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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笋等人仗着自己人多,本以为是碾压的殴打,反而被我遛猴。
我一个绕手摆脱孙笋,反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一脚踢中距离我最近的一人,我一个翻滚从他们的包围圈中逃开。而此刻正有四五只脚向我踢来,我巧妙避开,这些人来了一个互相伤害。我在趁胜追击,一鞭腿送上。他们追我,我就跑有机会就回身补一脚,他们停下来我立马展开游击战。
这些人虽然常年打架,但都是乱打,而且年纪偏大,满身肥油,自然不能与我相比。
最后只剩下孙笋一人还在追我,我停下脚步,对他一个微笑。
孙笋不以为然的指着我说:“臭混蛋你笑什么?劳资马上让你好看。”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指着他:“大哥,你回头看看你的兄弟们咋个了?”
孙笋的气势立马全无,铁青着脸却硬撑着说:“咋的?劳资跟你单挑。”
我拍着巴掌:“我接受你的挑战。”
孙笋冲上来挥舞拳头,我身体一弯躲开,一个抱腿摔将其摔翻在地,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孙笋的脸上有一个大脚印,但变得更猖狂:“你小子睡觉的别闭眼,不然劳资一定找你算账!”
我又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我闭眼怎么了?你想吃了我,还是煮了我?”
我每说一句就打他一巴掌:“男人有账当面算,你居然还想背后捅刀子,你这还算爷们吗?要不要我给你做一个小手术,然后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玩阴的了,而且还没人说你!弄不好还有好心人同情你,奖赏给你几块钱呢?”
孙笋的脸上有肉但还算不上胖子,现在他比胖子还胖子,就是五官小了一点儿。
孙笋的鼻血流出来,他已经不能在理会,开始向我跪地求饶:“大哥,我错了,我是个爷们,求求你别打了,受不了。”
我瞪着他:“谁是你大哥?我比你小一辈呢!比你儿子还小。”
孙笋想都不想的说:“儿子,我错了。”
我一拳抡在孙笋的嘴巴上,门牙被打掉:“儿子?看来没有将你教训够呀!”
孙笋的狐朋狗友爬了起来,他们看着孙笋此刻被我打成这个样子,相互看着,见我越发气愤,转身就逃。
我让孙笋抬起头来看着他逃跑的兄弟:“喂!你的兄弟不管你了。”
孙笋门牙没了,却还能说话,漏风的说:“是我,我也怕。我们这是遇见一个阎王呀!”
我捏紧拳头在孙笋的
眼前不停的晃悠:“刚刚占我便宜,现在又骂我是阎王,你这是活腻味了想到茅坑里面找找趣味。”
孙笋说:“你老人家愿意给我找一个茅坑,我马上跳下去。”
我说:“歇后语都不知道吗?茅坑里打灯笼,找死!”
我说出此话之后,孙笋身体一颤,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正在考虑如何收场,趾高气扬的离开,结果警察来了。
我如同一只过街老鼠,抱头乱窜,很不幸,最终还是被逮住了。
“你小子了不起呀!公共场所打架斗殴,看看将人家打成什么样子了?那种无赖如果在医院不走,赔钱都赔死你。”
我有些担心的问:“我是不是该去威胁一下他?”
警察恶狠狠的看着我,眼中充满着不屑:“我以为冒出来一个英雄,原来又是一个祸害!”
我因为斗殴被关在拘留所两个月,不过好在孙笋并没有像警察口中说的那样不要脸,以往他是打人的人,每一次都带着一副了不起的样子,现在第一次坐在被害人的位置上接受询问,警察问话做笔录,他却一句话不答,警察警告他不许这样,孙笋不知所措:“警察叔叔,我第一次来。”
做笔录的是一个年轻的警察,他一拍桌子:“什么第一次来?谁不知道你是我们这里的常客?”
孙笋委屈道:“我的确是第一次来呀!以往都是被你们凶一顿,然后直接关起来。现在你们这么客气……我不习惯呀!”
年轻警察说:“怎么?不习惯被人欺负?”
孙笋想了想说:“警察叔叔,你还是也把我关起来吧!那家伙太凶了,我怕说错话,他出去之后会报复我。”
“什么警察叔叔?态度端正一点儿,我比你小十多岁呢!”
我在这里正接受教育,结果我这里没有吵起来,隔壁反而越闹越凶。我这里反而十分安静。
两个月之后我被放出来,我只想说外面的阳关还真是刺眼舒服,在外面等我的是孙侯云,孙侯云一上来就是给我一巴掌,我被打懵了,问他为什么打我。孙侯云淡淡道:“回家,我给你煮好吃的。”
从回到这里开始,孙侯云就变得很冷漠,话极少。
在路上我忍不住问道:“你父亲呢?”
“你还想打他?”孙侯云警告道:“如果你在乱来,我就不认你这个朋友。”
我能感觉到孙侯云的心中还是有这个父亲,只是怨大于爱,他不愿提起,也不愿别人伤害自己的父亲。
孙侯云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他在河边钓鱼呢!”
我说:“你带我去找他!我打了他,他屁都不放一个,我觉得他是一条汉子。”
孙侯云的表情很复杂,眼中流出的情感更复杂,不过在我的万般劝说下,孙侯云决定带我去找孙笋,不过他要求我不能在打孙笋。
孙侯云的家距离长江有一段距离,这小城靠近长江,这里是一处水势平缓地点,江水流淌没有太过凶猛。岸边有很多僻静之地,而且鱼虾很多,钓鱼是绝佳的位置。
孙笋正与几个朋友钓鱼,他们嘴里叼着烟,半跨着衣服,悠然自得的吹牛。嗓门很大,隔着老远就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他们专心吹牛与钓鱼,我走到他们身后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我干咳两声:“几位叔叔们,玩的挺嗨呀!”
孙笋等人回头看见是我,几人被吓得跳起来,尤其是孙笋最为严重,哇的大叫一声,直接掉进河里。旁边还有个姓李的虽然不是被我打得最惨的,但挨我一脚也疼了个把月。他也跟着掉进河里。
“这位大爷,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非要跟我们过去呢?能不能让我过几天安生日子?”其中一光着山半身的中年人,委屈的说。
孙笋从江里冒出头来,他浑身都被打湿,他哭丧着我:“警察问我话,我可一句话没说,被你打成那样,我都说是我自己摔的,爷爷呀!求求你不要在为难我了。”
我想孙侯云为我解释才是最好的,结果我回头的时候才发现孙侯云并没有跟过来,而是躲在不远处偷偷瞄着我们。
我叹息道:“我又不是吃人的妖魔,你们至于这么害怕吗?”
众人一同点头:“我们号称这一方霸主,你更霸,我们能不怕吗?”
我说:“好吧!我不欺负你们,还有水里面哪一位,你就不用躲着了,起来吧!”
孙笋叫一同摔进河里的老李起来,连续叫了好几声都没有答应,我感觉情况不对,正想叫孙笋先上岸来,结果看见在十多米远的地方老李冒出一个头来叫一声:“救命。”
一个浑身长黑毛的怪物在水里一摆,如同一条大鱼,硬将老李拉进江里冒几个水泡就再没动静。
我浑身鸡皮疙瘩顿时起来,我认识那黑毛怪物,那是搅了老常采沙场并弄出人命的水鬼,他为何能在白天出来行凶?难道他已经超过水鬼的范畴。
拥有水鬼的本质,却有肉身,而且白天能够如此光明正大的出来行凶。
我的脑袋嗡了一下,他难道已经变成水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