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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满身是血的主父宏,欧阳轩没有道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封地可否有事发生?快快到来”。欧阳轩问的语速急促。“回主公,朝中贵戚以田蚡为首联名弹劾主公不法,豢养妖人,施妖术。获取不法之财。太后亲下懿旨,命廷尉查办。田蚡、王臧等借机兵围府邸,斩杀数名护院。属下奋死将府内诸人及财物转入密道深山。别院学子、作坊匠师皆藏于山中基地。无他样,属下冒死于护院杀出重围,转到天水、羌地入匈奴地到此。路上截杀者甚众。护院死伤无数,只余二人”。“陛下可有参与?”欧阳轩用力手握剑柄问道。
“回主公,陛下和周丞相在兵围府邸时被禁于宫中。属下逃出围困时,听闻梁王正进兵长安”。
“梁王进兵长安?消息可靠否?”
“回主公,消息确凿,领军者为张羽,属下是从禁军校尉口中得知”。
“妈的,欺人太甚”。说完转身对周围将校说道:“汝等都已知朝中变故,可有想法?”
“回军长安,弑杀不臣。与将军讨回公道”。这些将校都是从七国之乱时就跟着欧阳轩,在加上这几个月的长驱直入奔袭匈奴漠南东地,对欧阳轩是无比的敬仰,对欧阳轩忠心耿耿,全军上下也皆是如此。现在这五万人说是亲军一点都不为过。
“来人,将主簿请至中军”。“诺!”身边的执事亲兵领命而出。“主父兄,先退下换身衣衫歇息”。
不一会儿,主簿窦彭祖迈着方步进了大厅,看到怒气冲冲的欧阳轩和虎目怒视的校尉,脸上拂过一丝惊诧的表情。马上恢复镇定说道:“将军请彭祖于中军可有军务?”。
“亦算是军务,敢问南皮候朝中近况如何?为何御寒物资迟迟未到?粮草已是断顿,为何不见一粒米粮运来?”。
窦彭祖听此,稍有些慌乱,马上恢复镇定道:“此中之事,恕在下不知,为曾听闻朝中有异”。
欧阳轩扶着剑柄,慢慢踱着步子走到窦彭祖身侧,缓缓的说道:“本候家将刚从长安死人堆里逃出来,今日方至营中,告之本候一些事情,让某不得其解。还请南皮候解释一番”。
“某实是不知中国之事,一直随将军征战,所知和将军无异”。
“哈哈,你的的快马加急天天往来如梭,怎会不知朝中之事?你是在糊弄娃娃吗?”。
“某真是未知,不知将军何来此问?”窦彭祖说此话时,有点点带着颤音,当然逃不过欧阳轩的耳朵。正要接着说时,门外探马急声高奏:“报”。
欧阳轩回到正坐,看了看窦彭祖,“有何急情速报来”。“禀将军,匈奴联军据此不足200里。朝鲜卫氏军据此50里安营扎寨”。“再探再报,严密侦查匈奴联军”。“诺!”
“来人,将主簿和随军诸官属拿押,严密看管”。“扈候这是何意?难道要造反不成?”。“哼,还有脸问,本候远征之际欺我家眷。为我府邸,杀我护院。汝说,此事可忍乎?给我拿下,反抗者斩无赦”,欧阳轩几乎是咬着牙命令道。亲兵二话不说上前,像提着小鸡一样将窦彭祖拖出大厅。
“将军,吾等誓将追随君侯。如违此誓天劈雷打”。众将校齐齐的单膝跪下拱手施礼,高声诵道。
“嗯,有汝等忠心,轩甚是放心,都起来吧”。众将校在欧阳轩一一搀扶下起身立于旁侧,一名副将出列说道:“将军东有朝鲜军兵,西北有匈奴雄兵。如此夹击,我军不如先撤回中土,在谋事”。
“哈哈,无妨。某还未将这些军兵放在眼中,不过是誓师祭旗卒子尔。来人传令,全军集合。东击卫氏兵马,速战之”。随着命令下达,各校尉领命而出。欧阳轩叫过著汕,又吩咐了一些事情。
不到一刻钟,大军以整军列阵完毕。以战时行军方阵,浩浩荡荡向东杀去。都是马和车轻装行军,50里路不出一个时辰即达。在营门外一箭之地外列阵,还是枪盾阵列中间,骑兵两侧护翼。军阵后面则一字排开五十门六零炮,每炮四颗炮弹。欧阳轩立马与军阵中,命一名副将上前喊话。可是无论怎么叫喊,对方就是闭门不出,高寨深沟,若是强攻必是损伤甚大。
见此,欧阳轩也不多话,命人召回叫阵的副将。“炮手,四药包双发,寨中个点随意发射”。炮手接令调整炮口,弹药手捆绑药包。随着绿旗举起,欧阳轩手中的剑挥落。咚咚声随之响起,须臾营寨中巨响连连,硝烟弥漫,惨叫声不绝于耳。营寨方圆不足一里,一百发炮弹几乎来了个全方位覆盖。待两发炮弹结束,欧阳轩命令道:“单药包,目标寨门,单发。放”。木质的寨门如何经受得住几乎接近于后世高威力炮弹的轰炸。片刻随着火光和巨响,寨门和周边寨墙纷纷上天,寨门前的沟壑早已炸成了斜坡。等硝烟散尽,欧阳轩剑锋前指。步兵军阵以方阵纵列前行。欧阳轩和亲兵一马当先率先冲入营寨,经过两轮的炮击,能站着的不多,很多都是被震晕。大军几乎没费什么力气轻松拿下军营,斩杀能站着的卫氏军兵不到五千人,余者尽皆屠杀。不到一个时辰营地清理完毕,五万卫氏军卒尽殁,无一生还。卫蒙和他的亲兵躲在后营门,未受到炮轰,直接被擒。欧阳轩坐在营中临时搭建的中军帐里看着跪在中间的卫蒙。
“好个趁火打劫,以为本候好欺负是嘛?念在你是汉室功臣之后,暂且饶你一命,滚回去,告诉你父,莫要惹恼本候,否则某将杀得卫氏朝鲜鸡犬不留。来人将其随从留二人外,其余全部斩首,全军回营”。随着惨叫声响起,欧阳轩率军回营,准备迎接20万大军,这次欧阳轩打算用一种更不人道的方式解决匈奴联军。
回营之后名全军除值守者外,全部伐木连夜赶制投石机。对于投石机这些军卒驾轻就熟,也不用指导。不到子时已赶制了千具。经过测试淘汰了一半,只留下六百具。欧阳轩和亲兵也是没闲着,在聂聘送来的弹药里有五百斤的铝热剂弹药,都是欧阳轩按照后世铝热剂弹药标准生产,铝热剂都是一钱一块码放进弹药体内,通过延时火i药引信。弹药在空中时引燃引信,然后弹体爆裂,各点燃引信的颗粒铝热剂空中散落。还有一种比较恐怖的磷油燃烧弹,这个是欧阳轩从开始就带来的,一直没用,就是因为他太残忍。将这些铝热剂和燃烧弹做了后期处理,只用其中的一半。其他的要考虑回长安时路上应急使用。
在营地中等了三天,探马回报,原分散行军的匈奴联军,正在五十里外集结,分三路围攻。北面是左贤王所领的诸王联军八万人,西侧是由右大都尉率领的十万匈奴本部人马,东侧是东湖人两万人,三路正齐头并进,与五十里外安营,本来南侧的卫氏军队被欧阳轩轻松拿下。所以少了一部分人马,也减少了被四面围困的可能。剩下的三面围攻,欧阳轩打算逐一击破。夜间欧阳轩只带了亲兵和骑兵携带炸药和燃烧弹,拉上百具投石机,直奔东湖人营地。与五百步外,架好投石机和六零炮,按照事先计划,投石机先打出百包燃烧弹,接着是三轮铝热剂炮弹。最后投石机百颗炸i弹完事撤军,袭击下一个目标。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当投石机百包燃烧弹扔到营中,渗人的惨叫声刚想起,还没等第二轮的铝热剂袭击,东湖人居然从后门跑了,这是欧阳轩不能接受的,命左副将霍信领万名骑兵追杀。不到半个时辰,骑兵返回,东胡将领领着不足五千人逃之夭夭。
大队人马收拾装备弹药,回营补充,连夜赶往西侧,子时未到,大军已列阵与营寨之外,这次匈奴人可没躲着,而是同样列阵与前方千步距离。对于这种状况,欧阳轩早有准备,“各炮,三发铝热剂炮弹五药包,瞄准匈奴骑兵军阵,自由发射”。随着咚咚声响起,须臾匈奴骑兵军阵上方在嘭嘭的闷声中出现了绚丽的白色焰火,接着是如繁星一样散落的火花。最后是亮光和浓烟在军阵中皱起。马惊人叫,其状惨不忍睹。接着又是两轮炮射,敌方军阵如同地狱一般到处都是溅落的火花,衣服马匹都在着火。看到这一幕羽林骑兵都有些惧怕,欧阳轩找来左副将霍信和右副将韩梁,命其率骑兵在阵外弓弩攒射,掩护投石机前移五百步。两人领命拍马而出,点齐人马,从两翼杀向已经混乱一团的匈奴军阵,在阵前一箭之地外弩箭齐射,让本就混乱的匈奴骑兵军阵更加混乱,两队人马在阵前交错而过,继续攒射。连续数轮的弩箭攻击后,方才在欧阳轩的指令下回归本阵,此时铝热剂已经燃烧的差不多,在弩箭打击下,出营迎战的四万人活者不足万人,在羽林骑兵回阵后,活者的匈奴人带着凄厉的惨叫声,打马向欧阳轩阵前冲过来。欧阳轩脸上抹过一丝冷笑。“全体弓弩齐射。亲兵,步枪自由射击”。这不到一万人的马队,还未冲起速度,在弓弩打击下纷纷落马。只有后军不足千人逃回营寨,欧阳轩将整军提前至距营寨只有五百步的位置,这里也是原来匈奴人列阵的前方。“命,投石机,装火油包,三弹,目标匈奴军营,自由射击”。随着吱吱嘎嘎的投石机牵拉配重声响起,一包包的陶瓷罐装的磷油燃烧弹放入弹槽,机括自由扣下。带着火苗的燃烧弹如雨般飞向匈奴军营。陶瓷罐中粘稠的油膏在空中即被点着,然后爆燃,磷粉闪着蓝色火焰飘散各处。只是片刻功夫,三轮燃烧弹造火焰已经烤的营外士卒和马匹有些难以承受,赶紧撤退至安全距离。
大火越烧越旺,已经烧至军营的每一处角落,惨叫伴着战马的悲惨嘶鸣,让人听着甚是难受。白磷燃烧的痛苦欧阳轩是知道的,真如跗骨之蛆,深入骨髓的疼。匈奴人因为信奉萨满教,所以安营扎寨也是按照教规没有留侧门。所以只能在大火中挣扎。欧阳轩没有等火停,而是直接收拾装备弹药,率军直接回营。刚行至营寨外围,前方探马来报,北侧左贤王部趁骑兵偷袭西侧军营时,率军包围了羽林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