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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3狂笑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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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3

    “好嘞!”翻地龙第一个撂挑子。把分块混凝土,嗯就是俗称的砖块扔到地上也不收拾。搬来板凳坐板凳上看热闹。

    人狸人鹰四兄弟拿起卖艺的武器。两个挂名弟子点起火把,拿着酒瓶准备喷火。

    大白天的火把丝毫没引起外面小丑会的注意,他们燃起另外一种火把。可以握在手里喷火的短棍,一边喷火一边喷出浓浓的彩色烟雾。

    不一会把整条街道完全用各种颜色笼罩,距离略微远些就看不清楚了。

    还有些带小丑面具的,将油灌进油瓶里点着,扔到店铺墙壁上打碎。在他们得意嬉笑中,化作熊熊大火。

    张小凡低声咒骂:

    呸!真浪费。这些混蛋就应该到外面冰天雪地里过过苦日子。

    “哈哈哈!”忽然街道上传来疯狂地,歇斯底里地大笑声。这不是正常人的笑声,而是精神病人的病理性大笑。笑得仿佛马上就要断气。

    这笑声很熟悉,张小凡马上想起了那个高大健壮却非常不正常的流浪音乐家。他的管笛吹得真好听。

    张小凡也马上看到了他。

    附近的小丑面具冲他振臂高呼,仿佛他是领袖一样。但很明显,小丑会没有领袖,只是一种不满情绪的宣泄。摘下面具,这些暴乱分子依旧会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辛勤工作。

    他的脸上抹着浓浓得油彩,用油彩描绘出小丑的面具。这个小丑形象裂开大嘴,和他的笑声吻合。

    绿色张扬的头发,紧身高档的礼服,手里捏着礼帽和手杖。现在的他光芒四射,再也不是那个躲在角落呜呜吹管笛的落魄音乐家形象。

    “原来真是你!狂笑小丑!”张小凡首先开口打招呼。狂笑小丑回大礼。握礼帽的手夸张伸向背后:

    “哈哈哈!竟然真是你!第十九代晓组织幸存者。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落魄。”

    张小凡不得不纠正对方的错误:

    “第十九代晓组织幸存者?你弄错了。我叫张小凡,是个平凡的侏儒,是个小人物。”

    “哈哈哈!不会弄错的。我是母亲复活的第二十代晓成员。母亲和诸子会的那个老家伙都提过你。晓凡。知晓的晓,清晨的晓,凡尘的凡。

    只有知晓凡尘,才能不平凡。你立志要照亮早晨的飞尘!”

    狂笑小丑的话对张小凡造成极大困扰,为什么在别人嘴中,自己的人设定位又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难道自己一直在做梦吗?

    “狂笑小丑,你找我有事吗?”

    狂笑小丑止住笑声,认真盯着张小凡:

    “晓凡,你没事找我吗?”

    看张小凡没有他意料中的反应,再次大笑离去。

    “晓凡前辈,是我多事再见。”

    走了一会回眸大笑,“我觉得你亲近。可狼王对你有些不服气,你要拿出前辈的风度,好好教训下他,哈哈哈!”

    没头没尾地。又扯出一个狼王!

    别和我打哑谜好吗?猜狂笑小丑的用意真难!

    说是狼王,却看到了狗。

    “好多的狗啊!”两个挂名弟子在工地中大喊。

    仿佛无数的流浪狗宠物狗从地缝里钻出来,在附近游荡。

    因为是自建住房,日夜住在这里,所以没有建起高高围墙。

    众多狗儿爬过矮矮的地基,就算翻越过不存在的围墙了。在还没干透的半高墙壁中时隐时现。

    张小凡直觉这些狗有问题,所以立刻高喊答复他们。“当心!这些狗好像有人指挥!”

    几只雄壮些的头狗,静静走到张小凡面前,警觉注视着他。

    张小凡对他们感觉很亲切。在流浪的时候,狗和狼对他的态度,比人对他的态度要好许多。只要不和狗与狼抢食,它们并不会来欺负自己。

    张小凡蹲下身体,嘴里发出狗叫声,想和这几只大狗沟通。

    这几只狗倾侧狗头,夹着尾巴,好像不明白张小凡狗叫含义,非常提防。

    翻地龙有些搞不懂张小凡为何和狗套近乎。“师哥,这几只狗挺肥的。饭也没做好,我们改吃狗肉火锅怎么样?哎呀,我流哈喇子了!再来瓶酒,今天下午不干了,喝他娘的!”

    这几只狗竟然听懂了翻地龙的不怀好意,冲他狂吠不已:

    “汪汪汪!”

    又有几只雄壮大狗跑到面前,更多的流浪狗汇入原有的狗群。街道上小丑会的人不怕治安官,倒怕这些不明来历的野狗,纷纷摘下面具匆匆离去。

    为什么?

    和野狗斗啥气。它如果咬你一口,你能咬它一口报复吗?还要花钱治疗,太不划算。

    小丑会的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花钱。都是被穷逼疯的人。

    张小凡觉得不对,狂笑小丑提过狼王。狼狗不分家,说不定这些狗就是狼王驱使来的。

    “翻地龙,在这里守着帐篷口,别让红儿被惊扰到。

    她正在里面做饭呢。你不想没饭吃吧?”

    翻地龙赶紧摇头,“不想。没饭吃太难受了。师哥,你放心好了!”

    张小凡走进狗群中,狗从他身边来回蹿过跑过,并没攻击他。

    走了几步,来到门口大树旁边,脚踩大树飞上枝头。从上而下的看,立刻发现两只栩栩如生的幻狼一南一北站在牛肉火锅街的两个街口。它们汇聚四面八方的狗群,塞满这个街道。

    为什么是幻狼呢?因为所有狗都以为它们是真的,可它们是假的形体是虚幻的。

    张小凡发现了它们,它们同时发现了张小凡。

    “嗷呜~~~~”“嗷呜~~~~”

    两只幻狼仰头长啸,啸声听到张小凡耳中,好像一万只爪子挠心,太难受了。

    内脏随着啸声翻腾不已。

    随着幻狼的啸声,狗群慢慢显露出攻击性。众师弟身边的狗频频露出狗牙低低嘶叫。还有几只狗撕咬起帐篷的篷布。

    “人狸、人鹰、人虎、人蛇!看好帐篷!别咬坏篷布!你们两个将狗群驱离!”

    “滚!”四侏儒兄弟挥舞家伙,吓跑那几只咬篷布的野狗。两个挂名师弟拿出看家绝技,两人喷出长长火焰。火焰到处,狗群纷纷躲避。

    “嗷呜~~~~”两只幻狼依旧长啸,狗群越来越多。

    狗太多了,四兄弟看不过来这么大的帐篷。两个喷火的师弟早晚将油喷光。

    张小凡觉察到危机,两只幻狼的叫声让他的心越来越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