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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云姨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那就先把云澜留下来吧,至于能不能彻底信任她,我得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返身回到办公室以后,云澜正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走过去朝她一笑说:“云澜,感谢你小姑吧,她说于情于理,都要照顾你,所以暂时想把你安置在东商集团这边,协助我工作。”
“谢谢,谢谢!”她微微抬头,又把头低下了去。
“你刚来公司,如果我直接给你较高的职位,恐怕也难以服众;这样吧,你先去下面的制造企业历练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了,我再把你调回来,这样也能服众,你觉得呢?”我笑眯眯地问她。
如果她来我这边,真的是有目的的话,那她肯定不愿意被下调;毕竟东商大厦,才是整个东商集团的首脑,离开了这里,她便获取不到太多有用的信息,自然也不会知道我的计划。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云澜竟然很开心地点了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我不会让你为难,更不会让姑姑为难;陈默,我会用实际行动,让你们对我信任的。”说完她想了一下又问:“对了,新材料行业真的不是坑吗?如果我下去工作的话,工作重心要围绕哪方面进行?”
我摇头一笑说:“新材料怎么会是坑呢?你不要太高看我陈默,新材料是咱们东商集团,摆脱孔家围剿的契机,也是咱们在新城站稳脚跟的支柱产业;你下去以后,做好厂里的产能任务就行了,这对你来说并不难,对吗?”
“好,那我什么时候出发?”她立刻站起身问。
“你现在就去隔壁找施总吧,我已经把你的事情给她说了,她会安排。”我笑道。
“嗯,那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过去。”说完,她咬了下红唇,忽然又很暧昧地看了我一眼说:“我现在虽然很茫然,不知道该为谁而活,但总有一个男人,时常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或许他就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动力吧!昨天,那个男人把他的人生观,把他追求人人平等的理念,都跟我说了;所以现在我想说的是,我认同这种理念,不为别的,只因他在我心里扎了个根,让我有了一种爱情的盲目感。”
“你这是在说我吗?”我稍显尴尬道。
“除了你,还有让我动心的男人吗?”她毫不避讳地盯着我,一字一句说:“我必须得承认,你现在已然成了我在这世上,最后的依靠了;或许你可以试着,给我那样一次机会。”
说完,她的耳根都红了,忙不迭地又岔开话题道:“哦对了,范国宾老婆的事情,你也要抓紧;毕竟早点获得创新大厦的支持,咱们东商会就能越早地在竞争中,取得优势。”
我点点头,她随即转身离去;望着她的背影,至少在那一刻,我觉得云澜情真意切,而且所有的说辞都合乎逻辑,这完全符合一个落魄女人的状态,我似乎是多疑了。
上午的时间一晃而过,临近下班时,施总这才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
我看着她一笑说:“不用每次来都敲门,都是自己人,搞得那么客气干什么?”
施总却冷着脸,直接在我办公桌对面坐下说:“陈总,您这是越玩儿越大了,那云澜是谁?你把她招到咱们东商集团里,不是引狼入室吗?”
我摆摆手,给她倒了杯茶水推过去说:“你以为我想啊,这是云霞会长的意思;说破大天,那云澜也是她外甥女,会长那么重感情的人,你觉得她会坐视不理吗?”
“可也不能安排到咱们新城啊?这里本来局势就复杂,现在又搞个这种人进来,这不是添乱吗?”施总用力皱着眉,有些生气地捏着杯子说。
“先别抱怨了,会长那人你不是不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觉得云澜是个人才,而且对新城的事情又熟,如果她真的没有问题,将来或许还要重用。”
“那万一要是有问题呢?”施总依旧愤愤道。
“所以才要试探嘛!你给她安排的什么职位?”我继续笑问。
“东商机械二厂的副总经理,我已经派司机把她送过去了。”施总抿了口茶水说。
我点点头,又看向施总说:“告诉咱们东商集团的核心层,任何人都不要给云澜,透露咱们之前的计划,明白了吗?”
施总冷冷一笑说:“这还用你嘱咐?所有人都防着她呢!”
“那就好!然后再安插几个眼线,一直监视着她,如果真没有问题,她将来或许真能帮咱们大忙;但要是有问题的话,就让她一直蹲在二厂里吧。”长舒一口气,我陈默虽然心善,但还不至于愚蠢到,谁都轻易信任的地步。
跟施总聊完以后,我又要了范国宾的电话,直接打了过去;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必须得积极抓取。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他的声音:“喂,哪位?”
我赶忙打起精神笑说:“范总,是我陈默啊,您近来可好?”
“哟,原来是陈总啊!上次收回专利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了;但我也要为女儿的婚姻大事着想,您说是吧?!”他委婉地解释道。
“嗯,商业竞争有来有往,这事儿我并不怪您!有时间吗?我想请您吃顿饭,或许还有惊喜要给您呢。”我继续笑道。
“哟,本来就是我对不住您,这饭哪能让您请啊?”范国宾赶紧说:“这样吧,我现在在家里呢,您要是不嫌弃,就来我家吃顿便饭,我亲自下厨怎么样?”
我当即一笑说:“好!您给我个地址,我马上就到。”
挂完电话后,不一会儿范国宾就发来了地址,我立刻叫上王博,朝范国宾的家里赶。
毕竟大家都是生意人,即便范冰跟孔英订了婚,范国宾也不会轻易得罪我,所以该见的面,肯定还是要见的。
范国宾住在宜园北的别墅小区里,推门进院子的时候,我是第一次见到范国宾的老婆;当时她瘫痪在轮椅上,嘴歪眼斜,口水滴滴答答流在了胸前的饭兜上,明显已经痴呆了。
我本以为这是云澜,给我提供的一个绝佳的机会,结果却没想到,这也是一个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落入了别人的圈套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