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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出了门,我和苏彩上了施总的车;毕竟她对新城地界比较熟,是直接抄了近路赶过去的。
坐在车里,我一直用力皱着眉头,心里不停地抱怨着,这个范冰可真能作啊?!我之前劝过她,马上就要结婚了,请帖都发出去了,我让她不要在外面乱搞,这天地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怎么就是不听呢?
现在好了,偷腥被孔英抓了个正着,如果换做是我,我也咽不下这口气;尽管孔英不爱她,可这牵扯到孔家的颜面啊?!没有任何男人能大度到,捉奸之后还跟你好说好商量,没有!
好在海湖度假区离我们住的地方不远,虽然路上飘着零星的雪花,但落在地上就化了;施总把车子开得飞快,再加上抄了近路,大约15分钟左右,我们就到了地方。
之前我听下面的经理聊过,海湖度假区并不是度假的地方,而是给一些有钱的老板,偷偷约会情人、秘书什么用的;这里相当私密,二厂马经理曾经还问我有没有需要,我当时就把这事儿拒绝了。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曾经我听过一嘴的地方,如今却发生了这种血案,而且还发生在了范冰身上。
这是一个开放式的度假区,除了外面有个大牌坊拱门以外,周围连围墙都没有,更别提什么保安了;周围都是高尔夫球场,称得上是环境宜人,但安保措施很差,更没什么监控摄像头。
毕竟这牵涉到大老板的隐私,谁也不愿让摄像头,拍下他们在这里幽会的画面;所以有得必有失,想要私密,就必须得舍弃这些安全措施。
急匆匆下了车,那座28号别墅周围,当时都停满了警车;别墅也是开放式的,没有院子,踏过草坪中间的小路,我们直接就推门走了进去。
当时屋子里来了好多警察,现场也是乱哄哄的;范国宾带了不少人,一个劲儿地跟警察排成的人墙对抗,说要进去宰了孔英那个杂碎!
这时候有个警官朝我们走来,他认识施总,而且关系还不错的那种;他朝施总皱了下眉说:“施诗,你怎么也过来了?赶紧出去吧,这里不是凑热闹的地方。”
施总便一笑说:“亮哥,我们陈总跟受害者范冰,是很要好的朋友,而且我们在生意上,也有很大的往来;现在合作伙伴出了这么大的事,您说我们还能坐得住吗?!这搞不好,我们公司可是要跟着赔钱的。”
听她这样说,眼前这个叫“亮哥”的警官,才理解地点了点头说:“都死透了,根据案发现场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情杀无疑了!”
那个时候,我是不甘心的,毕竟我懂些医术,兴许能帮范冰吊上来一口气;于是我上前说:“警官,我也是个医生,能不能让我过去看看?范冰对我们公司特别重要,我不能眼睁睁就这么看着她死掉!”
“法医都鉴定完了,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亮哥耐心地解释道。
“就让我看一眼吧,好歹我是范冰的朋友,她母亲也患了病,我正在给治疗着。”我压制着心里的焦躁,尽量心平气和地说。
看我这么坚决,亮哥只得叹了口气,疏散人墙给我留了条路,我便立刻走了进去。
那是一间粉色的卧室,气氛搭配的相当旖旎,圆圆的合欢床上有些凌乱,床下的地板上,躺着两具被白布盖住的尸体。
几个法医还在那里,用一些设备进行化验,我就走上前,掀开了尸体上的白布;那是一具男尸,脸已经紫得发黑了,不过看面相很帅气,而且胸膛的肌肉很漂亮,这也是为什么范冰,对他念念不忘的原因吧。
接着我又掀开了另一块白布,确实是范冰无疑了!我抬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和脖颈动脉,确实已经死透了,连身体都凉了!这种情况,明显是中毒死的,她的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白沫。
我真的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总觉得一切,都发生的太意外了;本来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死了,生命在这一刻,显得是那样地脆弱。
只是还不等我起身, 外面又传来了骚乱,应该是范国宾带人,冲破了警察的防线,要去找孔英算账!
我赶紧抬脚出门,这时候另一间书房里,早已经乱成了一团;孔英被几个人挡着,警察横在中间,范国宾带人站在另一面对峙,手里还拿着一柄拖把杆。
“孔英,我范国宾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却把她害了!血债,今天就要用血来偿!”他抡起拖把杆,作势就要往前冲。
这时候警察又赶紧上前拦着,孔英就躲在后面,高声嘶吼道:“不是我杀的范冰,这明显是有人陷害我!我带人进来的时候,她和这个野男人,正在地上打滚,口吐白沫,是别人给他们灌了毒药!”
“你放屁!看看你手里的计划书,你刚才明明承认,是范冰偷了这东西!而且大婚将至,范冰却出来干了这种事,这还不够你弄死她的理由吗?!”范国宾红着眼,浑身止不住颤抖道:“范冰有错,可她罪不至死!她是我女儿,现在还不是你们孔家的人,孔英,你是不是太不把我范国宾,放在眼里了?!”
“你这个老顽固,我跟你没法解释,但我还是要告诉你,害死他们的不是我,我也是被栽赃的!”孔英瞪着眼睛,全力为自己辩驳道。
眼看着两人吵着吵着,马上又要动手;这时候亮哥站出来,冷脸怒吼了一句:“都给我消停点儿!是非对错,自有法律公断!”说完,他又朝隔壁喊了一句,将法医叫了过来问:“鉴定结果出来了吗?”
这时候一个老法医,摘掉手套道:“死者是被人强行灌了毒药,死亡时间,也跟孔英出现的时间吻合。所以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孔英这几个人,嫌疑是最大的。”
“你特么放屁,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冲进来的时候,他们俩已经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了,药根本不是我们灌的!”孔英身边一人,猛地站出来吼道。
这时候孔英也眯着眼,冷冷地看着警察说:“我们前脚刚来这里,你们这些警察后脚就跟来了;警官,你们该不会是跟凶手一伙,故意来栽赃我的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