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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抛弃的秦峰,真名秦风的铁血硬汉在自家的营房里,默默打了一个喷嚏。
他照照镜子里自己俊美无俦的脸,连声叹气。
但是第二天,他就叹不出来气了,因为他发现他被边缘化了。
堂堂甲营一等一的高手,秦峰,他被抛弃了?!
想他战功赫赫,计谋无双,光凭脸取胜的任务就完成了好几件!
他,被抛弃了?!
秦风哭了。
他哀怨地向郡王汇报完自己的情况,然后嫉妒愤恨地说道,“犯奸组还给内部成员配备了箭弩...”他今早在云萝郡主身上看见的时候,眼睛都要红了,以他的毒辣的眼界,那可是纯牛皮的护腕,精铁制的箭头,小巧,轻便,射程远,可是...没有他的!
秦峰留下了委屈的泪水,“郡王,这个叶县主怎么能这般胡闹,还竟然给小姐配备了箭弩,一个好好的高门贵女,这般这般...都惹人说闲话了,小姐如今行事越来越莽撞,都好长时日不曾给你问过安了,这样下去,小姐的议亲都成了问题,更何况,京城政局动荡,安全也都没了着落......”
秦峰说酸话的时候自带酸爽味儿,一张口就像开了狗血撕逼挂。
如果叶姝怡在这里,一定会评价:兄弟,你可真是宅斗撕逼一把好手。
郡王无语凝噎,思索片刻,说道,“小风啊,你去暗中保护他们吧,我思来想去,你去我最放心,也最稳妥。”
秦峰:心里有点凉,又有点苦。
郡王夜里偷偷让云萝身边的人把那只袖箭偷出来瞧了瞧,真真是眼里冒光,爱不释手,他酸酸地想,要怎么才能混进组织去呢?
有这种想法了除了暗搓搓的郡王爷,还有就是李恒和张宏了。
李恒一到京城,就被请进了皇家别院,招猫斗鸡了一段日子,就遛出去和庞石张宏碰了面。
自从得知了地下反奸组织之后,已经给叶姝怡写过很多密信,极力要求加入,并列举了自己的各种优势。
地下党头目叶姝怡,躺在坤宁宫侧殿的软塌上,听着云萝和阿园汇报各处传来的消息,深沉地眯起了眼。
她拿起李恒的申请信,哼笑了一声,然后款款放下,又漫不经心地拿起另外一封,接着便瞪大了眼睛。
夜已经很深了,这几日京城迎来了铺天的大雪,仿佛一切阴谋诡计都被大雪冰冻了,处处显的纯洁安静。
昱王母子竟也悄悄地仿佛没有出来过。
有一种风雨欲来前的宁静。
叶姝怡无奈之下,只能在动用了花菱留下的替身,悄默地遛出宫来。
她瞥了眼眼前的人,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一下,“三位到底要干什么?”
庞石一看方位,立马换到叶姝怡身后,坚定道,“我是被胁迫的。”
场面即可变成了二对二。
气氛一时有几分剑拔弩张。
李恒悲愤道,“我就是想加入组织。”这冰天雪地的,他也没有办法,可他都要闲的长毛了,李嵘给他的命令是,什么都不能做。
......不做就不做,他加入组织,等候差遣。
反正一定要有组织。
叶姝怡:“我们的编制满了。”
目前的一切都在可控的范围内,李恒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从漠北回来的人质,自己没有觉悟吗?还妄想坏了我们一窝汤。
不行,这种没有思想觉悟,还妄想走组织头目后门的官二代,帕斯掉!
做为组织的领军人物,叶头目,两袖清风,不为权势所动。
叶姝怡越想越觉得自己高风亮节,于是挺起了小胸脯。
李恒失色地看着她,漆黑的眼眸有一丝水光。
这...叶姝怡有些为难。
张宏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我可以和漠北取得联系,扩大联络网。”
叶姝怡敛眉,“多久?”
“十天。”
怕筹码不够大,他赶紧又补充了一句,“还有牧区!”
叶姝怡有些动心了,晏温去了牧区,但是她很快甩掉脑子里的想法,认真思索了起了。
她伸手掏出袖套里的地图,撇了撇嘴,“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少女长的白嫩,冬日里还养的胖乎乎的,看起来粉粉的一团,但是面色沉静,一身粉衣在雪地里显得清丽动人。
但她条例清晰,布局严谨,环环相扣,三个少年将军隐隐间都有了对这姑娘心服口服的意思。
三兄弟:可以啊,惊讶,不愧是晏兄弟的媳妇。
这绝不是小打小闹。
“就是这样,既然各方势力这么多,我打算把他们都引出来,来个一网打尽。但是就怕京城保皇势力微弱,反倒成了引狼入室。所以,目前我只是监视和扰乱他们的计划,并没有引导他们。”
张宏抬眼问:“你们掌握了几方势力的底细?”
叶姝怡:“四。”
“南陵、周思瑾、周景和还有南疆。”
张宏和李恒一口同声的问,“还有南疆?!”
南疆不是在五十多年前已经灭族了?那只叫紫覃的纳红族无一生还。
怎么会有南疆?
“南疆的谁?”
“与坤宁宫只联系了一次,但是人我们追踪到了永兴坊后,桐树三道口巷子。”
张宏:“......”这么详细!
了不起。
他干咳一声,“弟妹,我的代号?”
本来削尖了想加入的张宏,此刻更迫切的想加入了,这种追踪技术和无缝可破的神秘组织,必须加入,然后学习起来。
叶姝怡一怔,眼神鄙夷,不情愿地说,“你,代号花孔雀!”
张宏:......
李恒用力别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
庞石看热闹不嫌事大,马上问道:“李恒呢?李恒啥代号?”
叶姝怡斜看了一眼憋的脸色发红的李恒,随口就道:“红鹦。”
庞石一听,小声嘀咕一句,“怎么都是鸟啊?”
叶姝怡啼笑皆非地摇头,“都不是什么善茬。”不是什么好鸟。
哈哈哈哈。
几个人都相视而笑,气氛和谐。
当晚回去,张宏就今晚的夜谈洋洋洒洒写了五大页的信,连夜发往了牧区。
草原上笼罩着金色的宁静,远处山峦披上晚霞的彩衣,牧归的牛群从远方草原走来,显得惬意悠扬。
可惜草浪一过,远处山坡就传了呵斥声和马鞭抽打的声音,长枪在太阳下泛着刺眼的光芒,硕大的马场里,人和马匹拴在一起,草原上独特的阵风吹来,带着血腥和牛羊马匹留下的腥膻气味。
晏温皱起了眉头打了个手势,他们便退回隐蔽了起来。
彦宁悄无声息的走到晏温身边,把一把东西塞给了他。
晏温:...这么多...密报?
他颠了颠,向彦宁投去一个疑问:?
彦宁翻了个白眼,指了指京城的方向。
京城?晏温一呆,马上翻开了起来,越看笑容就越大,细碎的喜悦裹夹着温柔的水光散在眼眸里,落在清风中。
又看了一会,他皱起眉头,一会又舒展开来,下一秒又差点笑出声来,最后把这封厚厚的军报折好了放到心口处,就立刻用碳条写了回信。
离晏温最近的小黑看的津津有味,大名鼎鼎的铁血阎王晏头,这变脸,神乎其神的。
京城来了什么消息?
叶姝怡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系列行为已经被她刚吸收的新手下报去了她心心念念的郎君那里。
她今天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瘟神附体,出门没有看黄历。
不然怎么会同时遇上胡雪媚和陆卿卿两个神经病。
这两个女人一个吵吵着要还她清白,一个嚷嚷着要给她自由。
叶姝怡简直觉得脑袋有点方。
“你的清白?你有什么清白可言?”
她又看向皇后娘娘,“您现在不是很自由吗?”
这一个两个的都病的不轻啊。
“叶姝怡,你不要以为你就是干干净净的,你这个小人,伪君子”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她继续骂道,“你下贱!”
叶姝怡掀了掀眼皮,“哦。”
“还有吗?”
陆卿卿脸色难看,这个女人以前最受不了别人激她,一点就爆,冲动莽撞,做事从不过脑子。
愚蠢又可怜,最后才一步步落的流放的地步。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变了,像一团卡在炮口里的棉花,面皮厚到令人发指,简直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