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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都死光了，这大赛没法比了呀。”
张小凡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怕自己真的杀了不少人，让大家难做。
“我没有特意针对谁，没有下死手。如果真死了，那是他们学艺不精，练武太懒。”
两个老者这才放心，只要别死上一大片就好办，连声附和。
“对，对！既然走上练武的路，就应该勤练不缀。”
“久闻金力士威名，今日一见，更胜传闻三分啊。但是我很奇怪，您为何未显示功法呢？”
另外一人立刻接上：
“是啊，您一露出标志性的金色皮肤，他们谁敢惹您啊？”
嗯？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张小凡微笑，就是这小小的误会闹出这么多不愉快。
一看到他笑了，两个老者长出一口气。觉得漫天乌云散去，又见阳光。
“这群垃圾，我没显露功法就如此不堪了。我如果显露功法，那还不立刻死伤？！”
“是，是，您老说的对！”
两个老头真是不要脸，花白胡子还称呼张小凡为您老，谦卑到极点！
夜鹰来时愣住了，他还以为会看到一副龙争虎斗人山人海的热闹景象。正是大浪淘沙剩下最强者，大赛已到尾声的时候。
他忙，每天行程多，只能驾驶飞天车来一小会。没想到只看到一副伤兵满营的景象。
“小凡，你来了！李老，王老，这是怎么回事啊？”
军服老者和警服老者满脸讪讪笑意，不敢回答。用眼角嘴角挑向张小凡，示意问题出在那里。
夜鹰笑了，“小凡，你下去露了两手吗？场面不小啊！”
张小凡不好意思双手抱拳表示歉意：
“惭愧惭愧！误会误会。坏了市长你的安排了。”
“没什么！大不了改日再比。哈哈，这下报纸有头条了。收音机里非连续播放几天新闻不可。”
夜鹰大笑，张小凡微微发愣。报纸？收音机？原来还有和报纸功能差不多的收音机啊。自己干嘛还要整天抓人替自己读报纸，弄个收音机不完了吗？
他不知道问题处在哪里。他习惯找李晓露和红儿替他读报纸，她们都乐意这份工作。哪肯主动说起收音机，把自己弄失业呢。
“这里说话方便吗？”张小凡看了眼两位老者。
“方便！李老和王老为罪恶之城训练军人和特警，可以相信。当然，如果是私密话，我们可以找地方再谈。”
“那倒不用。”张小凡抱拳作揖，“我要先谢谢你。我脑子笨，竟然以为建福利院没什么大事。后来才知道在罪恶之城建大型福利院呢，按照惯例很难批复。完全在你特许下，力排众议才获批。对你，对你背后的布鲁斯家族，我真诚道谢。
你们是我们侏儒真正的朋友。”
张小凡没有明说。主要是因为他建的福利院呢，基本上只收留侏儒孤儿，而且夹杂许多谢尔盖高地移民后代。可以说这些小孩和许多势力有仇。很多人想斩草除根的。他的福利院里还修建避难所，提防再来第二个清道夫。
夜鹰趁机拉关系：
“哪里话。解放侏儒，平等相待，这个理念从我爷爷就开始了。老维鲁就是我爷爷提拔起来的。你好像至今不知道老维鲁身份吧？他在我爷爷时期做过一阵子特警总长，后来许多势力不服他的侏儒身份，转为我们家族的管家。他从小看护我长大，当我们家族遇刺时，他舍命救我，是我的救命恩人。”
张小凡点点头，“没说的。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上次和我说过三合会的事，需要我时吩咐一声，我一定到。”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我脑子笨，别让我干些杂七杂八的，打架找我。”
君子一诺重千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人若施恩于我，我必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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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5
“师哥！不好了！有个学员昏倒了！”
王二冲到后山山洞门口大叫。刚才的枪法灵感逐渐消失，张小凡立刻把金枪收到丹田里，不高兴喊道：“任狸不在吗？这种小事别来烦我！”
最近随着张小凡修为精进，特别是武馆大赛一啸差点杀死所有参赛武者。外面风传的话语越来越离谱。都在传说张小凡是第二个清道夫，凶神下凡杀星当头。
王二被这句话吓得一激灵，赶紧辩解：“就是任狸师兄让我来找您！”
任狸那么稳重，寻常学员晕倒的小事不会来烦我。
张小凡长啸一声，冲出洞外，身形在山间闪了三下，三级跳跳到山下。
每一跳下降数百米。
身形似狸似虎，似鹰似蛇。看的王二心痒难熬。
没办法，学不了。他没有张小凡的身体素质和内功，如果照瓢画葫芦往下蹦，无论武技身法如何，第一次落地就嘎嘣脆骨折。
山下就是武馆后院，正在习武的学员们齐齐俯身，“馆主好。”
张小凡扫了眼，最近学员非常满，单单在院中练武的就有四十多人。
侏儒最多，精灵也有几个。
现在全部朝自己行礼，只有一个木敦敦的侏儒少年还在傻不拉几练拳。
张小凡指了指他。“你们要向他学习。如无要事，不得随意中断练习。”
“是，馆主！”学员们继续刚才的练习。
任虎当班，朝张小凡喊道：“师哥，大哥在急救室。”
掀开急救室的青色布帘，里面人不少。任狸和两个学员正在擦汗，仿佛刚刚经历过激烈战斗。
医馆代替自己坐诊的老医生正扒开昏迷学员的眼皮查看。
“怎么样？”张小凡走进急救室。
“馆主好。”所有人一起唱敬。老医生摇头，“不好，瞳孔放大，呼吸急促，心肌僵硬。病入膏肓。
此乃多病齐发之状，老朽才疏学浅，难以胜任重任。”
张小凡手从头顶轻抚到尾闾，隔空探测身体内部，感应病变。
眉头立刻皱成拳头，怪不得医生为难，单单脏器就坏了心肝胆脾肾。怀疑大脑脊髓血液神经全部受创。
“赶快找个马桶来，把他裤子解开，扶到上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