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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仔细的嘱咐着,又开了一些养胃的药,不敢看傅殃已经色彩斑斓的脸色,匆匆的让人收拾好医药箱,离开了这里。
医生走后,气氛有些诡异,傅殃看着吐的浑身发虚的宋九月,一直郁闷着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两分,暴怒的气息也收敛了一些。
“好些了么?”
完全忘了自己刚刚的暴行了,此时像一个没事人似的。
宋九月懒得搭理,胃里依旧恶心的厉害,那什么洗胃液,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了。
“宋九月,你就这么害怕怀了我的孩子,要是这一次真的怀了孕,也许他已经死了,我作为他的父亲,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吗?”
傅殃想到这个的时候,有些恼怒,又有些失落,总之心里是五味杂陈。
宋九月一直低垂着的头这个时候抬了起来,看着傅殃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你是他的父亲,但你能保证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吗?傅殃,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没有父亲。”
“放心,没人能要我的命。”
傅殃挑挑眉,尽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也故意曲解。
宋九月咬咬唇,这个人是故意的!
“傅殃,你会娶我吗?”
郑重的问了这么一句,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男人,看到他面上的肌肉有些僵硬,一颗心沉了下去。
“那你爱我吗?”
傅殃挑眉问了这么一句,嘴角一勾,缓缓的将背靠在了沙发上。
“不。”
宋九月斩钉截铁的说了这么一个字,心里很清楚,她不爱傅殃,至少现在不爱。
“等你爱我了再说吧。”
傅殃起身,憋了大中午的火气这个时候散的干干净净,优雅上楼,没有再管坐沙发上的宋九月。
又是这句话,以前她问过这个人,爱上了会有什么后果,他也是这么回答,等你爱上了再说吧。
宋九月沉思起来,又坐了一会儿,等胃里翻涌着的恶心退了下去,整个人才真的完全放松了下来,想到今天的乌龙,嘴角抽了抽。
不能总这么担惊受怕下去,傅殃的房间里有没有……额,套?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一红,总不能一直这么不做措施吧,她的体质是虚,但是慢慢调养肯定能好的。
眼里闪过一丝坚定,上楼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可是找了半天,连那东西的影子都没看到,不可能啊,傅殃难道和女人在一起,一直都不用避孕套的么?
她哪里知道,在她没有来之前,傅殃可是没有和谁亲近过。
“你在干什么?”
傅殃端了一杯咖啡,看到正弯身翻着东西的宋九月,眉头蹙了蹙,怎么把房间弄得这么乱。
“我在找……”
说到一半顿了顿,意识到问的人是谁后,慌忙起身,有些心虚的将抽屉关好。
她这副样子,又让傅殃联想到了堕胎药的事,脸上沉了沉。
“宋九月,医生已经说过,你没有怀孕,那药还是不要再吃了。”
“不是……那个,傅殃,为了避免有孩子,我想我们应该做好措施。”
傅殃端着咖啡的手抖了抖,看到傅宋九月的视线移到了自己的某个位置,嘴角一抽,他怎么没有看出来,这女人学坏了。
宋九月发现对方明白了之后,转身继续翻箱倒柜。
“你这房间里怎么会没有呢,不应该啊。”
傅殃一把拉过了人,狠狠地吻了一番,才大手一挥。
“走吧,去买。”
去买那种东西?怎么可能!
宋九月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要往床上缩,可是这个行为,让傅殃的眼神瞬间幽深了起来。
“不买是吧,那好,我接着做吧。”
说着,他将咖啡放在一旁,就要解自己的扣子,眼里带着两分邪肆。
宋九月一个激灵,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动作麻利的去洗手间换了衣服,就怕晚一步,就会被傅殃压到床上。
十分钟不到,一切就准备好了,她出门从来不化妆,不是因为对自己的脸多自信,而是懒得麻烦,况且大学的时候,一直忙着拿奖学金,根本不知道化妆的正确步骤,心情好时就涂个口红。
“走吧。”
傅殃嘴角勾了勾,跟着对方下了楼,将没有喝完的咖啡放在了茶几上,两个人直接出了门,没有司机,一路慢悠悠的走着去的。
宋九月本来是想去超市的,但是被傅殃七七拐拐的也不知道拉去了哪里,最后在一个比较羞耻的地方停了下来。
偌大的几个字——成人用品。
宋九月心虚的四下看了看,就怕被谁发现她在这里,撇头发现傅殃一脸的淡定,嘴角抽了抽,这个人都不要脸的吗?
傅殃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将头快要埋到地上的宋九月拉了进去,这是二十四小时无人售货,但是有监控,房间还挺大,内衣,喷剂,仿生玩具……
宋九月觉得有股火从脚底窜到了脸上,整个人都烧的厉害。
但是相比于她的紧张,傅殃简直如鱼得水,像是走进了新世界一样,这里瞅瞅,那里摸摸,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对方也许是个智障。
最后总算是找到了卖那东西的地方,两个人站在这么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面前,也不知道该挑什么。
“宋九月,你对这个了解么,大学应该都有生理课吧?”
宋九月看着一堆的东西,脸上烧的慌,但还是像模像样的拿了一盒起来,放在手里端详着。
“宋九月,你很有研究?”
傅殃也拿了一盒出来,最后泄气的放了回去,他对这玩意儿不是很懂。
宋九月哪里有研究啊,只是觉得不能显得自己太慌乱,那样傅殃肯定会笑话她的。
傅殃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盛琅,很正经,非常正经,但是吐出的第一句话就把盛琅惊住了。
“颗粒,平纹,螺纹,你用什么?”
旁边的宋九月也狠狠的惊了一下,算是被这个人彻底的刷新了三观,这种东西居然好意思问别人,脸呢?
“颗……颗粒吧……”
盛琅结结巴巴的答道,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想着也许是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