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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衿:我是叶衿,陆氏财阀的少爷也就是当家陆铭的妻子。我们的爱情经历充满神秘的浪漫主义色彩。因何而神秘?
陆铭:因为我们的温度,因为我们的食物,因为我们非人的力量,而这独一无二的经历要追溯回一百年前。
叶衿:百年前,柳烟还不是现在这副民生凋敝、怨声载道的模样。小镇绿水萦绕,一眼望去,码头船只停靠得满满当当。
陆铭:沿岸街边小摊小贩个个放开叫卖,孩子们打闹嬉戏,一片富饶和谐之景。
叶衿:而我就是出生在这片鱼米之乡,尽管生活没有特别富裕,但也算不上拮据,家里完全有能力将我培养成不输于任何富家小姐的样子,琴棋书画,样样拿得出手。随着时光飞逝我渐渐地长大,终于在16岁那年,我遇上了我的真命天子:陆铭。
陆铭:【爱心】【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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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萧瑟的秋夜,天黑的比以往都早许多,叶衿一个人从家里偷溜出来,跑向同家里隔着两条街的宛儿家玩,叶宛是她的表妹,生性却比她撒泼可爱得多,就是叶宛怂恿她大晚上胆大包天溜出来找自己。
即便是夜间行走,叶宛也还是稍加粉黛。微弱的星光下双眸似水,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解下长发,青丝随风舞动,肆意散发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如凌波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绾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略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
叶衿正小碎步咻咻咻地向前小跑着,秋风瑟瑟吹着头顶的树叶刷刷直响,寒风滴溜溜地钻进衣领往后脖子里,寒毛直立,顿感周遭阴气逼人。叶衿心底直颠小鼓儿,“什么鬼!我不会撞邪了吧,不会那么惨吧。”
叶衿不禁加快脚步,头上的树叶晃得越来越快了,明明没有风啊,怎么回事,鬼打墙?树上肯定有东西!偷偷摸摸往上瞟几眼?不行不行!要是真看见什么东西可怎么办啊!“啊,我的娘啊,我为什么不在家好好呆着,出来干什么来了,可怜我花一样的年龄就要一命呜呼了。”
“要不往回走,赶紧逃吧还是。”叶衿心里念叨着。说时迟那时快,后脚往后一撤,以此为中心,另一只脚紧跟着飞速转了一圈,跑啊!
可是那家伙明显也跟上来了,而且动得比她还快。叶衿正两手合十祈求老天爷保佑,只见一个黑影躺在她面前:“姑娘,救……救命啊”,是深沉磁性,夹杂着因为受伤而带有些许混乱的嗓音。
“啊!啊!啊!不要靠近我。”叶衿飞速弹开,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姑娘,姑……姑娘,救救我。”一只冰凉的手颤抖着扶上了她的腿,然后…然后就没声儿了。
“啊!!!鬼啊。别碰我”叶衿一脚打算踹过去。可是他好像晕过去了,就这么一滩烂泥一样滩在了地上。
叶衿从一边的地上顺手捡起根树枝,戳了戳“喂——你没事儿吧?喂!”烂泥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想到刚才扶上她腿的手那般冰凉,他不会是死了吧。想到这,诶!“还是救人要紧吧,不愧是我,人美心善!哈哈哈!”
可殊不知,命运的轮盘已经开始悄悄运转了。
叶衿先着手把他翻了个面,“我的天哪,这个男的好沉!”第一次没翻成功,还不小心把他摔在了地上,好几次才成功,黑夜里也没怎么看清他的模样,只知道即便受伤了也很干净,脸蛋很清秀的样子。
叶衿把他拖到女娲庙里,对!没错,真的是女娲庙。因为总不能把一大男人带回家吧,这乡里乡亲,七大姑八大姨,你一嘴她一舌,瞎闹!不行!
借着庙里的烛火,叶衿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四个字,惊为天人,这得是女娲娘娘耗费了好些时间捏出来的泥人儿吧,精致到令人窒息的程度。黑亮垂直的发;光洁白皙的脸庞,俊美绝伦,透着雕刻般棱角分明的冷峻;斜飞的英挺剑眉,双眸紧逼却掩盖不住那份幽暗与深邃,英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瓣又完美柔和了这过度的冷峻。
他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深蓝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就像他手心的温度一样从内而外透着一个字:冷!
“我居然捡了个美男子!”她不禁心中窃喜。
叶衿仔细地观察了他一身上下,全都好好的,唯一一处上衣有次穿破洞的地方,透出的几寸肌肤也是完好无损。只是,他的身上真的好冰,毫无一丝温度可言,叶衿对着他的手心哈了哈气,把披风也盖在了他身上。
叶衿跑出庙外,想捡些树枝点火取暖,这样对两个人都好,毕竟自己也快要冻死了,家里估计也急坏了。不过,还是救人要紧,过了今晚再说吧。她走到枯井旁,收获了几根枯树桠,运气还不错!
起身一个回头。“啊!”两个黑影向叶衿扑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丢下木头,第一时间抱头蹲下,“又是什么鬼啊,我是不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
突然周围没声儿了,眨眨眼抬头,啥也没有,估计是蝙蝠、猫头鹰之类的夜行动物吧。
叶衿赶紧小跑进庙里,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干草堆上空空如也,花美男不见啦!
“啊!见鬼!我要回…”可叶衿连“家”字都还没说出口,就被一只似曾相识的冰凉的手扼住了脖子,“好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你可害人家找得好苦啊,居然把我的小外甥儿藏到这儿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不断地向她的喉咙施加压力。“咳咳…咳,放…放开…我!”
这是叶衿16年来,第一次感觉离死亡那么近,她就要被活生生的掐死了,爹娘!泪水和咳嗽声相伴,泪眼婆娑中,叶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的脖子仿佛要被这股怪力掐断。
“咔——”叶衿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是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