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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看到刘立川那副窘迫的样子,陈文琴有点得理不饶人了,她*视着刘立川:“说呀,你不是一直都嗓门大吗,现在接着喊呀?”
刘立川打算豁出去了。
“说就说!”他点着头说道:“是的,因为我失恋了,失去了希望,所以情绪低落,所以想离开部队,我只是想回到家乡,尽快地找一个爱我的女人,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有错吗?”
陈文琴一瘪嘴:“你表达过自己的爱了吗?还失恋呢,帮帮忙,你从来就没恋爱过,还妄谈什么失恋!”
“是的,我没恋爱过,你可以笑话我,你天天被你未婚夫搂在怀里,想过我们这些当兵的,在戌边卫国时所忍受的孤独和寂寞的煎熬吗?”刘立川毫不讳言地说道:“我从不否认自己喜欢杨玉婷,但这次即使失踪的不是她,我也会义不容辞地执行这次任务,并且保证以最快的速度破获此案,因为我是一个男人,是一个中国的男人!”
陈文琴瞟了他一眼。
“瞟什么瞟?”刘立川怒道:“从近代中国开始,一直到抗日战争结束,也许我能够接受弱肉强食的世界战争的结果,但却不能忍受自己女性的同胞备受凌辱。我没能出生在战争年代,无法用自己的生命去保卫那些苦难深重的姐妹甚至是母亲,但现在,不管是作为军人还是平民百姓,我绝不允许任何一个禽兽,尤其是日本的那些禽兽再来欺负我们中国的女人!你用不着激我,别说你的退缩,即使什么专案组、公安局、公安部,国安局、国安部都退出,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会凭一己之力把她们都救出了!”
说完,他扭头就走。
毫无疑问,陈文琴已经被他的真情实感所打动,但却冷声问道:“哼,既然这样,你就义无反顾好了,为什么非要让我去呢?难道我就不是女人,你就忍心看着我跳火坑吗?”
刘立川停下了脚步,再次回过头来:“我从来就没让你去,也没那个权力,话是你自己说出来提的,可后来又退缩了。你退缩也不要紧,为什么又要让一个懵懂无知的武警女战士来充当替死鬼呢?你们公安局、国安局的女警察进进出出的也不少呀,而且工资拿得不低,待遇也不错吧?可到关键的时候,却让我们这些当兵的去牺牲,你们不感到脸红吗?”
“这不是公安、国安里都没有合适的吗?一是年纪大了,二是几乎都有了家……”
“行了,别越描越黑了!”刘立川冷哼了一句:“哼,说白了,你们就是怕这次到日本,会陪别的男人睡觉而已。难道你们就不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吗?你的贞*宝贵,难道别人的贞*就不值钱?看看吧,那个武警女战士那么年轻,说不定还是个处的呢,你呢?充其量也就是只破鞋。”
陈文琴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地冲到他面前,用手指着他鼻子叱呵道:“你说什么,谁是破鞋?”
刘立川已经意识到刚才因为过于激动,才急不择言地脱口而出,其实他不是那个意思。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你都有未婚夫了,经……历过了男人,多一个少一个也无所谓了。再说了,有我的保护,还不至于…..”
“啪”地一记脆响之后,刘立川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陈文琴,因为他做梦都没想到陈文琴会狠狠地煽他一记耳光。
从小到大他就没挨过外人的耳光,就更别说是女人了。
毫不夸张地说,他被这记耳光给煽懵了。
“你……在干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
刘立川怒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要牺牲什么的话,也应该是你或者你们那些破同事,而不是那个武警女战士!”
“就因为我有未婚夫?就因为我有过男人?”陈文琴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把脸凑到他的面前,歇斯底里地吼道:“有过男人就可以人尽可夫吗?”
与她四目对视着,看着她猩红的嘴唇微微颤动,刘立川心中的愤怒突然幻化成难以抑制的欲望。
过去他一直喜欢象杨玉婷那样小家碧玉型的清纯女孩子,现在突然觉得象陈文琴这样充满霸气的女人更适合自己。
他有点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
陈文琴得理不饶人地喝问道:“眨什么眼?”
“还有一点很重要。”
“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和你在一起工作。”
“我知道,”陈文琴余怒未消地说道:“别看你还是个毛孩子,而且给人以道貌岸然的感觉,其实你骨子里就是个好色之徒。”
“你……说谁是好色之徒?”
“你!”陈文琴不屑地说道:“说是感情专一,说是暗恋杨玉婷多年,可看到林风雅也好,洪小琴也罢,也许连刚才那个武警女战士也让你为之心动了吧?现在却又……嗯……嗯……”
就在她冷冷地数落着的时候,情绪已经失控的刘立川突然伸手搂住陈文琴的脖子,把嘴唇凑过去,紧紧地亲吻着她。
准确地说,是张开了一张血盆大口,而且是在喘着粗气地在撕咬着她。
陈文琴显然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个大胆且不可思议的动作,先是一愣,后是一惊,紧接着就皱起了眉头。
因为她被刘立川咬痛了。
她使劲伸手想推开刘立川,但他却纹丝不动。
挣扎了半天,刘立川拥抱着她的手臂却越来越紧。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她两眼一瞪,突然一顶膝盖,不偏不倚正顶到了刘立川的下身,他身一颤,立即松开了陈文琴。
这个暗亏他可吃大了。
他做梦都没想到陈文琴会使出这一招,因此也没想到要运气去护住下身,等挨了她重重一下后,刘立川立即转身夹腿,想用双手去护住但又不好意思。
看到他背对着自己,陈文琴恨不得飞腿又是一脚朝他踹去,但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陈文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开始还以为被他咬破了,看到摸过嘴唇的手掌上并没有血迹,这才回身朝轿车走去。
“见鬼,你怎么下此毒手?”
刘立川撕牙咧嘴地强忍着难言的剧痛,转过身来一看,陈文琴已经上了车,“呜”地一声飞驰而去。
他不得不有口难言地一连跑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下尿了七、八次,每次都是尿几滴,刚刚拉好拉链却又想要尿,等掏出来后又尿不出来。
就在他苦不堪言,哭笑不得的时候,手机又想了,掏出来一看,居然是林风雅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