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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对着城堡大门的方向,也是围墙的入口,只是,二人又如何能堂而皇之从那里进去。
目测围墙高度在十米以上,也就是普通四层楼的高度,每隔六米,架设一个三百六十度监控头。围墙里面的情况也有待于二人前去探索,这样的高度对于二人来说倒也不是问题,问题的关键在于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
许钟想了想道:“伙计,你留在这,我进去,一看情况不妙,你就撤,我自保没有问题。”
莱普斯基道:“为什么?我能帮忙!这个地方让我想起了车臣基地,那里情况够恶劣吧,不是还让咱们逃了?”
许钟摇摇头:“语气不可能一直在我们这,车臣基地一帮乌合之众,就是武器装备方面也未必比得上维托这里,这里情况会更加恶劣。”
“可是我们不是如履平地的兵临城下了。”
许钟摇摇头:“算了,还是那句话,跟在我后面。”
“早该这样吗?这才是兄弟,我没什么后顾之忧的。”
许钟简单检查了一下装备,嘴角翘了翘,退后两步开始助跑,之后一跃而起,第一脚蹬在三米的地方,第二脚已经是六米,接着身影便在莱普斯基眼中消失了。
“不是吧!”
莱普斯基一声呢喃,刚要发射飞爪,许钟露出头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等了有五秒钟,许钟伸出手,对他招了招。
莱普斯基摇摇头,自己好像有些多余,他发射了飞爪,落点是墙垛,却是被许钟一把抓住,接着一拉一提,莱普斯基又在墙上一蹬,上来的速度也不比许钟慢。
只是一落脚,看到左右躺倒着十个穿着黑袍的人,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莱普斯基脸有些红,这么下去,自己确实有些多余,于是就要往前走,许钟一把拉住他,眉头紧锁。
“干嘛?”
“伙计,你不觉得太安静了些?”
“怎么个意思?”
“山雨欲来风满楼。”
“管他呢!你不走,我走了。”
许钟点点头,依旧是那句话:“跟在我后面。”
突然,许钟一把拉倒莱普斯基,二人只露出半个脑袋,他们发现,有一辆美**车驶入了古堡。
似乎处处透着诡异,不过即便这是一个陷进,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没有退却的道理。
许钟落脚无声的走着,莱普斯基紧随其后,一路接近着依山而建的主堡。
一路走下来,连莱普斯基都开始犯嘀咕了,二人尽然再也没有碰到什么人。整个古堡如同一摊死水般。
不错,导弹发射架他们看到了,战斗机群他们也看到了,装甲车、直升机他们都看到了,可是就是没看到人。
难道古堡是有什么重大节日,大家都去参加集会了?
来到主堡旁边,发现一个铁门可以进出,只是现在被锁死了。
许钟侧耳细听,确定附近没人,内劲一吐,铁门锁便挣断了,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嘎巴”声。
直到许钟身影走入耳门,莱普斯基才吸了一口凉气,这次的许钟给他的感觉只能用高深莫测来形容了。越是如此,他越发觉得自己多余。
抬头看了看天空,好像是个阴天,漆黑如墨。出门没看天气预报啊!莱普斯基不住摇头,跟了上去。
没想到,刚走进去,就撞在一个人的后背上。
许钟立刻回过头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
莱普斯基越发汗颜了,自己今天的表现根本不配作为一个特工。还好,楼下的情景立刻吸引住了他。
在城堡大厅的中央,平放着一个巨大的十字架,此时,一个头发雪白、眼窝深陷、肌肉干瘪的老者正躺在其上,却是占了不到十分之一的位置。
在他身边,有穿着白袍,医生模样的人,有两个美国大兵,其中一个是中尉军衔,还有两个西装男,更多的还整整齐齐的黑袍战士。
许钟朝莱普斯基望了望,莱普斯基哪里已经有了结果,他声音极低:“这个老不死的就是维托,看来他是要见天主去了。”
“怎么这样,我的话还没问呢?”
莱普斯基摇摇头:“只怕你有力气问,他都没力气答,你没看他是进气多出气少。”
许钟皱着眉头:“这么说了,弗雷德是独断专行的可能性大一些。”
莱普斯基点点头,看了看他:“怎么办?要不咱撤。”
许钟摇头道:“既然来了,当然要问问,也不能空手而回,他这么大的基业,应该有不少好东西吧!”
“你拿了怎么带走?你不是说我们被人家盯上了吗?”
“为什么要带走,我可以先藏起来。”
“现在怎么办?”
“等。”
莱普斯基咬着牙,在心中不住祈祷:“维托,你赶紧死吧!死了我们就该走了。”
也许是有感应,维托死灰般的目光突然扫了过来,莱普斯基吓死了,还好,对方已经在弥留之际,谁知道他是不是下意识的行为,而且,即便他看到了,也没力气说。
二人等了半个小时,美**人和穿西装的陆续离开了,其它人还在一动不动的站着队。
许钟有些不耐烦了,他拉了拉莱普斯基:“走,找好东西去。”
从上到下,城堡中毫不设防,除了门口的守卫,其余人全部在大厅中等着教父断气。这倒是便宜了许钟二人,可惜的是,教父家大业大,也许都体现在军备上,他的积蓄真的不咋样。
许钟翻遍了卧房,也就是找到了几支派克金笔,这让他很气馁,倒是莱普斯基,发现了一个酒窖,里面有很多有年头的红酒。
许钟和莱普斯基回合后,帮忙搬开了红酒,终于找到了教父的私货——黄金,整整一箱,码得整整齐齐,上面还有厂家,居然是香港货,四个九的鼎丰金,1000g一块,400块。
这下莱普斯基眼直了,这东西谁能抗拒,可是怎么弄走却是个天大的问题。
许钟看了看里面的结构,毫不犹豫的摸出几个象棋大小的定时炸弹站在了几面墙壁上。
莱普斯基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地窖,看看时间也就是过去了一个小时,现在时间,马上到凌晨四点。
再次回到耳门一看,维托的尸体不见了,厅中多了一口棺材,接着,前后各有四个人抬起了棺材,走向城堡门口。
许钟和莱普斯基交换了一下眼色:死了。
维托的遗体被送上了古堡后面的小山,后面黑压压跟着教众。
“这是干什么?”
许钟奇怪的问道。
莱普斯基道:“天葬。”
“他们还有这种风俗?”
“少数土著的风俗。”
许钟点点头:“走,跟去看看。”
“看什么,断气了都。”
放下棺木后,那些黑袍教众便陆续下山。许钟和莱普斯基趁着夜色来到了教父的棺木旁,棺盖被打开了,一身盛装的维托双手交叠,放在胸口,双目紧闭,眉头微皱,显然死的不是很安详。
此时,云缝裂开,惨淡的月光照在了维托异常苍白的脸上。
许钟伸出手,捏住了维托的脉门。
莱普斯基大惊:“你干什么?”
许钟语出惊人:“他还没死。”
话声未落,古堡中变得灯火通明,灯塔上的探照灯一盏盏亮了起来,包括围墙顶上的灯。
伴随着巨大的引擎声,一架架直升机升到了空中,开始在古堡周围巡逻,直升机的肚皮上都有一盏刺目的探照灯。
一时间,死气沉沉的古堡活了过来。不要问,他们也知道有人闯入了。
莱普斯基皱眉抱怨道:“兄弟,你真是多事,不然,咱们都撤了。”
许钟没有理他,却道:“帮个忙,把老东西给我扶起来。”
“什么?”
“我懂点中医,如果救活他,咱们走就容易了。”
莱普斯基哭笑不得:“他不是断气了,还有,我如果没记错,你是来找他麻烦的。”
“少废话,事物总是在不断发展变化的,再说了,我要救活他,再亲手弄死,他死的自由没有,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中。”
听到许钟说出这样的话,莱普斯基感觉心里凉飕飕的:“呵呵,我知道你是在开玩笑。”
接下来,令莱普斯基终生难忘的一幕出现了。他在维托的正面扶着他,不过,许钟的动作他还是能看到的。
只见许钟双手在维托后背一路“捣鼓”下去,接着他的指尖居然出现点点跳动的星芒,许钟将一道道星芒打入维托的身体,捣鼓完了后背,又是前胸,如此循环往复。
片刻后,许钟的头顶已经升腾起一道热气,最后,许钟一掌扑在维托的后背上,维托张口吐出一口血痰吗,死灰般的眼睛就睁开了。
“啊——”
看到近在咫尺的死灰眼睛,莱普斯基一口气差点被吓得上不来。
“我还没死?”
维托的声音有些茫然。
莱普斯基被许钟踹了一脚,终于从巨大的惊愕之中醒了过来,起死回生哪!哦,是让我翻译呢!
“你死了,但是我救活了你!”
维托的双眼终于有了些神采:“你们是?”
“本来是有事找你证实的?现在看来不用了。”
“我还能活多久?”
许钟点点头:“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