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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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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领着白千里七拐八弯,来到一楼的一个角落处,有间破旧的小屋,便是柴房。

    木门有些不牢靠,看着就快要掉下来。木栏窗不时有风灌进来,里头堆着杂乱无章的柴禾,到处都是灰尘,柴房无需打扫。

    “白公子,您看看能住吗?”这下连掌柜都觉得寒碜,不像是能住人的地方,“不行的话,您还是和田公子挤一挤吧?”

    “不必了,我就住这,一会劳烦伙计给我拿床被铺,送点热水来。”白千里淡然道。

    地方虽脏乱,不过胜在清净。

    “行,那我去安排一下。”掌柜见白千里心意已决,也就走开了。

    “白兄,你真不考虑与我同住?住在此处,你如何温书备考?”不知何时,那个田玄竟跟了过来。

    “不了,多谢田公子美意。”白千里口气冷淡。

    如此口气,换成其他读书人早就负气,掉头走了,可这田玄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外出靠朋友。不不不,应当说,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白兄,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一路辛劳,田兄不回房洗洗,休息吗?”白千里不买账。

    “对对对,洗洗,沐浴!白兄既不愿与我同住,又好意将房间让给了我。受人点水恩,定当涌泉报。”田玄唐僧念经一般,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住在此处,沐浴有所不便,白兄不如就去我房中,晚上还可以与我一同温书......”

    白千里看了眼这简陋的柴房,四处又堆满了柴禾,沐浴的确有所不便。于是,他犹豫半天,道了句:“好,多谢。”

    “啊,好什么?”田玄叨叨个不停,完全没反应过来白千里应下何事。

    “借你房间沐浴,不知现在可方便?”白千里问。

    “方便方便,自然是方便。白兄,要不我们来个秉烛夜谈?”田玄乐呵呵来拉扯白千里,还伸出一只胳膊,想搭白千里肩头,他却不动声色躲开了。

    田玄也不觉尴尬,还是唧唧咋咋聊个不停,当然只有他一个人说。

    掌柜见俩人去而又返,以为白千里改了主意,便问:“白公子,这被铺还要送吗?”

    “送。”

    田玄见掌柜一脸懵,解释道:“白兄去我房里坐坐,你让伙计多烧几桶热汤,稍后我们共浴,不,沐浴。”

    “这......”掌柜听了这话,有点不淡定,心道:共沐?田公子怕不是有龙阳之好吧?白公子长得如花似玉,岂不是羊入虎口?

    田玄见掌柜脸色,突然之间色彩斑斓起来,以为他是嫌俩人沐浴,多用了水。立马掏出一锭银子,丢给他:“赶紧的,再备些酒菜,我要与白兄共饮。”

    “好叻,小的这就去办。”一见到银子,掌柜立马从无限遐想中清醒过来,管他了!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

    还别有深意看了白千里一眼,白千里被看得莫名其妙,只道:“热汤即可,酒菜不必。”

    “白公子,田公子一片好意,你也别再拒绝了。出门在外,一同赶考,这都是缘分啊!”掌柜说得意味深长。

    “掌柜所言极是,白兄楼上请。”田玄很高兴,掌柜如此识相。

    听言,白千里觉得自己再拒绝,好像真有些不近人情。于是,行礼道谢:“白某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田兄。”

    于是,白千里和田玄俩人往二楼走去。

    有钱好办事,很快店小二就把热汤给抬了上来。俩人轮番沐浴,洗去一身尘土,顿觉整个人都清爽起来。

    白千里在收拾脏衣裳时,江陵送的那把银梳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正欲弯腰去捡,田玄却快他一步,抢先拿在手中。

    “看着像是把姑娘的梳子。”田玄拿着银梳子翻来覆去地看。

    “此乃白某贴身之物,还请田兄赐还。”白千里的脸色沉了下来,口气不善。

    虽说田玄说话不讲究,眼力劲还是有的,立即把梳子递还白千里,道:“白兄不好意思,只是看这梳子精致,想来主人一定长得漂亮。”

    白千里连忙接过梳子,小心翼翼揣进怀里。许是田玄那句“主人一定长得漂亮”让他开怀了。再许是他实在想念家乡,那个漂亮极了的姑娘。

    他微微一笑道:“是啊,是我未过门娘子的。”

    “没想到啊!白兄如此年轻,竟然已定下婚事了。”田玄感叹道,“不过,何不等高中之后?”

    “既已决定娶她为妻,自然是越早越好。”说起江陵,白千里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白兄如此风神俊朗,一表人才,想来这位未过门的嫂夫人,定是貌美如花,秀外慧中。”田玄一张嘴能说会道。

    “是啊,她很好。”只要心尖辗转过“江陵”这两个字,白千里就会忍不住心头一热。

    此时,店小二已经把酒菜送来,田玄热情招呼白千里道:“白兄,来来来,我们坐下,边喝边聊。”

    “好。”白千里举杯,对江陵的寸寸相思,皆化在酒中。

    远在奉节村的江陵坐在院中,手中拿着个绣花绷子,似乎对白千里的相思心有感应。轻声问身旁的阿黛:“阿黛,你说,这里去省城要走多久?”

    “我不知,没去过。”

    阿黛瞅了江陵一眼,觉得她满脸落寞,就像戏文里头说的怨妇似的,不由在心中叹气道:看来,姑娘真对白千里上心了,可怜的蓝恩公,恐怕他的一腔深情都要付诸东流。

    “哦!”江陵一时走神,针竟扎到了手!血珠子冒了出来,她“哎呀”一声轻呼,绷子掉落在地。

    阿黛放下手中的活计,喊了声“姑娘”,正要起身去看。

    此时,却有人抢先一步,执起江陵的手,心疼道:“怎么不小心?疼吗?”蓝敖焦急问。

    江陵有些懵,本能说了句:“疼。”

    蓝敖二话不说,将她那冒血的指头放入嘴中,轻柔吮吸了一口,试图抚平她的伤痛。

    “啊!”江陵又是一声轻呼,一张小脸瞬间烧得通红。此刻,搁个鸡蛋上去,估计就能立马煎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