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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者求直,求直的妙价】据说原始人既没有数字,也没有文字,但经常遇到是珍珠多还是贝壳多的问题。
为了解决这类问题,他们把一颗珍珠放进一个贝壳里,另一颗珍珠放在另一个贝壳里,并且一直这样做下去……如果珍珠用光了,还剩下一些贝壳,他们就知道贝壳多于珍珠,反之是珍珠多于贝壳。如果两者同时用光,他们就知道珍珠和贝壳一样多。
这种一一对应的方法,使他们不必考虑珍珠或贝壳的具体数目,就能比较出它们的多少了。
【这种因不识数而衍生出来的原始的平均分配的方式,如果现代人穿越游异界,还不懂得如何利用的话中,那就真正的傻瓜了——众若星辰的这类著作,我还没有读到这一点。】
正是在这种方法的启示下,德国数学家康托尔定义了一一对应的概念,并由此而创立了集合论,从而极大地推动了现代数学的发展。
想起来,我可以不相信这个传说,而更愿意相信这是后人对原始人分配方法的解读和推想,而不去相信真有其事。
这可能就是聪明才智的人对前人蒙昧时代的思维方式和行事依据找到的缘由吧。
【说过的话】“学者有两忌,自高和自狭.自高如峭壁,雨过水不挂.自狭如瓮盎,头水难容纳.善学其如海,不满也不乏.”
这是一首许多人耳熟能详,甚至倒背如流的《学忌》诗,我现在来运用语言的去真距,窥破其中的漏洞,发现了人们许多的严重错误。
首先我们证明自高和自狭在力学上的必然性;
二比较全面地分析学习上自高和自狭的效果和它的时隐时现的特性;
三比喻的巨大去真距;
四自高非尽如峭壁自狭不尽如瓮盎,善学又何必都尽如海洋,点滴常识学好了也是大能力。
善也太笼统了,到底是怎样才是善,哪些技法才是善之善者,我以为这才是重中之重。
,我从来不提倡什么学忌,满了自会溢,路狭有它途,塞瓮失马,焉知非福?
==以上1987年所说,那是月平强做解人了。
【说过的话】红、黄、蓝、白、黑,汉满回蒙藏。
受教的人应比教授的人聪明,才能更好地领会其妙。
光棍树和仙人掌是经受同样是经受过自然界干旱严格考验。
其中的光棍树,可能是我在1987年‘树造’的,只为了那部《恶棍》。
二十岁的恩格斯曾经对朋友说:“工作、生活、青年人的朝气,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生。”
很多话说穿了不值一哭,无论多么美妙的设想,多么天才的力量!
【说过的话】我们纵然是豪情满腔,却不会表达。
法卡山的战地诗:“吃亏不要紧,只要主义真,亏了我一个,幸福十亿人。”战士以此表达自己的心声。
他是否‘吃亏’且不必说。
要是‘亏了我一个’,能幸福十亿人的话,民众的幸福未免来得太容易了吧?
我们是否意识到了,自己的认识有多大的局限性……
说成句的秘密现象,在激情之下得来的佳句,往往欠缺准确度,不太经得起理性的推敲。比如骂驾和我自已的‘在这里留下我的歌’等。
语言的未经深思的井喷现象,是去真距思想要关注的又一个重点课题。
相比于情愿‘亏了我一个’的牺牲精神,最令人诟病的是久远的殉葬制度。
甲骨文记载,作为人牲屠杀最多的一次有二千六百五十六个。这个数字一看就是有讲究的,与我们感性的数据“十亿”大不同,人家是用数理和命数考究出来的数字。
就连个数字都来得那么理智,为何做出来的却是不可理喻的血腥残酷的活埋恶行呢?
他们是如何还平衡殡葬的过恶事和以善行才能修得来身之间的平衡呢?
这已经不是一种认识上的愚昧了,也不是现代人命名出来的病态心理,那是一种观念的曲解成型。在那种观念面前,殡葬已经不是恶行了,而是本该如此……
天皇皇,地皇皇,人为异,鸟成双,为他人作嫁衣裳。前人的思想,不是我们现代的舌尖能完全品味得出的。所以就有人用谦虚来粉饰不知。
还是‘君子’说得好呀:“我连虚都没有,还得借点虚来谦!”
理性条件下,也能产生巨大的去真距,这是语言的去真距不能绕过的,必须要竭力面对的重要课题。
【波利亚的思维】有鸡若干,它们共有50个头,和140只脚,问鸡兔各多少?这就是著名的鸡兔同笼问题。
假设出现下面的可笑局面,计脚数时,有的金鸡独立,有的兔子人立又咋办?
这就已经是另一个问题了,不能等同于前一个问题。也不能用前一问题的答案来解释了。问题是不断变换的,一个问题总有它存在的前题条件,即使是发生在同一事物身上,问题也不尽相同……
而我们的思维在面对同一物是是出现的不同问题,往往会有莫名的连续性,来延续上次的思考。
这就是我们的思维需要排除的定势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