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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作为‘臭名昭著’的京城第一恶女,她不费吹灰之力,就知道了李纤纤的房间。
过程就是这样,她真的没绑人。
地上的两个小丫鬟也只是腿软地瘫在了一起。
李纤纤:“......”
“你想做什么?”李纤纤有些无奈,她被扶到床上,换了衣裳,拥着棉被,吃了叶姝怡给的‘包治百病’的药。
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软软地问道。
“想让你加入我们的组织。”
李纤纤:?!
她脸色古怪,想起先前叶宛邀请她加入凤队时的情形?历史真是何其的相似,不同的是以前是婢女,现在是主子。
叶家人怎么总是干这个拉帮结派的事情。
而且总想拉她...混帮派!
“我拒绝了...叶宛...”
“啊?”叶姝怡一愣,大呼,“不是那什么凤队,凤队是陆卿卿的,而我们的组织是属于西凤国的!”
当然我们的目标都是一样的,维护和平!
叶姝怡尴尬地想。
她趁着机会,赶紧把地下反奸组织的存在和目的告诉了李纤纤,还有西凤国飘零摆动的国家现状,以及内忧外患的紧急境遇。
李纤纤面无表情,但是内心产生了极大的动荡,他父亲李靖官拜京兆尹,办公地点在凤羽城西部的光德坊东南隅,每日卯时去,酉时归六年如一日。
偏偏最近,父亲来去无踪,常常不见人影,几次她深夜未睡起夜,总能看到站在庭院中的父亲。
他背影佝偻,十分的落寞。
女眷进宫的消息一出,父亲更是满面愁容,母亲也总背着她默默垂泪。
李纤纤早早就猜到,京城要变天了。
西凤国面临一场政变!
她在这深宫,小心翼翼,低调度日没想还是被太后注意到了。
莫非父亲为了她......
“我加入!”
叶姝怡一愣,她准备的苦口婆心,据理力争,引经据典居然都没有用的上。
不用费很多口舌,她居然还有点意犹未尽怎么回事。
另一边,一觉醒来的江铎,还有些晕头转向的,他慢慢地呻吟了一声。
环顾整个屋子。
脑袋里出现了一大片空白,他坐起来又躺下,努力地回忆自己是怎么一个状况。
他要去逛花街,虎英不让,于是他们起了争执......
后来他遇到一个美貌的小娘子。
之后,脑袋一痛。
糟了,他一个打滚从床上滚了下来,急急忙忙推开门跑了出去。
“嚯”江铎懵了。
这里竟是一个湖心小筑,四周水雾弥漫,根本看不清方位,要命的除了这个筑亭周围什么建筑物都没有。
他怔了一会,然后就开始朝着对面大声的呼喊:“有人吗?”
不一会,湖水的对面传来了,“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的声音。
江铎:“......”
完了!
林诚远依旧坐在他经常坐的位置上,不过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气定神闲,他满身的戾气,双眼溢满暴虐的火光。
“人处理了吗?”
“是。”甲一单腿跪地,声音锋利冷酷。
“按计划行事!”
***
已经到了腊月,整个京城都在忙碌的治办年事。
到处张灯结彩,红红火火的,但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祭祖了,各个大族大府都已经把宗祠打开,派人打扫,同时收拾供器,为祭祀作准备。
而后就开始准备对联,准备压岁,就是发放压岁钱。
叶姝怡有些新奇和好动,她趁着空隙时间还和花菱去宫中的尚司局观摩了压岁钱的制作过程,都是用两三两的碎银子铸成的小锞子。
有梅花样式,海棠样式,笔锭如意和八宝连春,个个玲珑可爱,看的叶姝怡爱不释手。
两眼冒光。
据说往年有诰封夫人都需在祭祖前进宫朝贺,然后回去到各家宗祠主持祭拜的。
但是今年,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夫人们都在宫里。
所以远远没有往年女眷按品大妆,选用摆全副执事进宫朝见祝贺的壮丽景象了。
等花菱说完,叶姝怡即可冷下了脸,“你是说那位史官的夫人被杀了?”
“是的,前个早朝后,就被杀了。”
“这么死的?”
“一刀毙命,之后...把尸体送了回去。”
叶姝怡尽管放平的心态,还是被气的发起抖来,自从圣人重病,口谕昱王代替出征的太子监国以来,朝堂上不管是刻板保守的先皇党,还是意气风发的太子门生,亦或是浑水摸鱼的其他势力,都被平日里温和谦逊的昱王殿下的铁血手腕活活刮了一层皮。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朝堂震动。
等着大家还没想好怎么站队的时候,昱王就把所有的女眷接来的宫中,美其名为重病的太后和皇后祈福。
这一祈福就是好几个月,眼看着快过年了,京城留守在家中的大佬爷们都陆陆续续提出想让宫中女眷归家的意思。
没想昱王直接送出了一具尸体。
他这是说,离开的只能是尸体?
真是疯子!
“小花菱,咱们去东苑。”叶姝怡决定再去夫人那里走一遭,探探情况,小说的男主极不客观,按作者的描写,他是个温柔多情的人,不喜政治,不爱权术。
可他现在却手腕残暴,杀父弑兄,直指宝座。
叶姝怡眉头紧皱,有些震惊:男主他黑化了?
叶姝怡赶到东苑的时候,满院子都是一脸悲愤的高门夫人。
她们再也没有之前的光彩亮丽和趾高气扬。有的惶恐不安蹙眉垂泪,有的神经恍惚面色憔悴。
她们谁也没有注意到院子里来了两个外人。
“老太君,我们要怎么办呀?”说话的是宁国公府上的大夫人,她平日里最是沉稳大气,此时也露出几分焦急和惊慌。
“现在太后和皇后都闭门谢客,我们要找谁求情?”
“赵妃那里?”
“去了,还不到前院都被‘请’了出来。”
夫人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那位薛夫人多温柔讨喜的性子,如今才几天就冷冰冰的让人给抬出去了。
太后避而不见。
咱们这位皇后更是压根就没有现身过。
赵妃,呵。
真是走投无路了。
“老太君?”
老太君坐在木椅上,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梢照在老人的头上,只见她满头银发,梳妆得很整齐,一双深潭似的眼睛充满了关切,一丝不易觉察的慈爱沧桑挂在了脸上。
她是太傅司马祈风的夫人,已经七十多高龄了,在这京城的女眷圈子里不算地位最高的,也不是年龄最长的,可是先前入宫的宁国公老夫人和上江王府上的老夫人一个病的病,一个殁的殁。
最后居然就剩下她这么个老骨头。
老太君忆起太后年轻时候,再想想的她现在的举动,深深皱起来眉头,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褐色的眼睛,像是悄悄诉说着什么故事。
但她动了动嘴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了叶姝怡所在的地方。
“叶县主?”不知道是谁也发现了她,惊讶地叫出声来。
“抱歉,各位夫人。”
“不请自来。”
老太君微微一笑,“叶县主可不是不请自来。”
“我...”
“她来这里做什么?”
“前段时间成亲都传的沸沸扬扬的,真是不知羞耻。”
“昱王居然‘请’了她,不知道两人是否......”
“诸位,既然已经有了对策,那么我来错地方了”叶姝怡察觉到莫名其妙的敌意,终于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以前可能不入大家的眼,但也没有妨碍到你们那里去吧?丢人丢的是叶震叶老爷的脸,闹的是国宴,抢的是人家陆卿卿不要的男人,最后自己食了自己的恶果,跟诸位没什么关系吧。”
叶姝怡不怒反笑,她淡淡挑眉,轻嘲道:“我是对你们下手了?”
是抢了你们男人还是吃了你家粮食?!
“像你这样卑劣的女人,不配跟我们说话!”一个站在树下的夫人,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老太君听到这里,不太舒服地拧起了眉心。
花菱生气地往前一步,被叶姝怡拦住了,“王卉小姐,是昭王新纳的侧室,果真美艳的紧,听说和昭王府里的李箐侧妃并称画舞双绝,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不知道,李箐侧妃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