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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是一种幸福，因为无知者自然也是默认为无罪，而你，可曾真正了解过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样子的吗？”
啊？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说实话，这个问题张不凡感觉并不怎么热衷，相比之下，还是说更加喜欢知道明天他应该是吃什么东西比较合适一些。
因为那种所谓的世界的本质之类的东西，总是给张不凡一种你小子在乱说什么东西的错觉，不如张不凡自己去探究。
换一句话说，那就是张不凡就是觉得你说的大概率不是张不凡所要的那个答案，所以说张不凡本来就不希冀于从他口中知道了。
所以说张不凡也就是大大方方如此说道，“世界的真谛？你还不如告诉我什么时候房价真正下来比较有意义。”
张不凡厉声呵斥道，“而且不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了，你就是一个杀人犯，那些人的死因全部因为你，因为你的威逼利诱！”
“威逼利诱？侦探先生，你似乎是误会什么了，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威逼利诱他们，是他们自己选择了如此，要知道那个时候我掏出来的甚至说还是商场里面刚刚买的玩具枪……”
“那么你想说明什么东西，难道说都怪这些人眼睛都没有看仔细，甚至说连玩具枪都看不出来？”
张不凡实在是不能接受，如此坦然，如此仔细的姿态，完完全全没有认识的自己的恶，而这一件事情本身也就是最大的恶。
“还是说最后你觉得假如说被那些人认出来了，你就可以假模假样地来一句，这个仅仅是玩笑不成？”
对方沉默了一会，然后语气也是变得惋惜起来了，“真的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个样子看待我的，不过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能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首先我这个人是非常非常讨厌鱼杀害别人这种事情的，因为这种事情在我看来是非常非常不优雅的，所以说我是绝对不可能去杀害这些人的……”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诚恳，根本就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如果说张不凡知道之前他对于杨展培说的东西，就知道对方还是同一套说辞。
但是呢张不凡毕竟不是杨展培，杨展培虽然说可以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呢分析不出来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但是呢张不凡不一样，张不凡直接就一针见血地如此说道，“别说的那么高高在上了，那些人在你的眼中不过是祭品罢了，哪怕那些人真的是不按剧本选择了那种轻生的法子，你也是会强制动手的，不是吗？”
对于那些人来说，从他们一开始进入到这个家伙视线开始，就已经是注定死亡了。
因为祭品这种东西，无论如何都是必然都会死去的，所以说再说的那么天花乱坠，也是不能改变他要杀死对方的内心。
张不凡说完这么一句话之后，感觉到那个家伙明明仅仅是一个骷髅，但是呢却是扬起了不详的黑色的妖风带动旁边的鬼火萦绕在他的身边。
而这个东西也就是说明了对方气急败坏，无力反驳张不凡话语的事实了。
像是这种宁可编织谎言欺骗自己，让自己相信自己的行为那是理所当然的人，也是没有办法让自己从内心里面接受说谎这个事实的。
而真相他又不可能说出来，被张不凡所注视的窘迫的现在，就是他如此变化的事实。
张不凡下意识的捏紧了这个手中的手术刀，如果说对方真的是恼羞成怒朝着自己跑过来了的话，那么张不凡也是可以及时做出反应的。
强大的气压向着张不凡袭来，甚至说有一些因此吹起来的石子直接就划伤了张不凡的皮肤，鬼火就像是一个苦闷枯燥的灵魂在地狱里面挣扎。
令张不凡没有想到的就是，他本来预料着这里面会有一条鬼火化作的火龙或者是气浪什么的冲到天空表示他的异变，甚至说直接就这个气浪朝着自己袭来。
但是呢事实上就刚刚那个样子，居然说一下子恢复正常了，就好像是之前根本就没有任何变化一样。
他的语气甚至说就像是之前一样，完全把这个事情放下了吗？
“正所谓，朝闻道，夕死矣。死，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不要再多说了！”张不凡直接就打断对方的自我洗脑环节，“你又不是他们的某某，凭什么给这些人做决定，没准这些人都是拒绝的……”
这种东西张不凡也是可以理解的，刚刚的确被张不凡弄破防了，所以说现在转换了一个思路来解释之前的行径了。
既然没有办法把自己跳脱于这个之上，那么也就只能是把这个结果正义化了。
换一句话说，杀人是有过错的，但是呢当初奥观海下令击毙**哥的时候，米国可是一阵叫好的。
但是呢张不凡可没有什么让你回复过来然后再进攻的习惯，棒打落水狗那才是张不凡的习惯。
所以说张不凡直接就义正言辞地粉碎了他的重新塑造自信心的这个环节。
一阵骇人的沉默之后，对方突然大笑起来了，反而使得张不凡的脸色更加凝重了。
然后就毫不掩饰内心的恶了，不对，严格来说，此时此刻才应该是真正的他了，这么一个为了自己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甚至说此时此刻还是保持着恶心的虚伪的丑态。
“哈哈哈，你被他们污染太重了，我将会十分优雅地将你从这个人世间释放出来的……”
所谓的释放，十之八九就是像是之前那些人一样杀死，或许在他看来，还可以“废物利用”，拿着尸体做新的祭品。
“我之前已经是说过了，你虽然说有很多小聪明，但是呢没有大智慧，你真的是觉得你手中的那个破手术刀可以保护你不成？”
“虽然说你手上的手术刀可以接触到东西就可以让其分崩离析，但是呢首先一个大前提，不正是可以接触到吗？”
“换一句话说，只要我不接触你，就可以让你解放出来，那么你的所谓的王牌也就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