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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外下着大雨,老师在教室拼命讲课,学生在下面听课,父母淋着雨收小麦,车坏在地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父亲只能修车,换一辆车把小麦尽快拉回家。
下课铃响起,歆文看着同学父母前来接送,门外大雨没有停止节奏,看样子父母不会前来,只能淋着雨回家,找一个大袋子,变成一个简单雨衣,打着伞回家。
等歆文回到家,浑身上下被雨淋透了,在房间换一件衣服,用毛巾搽干头发,躺在被窝能暖和一点。歆文有一个哥哥,他的哥哥叫华江,他们年龄相差三岁,三岁象征什么,三岁等于学业差,哥哥上初中的时候,歆文上三年级,等歆文上初中,他哥哥华江初中毕业,得到不学习的帮助。
父母淋着雨回家,看不清泪水还是雨水,泪水象征着小麦没有收好,下雨减产很多,很多小麦落在地里,收割是收获,一年靠这点粮食吃饭,四口人口粮地。雨水需要擦干,泪水需要洗热水澡。
歆文在卧室打喷嚏,可能是受凉感冒了,老家有一个风俗,感冒喝姜汤,喝姜汤去寒气,留点汗感冒就好了。歆文从小不喜欢喝姜汤,家里没有准备感冒药,父亲冒着雨去药店买药,母亲收拾厨房做饭,华文负责烧水,照顾弟弟。
兄弟感情能维持多久是未知数,穿一件厚衣服,明明是六月份,歆文打扮像冬天,父亲拿着药回家,空腹不能吃药,歆文简单吃点粮食,今天饭量是平时一半,吃完药躺在床上休息。
歆文回家没有做作业,以前歆文写完作业,父母要检查一遍,他这次的感冒,打乱家里的一切,没有按照往常规范进行。
华文是很听话好孩子,在学业期间,父母的话永远是对的,十五岁的华文帮妈妈刷碗,穷人家孩子早懂事,从小会做家务,为父母分担工作。
即使能帮助父母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他还是一个孩子,学业是他本职工作,学业放在首位,一个简单书桌,一个简简单单照明灯,趴在上面写作业,华江是听话好孩子。
第二天早上,歆文感冒好了,可是作业没有做,母亲说:“今天我送你上学吧,给你班主任说一声,不会罚站。”
他们班主任有一个习惯,只要是不按时交作业罚站处理,如果休息时间能完成,随时可以坐在凳子上上课,如果无法完成,一天的课程站着听课。
母亲和歆文来到学校门口,一直没有发现他班主任,学校有规定,没有老师邀请,家长不能私自去学校,为了不耽误歆文上课,歆文背着书包去上课。
今天歆文班主任来晚了,歆文悄悄来的课桌,问同学老师有没有来,同学摇摇头,表现着没有看到,话音刚落,班主任来收作业。歆文班主任是一位女老师,上、放学路上喜欢穿高跟鞋,穿高跟鞋太累,上课没有穿高跟鞋。
也许是今天迟到了,她没有时间更换,还会选择穿高跟鞋收作业,继续检查发现没有歆文作业,老师走到歆文面前说:“你的作业那,如果没有写站着上课。”
作业本子打开,上面白白的,比老师脸都要白,班主任没有听歆文解释,即使解释昨天淋雨感冒,在老师面前没有用,一切的理由,在老师面前都不是理由,都是学生没有写作业的接口,歆文是其中一位,和歆文有同样遭遇还有几人,他们只能站着上课。
老师在讲台上认真讲课,学生在课桌上认真听课,珍惜老师劳动成果,站着听课效果不如坐着听课,歆文等人只能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坐下,自由写作业,尽可能下一节课坐在课桌上听课。
每一位老师都要布置作业,作业像一个雪球,这个简单想法在学习优秀人看里很容易实现,在他们眼里此时很能实现,只能在中午休息时间,或者下午放学写作业。在所有人当中,只有少数人会使用前者,他们学习优秀,有能力使用前者,大多数人使用后者,时间短,速度跟不上布置速度。
工作中有两点一线,学生有他们的两点一线,回到家吃完饭写作业,昨天作业没有写完,今天歆文放弃看动画片时间学习。
由于家庭生活很艰苦,门外有一个菜园子,上个月母亲在里面种菜和水果,等一个月之后,能吃到干净卫生水果。
小学离家近,即使父母不接送歆文上学和放学,歆文能步行回家,他哥哥华江上初中,步行需要二十几分钟,慢走需要半个小时,自行车必不可少。
歆文婶子住在后面,忙完家里杂事经常来玩,婶子儿子叫星寒,他几年九岁,星寒和歆文在同一所学校。
在家人看来,平时双休日等于学习日,歆文经常辅导星寒学习,在他婶子眼里,这是他力所能及的事情,都是一家人,没有必要算细账。
没有一个人喜欢付出,更不喜欢放电,都喜欢找一个比自己有能力、学习好的同学一起玩,在他们身上能得到东西,知识也好,阅历也罢。无利不起早,他婶子经常去菜园里观察,尤其是一个多月之后,水果、蔬菜熟了,婶子顺便摘回家。
一道很简单数学题目,歆文简介很多遍,星寒还是不会,他听不明白,不知道歆文表达能力弱,还是星寒太笨。他哥哥骑着自行车回家,歆文放弃辅导星寒,想让哥哥陪他玩,华江说:“你在家里看动画片吧,我要和同学去钓鱼。”
如果华江没有骑自行车,他不会回家直接去钓鱼。歆文清楚一件事,下学期他要上初中,每天都要骑着自行车上学和放学。
学好三年,学坏三天,星寒听到有人在跳绳,放下书本转头去跳绳,婶子没有回家,这不在歆文管辖范围以内,正因歆文管不到,星寒还会大胆去玩跳绳。
有四名女孩子,两名男孩子跳绳,加上星寒四比三。歆文性格很内向,十二岁的他不喜欢和女孩子一起玩耍,对她们没有一点感觉,更不会有其它想法。
他哥哥处于青春期,初三就是毕业季,面临着考高中和毕业,接受完九年义务教育,如果成绩优秀,能顺利上名牌高中,名牌大学,现在说为时过早。
今天华江和三名同学去钓鱼,两女一男,加上华江正好两队,钓鱼考验耐心,华江不抽烟,他的同学抽烟,他叫郭龙,鱼找鱼虾找虾、乌龟配王八,居然能玩到一起,他们性格相似,或者有共同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