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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万一我签到获得了规范场的后半部分怎么办？”
陈诺突然想到了一件蛋疼的的事情。
若是获得了后半部分，算是他的，还是伏赫然的？还是说只要不说出来那就是伏赫然的？
但他总要指导伏赫然，这个指导的尺度咋算？
要不不签到了？
反正从闭关到昨天，他签到了七八十次，一个技能都没有获得，多这一次少一次无所谓的。
但这位老先生的成就，足足可以排进物理学历史前五的，在这种超级大佬前签到一定会获得一些不错的技能，就这么放弃了也有些不甘心呀。
怎么办？签还是不签？
“陈教授，您找我有事？”
电话中传来周正峰的声音，打断了陈诺的纠结。
“你要和杨老当面聊聊？”
几秒钟周正峰有些错愕，没想到陈诺找他会是这事，随即惊喜道：“您这是准备亲自下场证明规范场的后半部分了？”
规范场可是关系到三大力统一，搞出规范场，人类就有可能完成物理大统一，这是整个人类物理界历史上最伟大的成就，没有之一。
“我哪有时间搞这个，我准备让伏赫然试试。”
“行吧，我帮您问问杨老的意思！”
周正峰没有丝毫的犹豫给了答复，随即迟疑了一下，道：“陈教授，我多嘴问一下，可控核聚变已经走上正轨，就等零部件生产、组装和点火了，您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还不清楚，可能是三代机甲，也可能是把数学剩下的两个千禧难题给证明了？或者是南天门计划，或者人造重力、量子计算、量子通信……”
周正峰被陈诺连串的自语给搞懵了。
你见过有人说证明千禧七大难题跟说着玩一样吗？
你见过有人将十几个世界超级大难题、甚至是科幻文明的科技当成自己下一阶段工作的备选课题吗？
他，周正峰见过。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陈诺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其他的他不怎么关心，但关心的是南天门计划，他得找时间和陈诺聊聊。
如果说上次提这事，他只是当陈诺的好奇心外，这一次他就有些当真了。
国家虽然在搞这个，但进度有些慢了。
想了一会儿后，周正峰才想起来陈诺拜托的事情还没有搞定。
第二天一早，陈诺便去了华清办公室。
昨晚陈诺就在他们的群里说了，今天要来办公室，所以六名学生也都早早的到了。
“赫然，进展怎么样了？”
“教授，有一点点头绪，想要完全做出来估计得花上不少时间。”
陈诺听的满脸古怪，江帅等人听的一脸生无可念的表情。
他们已经被这个妖孽的小师弟打击的要躺平了。
伏赫然说的是做出来需要时间，而不是说我做不出来，这是对自己的自信。
“教授，我也想闭关。”
但伏赫然的下一句话就让陈诺等人破防了。
“我要放空自己，闭关期间准备安心的重读杨老的笔记，以及前人对规范场的理解的论文和相关的书籍，这是清单，需要您的帮忙。”
伏赫然说着递过几张a4纸，陈诺接过扫了一眼，资料有些意外。
《functionsofseveralvariables》
《linearalgebradoneright》
……
江帅等人伸头看了一眼，然后就放弃了。
“我给你准备。”
纸上的部分书内容倒是其次，主要是这些书视角超绝、思维框架清晰、内容精简，有种人狠话不多的味道。
“你们两个有精力也多读读，对你们有好处。”
陈诺扭头对江帅和沈敏两人说了一句，然后一边拿手机拍a4纸上的内容，一边道：“今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和他聊聊了，说不定你会有一些想法，保证你事半功倍。”
伏赫然眉头轻挑，若有所思道：“教授，您要带我去见杨老先生吗？”
“嗯，你准备一下，咱们下午去。”
“杨老先生？哪位杨老先生？”
伏赫然没有回应，一边偷听的江帅就直愣愣的问了一句。
“帅哥，你是不是傻，能让教授带着去见的，除了提出规范场论的杨老，还能有谁？”
沈敏怼了江帅一句。
“我艹……”
“啊，敏敏，你干啥掐我？”
江帅闻言直接爆了粗口，结果就被身边的沈敏掐了一把，转过头发现沈敏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立刻就明白过来了。
“教授，对不起、对不起，一时太激动了。”
陈诺摆了摆手，年轻人嘛，活跃一些很正常。
“赫然师弟，去见杨老，你不就激动吗？”
“嗯，挺激动！”
伏赫然笑了一下，语气很是平淡。
江帅、沈敏三人看着平淡的伏赫然很是无语。
你这哪里激动了？
“师弟，这是去见杨老呀，他可是物理学历史前五的人，当代最牛的物理学家之一，你就这个表情？”
江帅倒是有些激动：“若是换成是我，我这会儿估计激动的已经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帅哥，你错了。”
“你是学数学的，教授就是当代数学最牛逼的人，没有之一，你还是教授数学一脉的开山大弟子，也没有见你很激动呀。”
办公室忽然安静了下来，众人看着伏赫然的目光很是诡异。
这还是他们沉默寡言、醉心学术的小师弟吗？
啥时间拍马屁拍的如此的天衣无缝、巧夺天工？
“你们这是啥眼神？我说的是事实呀，你们去大马路上随便拉个人问问，当今世界谁的数学最牛逼，100个人估计99.07%个人回答说是教授，不仅是数学，材料、能源、信息等都是。”
伏赫然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众人更是疑惑了。
你举例子就举例子吧，怎么还有零有整呢？
“为啥是99.07%？”
“按最近公布的普查数据算，因各种先、后天性疾病引起的智残、智障人数已达1400万左右，大概是0.93%，按概率算那就是99.07%了。”
我勒个去！
你讲的好有道理，我们竟然无言以对。
这是江帅等人的共同心声。
你说伏赫然拍马屁吧，但人家说的是事实，说是陈述事实吧，怎么听都像是拍马屁。
所以，这就是一本正经的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