒自己身的坏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件事根本和你无关好不好?”师韵看不下去的插嘴道。
“小韵,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在乎,逸风和朗大哥是否能和睦相处吗?”钟乐欣少有地责问师韵,她真的不明白师韵地想法,为何在这时候还能嬉笑不止。
“我当然在乎。但世事永远没有可能完美,逸风和朗大哥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我,而我只得一个。没可能平分给两个人,也就是说无论我选择谁。总有一个人会不满意。你说我能怎样?”师韵耸了耸肩膀,敛起笑容认真的反问道。
乐欣被问得哑口无言。其实她不是不懂得其中的道理,但她还是宁愿自己能天真一点,相信只要有一分希望,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不然你问问这花心大萝卜,愿不愿意将我分一半给朗大哥?一三五我陪他、二四六陪朗大哥,星期天我还能空出来逛逛街、看看戏。”师韵瞧了舒逸风一眼,又加了一句。
“开什么国际玩笑,想你也别想!”舒逸风明知师韵只是在借机戏弄自己,还是禁不住翻了个白眼。
“乐欣你看,这唯一地办法根本就行不通,这花心大萝卜自己拼命往家里塞美女,却容不得自己看的女孩子被别人染指,独占欲大得要命,如果我那样做了,才是真的会随时闹出人命。唉!我们女孩子真可怜,男人拈花惹草还能理直气壮,如果变成我们将心分成两半,就是罪大恶极的罪行了。”师韵一摊双手,一副非不欲也乃不能也的可恶模样。
“师韵,你就继续闹!刚才餐厅里面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舒逸风恨得牙痒痒,不过私底下却多少有点心虚,师韵的话还真是说中了他的死穴。
“刚才小韵在餐厅干什么了?”听到舒逸风这么说,尽管钟乐欣还在黯然神伤,都忍不住问道。
“让师韵自己跟你说,我都懒得说她的恶行了。”见自己地话竟然在无意中引开了钟乐欣的注意力,舒逸风乐得将错就错,将所有事推倒师韵身。
“乐欣你别听他胡说,刚才在众目睽睽下,我能干什么?”适才师韵挑逗舒逸风这事,即使让钟乐欣知道也没什么,只是要她坦然说出来,她的脸皮还没有厚到这种程度。
“怎么?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不敢让乐欣知道你地所作所为吗?既然你不说,就让我说好了。”舒逸风难得捉住师韵的痛脚,会轻易放过就怪了。
“舒逸风!”师韵扑过去用双手捂住舒逸风地嘴巴,不让他说话之余,还抢先说道:“哼!差点就被你岔开话题了,你还没有老实回答我刚才地问题,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看着你的时候,你心不在焉地究竟在想什么?”
“哇!你太奸诈了?”舒逸风捉住师韵的手,叫嚷道。
“那你回答,还是不回答?”师韵边说着,鞋底边又踩了舒逸风的脚。
“怎么又来这招……,我说就是了,其实那时候我是在想,自己究竟有何德何能,竟然能获得美丽大方、聪明伶俐的师大小姐的亲昧。”形势比人强,舒逸风还能怎样,何况他说的也不是假话,不过加多了一点艺术渲染罢了。
“你讨好我也没用,你这样想算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怀疑我的眼光?”师韵得理不饶人,娇声哼道。
“我只是对自己有自知自明而已,说到样子。我又不是那种英俊得惨绝人寰的美男,比起沈朗来也差不少。说到身份,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死老百姓。沈朗却是身家几百亿的豪门贵公子。说到关系地深厚,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我们话是说在同一所学校读了两年多,其实真正认识不过是半年多时间。”舒逸风沉默了一会,没有再胡说八道,而是正经的自我分析起来。
“你说地这些,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没有喜欢朗大哥的原因,是因为我和他地距离实在太近了,从小我就只将他当成是哥哥来看待,根本没有想过还会有其它的可能……。”师韵见舒逸风说得认真,亦都认真起来。
“沈朗真可怜……。”舒逸风心想假如沈朗听到师韵这翻话,肯定会欲哭无泪?他可能怎么都想不到,从小和师韵一起长大,反而成为了两人关系的最大障碍。“至于我为什么喜欢你,以前我就已经跟你说过。总之一句话,就是当我从不自觉的情况下醒悟过来时,就发现自己被你骗了。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拥有能吸引女性的异能。或者你根本就有着控制人心地能力。我其实是被你洗脑了。”师韵略带不甘的唉声叹气起来。
“喂!我有你说得这么不堪吗?怎么你将我说得像是个感情骗子似的?”舒逸风抗议道。
“难道不是吗?你不是感情骗子,这个世界。就再没有感情骗子了,用不用我给你算算你现在身边有多少女人?妍妍、秀菲……。”师韵说到最后,还真扳起手指给舒逸风数了起来。
“停停停!算我怕了你,你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舒逸风赶紧喊停,不然继续让师韵数下去,他都受不住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逸风,你不要再有妄自菲薄的想法,我既然选择了你,就证明了你是最好的。”师韵深深的注视着舒逸风,话中充满了自信和自傲,“别人怎么看,我一点都不在意,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也没有任何人能改变!我想,乐欣的想法肯定也和我一样。”
“嗯!”钟乐欣坚定的一点头,“逸风,小韵说得对,在我们心中,你是最好地。”
听到两女深情的话语,舒逸风心中感动,不过感动不了片刻,他就听到师韵接着道:“当然,你也别以为我就没可能变心,如果你对我不好,我还是会一脚踢走你的,所以你要小心一点,努力做到让我满意哦!”
“你就不能让我多感动一会儿吗?”舒逸风苦笑着摇了摇头,接着板起脸,一本正经道:“好!我保证不会对你不好,就算真地不好,等到你想要逃走的时候,我也会用绳子绑住你,让你逃都逃不掉!”
“你敢!”舒逸风地话前面还好好地,后面就开始不对劲了,让本来脸已经露出笑容的师韵顿时作河东狮吼状。
“当然敢,我郑重地向你、还有乐欣宣布,你们是我的,就永远是我的,谁想要抢走,我就将他揍得连他妈都不认得他!”舒逸风一把将两女搂进怀内,霸道的说道。
“讨厌,我们还在大街呢!”师韵轻轻拍了舒逸风一下,钟乐欣则是羞怯的低着头,尽管外在的表现不同,但对于舒逸风话中对自己流露出来的重视,她们心中甜蜜蜜的感觉却是一样的。
“有什么好怕的,他们要看就随他们看好了,嫉妒死他们。”听师韵这么一说,舒逸风才发现路不少人因为师韵的存在,都有意无意的往三人望来,当见到他将两女一齐抱着时,都是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就差惊呼出声来了。
“你脸皮厚不怕,我们怕,快放开我们啦!”师韵娇嗔道。
“好!我听你的就是了,接下来你们打算干什么?是想要逛街,还是看电影?我做好心理准备了。”舒逸风装出义无反顾的样子道,好像陪两女是多艰难的一件事似的,直气得师韵加大力度又再拍了他一下。
“我们才没有那么无聊!先找个安静的地方,你给我们说清楚视频地事。”师韵哼声道。
“原来你还记得吗……。”舒逸风痛苦的呻吟起来,想不到折腾了这么半天。他终归还是逃不过去,难道这就是命?
当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舒逸风还在叫苦不已时,真正苦得不能再苦地沈朗在和三人分别后。已将车子驶了高速公路,驾驶车子高速奔驰着。虽则他驾驶的不是跑车。但他这辆高级房车,被他踩尽油门达致极限速度,同样是快得恐怖,一路他遇车过车,稍能追他地车子一辆都没有。
“舒逸风、舒逸风!你凭什么。究竟凭什么能获得小韵的青昧!你这种低级的蝼蚁,应该匍匐于我的脚下才对,你凭什么能赢我?”只有在此时,沈朗才能将看到舒逸风和师韵之间卿卿我我时的痛苦彻底发泄出来,将在师韵面前不能说地话,痛痛快快的倾泻而出。他既恨舒逸风、亦恨自己,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不顾一切将舒逸风立弊于手下。
在这个沈朗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只想要毁灭所有阻挡在眼前事物的时候。只要是聪明人都会有那么远躲那么远。不过这个世界,往往就有一些蠢人不知道死字怎么写,非要在这种关头来触他的霉头。
“隆隆隆!”随着阵阵引擎咆吼的声音。三辆不久前被沈朗超车的跑车加速从后而至,追了他的车子。显然。三辆跑车的驾驶者都对自己被沈朗超过这事大为不满。不知死活地找渣来了。
“蠢材!”沈朗冷哼了一声,驾驶着车子在宽阔的公路左冲右突。稳稳的压过后面地三辆跑车一头,让他们每次的超车都以失败告终。
四辆车子就这样在高速公路展开了追逐战,幸好道路本来车就不多,不然以他们地高速,非出车祸不可。又过了一段时间,三辆明显经过改装地跑车尽管速度比沈朗的房车快得多,但在沈朗高超地技术下,却占不到半点便宜。
不知是否对使劲浑身解数,还是超不过沈朗的窝囊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其中一辆跑车的驾驶者放弃了光明正大挑战沈朗的做法,当追沈朗的车尾时,直接就驾着跑车往沈朗的房车撞去。
“隆!”巨大的冲击力让车内的沈朗都随之晃动了一下身体,而趁着他的车子被撞速度减慢的一刹那,另外两辆跑车捉住机会,分别从两边冲出,眼见就要超过他了。
“就凭你们这些蝼蚁,也想要赢我吗!”沈朗脑海中无由来闪过舒逸风的样子,仅余的理性被狂怒所取代,一直累积下来的怒火终于彻底爆发,双手一扭方向盘,调转方向先撞左面的跑车,然后在巨大的惯性下,沈朗以不可思议的控制力,又将车头转向右面,撞中了另一辆跑车,接着一踩油门重新超过两辆跑车,一个打转硬生生的将车子打横停在公路中间,挡在了最后那辆跑车前面。
“吱!”一阵嘶吼似的刹车声,最后那辆跑车在撞沈朗的车子前,勉强的刹停了下来。
“操!你他妈是不是想找死!”在怒骂声中,三辆跑车跑出来三个青年、和两个女子,其中一个青年还手持铁棍,骂骂咧咧的往沈朗的车子走去。
“蠢材。”沈朗慢慢打开车门,走下车子冷冷的看着往自己走来的持棍青年。
“小子,你很嚣张嘛!”持棍青年料不到沈朗只得一个人,而且长得斯斯文文,面对手持武器的自己,竟然丝毫不害怕。
“那又怎样?”沈朗的声音不带一点温度,冷冰冰的目光扫过持棍青年一方的五人,就似是在看着死人一样。
“哈哈,你们听到他说什么吗?他竟然还敢反过来问我们想怎样?”被沈朗如此藐视,持棍青年不怒发笑,转过头看了四个同伴一眼,造作的样子惹得四人哈哈大笑,然后他再转过头来时,脸已变得一脸凶狠,“小子!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是你们不知道而已。”持棍青年的声音忽然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沈朗深寒入骨的话语。
在另外四人还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笑个不停的时候,持棍青年忽然毫无征兆的软到地,铁棍和地面相撞,在寂静的公路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惊醒过来的四人傻傻的看着沈朗,一时间还未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在下一刻,他们的笑容就凝固在脸,紧接着又变为了惊恐。只见在沈朗抬起的左手,竟然握着一颗血淋淋,还在跳动着的心脏。
“愚蠢的渣滓,你们全都没有生存的价值。”沈朗左手轻轻一握,心脏就变成了碎肉,从他手中往四周飞溅。
看到这骇人的一幕,四人终于发出恐惧的叫声,转身就想要返回车。不过让人看到自己真实一面的沈朗,又怎可能让他们逃掉,只是身形一动,就出现在其中一对男女身后,当他将伸出的双手收回时,手已多出了两颗充满活力的心脏。
没有作丝毫停顿,在另一对男女快要跑进车前,沈朗又出现在他们背后,用相同的简单动作,将他们的心脏从身体里面活生生的取了出来。神奇的是,整个过程他的双手就似没有受到任何阻碍,轻而易举的穿过两人的身体,而当他收回双手时,从表面看来两人不单身体没有受到丝毫伤害,连衣服都没有破损分毫。
“啪、啪!”四个人失去生命的身体逐一跌倒在地,沈朗还抓在手的心脏亦连同鲜血透过他的手往下掉落,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沈朗闭双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直至他听到有汽车从远方驶来,才重新睁开眼睛。此时,片刻前在他眼中闪现的疯狂之色已趋于平静,他就像没事发生过一般,在被人发现之前,缓缓的回到自己的车,开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