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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很怕你。”
夏梦萦松了口气,刚被这一吓,清醒了许多。
“做了亏心事当然怕了。”
凌泽雨从小跟在宁子谦的身边,衡淑珍和李华的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不过刚在楼上,他还真没发现找夏梦萦搭讪的那男人是李华。
凌大少,对臭男人,向来没什么兴趣。
夏梦萦眨了眨眼睛,刚好看到扭头看向这边的凌泽雨,很好看的一张脸,笑起来的时候,比女生还要阴柔漂亮,她很认真仔细的想了想,自己并没有认识这样的朋友。
“我们认识吗?”
夏梦萦指了指宁子谦和凌泽雨,然后指向自己。
两个人,她都不认识,那他们为什么要帮自己?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坏人,可见,夏梦萦是有些以貌取人的。
“这么多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弱女子,是个男人都会看不下去的。”
夏梦萦笑了笑,两边的脸颊红扑扑的,衬的那双大大的眼眸,越发水灵灵的。
“刚刚的事情真是谢谢你们了。”夏梦萦抚着胸口,“妻子有孕在身居然还来酒吧这地方厮混,刚刚我那一脚真是轻了,应该直接把他废了。”
这样性情的话,在陌生人跟前,清醒的夏梦萦肯定是说不出口的,突然想到什么的她笑笑,“不过看到他自己用力扇自己耳光,真是太解恨了。”
凌泽雨饶有趣味的看着宁子谦怀中的夏梦萦,赞同的点头。
“我请你们喝酒怎么样?”
夏梦萦不好意思的挣开宁子谦的怀抱,这回倒是不像刚才那么用力了,不过脚步还是浮的,不稳。
凌泽雨挠了挠头,看向宁子谦,她都这样了,还能再继续喝酒吗?
“我朋友对酒精过敏。”
宁子谦指向身边的凌泽雨,眉也不挑一下,暗沉的眸盯着夏梦萦,真诚的让人觉得信服。
凌泽雨看着宁子谦,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对敬酒过敏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凌泽雨看着云淡风轻的宁子谦,抿着唇,邪魅的桃花眼波光流转,不知在想些声,半晌,他笑着摊了摊手,“对,我酒精过敏。”
晚上,子谦哥有些奇怪啊,明明,他是千杯不醉的酒量,不过他对和已经醉的分不清方向的良家女孩共饮没什么兴趣。
“这样啊。”
夏梦萦一副惋惜的模样,很快又提出了另外的建议,“那我请你们吃蛋糕吧。”
夏梦萦笑的天真,也不管他是不是愿意,牵起宁子谦的手,一蹦一跳的往外边走,凌泽雨看着前边手牵着手的两个人,有些不明状况,喝酒他都没兴趣更不要说蛋糕了,他和子谦哥对甜食都不感冒啊,尤其是子谦哥,他一直都很反感甜腻腻的奶油。
牵手?被一个醉醺醺的女人牵着手走,子谦哥居然没有甩开,据他了解,子谦哥在这方面可是有洁癖的啊,凌泽雨越想越觉得宁子谦晚上有些反常,难道是之前已经认识的?
眼看着夏梦萦和宁子谦已经走远,沉思中的凌泽雨才回过神来,快步追了上去。
外边的世界,车水马龙,依旧喧嚣,但是比起酒吧里边来说,还是要安静许多。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宁子谦没准备让夏梦萦请自己吃蛋糕,他对甜食不感兴趣,不过是不想她缠着喝酒,所以才和她一块出来的。
“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家!”
夏梦萦一听宁子谦说要将她送回家,立马紧紧的环住他的腰,坐在他的脚背上,抬着头,一副憋屈的模样。
“我已经没有家了!”
她的头靠在宁子谦的膝盖上,可怜兮兮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哭,宁子谦那模样看起来似乎有些无可奈何。
“那就不回去了。”
“子谦哥,你认识?”
凌泽雨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宁子谦说的这句话,有些恍惚,这样无可奈何的妥协,他都快要忘记有多久没在宁子谦的身上见过了,要说他不认识地上的女孩,凌泽雨也不会相信的。
“她叫什么名字啊?”
凌泽雨低头,朝着坐地上的夏梦萦怒了努嘴。
“夏梦萦,夏天的夏,魂牵梦萦的梦萦。”夏梦萦抬头,抢先替宁子谦回答了,“我说了请你们吃蛋糕的,走吧。”
夏梦萦从地上站了起来,带笑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那个,我还有事,我就不去了。”
凌泽雨对着宁子谦挑眉,看着夏梦萦摆了摆手,转身溜得飞快,主动给宁子谦和女人创造独处机会,这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子谦哥不反感的良家女孩出现,就算再怎么八卦,他也绝对不会做电灯泡的。
“跑的还真快。”夏梦萦看着凌泽雨的背影,不满的嘟囔了声,唯恐宁子谦再开溜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过生日,她快速挽住了他的胳膊,隔着璀璨的霓虹灯指着前方,“走吧,前边不远有一家草莓芝士蛋糕非常棒。”
马上就是十一点了,大部分的蛋糕店都已经关门了,就只剩下几家营业到零点的。
夏梦萦喝醉了酒,挽着宁子谦的手,就靠在他的肩上,两边的路灯倒映在她的眼底,投洒下细碎迷人的光亮。
一路上,夏梦萦指着两边关门的和还在营业的店铺,嘴巴喋喋不休,平日里文静不多话的她喝醉了酒之后就是个典型的话唠。
蛋糕店的门还没关,不过已经有人开始拖地了,大家都准备下班了。
“一个草莓芝士蛋糕。”
夏梦萦走到柜台前,松开宁子谦的手低头就开始翻找钱包。
“对不起,小姐,我们的草莓芝士蛋糕已经卖完了。”
这家店的生意一直很好,蛋糕大部分都是提前预定的,现做的,很快就卖完了。
“别的口味也可以,今天是我生日,二十岁生日。”
夏梦萦抬着头,伸出两根手指,室内的灯光明亮,那光亮射进眼底,让她越发晕乎乎的。
宁子谦扶住身体像秋千似晃动的夏梦萦,让她在休息区坐下,“你在这边坐着,我过去给你买蛋糕。”
有些意外,今天是她的二十岁生日。
“先生,我们店就只剩下最后一个蛋糕了。”
宁子谦顺着收银员手指的方向望去,透明的玻璃柜里只剩下一个蛋糕,玫瑰边的,巧克力字,清清楚楚的写着:早生贵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