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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云闻言松了一口气,沈琼的父亲因为妻子的去世,一直心存内疚,辞官后研修医术,‘叶编修’想来他们也没有他想的那般好。
“阿琼,太子殿下,在桃苑办了赏花宴,你和我们同去吧。”
沈琼刚想拒绝,但一想今日的庙会可不是就在桃苑那里,沈流花爱凑热闹,在加上一个叶姝怡,一个太子还有眼前这两,沈琼虎躯一震,心里有些慌张,立马答应,“劳烦殿下了。”
另一边的叶姝怡和沈流花才逛完庙会,这里供奉的是凤仙娘娘,保佑有情人终成眷属,家庭幸福美满的神仙,每年这个时候来的都是京城的年轻男女,也有成了婚没有孩子的妇人。
西凤的民风开放,街上的男女个个衣衫翩飞,珠光宝气,均是一副好皮相,没有蒙着面纱或者戴着笠帽的,俨然一副太平盛世的模样。
叶姝怡眼珠子转了一圈,发现女子都神情自若,落落大方,她暗自点了点头。
“阿柚,你只买这两个发簪吗?”沈流花轻声的问,这两个发簪做工精美,也有几分玲珑可爱,但也太素净了些。
“嗯”叶姝怡点头,她捏着求来的符,“还想买一个荷包。”如果可以她还想自己做一个。
“呃...”沈流花有些无语,“没见过你这样的,在凤仙娘娘那里求平安符...”这可是整个京城最有名的凤仙娘娘庙呀。
叶姝怡纳闷,“你说的,这里最灵验,每年很多人不远万里来求符。”
沈流花:好吧,我说的,肯定灵验。
“李姑娘,娘娘请您过去一趟,我们凤队需要您这样的才女...”一个身穿暗红色劲装的女子,诚恳地说道。
背对着叶姝怡的女子烦不胜烦,她甚至有些抓狂,恨声说道:“叶宛姑娘,我求您了好吗?我是真的去不了,我娘说我要去打断我的腿,你到底要什么呀?小青,给叶宛姑娘三千两银票...”
“小姐~!”叫小青的丫鬟愤愤地叫到,恶狠狠瞪着眼前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
“不用,李姑娘如此实在不愿意,那不勉强”叶宛脸色难看,拿钱丢她的事情,太伤自尊,冷哼一声,傲气昂首地走开了。
叶姝怡拉着沈流花躲在买扎花的摊车后面,待他们走远才走了出来,有些深沉地念道:“叶宛~”
沈流花挑眉,“叶宛?不是你以前的婢女吗?”
叶姝怡颔首,是的呀,是叶姝怡自己八岁在街上买来的孤女,所以她让一个丫鬟跟自己姓,同吃同睡,分享喜怒哀乐。
没想她一出事,她的贴身丫鬟就消失了。
她想起刚才叶宛一身劲装,神清气爽的样子,看来过的很好,“凤队是什么?”
“是太子妃,自己的一支卫队,除了保护太子妃的安危,也在皇城中巡街,保卫皇城安危...”沈流花说到这里面色有些古怪地撇撇嘴。
“维护京城安危啊~!”叶姝怡意味深长。
“说起来,凤队在,那么太子妃也在。”
“哦~”
叶姝怡沈流花对视一眼,打算老远看看,叶姝怡打算看看书中女主好做做详细女配重生打脸计划,沈流花打算看看这装逼的贱人如今多风光,那么以后就能多凄惨。
两个心怀不轨的人挤到人群前面,也只看到了太子妃上了太子的车撵,两个后脑勺一起缓缓前行的背影。
人群都慢慢散开,沈流花看着领着长长的仪仗队的车撵,脱口而出,“狗男女。”
叶姝怡不认同道:“说什么呢,明明是奸夫**。”
正好摆脱昱王兄弟赶过来的沈琼闻言,脚下一错...踉跄...扶墙
叶姝怡又说:“花花,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对我的胃口了,咱们两连审美都那么的相似,是你最近和我接触多了的原因吗?”
“不,我本来就是纯粹真性情的真女子。”沈流花答,“你看,我本来就看他们不顺眼。”
“那就暂且归咎于他们这群人太垃圾了的缘故吧。”叶姝怡很果断地坚持认为都是对方的原因。
我们都是品行好懂礼貌的好姑娘。
扶墙的陈琼此时摇头叹气,心力憔悴。
“阿琼,找到流花了吗?”周景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两米之外的墙边,温润的脸上一片关切。
三个人浑身一抖,蓦然转身。
周景云步伐僵在半空,似顿了顿,又一派风月地走了过来。
沈流花咯噔一下,心里直骂晦气,把叶姝怡挡在了身后。
沈琼也迎上去行礼。
叶姝怡心里一沉,听到声音她就知道是书中的男主周景云了,她越过挡在身前的流花细细地打量前来的男子。
果然,人模狗样。
气质如三春暖阳,但眼底隐隐藏着邪狞和讥讽。
嘴角勾起一丝轻巧的弧度,显得有些自得。
惯会装模作样,叶姝怡心想。
一双眼温柔似水,惊讶又多情地说:“阿柚,你回来了。”
周景云心知肚明,这个女人对他是如何的迷恋,才干出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来,此次她又回来,难免不会对他又死缠烂打,他心里有些恼怒又有些自满。
虽然如今太子横刀夺爱,卿卿不得已嫁于他人,但卿卿与太子并未同房,才惹得太子又纳了三个女人,叶姝怡又出现在京城,自己还是要避着她的,毕竟不能惹得卿卿落泪。
但...
叶姝怡此次和沈流花交好,自己若是从了她,那么叶清辞和沈琼也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同事拿下了大理寺和翰林院两大机构,他又贵为皇子,三妻四妾本是寻常,若叶姝怡再以死相逼,形容痴狂,那他也可以赏赐她一个贵妾之位,待他登顶之时,也可让她囿于一隅,安度晚年。
卿卿那么善良的女子是可以理解的。
他看着前方的两个女子施舍的笑了,眼底有一丝一切尽在掌握的霸气。
叶姝怡满上一冷,心里凉丝丝地想,这混蛋在脑补些什么东西,真是让人非常的不愉快。
她白皙的面颊露出一抹困惑,“花花,这是谁啊?”
沈流花看着尴尬地僵住的昱王,心里大呼酸爽,她先指了指自己的哥哥,介绍两个人正式认识,才行礼道:“昱王殿下。”
然后一本正经地给叶姝怡普及,“阿柚,你伤了脑袋,可能不知道,这位是当今二皇子,昱王殿下,现在在北郊大营挂职,最受皇上的宠爱,最有君子之风,至今未娶王妃,据说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前不久喜欢的女子嫁人了,昱王殿下伤心不已,是位痴情的皇子殿下。”
叶姝怡继续疑惑悄悄问:“伤心不已就完了?心爱女子嫁谁了?”虽然是悄悄说的,但周围的四个人都听得见。
沈流花面露难色,也用同样的声音,“就是你我两人刚看看见的太子妃娘娘。”
叶姝怡马上面含同情看着周景云,“哦~原来如此。”
周景云脸色僵住,不自在极了,这时站在这里显得巨尴尬又有些气极。
但是他很快不动声色的调整自己的表情,脸上满是关切和心疼,“阿柚,你伤了脑袋?可还好,当真...不记得本王了?”言语焦急和无措,一双凤眼包含泪水,活活一个超级戏精。
语言恳切的都使得沈琼都上前来慰问。
叶姝怡都有些佩服他,好一个厚颜无耻之人。
在周景云的百般试探和沈琼的急切慰问下,叶姝怡把一个失忆无辜女子演绎的入木三分。
分别时,周景云深情款款地说:“阿柚妹妹,我很难过,”他调整表情,用衣袖抚了微红的眼角,声音嘶哑绝望,“你竟然不记得...我了,那明日...我再来看你。”
叶姝怡一身恶寒,任周围谁听了都以为这周景云以前对她情深意重,爱意绵绵,如今一副爱而不得,无可奈何的痴情男子模样。
她再次义正言辞地说:“昱王殿下,我说过了不认识你,且我已经订婚了,请你叫我叶姝怡,谢谢。”
再说了呆了这么一会,她都浑身难受,这人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假笑那么渗人吗?还明日再来。
来你个大头鬼。
她严肃的再次说道:“明日你一定不要来找我,因为我一整天都跟我郎君在房间里。”她重点加重在房间里三个字。
意思我们一对恩爱的情侣,要在房间里不出门,做一些两个人的事情~喵。
你千万不要来。
周景云本来有些哀伤,加上话说的深情,他都沉溺其中,感觉自己在缅怀怀念一段美好的感情,没想叶姝怡说出这样的话,不自觉的周景云生出几分怨怼和难堪。
他拂袖离去,有几分失魂落魄。
叶姝怡和沈流花同时感慨:“真特么会装。”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沈琼扶额,但心里也有几分畅快,他亲自驾车送完叶姝怡,然后快马回到了家中,安置好妹妹后,就去了他父亲沈映南的院子。
沈映南此时散着头发躺在矮塌上看医书,听到自己儿子沉稳的脚步声,头也不抬地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