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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与女人的战争,向来以男人的追求而华丽揭幕,最后以女人的哭哭啼啼而怆然收场,叶无道曾经发誓要做的就是做那解救天下美女终结一切悲伤的花花公子,但是当他越有能力掌握越多东西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对情场上的勾心斗角和左右逢源感到有点倦了,他终于明白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聪明之处。
叶无道的身边不乏倾城佳人,古典如慕容雪痕、脱俗如叶晴歌,华贵如吴暖月,加上夏诗韵、萧聆音、杨宁素、燕清舞等等或婉约妩媚或强势精明各有千秋的大美女,使得叶无道的思想中多少对寻常所谓的美女不屑一顾,虽然不像一般没品的纨绔那样认为丑女不配得到爱情,但是叶无道的胃口确实是被身边众女养得越来越刁,若非心思玲珑的女人,他真的心境不起一丝波澜,不过对相貌倒是越来越不那么苛刻了。
问题来了,娜迦族的依莎贝尔属于哪一个范畴呢?
说她是美女,脸上那道令任何男人都心疼不已的刀疤,谁都回避不了;说她是丑女,她的妩媚气质,魅惑的眼神,她丰润的双唇,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令人着迷。和这样的女人相处最大的乐趣就是享受刺激和危险,你的神经必须每一刻都保持最清醒的状态,哪怕你是在她身上**的时候!
叶无道手抄在口袋里,斜靠在门框上。若无其事地看着门里的伊莎贝瑞,嘴角始终挂着一丝迷死人不偿命地浅笑。
禁不住老爹的纠缠把琉璃暂且交给他半天,叶无道只好来到龙华大酒店,如今得到郁金香这支和龙组一样经历过战争熏陶的部队。也算是如虎添翼,龙组因为要保护慕容雪痕无法顾及中国的黑道之争,对叶无道来说“行兵布阵”就难免头痛,加上萧破军还没有回到太子党,他还真没有在这个时候南下港澳台地想法,幸好八大战将相继隐秘归来,南下也随之迫在眉睫!
郁金香雇佣军中德克拉伯爵已经在那天选择走出房间的时候被干掉,虽然说有点可惜,毕竟一位身经百战的老人对叶无道来说是一笔巨大财富,但是不以雷霆手段彻底服众。以后想要驾驭这群桀骜不驯之辈恐怕就难了,把杀人当成艺术和职业的豺狼、对各种枪械和兵器都有研究的斯拉夫人噩梦、心思缜密的审判者、滑稽却对电脑造诣非凡的侏儒。加上战斗力超强的海盗雷欧,这支雇佣军不愧是b级上阶的实力,符合叶无道单兵作战能力超群的首要特点。?
成王败寇地理论,放之四海皆准,海盗雷欧虽是西方人,但这个道理他明白,除非他能够代替叶无道。在他代表佣兵团向叶无道妥协的时候,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他放弃了伊莎贝瑞。
此外,雷欧也深刻地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男人的附属品,战争的结束,往往意味着附属品的移交手续完成。
做为战败者,他已经丧失了拥有依莎贝尔的资格。
“我听说过娜迦族。”叶无道用流利的英语和眼前的女人交流,一袭华美晚装将她地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
火花,在两个人的视线里盛开。枯萎,然后再次盛开,瞬间又枯萎。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地在对视中悄然流走。
伊莎贝瑞终于开口道:“我懂中文。”
叶无道轻轻挑眉,嘴角微翘:“娜迦族有种种传说,自从被教廷的第一高手太阳王带着宗教裁判所灭族后,圣物就消失不见,而且还传闻有不少残余。”
伊莎贝瑞没有一丝情感波动,笑声冰冷而疏远,不似平时媚入骨髓,“怎么,想打我的主意?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什么流亡公主身负国器,被英雄救美之后以身相许不说还托付救国大任之类的,都是小说中的荒谬情节,我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你说我是不是你期望的娜迦族贵族呢?”
叶无道哈哈笑道:“一个小小地娜迦族贵族,还不在我的眼里。那么请问,你知道我是谁吗?或者说,你知道你今后要效忠的主子是谁吗?”
伊莎贝瑞走到叶无道身边,玲珑地身材紧紧摩擦着叶无道那修长却不失健壮的身躯,很难想象在战火中厮杀的她拥有如此细嫩的肌肤,那种从大腿传来弹性和柔嫩达到完美结合的摩擦快感波涛般刺激着任由这个妖精动作的叶无道,他饶有兴趣的望着这个媚眼如丝的尤物,虽然她足够诱惑,但是想要让叶无道失去理智,那还有点距离。
“你是南方的黑道第一人,还是两个家族的唯一继承人,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呢,主子?”
这个妖精身体紧紧摩挲着男人,丰满的双峰不停挤压,双手在叶无道的身上缓慢游走,最后停留在他的腹部,伴随着她那娇腻的呻吟,伊莎贝瑞似乎渐渐进入性幻想中去了,踮起脚根用湿润的舌头舔弄着叶无道的耳朵,伸出一只手握住叶无道那温暖的大手,滑入她的大腿之间。
“女人啊,永远不要以为看透男人,这样到头以来被玩弄的还是自己。”
叶无道眯起眼睛,竟然抽起烟来,那只深入伊莎贝瑞私密处的手感受到温润的快感,女人能骚到这种境界也是奇迹,没有一定资本,肯定就是过犹不及了,这个淫荡的尤物确实是男人床上的极品,一拍她的屁股,笑道:“洗澡去!”
妩媚撒娇的伊莎贝尔发现叶无道根本不吃这一套后只好转过身朝浴室走去,她慵懒的在叶无道视线中褪掉全身上下的衣物,整个光滑后脊完全裸露在身后男人的眼里。
那张完美无缺,无懈可击的背影,胜过世上任何一张有关美女的裸像。维纳斯是美,但比起眼前人来,少的不但是一双手臂,更少一分真实的肉感。
对于叶无道来说,这就像是一个最难解的方程式。
望着背影,陷入沉思。
一阵水声,自浴室里传出,惊醒有点恍惚的叶无道,娜迦族的女人,就如同意大利赤弥叶族和北欧冰帝狼族的男人一样危险。
叶无道再看时,门里那张香艳的美女裸背图已然消失。直起身来,叶无道抄着两手,悠悠走进门去。
凝视着地毯上的紫色玫瑰内衣和内裤,鼻端似乎萦绕着妖艳女人淡淡的芳香,叶无道转过头去,侧眼只见浴室里水气氤氲,依莎贝尔的背影越发显得飘渺,引人遐思。
无声走过去,伫立半朦胧的玻璃门前,叶无道平心静气地欣赏着依莎贝尔沐浴。腰盈盈一握,臀浑圆上翘,肤如凝脂,发如金丝。叶无道轻笑道:“谁说这不是一个天生的尤物呢,一道疤,一道疤能够证明什么,证明白璧微瑕最可贵?”
笑意在嘴角翘起,美色当前,岂有错过之理?轻轻一推门,门开了,潮湿的水气自门里扑出,与叶无道拥了个满怀。
伊莎贝瑞自然知道有人进了门来,但她没有回身,只是站在莲蓬头下,用水狠狠洗刷着脸颊。
这道伤痕代表着什么,对女人来说,不仅仅是一种美中不足吧,叶无道想到这个眼神也有点柔和,就像他对萧聆音所说谁没有过去?对娜迦族的她来说,这道疤也许就承载着过去的灾难,叶无道用眼睛强奸着这位神秘来历的女人,啧啧。经常锻炼地女人就是匀称,而且这种协调很有味道,这样的身体协调性绝对是一般女人难以媲美的,那还不是想做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
一阵悉悉梭梭的声音过后。浴室里又多了一个健美地**,这具身体,根本就和完美无瑕无缘,大小纵横的伤疤触目惊心。
男人,就是伤疤刻出来的。
伊莎贝瑞知道叶无道的存在,但她就是不回头。
手无声伸过来,温柔地握住那只狠狠搓揉着脸颊的玉手手腕。
“够了。”
话不多,就两个字,但是不容任何人抗拒。
伊莎贝瑞挑起眼来,望着凝视她的那双眸子。眼神忧郁而迷乱,却仍是不再说一句话。
她那湿漉漉的眼神。直令人心头微微一颤。叶无道伸出另一只手去,轻抚着那记刀疤,眼中充满怜惜:“只要你肯,我可以为你十倍奉还那个伤害你的人。”
伊莎贝瑞依然无语,但迷乱的眼神,忽然变得冷漠,骇然一闪。她挣脱叶无道的束缚,就象是不认识叶无道一样,头也不回,走出浴室。
一地水渍蔓延,最后在床边汇聚成两个脚印。
伊莎贝瑞走到床边,霍然回首,望着尚在浴室里地叶无道突然娇媚一笑,仰面倒在床上。
从叶无道这个角度望去,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伊莎贝瑞翘起双腿。在她头上方打开。两条修长的大腿,就象宋玉那登徒子好色赋中所说,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美物天成,双腿间地桃源地,更是美仑美奂,美不胜收。
撩人的呻吟声,随着纤细修长的手指进进出出,而越来越杂乱无章。
浑浊的鼻息,喉咙间饥渴的嘶吼,使得床上横陈的依莎贝尔,在叶无道心中生出一分错觉。在叶无道眼中,床榻之上,分明是一头妖艳的母狮,世间普通地俗物,根本就满足不了它的渴求,凡人就是她眼中的祭品,一旦沦陷就会被吞食。
叶无道脚步轻挪,也带着一身水迹走到伊莎贝瑞的床头。
伊莎贝瑞双眼迷离,望着床头的叶无道,红唇微启,呻吟不止。伸出手去,似在邀请,又似在诱惑。
微笑邪恶地浮起,叶无道忽然拖来一把椅子,盘起一条腿来,在床头绅士一般坐下。
如此一场视觉盛宴,焉能轻易错过?
伊莎贝瑞见叶无道做出如此举动,心头没来由一阵兴奋,似乎回到那间破旧的房间,在这个邪恶的男人的注视下纤细手指进去频率更急,腰胯摆动更频繁,更加夸张。
“啊……”随着鼻翼翕张,歇斯底里的喊叫声,激越地回荡在宽敞房间里。那叫声,足令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血脉贲张。两只眼睛也完全张开,伊莎贝瑞淫糜眼神肆无忌惮地望着床头一身完美肌肉地**男人,她已经开始浮想联翩,这个如魔鬼般的男人似乎已经开始用秋风扫落叶的威武雄风,湿润她地下体,那种瞬间在云霄,瞬间在地狱的晕眩,顿时让伊莎贝瑞找到了比往常舒服百倍的快感,男人,原来可以让自己获取这种快感。
找来一杯水,叶无道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经过口腔、食道,落入胃中。
杯中的水,却有着不易察觉的涟漪。
“啊——!”依莎贝尔一声长吟,双脚脚尖忽然绷直,一股灼热的暖流脱体而出,在双股间一泻汪洋。
咬着杯子,双掌轻拍示意。杯子后的眸子,是一眼的坏笑。
已经披起一件浴巾的叶无道将水一饮而尽,道:“似乎你不需要男人?”
“可是你需要女人。”
伊莎贝瑞眼神挑逗,轻轻瘫软在叶无道的身上,妖艳的嘴唇从胸膛一直往下滑,腹部,最后带着湿润的温暖含住那叶无道火热的坚挺,灵巧如蛇的丁香小舌肆意舔舐着男人的象征,极富技巧的吞吐,时不时抬头带着女奴的媚意仰视叶无道,给男人一种纯粹的征服快感。
叶无道托着腮帮帝王般俯视这个伺候自己的女人,享受着那种无与伦比的刺激,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也许在下一秒就会刺杀自己!一把抓起伊莎贝瑞的及腰青丝,神色狰狞而邪恶,另一只手狠狠揉捏她的丰满胸部,温柔?恐怕她最鄙视不屑的就是这种玩意儿吧。
果然,这个女人十分享受的呻吟起来,媚态尤胜刚才。
叶无道突然推开身下扭摆出惊人曲线的妖精,淡淡道:“去把你们郁金香的其他人叫我,今晚有点有趣的事情要你们做。”
不敢置信的伊莎贝瑞凝视了眼前这个男人几秒钟后,将狼狈和不甘很好掩饰起来,无所谓的起身穿衣,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
叶无道心安理得的让这个女人帮他穿好衣服,心中冷笑,这么点手段也想让我晕头转向,恐怕有点异想天开。
“晚上有行动?”伊莎贝瑞笑容依然,丝毫没有刚才被羞辱的不满。
叶无道给了她一个呆滞和崩溃的答案——“诛杀教廷,干掉异端裁判所的黄金大祭祀!”
紫枫别墅,叶河图拉着赫连琉理一起蹲在客厅角落的一架古琴前窃窃私语,对此摇头苦笑的杨凝冰只好上楼去书房处理公务,虽然不是那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人品公仆,处事面面俱到为人精明玲珑的她其实就算不需要这样拼命也可以比寻常为政者出色,但是她能够有今天的成就或者说政绩绝对是没有半点水分,相反,身为杨家人,还会被政敌暗中穿小鞋,这么多年杨凝冰何尝不是如履薄冰,这其中的辛酸恐怕就连她的父亲杨望真也不能完全清楚。
杨凝冰趴在栏杆上望着那两个相见如故的孩子和大人,这个男人虽然比最圆滑的政客和最奸诈的奸商都要让人捉摸不透,但是杨凝冰却没有来由的最放心他,也许他可以是世界上最邪恶的反面角色,也许他是最让人不齿的纨绔子弟,但她就是觉得这幢永远都有人在等候她的别墅是世界上最平静的港湾,虽然,这一点,她嘴上并不承认。
“琉理,知道这是什么琴吗,那个时候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一家古董店骗来的,就差没有用抢的了。”叶河图轻轻弹了下琴弦洋洋得意道,这把琴琴身为暗红色,通身布满细小的蛇腹断纹。
“爷爷给我以前只给我看过琴谱,但是不认识。”赫连琉璃小心翼翼的想要碰这把兴许流传千年的古琴,但是最后小手还是没有勇气碰。
“这是唐代地九霄环佩古琴。你看,龙池内刻有‘宫琴’,还有就是篆文‘九霄环佩’,琉璃。你看这里,古代的琴丝都是用蚕丝做成,产地不同品质自然不同,四,最佳,陕西的稍差,而江淮和山东最差,到现在更是干脆用钢丝代替,唉,琉璃,想不想学琴?你要是愿意。我给你请最好的古琴老师,听说过那个经常去故宫弹奏古琴地管海潮老师吗。我和他是忘年交哦,我让他教的话,他再怎么白眼世俗也是要卖我个面子的。”
叶河图拉着赫连琉理的小手按在琴弦上,笑容温柔,“这琴放在这里也是暴殄天物,本来雪痕要学,结果被那个兔崽子不知道怎么说了通就不碰了。我这种俗人弹这把琴就是牛嚼牡丹了。”
杨凝冰莞尔道:“吹牛,谁不知道不管是谁见管海潮大师都要比见国家领寻人难,你啊,你以为你是谁,还跟管大师套近乎呢。”
“我怕我学不会。”赫连琉理噘着小嘴嘟囔道。
“学不会也没有关系,关键是懂琴就行,风水术讲究一个静极生动,练琴对女孩子的宁静气质养成很有好处。”
叶河图露出和叶无道如出一辙的狐狸笑容,貌似忠良道:“琉璃。我们家兔崽子最喜欢的女孩子就像你雪痕姐姐一样,古典,婉约。温顺,你难道不想让他喜欢你?”
“想!”怎么可能是叶河图这只狐狸对手的赫连琉璃马上就落入圈套,不高明,却很实用。
杨凝冰托着腮帮凝望着这个有点“可爱”的男人,可怜之处必有可恨之处,可怜他生在叶家却游戏生活,这恨究竟有几分是因为婚姻呢?若没有感情,这恨又从何生起?摇摇头,走进书房,回眸楼下那温馨的场面。
“琉理,说说看你们赫连家吧。”
叶河图有意无意道,语气淡漠,却不轻浮,突然带点歉意道:“介意不介意我抽根烟?”
“嗯。”赫连琉理犹豫了片刻便点了点头,看着这个拿出一根烟地叔叔,柔柔道:“我从小就跟着爷爷离家出走了,妈妈说是大伯和家族其他人的阴谋。听爷爷说我们祖师有幅很老很老地字画像,上面还有祖师婆婆的题字,还说那些内容我们赫连家族的成员必须会一字不漏的背下来——赫连无极,字韬略,号老庄梦蝶……”
“赫连无极,字韬略,号老庄梦蝶。少读书,既取科名,因天下汹汹,遂无仕志,畅游天下名山大川,登匡庐,遇一道者传兵法、阵图、六甲、入门之书,典青囊、理气等书,其师弈,适英雄四起,以所学试用,不料所从非人,几遭厄难,遂归隐山林,遍证古今名墓,考验人家休咎,不数年而通神理,历一甲子,只葬七十二穴,终老于四明无量庵。”叶河图接口道。
“叔叔,你怎么知道的?”赫连琉璃惊讶道。
“我啊,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样说起来你叔叔赫连墨泉和我有点往事,不过那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了,和你无关。”叶河图深深吐出一个烟圈,眼睛眯起,高深莫测。
“我先把你送到我岳父那里去,过几年再接回来,本来我也不想把你送到军区,孔雀那个丫头比你更合适,但是我老爸不肯放人也没有办法,不过想必你也知道为什么我要让你去外面。”叶河图干脆坐在地上背靠琴桌吞云吐雾。
赫连琉璃抱膝坐在叶河图身旁,把小脑袋缩在怀里,轻轻嗯巨一声。
“好孩子。”叶河图摸了摸赫连琉理地头。
“叔叔今天晚上还要出去吧。”赫连琉理抬头睁大那双不惹尘世半点尘埃的眸子望着叶河图。
叶河图起身,走向大门,慵懒道:“月黑风高,不杀人,就可惜了。”
赫连琉璃弱弱道:“我不会告诉无道哥哥的。”
叶河图脚步毫无凝滞,走出别墅的时候,嘴角不经意翘起,琉理,如果有轮回一说,你,孔雀,还有雪痕,和那个兔崽子肯定有精彩的故事。
冷清心绪,明晰如镜。
不杀人。这句话,已经说了快二十年了。
“太子,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和教廷地神圣武士团交战?”坐在一辆高级防弹车内的豺狼冰蓝色眸子充满嗜血光彩,那把与他相依为命的匕首绽放森绿色锋芒。他也许是郁金香军团听到这个消息后最兴奋的成员,神圣武士团,就像梵蒂冈教廷一样在世人心目中都是神圣地存在,对于世界上雇佣军团来说更是顶礼膜拜的对象,但是豺狼显然不属于这一范畴,他只要能战斗,越血腥越渴望。
这辆从奔驰公司定做的防弹车性能丝毫不逊色国家领寻人地座车,造价就在四百万左右。
“太子,有没有详细资料,我计算下胜率。”侏儒谨慎道。隶属教廷宗教裁判所的神圣武士团无疑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作战单位之一,实力完全可以用恐怖形容。人数永远保持在2人,从16亿的虔诚教徒中挑选27人,实力可想而知。
“不包括黄金大祭祀欧毗修斯在内,还有四个圣廷武士。”叶无道随意道,点燃一根烟,享受这暴风雨前的宁静,要想拿到自己的答案。干脆让把这群家伙置之死地,让他们去背水一战,如此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只能死心塌地的跟随太子党,要不然叶无道可不会天真到自己地个人魅力能够让这群人臣服,他们最初之所以答应不过是图个安稳的靠山而已,叶无道现在要做地就是斩断他们所有的退路!
和教廷对抗,一般来说真的和自杀无异。
“如果假定太子的实力为雷欧的250%,胜率为零。”侏儒很老实得给出答案。
“多少才能稳胜?”叶无道靠在伊莎贝瑞酥软的怀里懒洋洋问道。
“除非。除非是雷欧的1100%,这仅仅是保守估计,误差在7%左右。”侏儒有点忐忑道。面对这个深渊般死寂地男子,郁金香雇佣军都有点忌讳。
叶无道不说话,也就没有人敢打破沉默。
“到了,下车。”
叶无道突然睁开眼睛,弹掉烟头。
侏儒要留在车上,豺狼一马当先闪身下车,判者、噩梦随之走下,最后下车的是眼神闪烁的雷欧,所有人一起望着眼前这幢古老教堂。
“你为什么要朝梵蒂冈教廷下手?”伊莎贝瑞问出了一个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叶无道说了句只有伊莎贝瑞才能马马虎虎明白意思的中文。
“对方5个,我们7个,除去侏儒,5比6,人数上占优势,不过我不出手,你们也就是只有当炮灰的料吧?”叶无道用英语冷笑道。
雷欧神情微变,但是没有动作。
“放心吧,亏本买卖我不做的。”叶无道捏了把伊莎贝瑞的脸蛋猖狂笑道,一个诡异闪身,教堂那扇大门就被他一脚轰然倒下。
“哦,问候你上帝,这么漂亮的偷袭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侏儒捂住耳朵在车里跳舞。
瞠目结舌地伊莎贝瑞呆滞了十秒钟才回过神,紧跟那个拍拍衣服的家伙走进教堂。
接下来的场景更加让人觉得诡异离奇,教堂内,西方神职人员全部倒在血泊中,其中还有两具彪悍地男人尸体,不同于一般神职人员的装扮,他们都身穿质地非凡的淡银色铠甲,篆刻有古朴花纹,依稀可见是“神创造,撒旦败坏,人堕落,主应拯救”。
“貌似有人抢了我的生意呢。”
叶无道漆黑的眸子阴森深沉,“真人不露相,没有想到我们这里还是卧虎藏龙。”
郁金香雇佣军所有成员望着地上那两名无比显赫的神圣武士,神色苍白。
这个下手的人,简直就是撒旦!
紫枫别墅,叶河图悄悄走进书房,脱下不惹半点灰尘的外套给趴在桌上熟睡的杨凝冰盖上,眼神柔和道:“你要我杀人我便杀光所有人,你不要我杀人我就一辈子做庸人,我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