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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来,秦先生说的那人似乎很厉害?”沈夏支着下巴,清冷的眸子带了些许的好奇,以及一缕几不可见的试探。
秦祈川精致的眉眼微凝。
能在M洲打出一片天的人,哪能单单厉害两字就能概括的。
他的直觉似乎出了错。
眼前这小姑娘眉眼间那份清冷桀骜,和那人虽然神似,可年龄怎么都不可能对得上。
更别说,小姑娘的身份,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和那人的身世相比,有如天壤之别。
悦耳的铃声响起。
秦祈川摸出手机,夹着烟的手指轻轻一按。
“五爷,那卖烧饼的人跟蒸发了似的,咱们怎么都查不到人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颓废和气急败坏。
秦祈川轻轻一弹,一截烟灰迅速落进烟灰缸。
精致的眉眼又冷了三分。
能在他眼皮底下将踪迹掩盖得如此干净的人,就那么几个。
这几人当中,有理由对灵儿下手又不想激怒乔家的人,只有一个。
“这事,你们不用查了。”挂了电话,他看向对面。
小姑娘正在吃辣子面,许是因为太辣,额头沁了层薄薄的汗,原本似雪的脸,氲氤了一团淡淡的红,光彩照人得让人想要掐上一把。
吸一口气,将心中蠢蠢欲动的念头压下,秦五爷摸出一张名片递过去:“沈同学往后若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打这个电话。”
吃得正欢的沈夏一顿,放下筷子,盯着骨节分明的手以及手指间的名片。
不过一瞬,她便伸手接过名片放进兜里,应了声,“好。”
秦家五爷的人脉,不管需不需要,留着有备无患。
那头,岑烈一双眼瞪得老大。
他五叔,竟然把手机号码给了沈夏!
这要让京城那群对五叔虎视眈眈的名媛们知道,怕不得暴起撕了沈夏!
“夏夏,你——”
匆忙走进来的韩烬远,在看到熟悉的人之后声音顿了顿。
秦家五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和夏夏一起?
沈夏抬头,熟络的招手,“来,这里的辣子面不错。”
说完,又转头道:“老板,再来一碗辣子面,不加葱。”
满脑子都是疑问的韩烬远走到沈夏的身边,拉开椅子,坐下。
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如同青梅竹马的熟络,秦五爷的清冷的眸色,有了一丝异动。
“秦先生找夏夏有事?”韩烬远笑着看向秦祈川。
秦五爷把手中的烟往烟灰缸中一捻,点头:“沈同学救了灵儿,我特地来和沈同学说声谢谢。”
韩烬远不清楚事情的经过,但知道海城乔家和秦家是姻亲关系。
可就为了这么一件事,秦五爷纡尊降贵的出现在这里只为了说一声谢谢这样的话,他是半个字也不信的。
秦祈川这人,太过危险,出现在这里,对夏夏而言,不是好事。
他侧头,担忧地朝沈夏看过去。
小姑娘吃得正欢,脸上都沾了丝油星子。
韩烬远摸出一方帕子,轻轻替她拭干净。
盯着这一幕的秦五爷,幽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
向来没有弱点的韩家家主,似乎有了弱点?
正想着,对面吃得正欢的小姑娘突然抬头,带着三分冷意的眸子看过来。
这一瞬息,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已经死了的人。
“阿烬,你尝尝,味道真不错。”一愣神的功夫,小姑娘已经转了眸,笑语宴宴的看着韩烬远。
韩烬远点头,拿起筷子。
“怎么样?是不是和外公的手艺差不多?”待他吃了一口后,沈夏亮晶晶的双眸满是期待的看着他。
韩烬远轻笑一声,摇头:“哪能呢,比爷爷的手艺的差多了。”
秦五爷起身,“两位慢吃。”
才吃了一半的岑烈跟着起身,神情复杂地看了埋着头吃辣子面的韩烬远一记。
有这么个靠山在,东子怕是要倒霉了。
出了赵记,上了车。
秦五爷拿出手机拨出去,“给我再查查沈夏还有韩烬远。”
坐在驾驶坐的岑烈转过头:“五叔,你怀疑灵儿是被韩家绑架的?”
秦五爷挂了电话,不紧不慢的回他,“辣子面辣得让你连脑子都没了?”
岑烈抽了抽嘴角,他五叔这张毒嘴,可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赵记。
吃完辣子面,韩烬远放了筷子,“夏夏,我送你回沈家?”
他有太多问题要问,可这里,显然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沈夏点头,起身。
出了赵记,上了车。
沈夏整个身子往后靠,“阿烬,秦祈川不会对我做什么,你放心。”
“夏夏,秦祈川那人,不简单,他在M洲也有势力。”韩烬远按了按眉心,一脸担忧。
沈夏阖着的眼动了动,“我知道。”
声音低沉得像是昏昏欲睡。
韩烬远偏头看着她,明明不一样的脸,不一样的声音,可他知道,这就是夏夏。
那个已经死了的夏夏。
“阿烬,你明天就回京城。”
快到沈家时,沈夏睁开眼。
韩烬远皱眉,一脸坚决地看着她:“夏夏,我不回京城。”
“乔灵儿的绑架案,Kevin也参与其中,你去京城,才能查出是谁请的他。”
“好。”
半晌之后,韩烬远很是无奈的点头。
“当年的事,你查出什么线索没有?”
韩烬远歉然摇头。
“那就不要再查下去了,阿烬,我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日后,我再告诉你。”
“好。”
韩烬远毫不犹豫的点头。
只要她是夏夏,不管是什么身份,只要活着就好。
车停在了沈家别墅前。
沈家佣人见是豪车,伸长了脖子张望,待看到下来的是刚被接回沈家的私生女,一个个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
沈夏没去看佣人们脸上的轻视,径直进了屋。
“你还敢回来?”
玻璃杯迎面砸过来,沈夏轻轻一让,玻璃杯砸在墙上,四分五裂。
大厅里,坐在沙发上的沈老太爷板着一张脸瞪着她。
沈正风则站在一边,玻璃杯是他砸的。
丁璧君坐在他身边,带着丝幸灾乐祸看着她。
沈娅则在一边假惺惺的劝:“爸,三妹她又不是有意得罪秦少的,您消消气,秦少说了,只要三妹由一中退学,就不会为难咱们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