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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几秒钟,镖爷带着人冲了上来。
四队八个队员全来了,两个在楼下,另外六个都上来了。
“没事吧,袁爷。”镖爷关切的问道。
袁朗摇了摇头道:“有惊无险。”
此时,楼下的两个保安喊了一声:“有个雷子跳楼跑了,被抓那个被他打死了。”
袁朗怒目圆睁,虎着脸冲楼下问道:“一个活的都没抓到?”
镖爷拍了拍袁朗的肩膀道:“没事,钟麒他们那边抓到活的了,有个舌头我就能问出话来。”
虽是惊魂未定,但袁朗现在也算安全了。
他带着兄弟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女生宿舍里面,安安穿着粉红色的睡衣,站在门口。
她望着袁朗离去时,那模糊的背影,心里陷入了无限的遐想。
钟麒把车开了过来,袁朗和镖爷坐在了后座上。
其他保安队员押着舌头坐上了另外一辆面包车。
“那舌头被抓时候就吐了,人是吕大疤瘌找的。”钟麒气愤的一拍方向盘道:“妈的,这事非得跟四爷说道说道,人心不足的东西。”
镖爷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警戒着周围的环境。
“刚才带头的那个雷子,也说是吕大疤瘌找他们来的。”袁朗平静的说道。
“那就没跑了,就是这个逼。”钟麒狠狠的说。
“叫邓然,老吕,晚上开个会。”袁朗面露凶光,狠狠的吩咐道。
……
吕大疤瘌从清平胡同里走了出来,不得不说,四爷的小媳妇真他妈骚,衣服露个肩膀头子,走道直拧胯骨轴子。
简单的接触一会儿,把吕大疤瘌都看硬了。
“叮铃铃。”
吕大疤瘌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钟麒的号码,便不客气的说道:“喂,干啥啊?”
“你在哪呢?吕爷。”
“操,在哪跟你有鸡毛关系啊?”吕大疤瘌半开玩笑的说道。
钟麒那头沉默了一下,随即说道:“你来袁总这一趟呗,有事。”
“啥事?在电话里说。”
“还是过来一趟吧,有个人您得见一下。”
“行,知道了,等着吧。”
吕大疤瘌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径直奔停车的地方走了过去。
“回春风里。”一上车,吕大疤瘌就对吕游吩咐道。
“回春风里?”吕游有些不情愿的说:“今天不说好了去碧连天玩娘们吗?”
“回去一趟,妈的,袁朗不知道又要作啥妖,估计有啥麻烦了吧。”
吕游一脸不悦的拧动车钥匙,向春风里的方向驶去。
……
同一时间,阿水下了班,骑着电动车去了医院。
就在昨天,阿水的老丈母娘脑溢血住院了。
有道是女婿也是半个儿,这两天他一下班就往医院跑。
刚进了病房,阿水就看见媳妇坐在病床旁边涂着指甲油。
别看水嫂上了年纪,可保养的就像三十岁刚出头一样,阿水与之相比就有点相形见绌了。
“妈,你好点了没有?”阿水将手里拎着的鸡汤放在桌子上,轻轻的问道。
老太太双目无神,过了好久才缓慢的回答道:“阿水来了啊,我好多了。”
“好多了就好,等出院了我带您出去兜风。”
老人脸上挂着微笑,转瞬之间又睡着了。
“阿水。”水嫂一边涂着指甲油一边说道:“账上没钱了,你再充点呗。”
这两天老人进了两次ICU,之前存的三万块也花的差不多了。
阿水说道:“存折不是在你那吗?你直接充点不就得了吗?”
“我说的就是存折的账上没钱了。”
阿水的脑袋嗡了一声。
按照他的预算,存折里面的钱足够给老人看病了,可媳妇一句话,这钱说没就没了。
阿水忍住怒意,将媳妇叫出了病房。
“钱呢?我在里面存了十万块呢,妈住院才两天,怎么花也花不到十万啊!”
“你冲我喊什么。”水嫂瞪着杏眼道:“我前天相中一串项链,就花了点。”
也就是阿水脾气好,他虽有些温怒,但还是尽量心平气和的说道:“那是给两家老人留出来的看病钱,你拿出去买项链,你咋想的啊你。”
“我也不知道我刚买完项链,我妈就来病了啊,再说别的姐妹们的项链比我的贵多了,我在他们之间都算是会过日子的了。”
水嫂越说越来气:“你自己没本事挣钱,还怪我能花钱,你要不要个脸?你看看别人家老公一个个在外面呼风唤雨的,你瞅瞅你,窝囊废一个,医院这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水嫂回到病房里,拎着包转身就走了。
阿水木然的看着离去的媳妇,他愤怒的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这他妈什么事啊。
回到病房里,老太太半梦半醒的问道:“阿水啊,我刚才梦见你和娟吵架了,你是个好孩子,娟有时候不懂事,你让着点她。”
阿水的眼圈中噙着泪水,他安慰道:“你放心妈,我和娟挺好的,我俩宁可自己紧巴点,也得把老人和孩子安排好。”
老太太满意的点了点头,一闭眼睛又睡过去了。
……
袁朗坐在总经理的办公室中,左手边的沙发上坐着钟麒和镖爷,邓然则垂头丧气的坐在茶几旁边。
这时,江汉城的电话如期而至。
梁明高中附近发生了枪击案,梁明区警司岂会不知。
虽然警员们到那的时候,人们已经散去了,可根据走访,江汉城还是得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喂。”袁朗接起了电话。
“今天的枪击案是不是冲你?”江汉城直奔主题道。
袁朗沉吟了一会道:“对。”
“听说你抓了一个人,立刻移交给我。”
“等等,我这面核实点事,明天早上我把人交给你。”
“不行。”江汉城斩钉截铁道:“人在你那你也问不出什么,交给我,我一晚上就让他开口。”
“抓到他的时候他就吐了,再有,我这交到你那容易,再从你那交到我这就不容易了,有些手段只能我来用,你懂吗?”
袁朗知道江汉城是担心自己,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都有自己的麻烦要解决。
袁朗挂断电话的同时,吕大疤瘌推门走了进来。
他笑嘻嘻的问道:“啥事啊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