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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霞的表情慢慢从目瞪口呆变成惊讶再变成迷惑，最后忽然想通了勃然大怒。
她以为张小凡来此是为了解救师父。原来张小凡被人下药和红儿睡觉了，以为是她做的。
明明是张小凡伤害了她，张小凡至今毫无道歉悔意。现在竟然登门问罪，还往她身上编排是非。
真是岂有此理！
“张小凡，你个混蛋，趁我熟睡伤害了我，我还没找你麻烦呢！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你为今天的言行后悔！
我要让你跪着给我磕头认错！”
“你做梦吧。”张小凡反唇相讥，“你这种阴险的女人我够够的。”
“滚！”李晓霞双手玄奥舞动，嘴里喃喃自语张小凡听不懂的话，张小凡衣服突然着火。
张小凡手忙脚乱扑腾，火苗熄灭后立刻再燃烧，看来很快他就和刚出生时一样了。
“再不走，我让你身体和衣服一样！把你塞进炼铁炉去！”
张小凡刚想反唇相讥，抬眼看到李晓霞两手和口中喷出烈火。没来由地他打了个寒颤。他皮肤和骨骼可以金属化，可以说天不怕地不怕，却怕这熊熊烈火。
这时候突然想通李晓霞的威胁。炼钢炉......那玩意谁能抗过。
张小凡狼狈逃窜。
“哈啊哈！”李晓霞心里痛快。手随意放在椅子上，将椅背烫毁。抓到空卷轴，卷轴没有烧毁。上面出现淡淡字迹，字迹数量和张小凡能激发的一样多，就是字淡到很难看到。
对于这一切，她一无所知。
她笑完后，双眼含着热泪，一字一顿说道，“张小凡，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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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静则气不顺。气不顺则处处别扭。
本来小丑会的事，张小凡不赞同不反对不参与也不禁止。你们闹你们的，我过我的日子。可就是有人不开眼。
一次小丑会暴乱时，武馆大门被燃烧油瓶扔到，熊熊燃烧起来。把张小凡气得不行。
只有练武时，从身体动作和内脏共振进而体会到人和整个宇宙共鸣，心中才能得到宁静。
饮水思源，张小凡感激师父，教会他珍贵神奇的形意拳。
当然，他练拳时只准师弟们和红儿观摩，没有任何徒弟可以从头到尾旁观。
在张小凡心中，弟子们学的是形意拳练身健体防身的功夫，而他的动作太凶，一不留神就成了杀人武技。不想弟子们学坏。再说至今没有收真正的入门弟子。
师弟们对师哥拳术赞不绝口，公认虽然不如师父拳术厉害，但韵味迥异更加奥妙。
红儿看张小凡没惩罚她，开始找别扭。
说有事情讲，把张小凡叫到她房间去。结果一进房门，就看到红儿变成大白羊。身上只有红布条捆缚，还递给他皮鞭和红蜡烛，说让张小凡惩罚她。
不知所云恶趣味，气得张小凡拂袖而去。
像往常一样，张小凡心烦到极处就回家找李晓露。李晓露就是他心灵的良药。
“晓露，我今天买了两条鱼，是你最爱吃的哦。”
这个世界冰最常见，水稀缺。罪恶之城没有天然河流湖泊，全部是人工的小池塘，所以鱼价格最昂贵。张小凡特意买了两条来讨李晓露欢喜。
李晓露特别喜欢吃鱼。
往常张小凡只要拎着鱼在门口喊上一嗓子，李晓露就会喜滋滋跑出来。忙前忙后收拾鱼，红烧或者炖汤。
今天李晓露有点奇怪，在二楼只是淡淡说了声，“放盆里吧。我找你有事，你上来。”
张小凡满心疑惑，赶紧找了个盆放点水，把鱼扔进去。看到鱼鳃在水里张合畅快呼吸，才放心擦干净手，走上二楼。
“晓露！”小凡上来就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没有柔情似水，只有眼中莫名复杂的情感。李晓露让张小凡在床边罚站，她舒服躺在床上开始责问。
“听说你有个师妹叫红儿，长得还挺好看的。很年轻不到二十岁？”
“是。”
“听说她挺白的，爱穿一身红？”
张小凡忽然脑海泛起刚刚的一幕。一条大白羊被红布条紧紧捆缚着，敏感部位凸出在外，手里端着滴油的红色蜡烛，邀请给她惩罚。开始迟疑，李晓露这是什么意思，知道了些什么？
硬着头皮回答，“是。”
“你们什么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必须是：“师兄师妹。”
“真的吗？你敢拍着胸脯说除了师兄妹外，没有其他的关系？”
张小凡吞吞吐吐，“还有.......还有她......她掌管武馆财务。这是有原因的，原来师父的财务就交给她掌管。”
“再没有了吗？”
“还有.......还有她......她有时也去教拳。她绳镖和轻身术最好的。”
“我问你们的关系！就这些了吗？”
“还有.......还有她......”张小凡脑海激烈交战，想坦白又不敢，神使鬼差再说一句废话：“她还管后勤、做饭什么的。她就像其他的侏儒女人一样勤快。”
“再有呢？”
张小凡把心一横，“再也没有了！”
“撒谎！”李晓露拿起靠背的枕头狠狠砸在张小凡脸上。枕套破了，里面的填充物纷纷扬扬飘了一地。
张小凡不敢遮挡，规规矩矩笔直立正站着不动。软软轻轻地白色絮状物飘满一身。
李晓露恨恨道：“我怎么听说你们好上了。你和她睡一起。”
“误会，误会。”张小凡赶紧解释。“以前卖艺时我们师弟妹和师父睡通铺，所以都躺得很近。武馆成立后刚开始房间没建够，依旧保留睡通铺习惯。后来......”张小凡语音迟疑一下，寻找合适的词语。他不由自主想起那夜，他以为是在家里，把怀中红儿当成李晓露。这事还真不能解释。红儿半夜钻被窝取暖，应该一上来就严词呵斥的，是自己脸皮嫩不好意思，假装不知。
但你这么直说让李晓露听起来不是味道。所以不能说，只能骗。
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
你爱的贪婪我爱的懦弱
眼泪流过回忆是多余的
只怪自己爱你所有的错
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
你爱的贪婪我爱的懦弱
眼泪流过回忆是多余的
刻骨铭心就这样的被你一笑而过
不要你眼里伪装的内疚
该是自己幸福的时候
静静的想一想
谁会追求刻意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