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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订单量减低,公司会间接性裁员,薛丽已经提交离职单,玉娇给她谈话,华江喝完水发现她两走在一起,觉得是离职的事情。
今夜华江和薛丽走在一起,薛丽说:“今天玉娇找我了,想让我提前离开,我没有想好。”华江拉着薛丽手说:“不能各退一步吗?”
华江意思是,回家好好谈谈,华江不想分手。薛丽意思是,他们在相处几天,到期在办理离职。
他们没有分居,也没有分手,薛丽说:“在看一部电影吧。”电影院门口离他们七八米,一对对情侣往电影院走去,这次没有购买零食,薛丽躺在华江怀里看电影,电影院里有爆米花声音,听着很刺耳。
以前很喜欢听吃薯条的声音,今天立场不同,薛丽讨厌听到薯条、爆米花的声音。听到声音能想到华江,更忘不掉华江。
电影院门前跟往常一样,有人卖花,有一位男孩在求爱,大家给他送祝福。薛丽说:“我记着,咱们糊里糊涂同居了,糊里糊涂发生了关系,你没有正式求爱,今天已经正式分手。”华江看着薛丽眼睛说:“和我回家吧。”
薛丽流着眼泪说:“算了,希望你能幸福,在以后生活中,不要忘记我。”这一宿华江没有睡着,一直回想他们的过往,一张张照片,旅游购买的纪念品,一起吃过的小吃,这都是他们的回忆。最后一宿,两人分手最后一次,留下纪念。
收拾好行李,华江送她去车站,薛丽看着进站口说:“我有一个预感,我走进去之后,也许以后很难相见,甚至再也无法相见。”
华江揉着眼睛说:“以后注意身体,以后电话联系。”薛丽放下行李,两人抱在一起,开始亲热,他们已经选择了这条路,这又何必啊,想给对方留下一点念想吗?这种念想有何意义,双方只会伤心难过。
薛丽提着行李去候车厅,薛丽背影留在华江心里,在想念的时候,只能看一下照片,回想一下两人的感情。华江回家收拾房间,发现他们的合影已经坏了,都从中间撕开了,有些照片无法愈合,小碎片已经丢失。
这一定是薛丽做的,喜欢华江的同时,更加讨厌华江,青春献给华江,带着回忆离开,痛苦两人感受。抽屉里有胶带,华江开始粘照片,刚开始很有耐心,一共粘好四张,后来华江累了,坏照片满地都是,华江躺在床上休息。
照片无法和好如初,她想画一个句号,华江为什么要拒绝,留着耐心接纳下一位吧。
真让歆文猜对了,邵强收拾烧烤炉,等着卖烤串。歆文指着烧烤炉说:“门口可以摆地摊吗?”
每一座城市都有规定,只能在规定位置和时间摆地摊,否则会出事,甚至交罚单,邵强很认真说:“随大流吧,今年试一试。”
没有百分百赚钱,每一位老板报着试一试态度创业,他们有时间,愿意尝试新行业,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外人只能看到利润,看不到胆量。
父亲回家了,他们商议买楼房。前几年赚的钱盖房子了,买房需要借钱,父亲打算卖一套,母亲说:“先买在卖。”购房是大事,在决定之前跟亲戚、朋友已经商议了,他们都赞成。
这也是村里习俗,只要有大事,一定要商议,听一下亲戚、朋友的意见,人多可以讨论。父母已经决定,第二天早上去市里看房子,农村人穿着打扮很土,有些销售员不愿意搭理他,简单介绍立刻走开。
明明没有面子,农民重视面子,销售员走后,父母继续看模型,楼没有盖完,房子已经卖很多,歆文父母不懂,炒房人很了解,他们发现好楼层没有了,转身离开售楼处。
无意间听到声音,歆文父母去看,后来还知道,只要交易一套房子,销售员会庆祝。
看一上午,每平方四千多,每一套房子一百三十平分,每个月收入三千多,每年能存两万多,房价和工资根本不成正比,买房必须贷款。
等他们回到家,母亲说:“我给歆文打电话,让他把钱寄回家。”
歆文服务客户,忽然听到手机响起,歆文给贝贝说:“我接个电话,你帮忙看一下。”贝贝坐在电脑前回复。母亲说:“最近工作累不累。”
无利不起早,无缘无故不会问候,歆文想逃避问题,歆文说:“我在上班,晚上给你回电话。”母亲说:“不要挂断电话,我有急事。”歆文叹一口气想到的是钱,母亲说:“我想给你哥哥买一套房子,你手里有多少钱。”
今天歆文聪明了,停几秒钟说:“领导来了,我先挂了。”母亲觉着歆文不懂事,挂断母亲的电话,父亲说:“这是大事,有时间问问华江。”
一句惊醒梦中人,问一下华江,拨通华江电话,华江说:“为什么要买房子,我不要。”华江嘴里说不要,其实是想要,不想还钱,贷款需要还一辈子,扛着贷款多累啊。
老孟抱着孙子来了,他的孙子已经会走路了,每天抱着他,父亲说:“孩子父母那,他们不看孩子。”
老孟高兴说:“他们去买房子了,合同已经签完。”父母对视几秒钟,老孟又说:“房子是结婚必备品,你们不买吗?”
他们已经结婚生子,还去买房子,老孟很清楚,小两口不想和他们住在一起,嘴里说住楼房,其实是在逃避。
孩子爱哭爱闹,老孟抱着孩子离开,门口有人在讨论房子,大龄青年想结婚要买房子,华江年龄不饶人,属于下午的太阳,即将落山。
歆文婶子也在聊天,她说:“星寒年龄不小了,改天去看房子。”所有的话题冲向歆文父母,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歆文回来之后喝一口水说:“谢谢。”贝贝说:“同事之间互相帮助,我走了。”歆文发现刚才订单已经完成,这全是贝贝的功劳,还有一件事,父母要钱。
这件事告诉邵强后,邵强说:“你傻啊,在没有结婚之前是兄弟,结完婚他管你死活。”这句话很难听,这就是现实,歆文手里没有闲钱,钱都花在华江身上,等歆文结婚,只能借钱,让他慢慢还。
人都是一个个体,要为自己而活。歆文说:“我该怎样处理,怎样说服。”邵强话很简单,他说:“一句话不给,手里没有钱。”
不要说没有钱,就算有钱也不能给。邵强口直心快,没有替歆文感受,不知道他的处境,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句话谁都会说,可是不能这样做,父母会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