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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看见凤潇潇这么害羞的模样,裴兆年勾了勾唇角,倒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将自己头上用来束发的簪子给拔了下来。
一瞬间,一头乌丝铺满滑下来,衬得裴兆年身上又多了阴柔的气质,让凤潇潇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平日里看到的裴兆年都是淡淡的笑着却又带着一股疏离的感觉,没想到现在看起来倒是比平日里又多了三分阴柔。
觉察到凤潇潇的眼神,裴兆年微微一笑,转头看着凤潇潇,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听到裴兆年的声音,凤潇潇才回过神来,心里隐隐的有些鄙夷自己居然被裴兆年给引诱了。
清咳两声,将自己的思绪给收了回来,想起来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于是皱着眉头将今天的事情大致的给说了一遍。
末了又加上两句:“对了,我在京城里其实有一些产业,这几个月来也赚了不少的银子,眼下明帝对我们多多少少的还有些疑心,你看要不然我们就趁着这个机会,把赚来的银子上交给朝廷?”
毕竟眼下正是水灾的关键时刻,想必南方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赈灾这种事可以说就是一个无底洞,钱永远不嫌多。
自己现在将银子给供奉上去,不仅能够打消明帝的疑惑,也多多少少的算是帮了百姓一把。
倒是没想到凤潇潇居然打着这样的算盘,裴兆年皱着眉头想了想,按理说,凤潇潇给出的这个方法对他百利而无一害,倒是他就是心里下意识的不想让凤潇潇付出这么多。
良久,看裴兆年迟迟的不做出回答,凤潇潇继续开口说道:“我刚才让陈羽生抽出来了几成的银子拿出来,到时候直接让人去取就可以,剩下的的钱可以保证铺子的正常运转。”
“而且钱是死的,没了可以再挣,这个机会可是千载难逢的,万一错过了,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裴兆年从始至终都是皱着眉头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听着凤潇潇的劝导,心里也微微的有些动摇,偏偏又找不出来什么理由来反驳。
良久,才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多多少少的有些无奈,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开口道,“既然如此,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说你也不必心怀愧疚。”将裴兆年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凤潇潇抿了抿嘴开口道。
“还有,今天我看到苏岩了。”想了想,凤潇潇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告诉裴兆年。
听到苏岩的名字,裴兆年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敛下了眸子,将自己的思绪给遮了起来,声音淡淡的开口道:“然后呢?”
身为一个男人的直觉,他能看出来苏岩对凤潇潇的目的并不单纯,而且苏岩的身份他多多少少的也有了一些线索,虽然神秘,倒是绝对不会对凤潇潇不利。
在这样的情况下,凤潇潇又对自己抗拒的厉害,难保那个苏岩不会趁虚而入,所以听到凤潇潇突然这么说,他的心里多多少少的还是有些紧张。
凤潇潇倒是没看出来裴兆年的想法,组织了一下语言,将自己今天和苏岩谈判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略去了两个人一开始的谈话内容。
“我想,现在南方的情况估计并不好,如果有苏岩帮忙的话,事情估计会好办很多。”
听凤潇潇将这段话说完,裴兆年的心里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端起一旁的茶杯放进嘴里抿了一口茶,这才抬头看向凤潇潇。
“这件事就麻烦你了,我想待会儿进宫去皇上那里说一下这个事情。”
“好,你去吧。”
两个人又谈了一些关于水灾的事情,尽管裴兆年早就知道凤潇潇不是一般人,不过听到她脑海里的构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为她的想法而惊叹。
良久,觉得聊的差不多了之后,裴兆年这才站起身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准备进宫去见明帝。
“皇上,睿王求见。”
来到宫中之后,被大太监带着来到了御书房,此时明帝正在御书房里批改奏折,听到太监的通报时,眼里划过了一抹微光,将手里的朱笔给放下,扬声开口道:“让睿王进来吧。”
“微臣参见皇上。”裴兆年进来以后,看到屋子里的明帝,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裴兆年的这番姿态让明帝心情大好,“皇弟不必如此多礼,快快请起。”
“多谢皇上。”看着明帝的模样,裴兆年的神色依旧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之后站了起来,微微低着头看着地板。
“来人,赐座,上茶。”
等裴兆年坐下之后,明帝这才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看向裴兆年开口道:“不知皇弟今天突然过来是因为什么事情?”
“回皇兄的话,臣弟这次过来是为了跟皇上您说一下关于南方水灾的事情。”裴兆年也不多加隐瞒,直接开门见山的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听到裴兆年说的南方水灾的事情,明帝只当他是来自荐的,当即神情就有些冷淡了,不过还是淡淡的开口道:“那么不知皇弟这次过来是不是有什么意见?”
装作没有听出来明帝话里话外的意思,裴兆年拱了拱手开口道:“臣弟想着南方此时正是水灾的时候,想起来南方那么多灾民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臣弟的心就仿佛被油煎一番,疼痛难忍。”
“皇兄身为一代明君,肯定不会放着这些灾民不管不顾,看皇兄为了国事日夜操劳,臣弟这心里也过不去,于是臣弟和王妃商量了一下,将王府中近几年来的财产准备拿出来一大部分上缴国库,好解我东篱燃眉之急。”
裴兆年这段话说的真假参半,反正是将明帝捧上了一个高度,把明帝觉得身心通畅,只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的。
“臣弟当真是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