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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情一边删掉短(和谐)信,一边在心里想着王家。
是指王珍育王培育两兄弟吗,还是他们的家长也参与其中,为何调查的是柳甜心过去的事,而不是两年前,或者是失踪的这两年?
是发现了现在的这个“柳甜心”有所问题,想要暗地里查个清楚,还是有别的原因,柳情隐隐觉得这里面有哪里不太对等,比如这个时间?
说来,都好久没听到关于王家的消息了,怎么突然就冒了出来,就不能让她多安生几天吗?
这结婚怎么加快进程,八字还没一撇呢,阎戈看起来完全没有结婚的打算啊,难不成要她直接开口说“你什么时候娶我?”
柳情“啧”了声,觉得这一点都不靠谱。
算了,她还是在勾引的伟大航路上继续前进吧,不止是结婚,她还得套出葛绘呈的消息。
想起阎封那句高深莫测的话,柳情头疼的一把扎进了水里。
本还想看看自己能憋气憋多久,冷不防多出一只大手,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你这是做什么?”
柳情有点呛到,咳了起来,阎戈又好气又好笑地,帮她把粘在眼睛上脸颊上的湿发拨开,还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气,末了抽来毛巾盖在她头上帮她擦起来:“大冬天的,你这玩的什么。”
“我想着,可能有天我们蜜月去哪个海边小岛的,我要是会憋气就可以下水玩。”柳情一本正经地,暗示着。
阎戈笑笑,将她带出浴室,不对她说的蜜月发表任何意见。
柳情只好接着说道:“我们蜜月,就去那什么岛吧,我听说很好玩。”
“你要想玩,我们随时可以去。”阎戈看似宠溺的话,让柳情反咽下一口老血,而他本人已经转身到更衣间去了。
柳情亦步亦趋地跟上去,有点生气:“阎戈,你是不是不想娶我啊!”
喊出去她就后悔了。
她不是很抗拒跟阎戈结婚吗?
说抗拒也不是,她只是不想以骗(和谐)子的身份嫁给他,可阎戈这种好像并不想娶的态度让她难受,哪怕告诉自己,他和她的关系是拎不清的,她不是柳甜心,他喜欢的是柳甜心,她却还是觉得自己是不是被抛弃了。
不喜欢看他对柳甜心一往情深的样子,却又暗暗期待着他喜欢“自己”,这种心情,她觉得有一天自己一定会疯。
以上这段,绝不是她在绕口令!
阎戈拿了干净的衣服回来,将脑袋里已经乱成麻的柳情带到床边,将干净的长款宽松的白绵衫放在床上,动手想脱掉她湿掉的衣服:“又在胡思乱想了,我们肯定会结婚,只是还不是时候。”
“你做什么?”她一边按住她乱动的手,再问道,“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阎戈拍掉她阻止的手:“这衣服湿了,不换掉你想感冒。”
柳情低头一看,自己的领口确实湿了一大(和谐)片,她不禁有点脸红,她还以为他又想那个什么:“我,我自己来。”
她想抱着衣服到更(和谐)衣间里去换,又觉得这样太矫情,干脆背过身去,咬咬牙将自己的上衣脱掉,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到背部火辣辣的,像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背。
这让她伸手拿床上衣服时,连侧过身都不敢,一直背对着阎戈,横着挪动身子,在弯腰去拿。
然而她刚弯下腰,阎戈就从后面抱住她,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亲着她白嫩的肩膀。
最近体恤她训练的辛苦,他感觉过了一个世纪没碰过她一样,想得都胀痛了。
“你看,我不想对你怎么样的,你又勾引我!”他的唇贴着她的肌肤,发出的声音闷闷的,而那唇还不老实,从她的肩上慢慢地吻到她敞开的脖颈,在那里啃出自己的印记。
柳情心里又羞愤又好笑,自己跟禽兽一样,还反过来怪她勾引了?
“我、我要自己来!”她大着胆子要求。
阎戈动作稍停:“什么?”
柳情趁机,将他反过来翻倒在床上,然后跨坐在他身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衣,性(和谐)感迷人的时候,因为她不自觉地羞涩反应,更加诱人。
重点是,她那故作傲然的神态,女王范的架势,明明羞涩却还要抖着手来解他的衣服。
恍惚之间,阎戈好像看到了那天晚上,她喝醉了酒,他将她带了回去,在那比不上阎宅的娇小的浴缸里,她在水中,就是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神态。
不,当时的她更加炙热,有一股拼死也要往前的绝望和愤然,将当时还完全不把柳情看在眼里的他给蛊(和谐)惑了。
或许就是那一次,她在他心中就是不同的,只是他没发现罢了。
同样的事情,有几分相似的上演,上次她勾引他时,他就上钩了,这次同样的再次将他蛊(和谐)惑,无论多少次,自制力强盛的他都无法抵挡。
他拉下她,略凶狠地吻上她。
她先是习惯性地接受他的进攻,而后想起什么,“呜呜”两声并推开他。
“你别动!”她命令道,用那被他啃红的嘴唇发出的,“接下来只能我来,知道吗?”
阎戈不置可否,柳情却觉得不能信任这个禽兽,想了想,下床跑到更(和谐)衣间里拿了条领带出来,重回床上,让阎戈把手举起来让他绑。
这是第一个敢要求他这种事的女人,在他这个位置上,任何时候的“受制于人”都是要命的。
在阎戈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柳情才猛然想到这点,当下忙放下领带:“我……”
“来吧!”阎戈将两手手腕并拢,伸到柳情跟前,示意她随意。
柳情定定地看着近在咫尺,交由她“处置”的大手,忽觉眼睛酸涩,一把扔下领带,快很准地扑向阎戈,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阎戈无奈地接住她:“你这是想压死我?”
这么大力道扑来,饶是他都觉得有个地方被撞击得疼了。
“怎么不绑了?”既然她重新回到自己怀里,阎戈也不客气地抬头埋进她的颈项。
因为不舍得让你有一丝危险的可能!
柳情在心里说着,然后不爽地再次让他躺直,先是给面子的亲亲,一手则偷偷往下,快而准地抓住了他的命脉,成功地看到了他微变的脸色。
切,小样,绑不了你就没别的方法治服你了吗!
“说!”柳情气势满满,“葛绘呈去哪了?”
阎戈很配合地回道:“相信我,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柳情还想再问,阎戈仰起头亲亲她:“放心吧,我保证她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柳情眯起眼打量他,测算着这话的真假,对方在命脉被她抓牢的这会,看似投降,实则依然淡定自若地,一切近在掌控间的神态。
着实让人生气,柳情就气恼地手上用了点力气,舒心地听到他深吸了口气,她愉快地,恶狠狠地问下一个问题:“那你到底和不和我结婚!”
“当然,亲爱的。”
“你刚说现在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还是时候。”
“你这是跟我绕口令吗,老婆?”
“快说!”柳情又捏了捏。
阎戈眼神越发深沉,似有一头猛兽藏在里面,即将迸发出来,又被他死死压抑着:“大概就是那个时候……”
“什么?”
“你靠近点,我跟你说。”
柳情虽然有所怀疑,但还是低头将耳朵凑到他嘴边,忽然,他头一仰就含住了柳情的耳朵。
耳朵一向是柳情的敏感点,那里被含住,她条件反射地一缩,阎戈瞬间以极快的速度搂住她的腰,让她贴紧自己以免扯到不该扯的地方,然后再迅速地翻身,成功地转换成她在下他在上。
柳情被这么一旋转,松了手,被他抓了起来按在头顶,然后,给惊愕的她,一个风情万种的笑。
那是在说:我要开始享用了!
结果可想而知,柳情除了再一次被煎了一晚上的鱼外,什么都没问出来。
此次结果:失败!
柳情表示不服,现在已经不关乎那结婚的目的了,这是自尊严重受了挫,朋友又失踪了,她必须跟阎戈这个恶(和谐)势力斗争到底。
然后虽然屡战屡败,但仍越挫越勇,在这“gou引”的大计上,越奔越远,每每被吃干抹净。
每次身心俱疲,累得躺在床上动不了时,她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是什么事。
不过,在她和阎戈暗自较劲的时候,她学枪的课程也在继续。
在这阎宅里,她每天的日程就是,一些简单的关于体能的训练,再来是和阎戈学枪,最后是晚上的三百回合大战,说无聊也无聊,说精彩也蛮精彩的。
还有小屁孩阎颜,她好像要到别的地方上课,好几天才会看见她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会到柳情跟前捣捣乱,再被柳情四两拨千斤的挡回去,咳咳,这当然是靠阎戈的帮助。
然后柳情高贵冷艳,实则小孩子气地反过来在阎颜面前冷嘲热讽,两人免不了又是一场口水大战。
日子就这么晃悠悠地过去了,时隔近一个月,这期间,无论柳情使什么手段,阎戈都没有吐露葛绘呈去哪,婚什么时候结,倒是她在阎戈的训练下,那枪倒是打出了不错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