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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早上的阳光非常的美好,晒着异常的舒服,这是欧阳轩的最强烈的感觉。迎着阳光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想锻炼一下,院子太小施展不开。别在把仆人吓着,太极拳,太极剑还有南拳和军体拳练了一遍,提着烧好的奶茶回厢房,白狼兄妹躲在屋子里还在呼呼大睡。不打扰它们的美梦,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样,只在母亲身边呆了半天就此失去了原来该有的生活,自己是不是也是一样呢?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亲生母亲,也曾寻找过,结果一无所获。小时候有个算命的说自己命硬,会克死父母,劝养父母把自己送回孤儿院。但养父母还是坚持把自己养大。
喝点茶水吃了点风干肉就黑面馕,唤起来兄妹,扔给它们牛肉干,一狼一碗温泉水。今天要去街对面看看府邸的施工进度。封地那都是按照自己画的图纸施工,不会有太大问题,封地上今年已经让县令告之暂免税,这个权利自己是有的。就是少了一年的进项而已,民心还是重要的,虽然这个是当政者最忌惮王侯的事情。当初带来的土豆在路上已经栽到小陶缸里,还有几天就该起获了。玉米还有不少,就是不知道种下能不能长苗和结棒,要是转基因的就麻烦了,还没种,开春找块地种种看。翻开背包,充电电池拿出来展开太阳能板,放到院子角落,让一个负责自己饮食起居的仆人专门看着。
工地上还真是热火朝天,各司其职,找到管事的,扔给他一个铜锭,给徭役们加两只羊。都是可怜的人,和奴隶差不多,住的很差,吃的更差,这让欧阳轩心里很不舒服,叮嘱了管事的官员,如果敢贪墨他们的羊肉,灭他满门。白狼兄妹很配合,话刚说完,对着他嗷的一声长啸。各处看看进度已经进入到装修阶段,让他们搭了一个地炕,在外面搭个火房,坑挖的很深做个炉子,烟道通过地面下的孔道接到另一侧烟囱。几间屋子都是这个方法。其他的内部装饰都是按照自己的设计逐步完善,看得很满意,日头过午时才回聂聘的厢房。聂聘有个专职乐师,弹的一手好筝,午后一小时是学习时间,现在已经能弹奏一些古曲。今天要练的是在筝上熟悉后世的音阶和调门,乐师讲的是宫商角徵羽,和欧阳轩脑袋里的五线谱印和不上,还得练,反复的琢磨。现在基本上已经快成型了,和吉他有些类似。乐师是一个老者,对一个列侯和自己学琴已经很是受宠若惊,现在还能弹奏自创的曲子更是激动得直打摆子。弹了一曲《春江花月夜》,已经很是流畅,有些稍有不准的地方,也是反复纠正。等自我感觉不错了,接着弹《二泉映月》这个是二胡音乐,欧阳轩按照教官改编的笛子曲再次改编成古筝曲,弹奏了好多遍,还是不满意,也没注意乐师,只是低头自顾自的反复弹奏每个小节,修改手法,还是不满意。抬头想咨询乐师,结果看到老先生跪在自己前面,“先生这是何故,快起来,这是要折煞本候”赶紧上前把他扶起来。“老生弹曲四十八年,尚不能作曲,扈候才学几日便可自创仙乐,老生此生能遇奇人,死无憾事”。“先生莫怪,只是本候贪玩而已,刚有些不解处还请先生指教。。。。”话刚说到这里,外面传来隆隆马车声,接着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扈候何在,扈候何在?”
赶紧出门,见一黄门正在门口向院内跑,赶紧拱手迎上去“本候在此,有何急事唤本候?”
“扈候,陛下命你带齐铠甲兵刃,火速骑马去禁军演武场”。
“难道是匈奴人惹事了?”
“正是,还请扈候快些,在下来时已经有5位将军陨殁,还有近500禁军士卒,慢了还不知道有多少禁军将军士卒丧命”。
赶紧回厢房取来铠甲马具,在黄门的帮助下迅速穿上,让仆役牵自己的宝马,拉近束甲,背上刀剑,挂好弩箭短刀,马牵过来时赶紧套上马具,勒紧肚带。搬鞍认镫上马以后,一把提起黄门放到马鞍上。
“还劳烦内侍带路”,这黄门估计这辈子都没骑过这么高的马,有些发抖,“出安门,向东,在复盎门军营”,提马出院门,脚下一磕马腹,宝马如箭一般沿安门大街向南疾驰而去。
等到了军营演武场,黄门已经有些极度的腿软,有要呕吐的前兆,赶紧把他提下去,由另一个黄门扶着去了旁边休息呕吐。自己也由一个太监牵着马进了演武场,里面正在冲杀。两个匈奴人骑马对阵200来个汉军骑兵,地上已经是尸横遍野。在点将台上文武官员最少得有上百人,刘启站在案几后来回踱步。旁边一侧的案几上匈奴人趾高气昂的看着场下。
黄门尖锐的声音想起“大汉车骑将军扈候欧阳轩到”,一声声的传递,欧阳轩驱马入场,在点将台梯口下马。上台,走到刘启旁侧拱手施礼道:“臣欧阳轩奉旨前来,请陛下示下”,“扈候来得正好,这匈奴人太猖狂,以连下斩杀了朕七位将军近600士卒”刘启激动地指着下面说道。
“陛下臣昨日雍门路口见到过这些匈奴人,曾让典客刘桐给陛下带话,如若宴请他们或者进行什么比试时,让臣参加。也警告过匈奴人莫要做出有辱汉庭之事,为何才通知臣?”说这话时声音很大,台上的人都能听到。“刘桐,扈候所说可有此事?”,刘启转身对就在旁侧的刘桐问道。
“陛下,臣从未听过,扈候与匈奴人所说之言,有辱我汉室,臣已向陛下禀明,有通译作证”。欧阳轩听到此,已经是怒火中烧,用看死人的眼神盯着刘桐和旁边的通译,旁边其他人在那里默默地看欧阳轩,就像看一个要死的人。
匈奴人看到欧阳轩上台就对着他单膝跪下,哇啦哇啦的说了一堆,通译这次没有翻译,因为他看到欧阳轩的目光时,腿有些哆嗦。欧阳轩一挥手,“都起来吧,我说过你们敢做出有辱汉庭的事情,你们就别想再回草原”,也不知道这些人听明白了没有。
匈奴人起来之后对着刘启躬身俯礼,那个头人用结结巴巴的汉话说道:“尊敬的大汉皇帝陛下,他在说谎,尊贵神使和我们所说的,不是他和你说的那些话,我们所说的话,也不是这位通译所说给神使的。我们也不是左贤王派来的,而是尊贵的大单于派来的。看到神使的盔甲让我们看到了神的光临,我们不能对昆仑神说谎话”
“你们既然知道我说什么,那还要做出此等事?”欧阳轩狠狠的插话到,会汉话不早说。“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此来只是为了让汉地开放商关,我们要用牛羊马匹换汉地的粮食和布匹,还有今年到了迎娶汉家公主时间。是你们的通译和典客,错误的翻译了我们的话,因为礼节,我们只能说我们匈奴话谈判,比斗也是你们汉朝的典客提出来的,这个我们没有按照神使的话去做,因为大匈奴也有尊严”。
刘启已经是气的发抖了,“来人,将刘桐和通译给我拿下交廷尉严加查办”。
“陛下勿怒,此事背后定有蹊跷”,身后的御史大夫安慰道,欧阳轩则对匈奴人道:“你们从渔阳入境可是事实?”。
“尊贵的神使,我们是从代郡入境”。
刘启摆了摆手,看着场下,两个匈奴汉子正挥刀冲杀剩下还不到100汉军骑兵。“陛下臣请一战”。“也好,你下去吧”,“匈奴人,我要一个人挑战你们全部的撒胡尔”,“尊贵的神使,他们如果联手可以抵六个千人队,您可曾想好”,“哪那么多废话,赶紧下场”,“尊贵的神使,撒胡尔能和您比斗是他们无尚的光荣,昆仑神说过,能战胜魔兽的人,都是神的化身”
上马场地西侧站定,白狼兄妹才到,示意他们边上呆着。对面500步远已经有6个人,在马上也准备完毕。两队纵列,最前面两个左侧用的是战斧,右侧是锤,中间左侧是锤,右侧是类似狼牙棒一类的武器,椭圆形的武器锤头上散布10几个了一寸长的钉牙。最后面两人用刀,就是刚才场中战汉军骑兵的两个人,两个使锤的右臂都比左臂粗。场地中间,禁军正在抬尸体,看着那些健硕的尸体,欧阳轩有种莫名的悲哀。
第一声号角声响起,欧阳轩左手挂好盾牌,握住手柄,右手抽刀在手,在脑中过着可能的场面和应对方法,不能有闪失,稍微犯点错,今天小命就交代这里,尤其是那两个用锤的。第二声号角响起,双方站到出发线上。没有弓箭也就没合上虎翼面甲。点将台上刘启和文武官员已经站起来,看向场中央。这种外交场合的文斗的方式一直从远古文明直到南北朝时期才被废止。史书上比较有名的就是鸿门宴,还有就是西域乌孙与大宛的伊犁河会。
第三声号角响起,欧阳轩提马疾奔,没有提缰绳,任由马直线自由疾驰。两方场中偏东侧交锋,欧阳轩身体前探,左手的盾牌握紧护住左侧锤的攻击路线,右手得刀,由下向上用刀背磕战斧手柄,这家伙力气很大,如果换做一般人,别说格挡开,自己的武器不脱手就不错了,借着马速,盾格挡住战斧,刀磕开锤,三马错蹬的瞬间,身体在马上左倾,躲过已经变为平拍的锤头,右手收刀向下绕过锤头,向前挥动,再突然变向向后劈砍,噗的一声,刀头端连头带左臂齐刷刷的砍落与马下。
前两匹马已经错马而过,第二波冲击迎面而来,两侧的力量型武器左侧锤由下向斜上,右侧狼牙棒由由上向斜下而来。第一波马屁股一过马头时,看到对方的武器走向,身体前趴在马鞍上左倾,左手盾护住左侧锤攻击路线,刀收回身侧,面贴着腿部在马头已经到达对方腿部位置时,右脚应经丛蹬内抽出,重心全放在左脚马蹬上,在棒头擦肩而过时,盾上也传来巨大的撞击力量,以左脚为支柱反身一刀,直奔左侧用锤的头颈部,借着马速仅仅眨眼功夫,头颅已经脱离身体而去。回身骑马做好,前拨错马而过,第三波已经袭来,后躺鞍桥上,刀盾格挡开双刀攻击,错马而过。起身,减速,转马。场边传来了“汉军威武!汉军威武!”呐喊声。这些人都是按规矩和道义打斗没有一个对马用招,这要是换做汉人,马早已经挂了。看着场中两具尸体,和站在场中徘徊的战马,悲伤之情更浓。
催马加速,第二回合的战斗即将到来。这回对方是前面左侧是用刀,右侧用战斧,后面左侧也是用刀,右侧用狼牙棒。这要是换做其他人,可能是死阵。力量型对付武器,用回马刀对付盾牌。
双方交锋时,欧阳轩才注意后侧两匹马靠外马头和马屁股一齐,而不是常用的错开一个马腿的距离。盾依旧是护住刀锋线路,右手刀刀刃在前平砍斧头也同样是平砍直奔脖颈而来,左侧的马刀可以忽略,只要防备回马刀就可。三马马头交锋时,欧阳轩向右前方探身,重心放到右脚马蹬上,伏低身体,躲过斧头攻击线路,对方在想改变路线以然不及,平砍的刀从上腹部横切而过,一个很漂亮的腰斩,刀阻力一消失,反手回刀与后背护住脖颈,刀刚到位,回马刀已经砍到脖颈位置的刀面上。后面用狼牙棒的那位由下而上的棒头已经挥出,左侧的刀也由上而下的劈向身体还在右侧伏低的身体。赶紧回盾护住后侧,右手刀迅速回弹,刀背顶住棒头向前上方携带,身体回正,马刀在想用回马刀已然不及,但欧阳轩正好,一抖手腕,在错蹬后将已经在头前上方的刀急速后劈,又是一个斜肩带背的劈砍,人头落地,没了格挡瞬间那家伙的棒头擦着肩头护甲带着风声呼啸而过,之后就是身首分离。错马而过,减速,拨转马头欢呼声四起“扈候威武!扈候威武”响彻云霄。
看着还剩下的两个人,欧阳轩之所以把他们两个留在最后,是想给他们一个荣誉,一个勇士应该有的容易,毕竟是战胜过600汉军骑兵和几名将军的勇士,也是为了能够一次击杀对方。回手把盾背上固定,抽剑在手,刀剑交换,左手反握刀,右手正握剑。对方可能也是知道了欧阳轩的用意,马上施俯礼,高举马刀,提马前驰。能面对死亡还能不为所惧的就是真正的勇士,一个英雄,他们两个就是。
这次欧阳轩没有让马加到高速,场中交锋,三马马头交错,两把马刀都是平砍,只是左侧对着脖颈,右侧对着腹部。欧阳轩左手抬高至头部,右手的剑向后甩腕在刀尖就要交锋时,突然向前抖腕,剑面弹开对方的马刀,左手上的刀已经和马刀相撞,腰上两侧先后用力,左手直刺胸肋部,右手的刀旁刺。噗噗两声响,右手剑从右肋下斜上刺入身体,马速带动割开了后面的身体,左手的刀,从后背直刺入心脏部位。错马而过,两个人同时掉落马下。欧阳轩回刀剑入鞘,摘下弩上弦,对着还在地上挣扎的那个勇士头部就是一弩箭,身体迅速的恢复了平静。
演武场安静了几分钟,然后是如雷般的欢呼声。刘启笑了,对着旁边单膝跪地的神情落寞的匈奴使者说着什么。
注:本文提到和匈奴的比武是在很久前去穿越青城山时在当地地摊上一本野史书上看到的,忘了叫什么名字了,发生在景帝七国之乱前发生在赵国,一名赵王刘遂手下的武斗奴隶,在演武场上力斗三名匈奴斗士,斩杀。原因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好像是因为打赌还是什么的,最后七国之乱时匈奴没有出兵,好像是因此有关。年代久远了我想不起来了,就把这个情节安到了主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