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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霄飞眼见辉真帝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赶忙开口道:“父帝怎么越说越远,你说百姓日子好过,那可和宝珠脱不了关系,若不是宝珠将亩产提高到现在这个地步,百姓们如何能过上现在这个样子,她还时不时教些东西给百姓们,百姓们都自发的给她立了长生牌位呢。”
一听这话,辉真帝怎么可能高兴,不由恨恨的瞪了段霄飞一眼,十分无语的言道:“魏宝珠,魏宝珠,你能不能什么事情都扯到她的身上,如今百姓安居乐业,是你的功劳,与她魏宝珠有什么关系,哦,她是做出了些功绩,可说到底大部分还是你的功劳,你这样全都推到她的身上,可知道,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啊”了一声,段霄飞看着父亲激动的模样,有些无奈的言道:“父帝你说什么呢,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怎么还有危险吗,父帝,若是这世上,谁不会伤害我,那就只有宝珠了,就凭这一点,我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危险,只怕是父帝杞人忧天了。”
这话一出,辉真帝立时言道:“你说唯有她不会伤害你,你将我和你母后置于何地,皇儿,你是我们血脉的延续,我们才是最亲近之人啊。”
耸了耸肩膀,段霄飞倒是毫不在意的言道:“父帝啊,虽然不想在这点上和你理论,可你应该清楚的很,你和母后给我的伤痛,到底有多少,我知道父帝在担心什么,不过是担心宝珠声望超过我,然后取我而代之对吗。”
见儿子什么都明白,辉真帝当即没好气的言道:“既然你清楚,那为何,还要这么干,皇儿,你要知道,有些人一旦生了野心,那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段霄飞听了这话,不由翻了个白眼道:“父帝,你说的有可能是任何人,但宝珠可完全没这个心思,对她来说,这个皇位就是个累赘,她……”望着父帝明显不认同的神情,段霄飞也不浪费自己的心思了,只道:“左右宝珠不是那样的人,若是父帝能够静下心来,好好观察,便会发现,宝珠真的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对她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麻烦。”
辉真帝闻言,不由抽了抽嘴角有些无语的言道:“傻儿子啊,什么麻烦,她这就是用这模样勾引你呢,这人啊,从来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会这么说,是因为那魏宝珠还没有真正经历过将权力握在手中的滋味,等他尝过了,就舍不得放手了,因为那种感觉真是美妙透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对方绝对有这样的能力,坐稳你的位置,毕竟她的声望,实在不弱于你。”
听了这话,段霄飞望了辉真帝一眼,便紧跟着道:“父帝,又在挑拨离间了,夫妻一体,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再者说了,这么多年,坐在皇位的始终是我,便是宝珠真的做了些什么,声望又怎么会能超的过我呢,父帝真是多虑了。”
冷哼一声,辉真帝没好气的言道:“我有没有多虑你自己不清楚吗。难不成还要我亲口说出来不成。”
被辉真帝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弄懵了,段霄飞有些无奈的言道:“父帝有什么话直说便是,如你这般藏着掖着,对彼此都不好。”
冷哼一声,辉真帝也没有客气,直言道:“那还不是最简单的事情,你也看见了,你母后与宝珠不和,若按以往来说,不管谁对谁错,你母后总是她的婆婆,她竟然敢直言顶撞,那必然会被全天下的唾沫星子淹死,可事实上呢,多数人说的都是你母后不讲理,欺辱了宝珠,你说说看,这让你母后如何抬得起头来。”
“所以呢,父帝的意思,让我怎么办。”
辉真帝也意识到儿子的语气不对,本准备的话咽了下去,又道:“你这小子怎么如此无动于衷,你母后的声誉都快被那丫头毁了个干净,你还问我让你怎么办。”
长出口气,段霄飞静静的看了父亲半晌,便又言道:“好了,父帝的想法我知道了,可我觉得这件事情父帝找我没用,你应该去找母后才是,毕竟要说起来,一切都是母后惹出来的事情,前期的事情便不说了,只说如今,到底怎么回事,父帝应该清楚才是。”
身子一顿,辉真帝紧紧的盯着段霄飞道:“所以,你是不计划帮着你母后了是吗。”
段霄飞长出口气,将身子背了过去,这才缓缓言道:“这不是帮不帮的问题,虽然她们两个一个是我的母后,一个是我的发妻,可不论什么事情,也该有个是非黑白,我只认这个,并不会偏袒任何人,们便是父帝你也不得不承认,母后的性子越发左了。”
辉真帝长出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才好,不想就在此时,不知道听了多久的陈蜜竟然走了进来,一看那模样,段霄飞便暗暗叫遭,果然,下一秒,就听陈蜜冷笑道:“好啊,真好,原来我的儿子是这么想我的,为了魏宝珠,你竟然连生身父母都不要了,怎么,以为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又是皇上,就能抛弃我们了是吗。我告诉你段霄飞,你休想,若是你真敢这么干,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只往那大街上,说说你这个儿子到底是如何不孝的,就足够了。”
揉着太阳穴,段霄飞有些烦躁的言道:“母后,我拜托你好不好,你若是要发脾气,也先静下心来想想,我说的可有什么错的,你的确是处处与宝珠过不去啊,这么多年了,你为何还是如此,你们两个闹腾,可知到将我置于了何种境地。”
见儿子如此模样,陈蜜又心疼又生气,最终还是憋屈的道:“你若是早肯听我的,也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早说过了,那就是个祸害,你看看因为她,我,陈家,都遭了些什么罪,我就不明白了,天底下的女人这么多,你为何就是非她不可。”
辉真帝听了这话,静静的望着陈蜜,直到对方不自在的避开了视线,段霄飞这才言道:“母后真的不懂吗,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想想当年你见到父帝的心情,你就该了解我如今为非宝珠不可了。”
陈蜜想开口,却被段霄飞堵道:“我知道,母后想要说什么,又是一套后悔至极的理论,可是母后,你是后悔觉得自己信错了人,爱错了人,可我没有啊,我与宝珠之间情比金坚根本离不开彼此,你却不停的想要我们分离,母后你可知道,每次看到如此景象,我的心中是何感受。”
陈蜜听到这里,终归是沉默了下来,一旁的辉真帝脸上也满是不自在,深吸口气,最终应道:“好了好了,今天我好容易回来了,你们就计划这么给我接风吗,快都住嘴吧。”话说到这里,辉真帝走到了陈蜜的身边,又在其耳边小声劝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如今皇儿也大了,很多事情便由他自己决定吧,毕竟,我们不能替他们过一辈子不是吗。再者说了,你瞧瞧他这模样,分明与你一个母子刻出来的。”
一听这话,陈蜜当即扫了魏宝珠一眼,淡淡的言道:“呵……,说的倒是轻巧的很,吩咐,如今宫中内外谁不知道你是我儿的心肝,我能说什么,我能做什么。”
本以为魏宝珠会顺着自己的话,来赔罪,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接过了话头道:“哦,既然母后如此说了,儿媳也不好反驳,那便这样吧,左右儿媳自认还有几分样貌,你若是想看,便看着吧。”
话落,魏宝珠嘴角一弯,只看得陈蜜是怒从心中起,强压了几下没有压下来,不由怒吼道:“你笑什么,再笑我对吗,呵,别以为,我那儿子向着你,你就能完全不将我放在眼里了,我是他娘,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他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这边注定了,他这辈子,终归是欠了我的。”
本想息事宁人的魏宝珠听了这话,不由皱着眉头望向了陈蜜道:“然后呢,你想说什么,是觉得他终归会为了你舍弃我妈,我说,母后啊,这都多久了,你真么还做这么不可思议的美梦呢,诚然陛下是你的儿子,可是他也是个人,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考量,换句话说,如今,你可做不得他的主,再者说了,人都有逆反心理,你越是逼迫与他,他便越是不肯依你,这么简单的道理,应该不用我教你才对,你说是不是啊。”
闻听此言,陈蜜气了个半死的,不由怒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已经耗尽了我儿对我的耐心是吗,魏宝珠,你果然是够狠,只是事情也未必像你想的那样,毕竟,我的儿子我了解,他是个重情之人。”
不等陈蜜接着往下说,魏宝珠便抢先言道:“是啊,他是重情,所以但凡咱们两个对上,最后受伤的,总是他自己罢了,母后常常说,以前亏欠了自己的儿子,怎么如今,倒不知道退一步了。”
这话一出,魏宝珠当即便笑了,只盯着陈蜜言道:“母后说笑了,我又没有亏欠他的地方,为何要退让,再者说了,母后不是一直觉得,我对他从来不曾有真心,完全是为了他的身份地位吗,既然如此,母后认为,我会为了他委屈自己吗。”
神色一凛,陈蜜当即冷笑道:“你果然是承认了,可怜我儿对你一片真心,你却从不放在心上,你可知道你这样做,实在是可恶至极,我绝不能饶你,来人啊……”
刚喊了一声,陈蜜的嘴巴就被捂住了,看着面前的魏宝珠,陈蜜杀人的心都有了,刚将魏宝珠的手推了开来,陈蜜就听魏宝珠淡淡的言道:“我劝母后冷静点的好,毕竟这宫中谁不知道,你看我不顺眼,若是你一喊人,话传到陛下耳中,你这不是平白生分了吗,母后你说是不是。”
一句话陈蜜顿时憋屈极了,只缓缓言道:“好好好,你好的很,立刻给我滚出去,老娘这里不欢迎你,以后,你也休想踏进一步,不然,老娘直接将你撵出去,你信不信。”
“信信信,母后不必这么大的反应,既然母后说到这里了,我也不妨直言一番,咱们彼此相看两相厌,自然还是少见面的好,母后既然同意了,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希望以后若是我不去了,母后不要拿着当借口,找我的麻烦才好。”
话音落下,看陈蜜气的嘴巴都哆嗦了,魏宝珠十分有眼色的跑了出去,刚一出门,就听屋内瓷器碎裂的声音,不由无奈的摇摇头道:“母后果然是有钱人,这次不知道又要损失多少了。”
一旁的嬷嬷闻言,身子一抖,却顾虑着魏宝珠,自然没敢说出什么来,对此,魏宝珠自然也没说什么,只当这事情过去便好。
不想,这边刚回到自己的寝宫,段霄飞竟然追了过来,魏宝珠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的迎了出来,刚要行礼,就被段霄飞给拉了起来。
魏宝珠扯了扯嘴角,不由有些无奈的言道:“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若是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个时辰,你该很忙才是,哪里顾得上来找我。”
段霄飞闻言,不由干笑两声,连忙反驳道:“事关宝珠,我什么时候都闲的很。”
听了这话,魏宝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由搂着段霄飞的脖子道:“怎么了,你可是为了你母后讨公道来的,还是说,又要教训我,让我让着她。”
说着说着,魏宝珠不由背过了身子,模样委屈至极,落在段霄飞眼中,不由让其长叹一声,有些无奈的言道:“你这又是说到哪里去了,我何曾是这个模样,你也清楚的很,我过来,是看你有没有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