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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所需木材,谷内尚有些,何须再去寻找”,“家师曾言:好马配好鞍,汗血宝马当然要有与之配套的马具”。“哦,既是如此,那贤弟沿呼图河进狼塔牧道,在狼塔下河道中有些千年硬木,愚兄可差人为贤弟搬来”,“小弟也正想前往狼塔一观”,“也好,我这就去遣人,明日一早出发,骑马往返需4日”,既然韦征安排人手,也省去背那么多装备。
找了一张羊皮,和碳条,到马厩里找到自己那匹宝马,又是摸,又是量,在羊皮上画了一下马鞍背部纹理和马鞍宽度,凹陷半径,倾斜度等参数。在羊皮上画了一个制作难度不高的马鞍直观图,现在就差找到木头了。回到帐篷,把这几天不用的东西都拿出来,又和韦征要了一个羊皮袋子,把不用带的东西都放进去。剩下的时间就是无聊的欣赏山谷的美景,晚上吃饭前又查看了白狼和扎兰朵,现在很方便,两个伤员在一个帐篷里,似乎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把羊皮袋子托给韦征保管,收好帐篷,背上背包,感觉轻了不少,就像没背东西一样,现在的重量至少也是40斤。药品只带了够五人用的量,急救箱还是带上了,这个年代野兽出没,还是带上保险,铲子,短刀,登山镐一应俱全。这次穿的是军用迷彩服。出发前给扎兰朵和白狼换了药,跪着给白狼换药的时候,那个大脑袋歪歪,还舔了舔欧阳轩。
一行十一个人都是呼图部落壮年和那个韦蒙,他们长年在狼塔附近放牧,所以很熟悉那里一切,总共带了十六匹马,这回欧阳轩不用自己背包,用马驮着,他或者骑马或者走路,欧阳轩可不想在那么崎岖的山路上,骑光背马。借了一副五针松木弓和50支箭。从山谷出发,出了北谷口,从上次打仗的地方进入呼图河谷,跟着呼图族人后面走,等走了一上午,欧阳轩才发现它们走的是自己以前曾走过的狼塔b线路,只不过是反穿,一边走呼图族一个叫木兰别克的头人,不停的解说所到的地名和特点,就像是导游一样不停的说。欧阳轩可没怎么听他说,一路上用芦苇编了一个绳子,两头各固定了一块小石头,用树杈削了两个挂钩,固定在了石头外侧,可以保证绳索缠住物体的时候回拉时挂钩能钩住绳子,保证安全。这种投石索,欧阳轩可以准确地拌住200米以外的羊或者马。这也是在没有任何工具情况下抛绳过河时用的,特种兵服役时,有专门的训练,户外探险也有专门的投石索,原理和结构是一样的,如果用这个方法抛绳索只能过150米内的河流或者沟谷。一天的行程,用投石索欧阳轩又抓了七八只黄羊,还抓了一只盘羊,当然不是用投石索,这个对盘羊没用,让其他人拜为天人。
有了马这段路也就好走多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到了库木德开增达坂的地方,一行人安营扎寨。专门有人宰了三只黄羊,在火堆上烤了,吃完晚餐。木兰别克安排了值哨,欧阳轩让他们趁天还没完全黑的时候弄了些蒿草,捣烂,在营地和周边撒上。把吃剩的羊肉,羊骨头埋到河边,在拴羊的地方四圈直接摆了一堆堆的灰蒿草。安排完这一切,欧阳轩才钻进帐篷。
半夜的十分,阵阵狼嚎,让人毛骨悚然,除了欧阳轩其他人都没怎么睡好觉,有个值哨的眼看着一只雪豹从营地边缘走过去,好像没看到营地一样。早上起来,洗漱完毕,看着他们一个个红着眼睛,没精打采的样子,尤其是那个韦蒙似乎好像一夜没睡的样子,哈欠连天,不时的犯迷糊,看来这个时代野外生存是如此的艰难与残酷。欧阳轩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让他们睡一会儿,等中午的时候再下山,目的地就在达坂西侧下面,也不着急。欧阳轩穿戴好,提上登山镐,戴上短刀,打算在周边转悠转悠。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来到夜里狼嚎最响的西南侧,下面虽是阳面,但有片杉树林,没有贸然进去,因为欧阳轩此时感觉到了危险,在自己的左前侧有个东西再看自己,赶紧把左手登山镐挂到腰上,抽出短刀,反握,重心放到右腿上,这时候,就听“嗷”的一声吼叫,一只黄黑相间的老虎从左前面的林中穿了出来,速度没有雪豹快,这是欧阳轩的第一感觉判断,欧阳轩没有动,他在等,很明显老虎不是豹子,一点腾空扑咬的意思都没有,直奔欧阳轩跑过来,看这架势是要把他的猎物就地扑到,看到这里,欧阳轩判断好老虎的攻击路线,身体像右侧一倾斜,从身后反身挥动登山镐,刨向老虎虎头的攻击路线,重心还在右脚上。不到一秒钟,登山镐的镐尖结结实实的刨进了老虎额头,借着老虎前冲的惯性带动登山镐,欧阳轩顺势一带镐,借力来了个侧空翻,翻起时已经松手,翻倒老虎另一侧,就在脚落地的瞬间,以右腿为斜轴,重心放到左侧,自己把自己来了个横甩,直接砸向老虎,反握的短刀,刀尖狠狠地插进了老虎的胸肋处,老虎基本上没怎么挣扎就挂了。这一套动作由于是在山坡上,完成的优点勉强,右脚踝关节有些扭伤。欧阳轩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天山里这个年代是由老虎的,起身,取回登山镐,看看这个老虎,比东北虎大些,身躯长大概将近3米,站起来前肢高度至少也得在一米三四左右。现在头上一个巨大的窟窿,胸肋部一个很深的伤口都在流着血。再观察了一下周边,没有其他危险后,拖着老虎尸体回到了营地。
等他回到营地时候,营地已经沸腾,睡觉的也不睡了,都起来看老虎,木兰别克还是不停的说着,由于激动的语速太快,欧阳轩也没完全听明白,大概意思是在这天山中,百年来,只有铁热烈杀死过一次老虎,还被老虎抓伤了,然后又是一堆马屁,欧阳轩也没理会,让他们把老虎血放掉,把老虎肢解,骨头一个不能丢,都要剔干净肉,放到阳光下晒,把那个虎鞭给了一个看上去年龄比较大的呼图人,告诉他的功效,这家伙行完俯礼之后,来到欧阳轩面前又单腿跪下亲了亲欧阳轩的鞋子,靠,这就有点过了,这是古时西域民族彻底臣服的仪式,赶紧扶起还有些打摆子的家伙,自己从来都是一个独行侠,还不怎么习惯带着人东奔西跑。又让木兰别克去阳面山坡上割了很多的扫帚草,用最快的速度编了两个满是小窟窿的草袋。把已经剔完肉,晒得有点干的虎骨装进去,另一个袋子装剔下来的肉。还没等忙活完,一个放哨的族人,就大喊,“哈熊,有一只哈熊从南面过来了”。这个年代的野外真是危机四伏,刚才忘了弄些灰蒿草掩盖气味,还是把棕熊这个庞然大物引来了。既然来了就得干掉它,在这么多人的阵势下,都能过来,可见棕熊是真饿了,饥饿的棕熊有时候会很执着,来到哨兵的位置,看到山下有头体型硕大的棕熊正在山脚下向上跑。其他人似乎一点恐惧的感觉都没有,都在怔怔的看着欧阳轩。
这个没办法,外人看来欧阳轩可以毫发无损的干掉了一只中亚虎,那么棕熊就更应该没问题,其实哪里知道,欧阳轩已经扭了脚,欧阳轩也快速的思考着办法,造响声吓唬是不行了,这是个饥饿到极点的独行的棕熊,光靠吓唬是不行了,饥饿有时候可以战胜恐惧。看来只有干掉它才行,想到这,让木兰别克找了一块大石头,顺着山坡向棕熊的方向推了下去,那头熊似乎很灵活,居然躲了过去,没办法只能孤注一掷,把路上做的那个投石索找来,那头熊还在300多米外,前肢和后肢有节奏的交替向上爬,又让木兰别克找了一块更大的石头,对着熊的方向准备好,开始摇动投石索,等熊跑到欧阳轩最有把握命中目标的200米的距离,沿着投石索转动的切线方向向棕熊腿部抛去,虽然有坡度,但对受过这方面专业训练的欧阳轩不是问题,一路上又练习了多次,欧阳轩有绝对的把握,把那高速运动的家伙绊倒,投石索刚甩出去,大喊一声“推石头”,投石索果然不负众望,投石索在180米处准确的缠在了棕熊的后肢小腿处,然后就是一个前爬就倒在地上,刚爬下,那头熊还没反应过来,硕大的石头也顺着山势砸在熊头上,然后弹起来,在熊腰部位置落下,狠狠的砸在了熊身上后继续向下滚动消失在了山脚。在石头滚下的时候,欧阳轩已经左手反握刀刀尖向外护在胸前,右手提着登山镐跟在石头后面跑了过去,在石头砸在熊身上时,欧阳轩已经跑到熊头这,一个急停,借着惯性,举镐反身抡圆了就刨,镐头直直的插进棕熊后脑,然后借助转身的惯性从熊肩膀的位置直接扑倒在熊身上,反握的短刀,在身体的重压下也插进了棕熊的背部,只剩下刀柄在外面,凭着感觉,欧阳轩知道那把刀透过脊椎而过。一个侧滚,离开了棕熊尸体,也沿着山势,向下滑了一段,怕这家伙没死透再给自己一下,那可就不值了,这时候右脚也是钻心的疼,可能是跑得猛了,扭伤处可能更严重了,胸口也有些隐隐作痛,这应该是被刀柄硌的。
艰难的起身,身上全是草绿,还好,迷彩服质量比较好,没被石头划破。那头棕熊早没了动静,从后脑出登山镐,和那个老虎一样,本来是一个圆口,取镐的时候,反向的锯齿又把洞括了一个椭圆。取胸背上的短刀,费了很大劲,双手加上左脚用力,才勉强的拔出了刀。
山上下来七八个人,强拖着把棕熊的尸体拖到了营地,欧阳轩也一瘸一拐的在木兰别克的搀扶下,来到营地坐下,这个时候太阳的位置也就是10点钟的光景。“公子受伤可否严重?”说话的是韦蒙,“没事就是崴了脚,休息一会儿就没事”,然后又用哈萨克语喊道:“木兰别克,让你的人把哈熊处理掉,那东西太重,肉也不好吃,留下四个爪子就行了”,“尊贵的昆仑神的使者,这只哈熊和虎皮我们要带到山下,我们要让全乌孙人看到您的勇烈”,没办法随他们吧,都是直肠子的人。这些呼图族人都是好手,只是不到半个小时,那头熊就被放干了血。这回欧阳轩可是不敢托大,让他们弄了好些灰蒿草,点了火,在火堆上烧,弄得蒿草味道直呛鼻子。一个多小时以后,扭了的踝关节,居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了,就像根本没受伤一样,在看了看手指头,前天划的口子也不见了。看来那个五维空间的位势能差还是起了作用,干扰了机体干细胞的一些时控和代偿功能。
呼图人烤了一些老虎肉和羊肉,简单的吃完,大家开始收拾行囊,那头熊被他们放在了一个木头架子上捆绑结实,六个人扛着。还好目的地不远,要不真麻烦,中午等下山的时候,欧阳轩一清点人数,少了个人,一问才知道,被他木兰别克派去通知族人和取骆驼,从另一条路到原预定目标回合。
一路无话,扛着熊,带着虎皮,赶着黄羊用了一下午时间下了达坂,又沿着河道向西南方向走了一段,就到了两条河交汇的地方,这里地势比较平坦,形成了一个小湖,周边林木丰茂,这里欧阳轩确定自己没来过,因为不在后世穿越狼塔任何一条线路上,木兰别克不愧是好向导,还没等欧阳轩问,直接就开始导游“西面那条河从狼塔上流下来的台普希克玛河,东边这条河是两条河汇合后流下来的,沿着西边这条河在走不远就能到库勒阿克腾阿苏大坂,这里的冰湖水能治脖子粗的病。每次月亮圆的时候我们都来这个冰湖取水喝”。说到这些名字,欧阳轩就知道这是哪里了,现在的位置处后世穿越狼塔的c线和b线东折之间的位置,这里远处望去,山峰险峻,可以远远的看到白雪覆盖的狼塔,林木线非常的明显。(那个冰湖80年代就已经没了,由于树木质地特殊,基本也被砍没了,这些听当地的老人描述的,有机会去狼塔的人,可以去看看那里,虽然树木稀少,也真的很美。)
在远离冰湖的位置,找了一个两面山崖夹角的地方安营扎寨,这回不用欧阳轩说,那几个呼图人搭完建议毡房,直接就去找灰蒿草还弄了一些其他有强烈气味的草,又是熏,又是布撒,离很远只能闻到浓烈的蒿草味道,其他味道都被掩盖,这回欧阳轩让他们挖了安全沟把营地环绕了起来,人多好办事,太阳还没落山,一个深50厘米宽1米的安全沟挖掘完毕,连接两侧悬崖,离营地两米远,沟里撒了些灰蒿草,铺上树枝枯叶,欧阳轩又编了条很长的草绳拴上三个铜铃悬置在沟里,只要有一点塌陷,三个铃铛就会同时响。完成这一切,才开始烤肉吃晚餐,太阳落山后欧阳轩没有让他们安排放哨,让他们都睡觉。这一夜也真是不平静,铜铃响了五六次,又是狼群,又是虎豹的,幸运的是它们都是路过。早上阳光射下来的时候,终于又恢复了平静。大家赶紧起来,除了欧阳轩和韦蒙其他人都没洗漱的习惯。准备停当,欧阳轩带着呼图族人查看了安全沟,有几处已经塌陷,欧阳轩用顶头带叉的长木棍挑动枯枝,没有用手,这是野外生活常识,无他,就是怕有蛇和蜈蚣蜘蛛一类的动物,还别说,还真有条*的蛇爬在沟里,肚子鼓鼓的,应该是觅食完毕,跑到这里消化食物。头是三角的,吐着信子,直着身子和欧阳轩在2米外对峙,不知道是什么蛇,总之干掉,拿出弓箭,这个虽然欧阳轩在这个时空里是第一次用,这么近的距离,欧阳轩觉得自己有把握能把蛇头固定到地上,拉弓搭箭,一松手,箭出去了,没按照预定路线跑,偏了好远,擦着蛇的身体而过,靠,这高大上的面子丢没了,蛇好像也感觉到了危险,直接进攻,欧阳轩赶紧向后跳,躲过攻击,又保持对峙态势,看来这射箭还是得练练,现代的弓不像自己服役时用的弓弩,没有箭托和把位,现在都要靠手做箭托,箭羽不好控制。抽出一只箭,直接当作飞刀对着蛇头顶甩了出去,这个是自己强项,这两米多的距离还是有绝对的把握的,箭出去时候蛇也正好攻击,那只箭直接从口中穿过插进头部,惯性把它带向后面,赶紧抽出短刀,一个跨步,直接一刀把蛇头斩落。拿起那只插着蛇头的箭,明晃晃的毒牙清晰可见,自言自语道“妈的,这射箭还得练练,白瞎了这好弓了”。说完,让呼图族人收拾了一下蛇身,挖坑埋了。蛇头被欧阳轩扔进了刚点起来的火堆,这东西还是自己处理得好,蛇头无身也照样能咬人,找来木兰别克,“南王麾下谁射箭好,帮我推荐一个,我去拜师学艺”,欧阳轩说的是雅言,木兰别克没完全听懂,但是也知道欧阳轩要找人学射箭,“尊贵的昆仑神的使者,您的勇猛,不需要师傅,也没人配做你的师傅”,唉,看来没听懂,又用通俗的词语说了一遍,木兰别克这才明白,言道“南部玉兹里射箭最好的是南王的将军玛尔他肯”,欧阳轩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戴着铜头盔背着大剑的家伙。回去找他好好学学这古法射箭。在呼图族人烤肉时,欧阳轩拿着弓箭又练了几次,还是感觉不行,没办法,找来碗口粗的树枝,做了一个简易的箭托绑到弓上,又试射了几次,这回就找到感觉了,虽然不能说百发百中,但也是八九不离十,毕竟弓和弓弦的张力和后世的不能比,射出箭的速度差很多,由于重力作用,判断上就会有偏差,需要用一把弓经过上万次的练习,才能达到一个合格射手的标准,同时古代和现代射箭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练了一会儿箭,呼图人几个射箭好手也被木兰别克拉来指导欧阳轩射箭,射了百多次后,欧阳轩有了些领悟,百米外也能十中七八。简单吃了点羊肉,带了四个族人来到了那个冰湖,岸边各种蹄印交错,还有几只羚羊和山羊在那喝水。欧阳轩还没到湖边,羊就没了身影,现在湖不大,相当于两个足球场的面积,是两条河水交会冲击而成,能看到几条明显的湖岸水迹线,看来水大的时候或者以前湖水面积还是不小的,湖流出的河就是呼图河,在离欧阳轩不远处的湖中间杂乱的分布着倒伏的*树木,这是洪水或者是冰河消退期从山上带下来的,这里向上多的是红杉木,要是能弄个沉积的红杉木,那自己可就发了,这要是后世,那最少也要千万以上。意i*完,挽起裤腿,脱掉鞋袜进湖,湖水不深,清澈透明,但很凉,是那种透彻骨髓的凉,咬着牙坚持走到枯木那,湖水已经到了大腿根,打湿裤子,找了一根看上去很*的搬了搬,没搬动,赶紧回到岸上,要不然在一会儿,腿就抽筋了。到了岸上暖和了一下,把登山镐别到腰上,又砍了一个手腕粗的松木作撬棍。准备停当使劲搓了搓腿部和脚,再次下到湖里。
这一回又是撬棍又是镐头撬,终于把那根沉木拖上了岸,比量了一下大小,粗细有些不够,看木质应该不是古木。再次搓了搓腿和脚,下到湖里,用撬棍不停的挑动湖底石头,呼图族人也下来帮忙,反复两次拖上来的木头都不理想。这次没着急下去,等水质彻底清澈下来后,反复围着湖边走动观察,终于看到在刚才翻动石头造成的凹兜的湖底处,在下面的泥土里露出一小点树枝,很小,不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再次搓了搓下水,直奔那个露出的树枝,用撬棍和镐头不停的把石头和淤泥向旁边扒拉,挖了有50公分深,水都已经快到胸口了,才看到底下埋着一块非常*的巨木。赶紧上岸,晒晒太阳,等湖水清澈了,观察了一下那块木头,很*,应该足够了,也很长。这回脱掉衣i裤直接带上撬棍和登山镐游了过去,棍镐并用,再加上呼图人帮忙,终于把那块木头撬出了湖床,拖上了岸,一个个都在高高的太阳暴晒下打着摆子,欧阳轩赶紧带着他们来了一次高强度的跑步和俯卧撑,等驱赶了寒气,穿上衣裤。再去看看那块木头,直径大概两米,长度大约有十五六米。整体黝黑透亮,用登山镐在主干断面刨了一块,里面是棕黑色,硬度很高。欧阳轩像是捡到了宝一样兴奋得手舞足蹈,看得呼图族人很是纳闷。高兴完,把其他拖上来的沉木放在一起,让太阳晒晒,准备搬到营地去,明天想办法弄回山谷。(这个沉木历史上是真实存在的,挖掘的地点也在那,只不过时间我给提前了一千年,历史上那块木头是唐高祖时期由归顺突厥的乌孙人发现并挖掘出来,捐赠给了龟兹僧人,做了数十尊佛像,置于克孜尔千佛洞内,11世纪后被信奉伊斯兰教徒所毁,有一尊那块沉木制作的卧佛现今在英国一家博物馆,资料来源于克孜尔千佛洞考古。)
四个人看来是搬不动了,又回去叫了五个人过来,连拉带拽,终于拖到了营地。几乎都累坏了,欧阳轩让他们把那些抓来的黄羊和盘羊都烤了,然后带着短刀和登山镐,去了那片树林做了两个机关放置好,回来就对着那根木头发呆。呼图族人也派出一个人骑马去通知韦征加派人手搬木头和棕熊。
过了约20分钟,回去取来羊皮图,在沉木上找了一个符合自己设计的位置比量了只多不少的长度,用镐和短刀一顿忙活,终于截取了下来,剩下一段有10米长,另一段有两米多。忙活完太阳已经偏西,又回到林子,两个机关都触犯了,一个上面铳枝上挂着一只羚羊,另一只上的鹿已经只剩下头和骨架了。把机关毁掉,扛着羚羊回了营地,交给呼图人处理。饱饱的吃了一顿羊肉大餐,又在呼图人指导下练了一会儿弓箭,才钻进帐篷。呼图族人现在很聪明,睡前又弄了很多灰蒿草,一部分放到灰烬上熏,一部分撒得到处都是,把铜铃在安全沟内放置好。才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然后各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