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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这章喝醉的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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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宴会来的人不只程老爷子给林且陶的名单里那些政圈人物,还有商圈的大佬。

    林且陶甚至看见了一两个她认识的集团老总。

    这场宴会到底是要干什么?林且陶已经越来越想不明白了。

    她站在人群中间,听着程老爷子对自己的介绍,他说这是我的外孙女且陶。

    身份认定完毕,林且陶侧过脸看着程颐氾慈祥的笑容,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且陶,你去和那些小辈们打声招呼,以后遇见能有个照应。”程颐氾拍了拍林且陶的后背,引着她往那个陌生的人群里去。

    林且陶点点头,染黑的头发有些褪色,变成有些发粽的颜色,她把头发往身后一送,整个人的气场突然从恭敬的晚辈切换成了清冷的女王。

    程颐氾说的小辈,大多是官三代和商三代,林且陶嘴角的笑礼貌的恰到好处,她询问这些人的身份,解答他们的疑惑,最后默默记住他们所在的城市。

    林且陶没有找到他们的共同点,仿佛这场宴会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介绍她给别人认识的宴会。

    这种未知感最近已经出现无数次,林且陶的视线淡淡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在下意识地寻找着魏限月的身影。

    “饿了吧,”魏限月走到林且陶身边把手里的盘子递到林且陶面前,“吃点东西。”

    草莓的酸甜混着奶油的甜腻传入林且陶的鼻腔,她低头看向餐盘,上面堆着几块甜点,看来是魏限月把长得好看的那几个全放进了盘子里。

    林且陶想着他穿着西装一脸正经的往盘子里摞蛋糕的样子,差点笑出来。

    “你怎么过来了?”林且陶先是向他点头致谢,随后接过他手里的盘子。

    围在且陶身边的世家子弟不由自主地四散开去。

    “想过来就过来了。”

    林且陶看着手里的甜品山疑惑地看了魏限月一眼:“没有叉子?我直接啃吗?”

    魏限月往前进了一步,拿起最上面的那块草莓慕斯蛋糕凑到林且陶嘴边:“这样可以吗?”

    林且陶:???

    “魏限月,把蛋糕放下。”林且陶咬牙切齿地说。

    四周人的目光已经若有若无的往这边瞟,魏限月不以为意地把蛋糕放下:“那我去拿叉子。”

    且陶感觉自己快摁不住魏限月:“你老实点吧。”

    “那你怎么吃?”

    “我不吃,端着闻味道不行吗?”

    “不行,你得吃饭。”

    林且陶:你在教我做事情?.jpg

    魏限月语气温和:“你今天就吃了一顿饭,胃会疼。”

    林且陶的胃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有高中的时候因为胃溃疡休学过一个月。

    她走到角落,魏限月乖乖的跟在她身后。

    林且陶也懒得管魏限月,反正他端吃的过来的时候,他们俩的关系就已经洗不清了。

    且陶背过人群,毫无形象地端着盘子咬了一口,草莓慕斯的味道不是很甜,林且陶又咬了一口,觉得胃里的轻微绞痛得到了慰藉。

    魏限月挡住林且陶的侧脸,看着她用仓鼠一样的吃法咬着最上面那块慕斯蛋糕。

    “要喝点东西吗?”

    林且陶吃了几口就不打算继续吃了,她摇摇头:“有点东西垫胃就可以了,谢谢。”

    “你一会打算干什么?”魏限月自然而然地从林且陶手里接过盘子。

    且陶用手指蹭了两下嘴角:“那你一会打算看到什么?”

    魏限月一愣,而后无奈地说:“我说过我不会害你。”

    “你要是现在告诉我程颐氾到底打算干什么,我就考虑一下信你这句话。”

    魏限月刚想说话,就听见有人叫他,他深深地看了林且陶一眼,留下一句:“等我。”就转身离开了。

    等他干什么?林且陶无语地看着他的背影,站在角落对这场宴会冷眼旁观。

    程颐氾有他的目的,而魏限月知道程颐氾的目的却默许甚至帮助程颐氾。最重要的是,这两个人什么也不告诉她。要是好事为什么会瞒着她?

    事有反常必为妖。

    一直到宴会结束,什么都没发生。

    林且陶这个好奇心已经要炸了,却还要若无其事地和别人交谈。

    程老爷子找到她:“且陶,你现在可以离开程家了。”说完话,他把之前扣留在他这里的手机还给林且陶。

    林且陶呆愣地接过手机,这就结束了?她被半强制地扣在程家这么多天,还以为程颐氾是想有什么不能让她参与的大动作呢。

    程老爷子笑了,眼里真实地闪动着泪光和对小辈的怜爱:“且陶,以后你都不用怕了。”

    “专利已经帮你批下来了,公司也已经打理好,就差你这个老板去指点江山了。”程老爷子摸了摸林且陶的头,“从今往后,就看你自己想怎么走了。”

    林且陶傻傻地看着程颐氾,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魏家的那个小公子在门口等你,记得常回来看看。”

    这一切,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会有人为介绍自己而请这么多大人物开宴会吗?这种事林且陶怎么想也觉得不可能。

    她如同木偶一样走到门口,门外站着魏限月高大的身躯,林且陶回过头,看见人群一簇又一簇聚集,只有程颐氾孤零零地站在宴会厅的正中间目送且陶离去,她第一次觉得,程颐氾这么像个老人。

    她有一瞬间差点泪目。

    “冷吗?”魏限月脸边有一些不正常的红晕,眼神也带着些醉酒的茫然。

    林且陶看着他的发型有些凌乱,两缕碎发飘在他的额角,下意识地扶住他把人带离宴会厅:“魏限月,你喝多了吗?”

    “有一些。”他现在意识还算清醒。

    “程老爷子说咱们可以走了。怎么走?”

    林且陶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情况下主动扶住他的身体,魏限月现在觉得自己的意识倒是越来越模糊了:“我派了司机在程宅外等着,你带来的行李箱好像是没打开,唐姨已经在宴会开始之前送到我手里了。”

    且陶带的东西确实都没有用到,程老爷子把她的一切都安排的很妥当,她根本没有用自己东西的机会。

    魏限月小心翼翼地把身体的重量靠在林且陶身上,闻见林且陶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他记得且陶从高中的时候就喜欢用玫瑰花味道的洗发水,这一点还是和以前一样。

    林且陶把人扶到程家大门,司机连忙过来接过魏限月把人扶进车里,魏限月却紧紧抓住林且陶的手腕,不让她离自己太远,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司机看见这个情况,识趣地退开了点距离,林且陶只能自己把人扶进去。

    司机关上车门,坐进驾驶座,问了句:“魏先生,我们现在要出发了。”

    魏限月嗯了一声,这声嗯从他胸腔发出共振,听得林且陶耳朵一麻。

    司机点点头,把隔板关上,把后座的空间独立出来。

    林且陶有些不安地往车门方向靠了靠:“现在去哪?你现在的状态可以坐飞机?”

    “去酒店。”

    魏限月靠在真皮座椅上,单手扯松领带,把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打开。

    林且陶:!?!?

    “去酒店干嘛!”

    魏限月偏过头,梳到脑后的头发已经几乎全散开,他听见林且陶这句话迷蒙着眼睛看向林且陶:“睡觉啊。”

    “你是真喝多了吗?”

    魏限月点点头,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我看你不像。”林且陶盯着他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

    且陶再一次看见了他脖子里那条银色的项链,林且陶忍不住问他:“我那平安符的项链,你一直戴着?”

    魏限月把手放进衣领里,傻模傻样地把项链拽出来给林且陶看,就跟小朋友邀功一样。

    “戴着呢,你看。”

    眼看着魏限月衣领越扯越大,他冷白的皮肤肌肉分明,林且陶赶忙摁住他:“看见了看见了,你别拽了。”

    “哦。”魏限月重新躺回座椅上。

    “且陶,你知道被丢弃的猫如果找到主人会怎么样吗?”

    林且陶看他突然转移了频道,半天没反应过来。

    魏限月转过头,醉眼朦胧:“它会百般讨好、千般顺从,不让自己被再次抛弃。”

    “……你绝对没喝多。”

    这话要是能在一个喝多了的人嘴里说出来,且陶倒立蹦迪。

    “一会真去酒店啊?”林且陶问他。

    魏限月仰着头看着车顶:“嗯,程老爷子说,你来兰城也没有逛过,让我带你看看风景再走。”

    林且陶心一胀,说不清自己对程颐氾现在到底是什么情感。

    “那,这平安符你哪找来的?”

    魏限月又开始扯着领子翻项链,且陶说:“我看见了,你没完了?你别给我展示了行不行。”

    他似乎有些渴,舔了舔嘴唇:“你走了好久,我找不到,只有这个平安符陪着我。”

    答非所问,魏限月轻轻拍着胸口那个平安符所在的位置。

    他突然看向林且陶,眼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发光,魏限月直起身子一点一点挪到林且陶身边。

    林且陶警铃大作:“你干嘛?!”

    魏限月举起手,缓缓抚上林且陶的脸庞,手下的皮肤光滑温暖,他用拇指蹭着林且陶的皮肤,声音沙哑:“你回来了?”

    林且陶想扇他巴掌的手停在半空。

    “你回来了……”这声已经带了明显的颤抖。

    且陶无措地看着这个要哭的高大男人,这怎么……是碰瓷吗?

    魏限月把人捞进怀里,紧紧搂住。

    林且陶的脸直直地对上他半开的领口……她僵直着脖子远离那块皮肤。

    “你再一声不吭地把我扔下,”魏限月的声音贴在林且陶耳边,“我就……”后面的话化成一声轻笑。

    林且陶:……他绝对是装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