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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绘呈起先怕这样贸贸然离开酒窖会出什么意外,干脆随便地把酒温一下,不懂的要温多久的她意思意思,觉得差不多了就关掉了设备,将装好的酒放进推车里。复制网址访问
反正这些只是她用来掩盖的工具,如果是在此之前,她或许会趁着这个机会,真的将这些酒送到那些所谓的大佬跟前,看有没有机会杀一两个人泄愤。
可柳甜心也被关在这里,之前因为仇恨而糊涂的脑子,现在因为身上的这份责任,让她变得清醒,当务之急还是先出去,把消息通报给阎戈,尽快把柳甜心救出去才是。
但她悲剧地发现,别说是逃出去还是学人家刺杀,她连个酒窖都出不去好吗!
刚才进来的时候不需要什么密码指纹,出去时却要输入指纹,她一个假的男佣,指纹怎么可能正确,她连试都不敢试,就怕假的指纹会触发警报器,那她就玩完了。
好吧,一直困在酒窖里的话,她也会玩完的。
她退回刚才的那个房间,要有人来的话,可以假装在温酒,不管行不行得通,暂且试试。
可左等右等,哪怕当时练武时练出来的耐心,在这样充满危机的地方,也随着等待被慢慢磨尽。
她开始在小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忍不住,再次走出小房间,欣赏起一排排的酒来。
有钱人才能这么奢侈,像她在家里,就只能喝点啤酒。
正当她弯起手指轻轻敲打着某只酒瓶子的时候,酒窖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
卫净很是无语地回了关押柳情的房间,对着那个想要“自杀”好保全自己跟肚子里的孩子的女人,颇为咬牙挟持:“有什么吩咐吗,我的情人!”
他才刚离开这里没多久,这女人也没做什么,就是在房间里坐了不到两分钟,就开门对门外看守的两人说房间里有老鼠,她想要老鼠药。
他的房间怎么可能有老鼠药,这简直天方夜谭!
不给,她也不哭不闹,就盯着他俩看,有人提议说要进房间帮她灭老鼠,她偏说不相信这里的人,她一定要自己来。
由于卫净自己交待,除了不能出房门,她要有什么要求就尽可能答应,想来老鼠药她能哪来干嘛,给自己下药还是给看着她的人下药?
谁都不相信她会想自杀,也不觉得被看起来的她有机会跑到厨房去给人下药,再特意去请示了下卫净后,卫净自己也很好奇,这药便给了。
之后,她又说她晚饭没吃饱,再送点吃的过来。
等饭菜真的端过来后,柳情就当着女佣的面,把药倒进饭菜里,面无表情地说着,反正卫净不想要这个孩子,就让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吧!
当时的女佣:“……”
这大概是女佣见过的,最直白的自杀!
其实,柳情想过一哭二闹三上吊来着,可她是“柳甜心”啊,那么高冷的自己,只能如此迂回地来了,下药都得下得高贵冷艳才行。
于是,正在暗自找寻葛绘呈的卫净只好再次过来看看了。
能不过来嘛,这女人都扬言要杀了他的儿子,天知道他哪来的儿子!
柳情很是闲适地拨弄着饭菜,要不是得端着冷脸,她都想学那些林妹妹来声哀愁的轻叹,最后,她也只能冷冷地念着台词:“我这心里,委屈!要不你带我逛逛,说不定我心情就好了。”
“逛逛?”
“是啊!”柳情放下筷子,认真地侧过身看着他,“也好让有些人知道,我是你心爱的情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卫净有趣地挑挑眉:“你说的,有点道理,不过我想,你其实是想熟悉下卫宅的地形吧?”
“是又怎么样,你怕了?”
卫净朝她弯起手臂,绅士地笑:“那就来吧,亲爱的。”
柳情不客气地起身,挽住他的手臂,但也只是搭在那里,两人的身体空着一定的距离,互不碰触。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卫净带着柳情就这么在偌大的宅院里瞎逛时,正好遇到要回酒窖的佣人,当时他嘴里还念着:“这人怎么回事,温个酒温了这么久,不会告诉我出不来了吧?”
卫净和柳情眼睛同时一亮,想到至今还没有消息的葛绘呈,不管这可能性有多低,他们都不可能让其他人找到葛绘呈。
特别是,这个佣人,现如今正在为卫二叔他们服务。
卫净当场就叫住那个佣人,说是二叔喜欢的酒,他去取好了,就当身为侄子,难得孝敬一下二叔。
卫净少爷一向是有些任性的,他说什么,只能是什么,佣人不敢反驳,只得随他去了。
卫净倒也没想着赶紧把柳情送回去以免耽误他,他反而觉得要真有幸遇到葛绘呈的话,或许这边这个女人还能有点用处。
两人难得“默契”地什么话都没说,就由卫净带着往地下酒窖而去。
刚进酒窖时,里面很安静,看起来好像没有其他人。
由卫净在前,他们顺着一排酒架慢慢往前走,而以为这里只有自己的葛绘呈,也正慢慢逛着,然后,在某一排酒架的尽头,刚要越过去,就差点撞到从另一面走过来的人。
两厢碰面,愣怔之后,葛绘呈毫无预兆地,突然随便抓起身旁的一只酒瓶,也不管她抓到的酒瓶价值多少,就朝着来人头上砸去。
敌人就在眼前,她已然忘了之前还信誓旦旦地决定:这会先不报仇,逃出去要紧的决心了!
卫净也是没想到会在这地方碰到她,谁想到她会躲到这里,且还没开口呢就打过来,当时的印象是,这女人也太粗鲁了。
不过,虽然觉得打架不是一件优雅的事情,但也不能被动挨打的卫净,尽可能姿态优美地反击。
跟在卫净身后的柳情,以她的角度,最先看到的是有人拿着酒瓶,招呼都不打就朝卫净攻击过来,再然后,她就看到这两人在这狭窄的酒架之间的过道里打了起来。
她多少有点傻眼,好好的,怎么变成了武打片!
在葛绘呈一脚踢到某一排酒架,架子虽然稳固,架子上的酒却被砸破了几瓶,柳情颇为心疼,这让她拿出去卖的话,也能卖点钱吧?
好在,这场打斗并没有维持太久,卫净口口声声说他讨厌暴力,不代表他的武力值就会低,相比起来,本就弱了一层的葛绘呈,今天一整天都没吃饭来着,再又砸碎了几瓶酒后,卫净已经将葛绘呈的手扭到背后,压在了墙上。
“不乖的小妞,我想我们得好好谈谈!”
卫净反折着她的手,上半身几乎压在她背上,语气暧昧地靠在她耳边说着。
葛绘呈性子烈,她在这种劣势下,居然头一转,就朝着卫净贴近的脸咬去。
只可惜,卫净反应也快,迅速地挪开自己的脸,以至于这个咬,变成了吻落在他脸颊上。
“啧啧,这么热情啊,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怒火高涨的葛绘呈瞪直了眼睛,奋力地挣扎着:“我呸,你这混蛋,有种放开我,我这次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
“这算是你另类的求爱方式吗?”
“你、你……”
眼看着葛绘呈在口头上越发弱于下乘,看好戏的柳情忍不住地轻咳一声,面无表情地告诉他们:“有人进来了!”
“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同时一怔,卫净猛地抓住葛绘呈,翻到一排酒架后藏好两人的身形,随后才看向老神在在站在过道中间的柳情。
卫净:“……”
葛绘呈:“……”
柳情无视那两人的目光,淡淡然地顺了顺耳边的发丝,用傲娇的眼神告诉他们,忽略了谁,也别忽略了她。
葛绘呈总算“清醒”了过来:“甜心,你怎么也在这?”
她想冲向柳情,无奈双手还被弯折在背后,被卫净牢牢桎梏着无法挣脱。
柳情冷冷地回她:“你怎么还没逃出去!”
葛绘呈语塞,忽然有点无颜面见柳情,这家伙牺牲了自己让她逃出来,她被困在了这里没办法出去也就算了,现在还被卫净抓了个正着!
想来,以往都是她暗搓搓地看不起柳甜心,现在好了,她反而在柳甜心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柳情没理会葛绘呈灰白的脸色,直望向卫净:“你到底想做什么,直说吧!”
这个卫净显然并不是要葛绘呈的命,也没有杀自己的打算,那么就还可以交谈,或者说交易!
“我可以放她走!”卫净笑笑地故意在葛绘呈耳边吹了口气,看她炸毛的样子,眼睛则上挑着看着柳情。
“所以呢?”柳情站直了身子。
“你得留下来,配合我接下来的所有要求。”
葛绘呈一听,又炸了:“卑鄙小人,你想逼迫甜心什么!”
“乖,别闹。”卫净空出另一只手拍拍葛绘呈,“现在这里,你可没有说话和谈判的余地哦。”
葛绘呈:“……”
她努力往后看去的目光,都快化为刀刃了。
“好!“
忽然听到这声同意,葛绘呈猛地转回脑袋,不可思议加一点都不赞同地瞪着柳情:“你说什么,你疯了吗?我不需要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