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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缇被齐何灌酒,脸颊已经微红,手掌不知不觉被齐何握着,迷迷糊糊已然被攻克的样子,徐梨海走过去,把齐何拉到一边,在林缇不解疑惑的目光里窃窃私语。
“齐何弟弟,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家小缇哥哥,眼睛粘在他身上都移不开了,你来我家,也是因为他吧。我都看见了,不然你也不会来,对不对?”
齐何一脸你说的表情,时不时看向林缇,眼神里还是藏不住事情,越来越有背水一战的意味。
徐梨海接着说,“不好意思哈。我也不想懂,但是你表现得太明显,不小心看出来了。”
“你明明很怕狗,却还是来了。我很难不把你的心思想得暧昧一点。你一直盯着小缇哥的脸看,一点也不藏着掖着,小缇哥他知不知道啊。你还一直灌他酒,刚刚我看见你把他的头放在你的肩头,看起来不像普通朋友的样子耶。”
齐何被取悦到,对徐梨海和颜悦色,“你觉得呢?我们是什么关系。”齐何会又看林缇一眼,心里有点窃喜。
“小缇哥他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应该知道了吧,你们有没有……亲过?牵过小手吗?或者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徐梨海一闪而过的坏笑,给在一边偷听的钟四季勾勾手,“老公~需要你过来一下。”
钟四季一屁股坐沙发上。
“你们在聊什么。”钟四季查岗一般,“看起来有点亲密。我可以听听吧!”
“可以的,老公,缺你不可。”
徐梨海拿起种四季的手,漫不经心把玩,偶尔向上扔,再自然垂落下来,他故意道,“该不会你们已经在谈恋爱了吧?!可是怎么还这么小心翼翼的。你们还没有进一步?不应该啊。”
“你还要说什么吗。”齐和想回林缇身边,可以多接触他,不想听徐梨海好奇的询问,“没有的话我过去那边了。”
他看向林缇。
徐梨海笑渐颜开,“等等嘛。”
齐何奇怪看他一眼,“你要干嘛?”
“可是他还不知道你有多喜欢他。”徐梨海靠近钟四季怀里,眼睛笑成一条线,“那样你就不能随心所欲靠近他了。”
徐梨海可惜摇摇头,“喜欢的人在旁边,却碰都不能碰,我是受不了的。”
钟四季点点头,在一边很赞同。
徐梨海忽地问齐何,“你确定你会对小缇哥负责吗?”
“当然,负责到底。”齐何信誓旦旦。
徐梨海得到确保,也放心了,小缇哥的烦恼,他得帮忙出点力。
“这样吧,我给你演示一下,你看看这个做法在你那边行不行得通。”徐梨海一下子面对面垮坐在钟四季大腿上,用腰力往后退,在纸盒上拿一点点剩下的奶油,涂抹在嘴巴上。
“老公,嗯~嗯~”
钟四季不为所动,假装矜持一下。
徐梨海再凑近一些,“老公,嗯~亲亲。嗯~”他把嘴巴撅得老高,钟四季在上面小鸡啄米,一触即离,他知道徐梨海在逗齐何。
两个人半推半就,一个要亲,一个勉为其难亲一下,良久,有点不可控制的情景,齐何脸上发热,在想要不要上前把这两个人掰开,徐梨海难舍难分和钟四季分开,不太确定问,“你学会了没?”
“有点。”齐何不太敢看林缇,却忍不住偷偷瞄一眼,回头对徐梨海说,“你有点功夫在身上。”
徐梨海巧笑,“看好了,我再教你一招。”
他起身去拿高脚杯,在里面倒半满的酒,重新坐到钟四季身上,喝一口,渡给钟四季,几次之后,徐梨海把酒倒扣,酒杯里一滴不剩。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徐梨海笑得明媚,回味无穷的样子,“是不是比你灌酒的方式要有趣一些?”
齐何心里澎湃极了。
徐梨海和齐何又说了一些悄悄话,在此空隙,林缇觉得眼睛有点困了,倒在沙发上想睡觉,但邱翡之不好好唱歌,一直在那里鬼哭狼嚎,他一下子睡不着。
脑子有点晕乎乎,他平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邱翡之唱完了,把话筒给骆溪友,非叫骆溪友唱一首情歌给他听听,不唱不罢休。
骆溪友接着唱,他挑一首很柔和的歌词,叫《无声》,温柔的声音好听不腻耳,林缇一脸享受,把双手放在肚子上,原以为这次可以睡着。没料想,他的心思全在骆溪友哼唱的歌里头。
脑海都是这首歌的旋律,更睡不着。
他有点烦躁翻身侧躺,面朝沙发里,屁股对着外面,双手怎么舒服放,没一会儿,又把一只手放在胯骨上,感到舒服了,略有一点困意,还是没能睡着。
徐梨海的指导,齐何受教。
他来到林缇旁边,沙发宽度大,容下两个人的同时还剩余一些空间,齐何毫不迟疑躺下去,紧紧贴合在林缇身后,知道他还没有睡着,先斩后奏,“小缇哥哥,我想抱抱你。”
齐何顺着林缇的手臂滑下去,紧紧抓住林缇的手背,“我好想抱抱你。今晚一直在想,很想很想。你想吗?”
林缇默不作声,纵容齐何。
林缇的手被齐何包裹,齐何顺着舒适度手把放在林缇的胸前,弄得林缇有些紧张。
两个人之间没有一点空隙,皮肤能感知到对方的温热,心动在这一刻又绽放出花火,丝毫不管人类心脏的承受能力,一直狂跳。
钟四季说,如果爱的话,你要得到他,不要总是患得患失,他是你的,你才能理所应当的靠近他,占有他。
徐梨海说,如果爱了要说出来,说出来对面的人才能明白你的心思,你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亲密接触。
所以,齐何对林缇说,“小缇哥哥,我以前就想这样抱着你了。不是普通的抱抱,要爱人那种抱抱,像现在这样子。”
他反问林缇,“哥,你喜欢吗?”
林缇听见了,听见齐何喊他哥,不是很一般的那种哥,他心里咯噔一下,像锤子砸在冰面上,把冰敲醒,冰醒了,也就融化了。
冰变成了水。
汩汩清泉流入心间。
原本薄薄的屏障被撕得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