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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亮听着筛选过的录音,不停地快进,孟买的上层阶级私生活也是有着肮脏,有些话他都听不下去。
又是无所获,直待深夜,他才睡去,他不知的是希玛正躺在床上转辗反侧,失眠中。
第二天的阳光集团总部,都在传着集团欲与米国某个大集团签约,促进新能源合作,具体内容保密。连法尔汉也听说这个事,过来询问,妮哈说正在洽谈中,也不知能不能成,不过项目资料已经拟定好,需要最后的完善,到时会呈报给他定夺。
法尔汉现在放手集团事务,让妮哈做,没现在强求要看,便离去了。妮哈认为法尔汉绝不可能做出间谍的事,只是乐亮的谨慎要求,这才保密着。
其实,乐亮也觉得法尔汉身为董事长,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可是他必须要保证万无一失,这关系到自己的性命。
这一天,没有任何关于窃取的异常,至少乐亮没听到什么,他开发的软件,可以很好地甄别出这些。
他正在跟踪一个身材略显发福的男人,这人叫阿吉斯,是阳光集团的一个会计师。
他在监听阿吉斯的手机时,听到了几个女人的哀求和惨叫声,感到不正常。查了阿吉斯的地址,知道其住在公寓的二层楼,若有什么异常,邻居不会听不见的,怀疑其另有住所。
一直跟踪到靠近孟买一个贫民窟之处,看着阿吉斯走进一个平房,这绝对不是他资料上显示的住址。
孟买有许多平民窟,其中达哈维是世界第二,亚洲第一的贫民窟,住着上百万人口。而这贫民窟只是其中之一,外围是一片低矮民房,这间有些残破的民房在其中并不起眼,绝不是拿着高工资的阿吉斯居住的地方。
走至门前,听了听内里的动静,似乎没声音,乐亮撬开锁进去了。内里是比较破旧的布置,他环视一圈,盯着相对新,铺在地上的厚重毛毯,有一处被翻动的痕迹。
轻轻走过去,看了看,小心拎起一个铁片,露出黑幽的地下土楼梯。
顺着楼梯走下去,面前呈现暗淡灯光的空间,这地底下竟然被挖出一个地下大洞。哭喊求饶声传来,阿吉斯凶恶的喝骂声,还有拳脚相加的声音。
走到最底下转弯处,伸头探去,一切明朗,只见阿吉斯光着上身,在踢打一个赤裸身体,有些黑瘦的女人,骂着:“婊子,进了这里,你别想再逃出去,被我玩厌后,你就是埋在这里的尸骨之一。”
还有两个赤裸女人抱在一起,恐惧地看着这一切,身躯禁不住地颤抖。
乐亮又缩回了头,拉开背包,取出包头巾蒙在面上,这才走了下去。
阿吉斯猛地转身,惊愕地看着当前蒙面人,退后一步,惧声问道:“你是谁?你……你怎么进来的?”
乐亮向前走去,阿吉斯知道不妙,猛地扑来,为他一掌劈的翻倒在地,晕了过去。别看阿吉斯对女人很凶,其实战斗力很弱,只是身材有些高大而已。乐亮转目看向被粗大脚铐拷住的三个惊恐女人,问道:“他用什么方式把你们带到这里来的?”
“我……我是被他迷晕了,带来的。”黑瘦女人说道。
一年纪有些偏大的女人说道:“我也是被他迷晕了,带来的。”
又有一个相对年轻的女人哭道:“他说可以帮我在阳光集团找到工作,我相信了,被他骗到这个屋里。”
“你才毕业?”乐亮目视那个年轻女人,问道。
“是,我十几天前从孟买大学毕业,找工作时被他骗到这里。”年轻女人在此十几天,身上处处是凌辱的伤痕,脚铐处已是被磨得皮肉翻裂,血痕很深。
乐亮再看向昏迷的阿吉斯,这个畜生,这是在养性奴,不把当人看。
“他杀了人,埋在哪里?”乐亮问道。
年纪稍大女人指着角落里,满眼恐惧地道:“那……那里,那是我们上厕所的地方,我看见两个女人被他埋在地底。”
乐亮觉得恶心,都不想过去看,一脚向阿吉斯踢去。
阿吉斯昏昏沉沉醒来,见蒙面人还在眼前,吓得方想起身,就被乐亮一脚踩在右小腿处,传来骨折的清脆响声,他立时惨嚎不已。
“你真是畜生不如,说,被你杀死的女人有多少?”乐亮阴狠地问道。
“我没杀人,我……啊……”
这时还想抵赖的阿吉斯又被踩断了左腿小骨,继续惨嚎,捂着双腿在地上翻滚。
乐亮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再次问道:“有多少?”
“十一个,十一个……”阿吉斯招了。
“你真是个杀人恶魔!”艾米西恶魔如此痛恨地说道。
又是问道:“你有多少存款?”
“我有五千万卢币,只要你饶了我,我的钱全部给你。”阿吉斯认为有活着的希望,连忙哀求。
“告诉我,你的银行密码,我可以不杀你。”乐亮相信有这么多钱,阿吉斯是高级会计师,又工作这么多年,还无妻儿,很可能累积这么多钱财的。
阿吉斯说了,乐亮从他放在一边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操作着认证了密码的正确。
再看向忍着痛,还是恐惧看着自己的阿吉斯,猛地跳起来,就踩住了他的两条胳膊,随着清脆响声,再次废了他的两条手臂。
然后,他说道:“我不会杀你,只是她们会杀了你。”
“杀了他……”乐亮指着阿吉斯,对三个女人说道。
三个女人迟疑着,终是凶狠地扑来,用能想起的任何办法,脚铐踢,吃饭的碗砸,削,死命的掐他的脖子……
阿吉斯没力反抗,凄嚎着,渐渐奄奄一息,直至满身血肉模糊地死去。
乐亮一直在旁阴狠地笑着,直至最后,他说道:“你们只有杀了他,不然就算把他抓起来,印国的法律也会饶恕这个人,不会判死刑。出去后,不要对人说起这件事,能保住你们的名节,若是被警方发现,一切都推给我……告诉我,你们的姓名,我会转账给你们,这是罪恶的他给你们的补偿。”
三个女人呆呆看着他,在年纪稍大女人带领下,向他哭着磕头感谢。
除了年轻女人有银行账号,另外两个女人都没有,她们是普通妇女,甚至连证明自己的身份证件都没有。
乐亮告诉那个年轻女人,他会给她钱,由她转交给那两个女人。
找到钥匙,打开她们的脚铐,扶着她们上去,撕碎毛毯给她们遮体。年轻女孩来的晚,衣服没被毁去,还找到了她的手机。
然后,给了她们一笔钱,让她们喊出租车去医院。突突车不能喊,都不是太正规,相对出租车比较正规,信得过一些。
在她们千恩万谢之下,直到看着她们上了出租车离开,乐亮返回去,看了看角落,那十一个冤死的枯魂,他是没法再顾着了。直待一把火烧了阿吉斯,想必她们在九泉之下,也会愿意看到这点,警方来必然会发现地窖和尸骨,只是会不会下力气办案,就不得而知了。
乐亮戴起手套,拖着阿吉斯的尸首来到房外,用一张薄毛毯裹着他,点燃烧着。
在周围一些印国人木然目视下,火越烧越旺,他转身走去,后快速奔跑,离开了这里。这里都没监控设备的,他也不虞会被拍摄到,七绕八绕就远去了。
回去后,他首先转阿吉斯的钱到自己的银行卡,自然是无法被追踪到的转账。再瞬间转给那个年轻女孩三千万卢币,这是一人一千万,还有两千万给他转到南德娜的账上。
同时,他还给年轻女孩发了电短,让她一定要给另外两个女人,一人一千万,他会监督的。这电短自然也是虚拟号,没谁可以追踪到,他不会在这方面出纰漏。
人性是最难以捉摸,年轻女孩是受害者,也可能会变成贪婪者,独吞了那两笔钱。就如与金达伦一样的残疾乞丐,本是受害者,却是又对更弱的她施以侮辱。
神秘蒙面人当街焚尸,又在焚烧的尸体旁平房里发现地窖,内里还找到许多尸骨,这件稀奇案件,很快就在孟买,甚至印国引起轰动。
印国警方并不是完全无能,还是在十几天后找到三个女人,她们按照乐亮所说,全部推到他的身上,说是神秘蒙面人救了她们。
于是,这神秘蒙面人成为了英雄,而不是凶手,阿吉斯这个杀人恶魔,为无数人所唾弃。
三女拥有财富为好事媒体曝出,警察调查后得知,这也是神秘蒙面人抢了阿吉斯的钱,分给她们的,便欲收缴归公。这引起热烈反响,绝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三女应得的,蒙面神秘人也被称作侠盗,后这件事在一神秘女介入下,警察放弃所为。
南德娜自从学会网上转账,也拥有了网上银行,很快听到提示音,打电话询问。乐亮告诉她,是他转过去的,让她安心收着,又是煲电话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