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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泉对冀州袁绍最为重视。
袁绍入主冀州后,治在邺县(位于今邯郸与安阳之间),与上党仅隔着一座太行山。
袁绍命田丰田元皓、沮授沮公与为别驾从事,总理冀州众务;审配审正南、逢纪逢元图统理军事;还有许攸许子远、郭图郭公则、荀谌荀友若、辛毗辛佐治为心腹谋臣。
武将方面,则以“河北四庭柱”之颜良、文丑、张郃、高览为首,更有鞠义、韩猛、淳于琼、朱灵、蒋奇等如云猛将。
除了这些谋臣猛将,袁绍的三个儿子袁谭、袁熙、袁尚,以及外甥高干也在军中效命。
冀州,是时下全国最富庶的地区,袁绍整合冀州,粮草充足,拥兵号称十万众。
看着手中的情报,张泉叹息一声,沉声道:“袁绍四世三公,投奔者络绎不绝,冀州富庶,不足一年即可成为天下诸雄,上党南有董卓猛虎,东有袁绍这头饿狼,情况堪忧啊!”
长孙晟思绪飞转,肃然道:“袁绍崛起已成定局,然上党、冀州有太行阻隔,只要堵住险关要道,袁绍纵是百万雄兵亦难以奈何我等。”
“险关要道?”
张泉知道太行山由北向南迤逦而来,层峦叠岭,几无间断,平均海拔在1500米以上,由于太行山为褶皱断块山,东麓有大断层切过,因此东坡特别陡峻,如同秦岭北坡一样,难以攀登,成为晋冀之间交通的大阻。但在太行山内部也有许多断裂带,一些沿断层谷发育的河流,由西向东,穿过山脊,注入华北平原,它们为太行山东西两方交往提供了天然孔道。有此通道,可直达古代河北重镇真定州(今河北正定),入华北平原;西出,上山西高原,通晋中政治中心太原,并可转入关中地区。这条通道把太行山东西两方及广大地区连结起来,大大方便了北方的交通。通道两边石壁峭狭,车不能方轨,骑不能并行,险厌难行,但古代晋冀间或北方有战争,东西两方行军多取道于此,是冀并两地的交通要道。
“嗯”
长孙晟下意识的点点头:“并陉关背负太行,遥对河北大地,扼晋冀交通咽喉,战略地位十分重要,为军事所必争,”
张泉顿时有茅塞顿开的感觉,之前死命争夺壶关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防止袁绍做大做强趁机攻取上党么,怎么地盘大了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虽然自己是个穿越者,但身在庐山中当局者迷之,纵然绞尽脑汁也看不到这一步,这应该就是智力和眼界的差距吧。那些两千后的愤青以为自己穿越之后,可以轻松扫平乱世的想法实在是夜郎自大。
张泉心悦诚服,怪不得这个年代的霸主都要招揽大批谋主,看来这谋士的作用犹在冲锋陷阵的将军之上。
“先生真乃大才也,一语中地”。张泉陈赞道。
张泉能这么快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性,长孙晟心下甚慰,起身拱拱手,肃然道:“主公当务之急,应当速派一员得力大将抢先占据井径关为妙,否则将会使我军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占据井径关,进可攻退可守,反之,袁绍若是占据井径关,并州的大门敞开在袁绍的兵锋之下,随时遭受袁绍的致命一击,而能够改变这种局面的也就是在太原孟县等地构筑要塞,这样不仅劳神费力,耗费大量钱财,且掣肘颇多,因此井径关至关重要。
容不得张泉多想立刻吩咐手下亲兵传令驻守晋阳的杨志以最快的速度抢先占据井径关。
一旁的长孙晟闻听张泉要调晋阳的杨志,急忙出列劝道:“袁绍远比韩馥有战略眼光,初统冀州,立即就会分兵各要害之地。晋阳杨志所属皆为步卒,信使快马加鞭赶赴晋阳,杨志再统兵前往井径关,怕是时间上会有所耽搁。”
“那军师之意是?”
“主公当派骑兵绕道,超近路走沾县、穿上艾直达井径关!”
张泉一愣,步卒行军缓慢,等到井径关说不定袁绍已派人进驻了,骑兵快马加鞭,倍道而行,接近二百里路程半天即可到达。
张泉点头,脑海里搜索着身边几个将领的信息,罗通急躁、好战,袁绍若是派颜良文丑其中之一,再加上个军师,井径说不得又是得而复失,龙且刚刚提拔,上党四战之地杨延昭要驻守,剩下的也就高长恭了,文武双全完全可以独挡一面。
张泉即刻召令高长恭统率五千骑兵即刻抢占井径关。
高长恭得到命令,激动不已,能独自领军说明得到了主公的信任和重视,斗志昂扬立刻领着五千骑兵悄然出城,黑色的大旗绵延在长长的官道上,蔚为壮观。
骑兵一直有杨延昭统率,突然间有高长恭率领,刚刚出城一个个就开始抱怨起来,行军时拖拖拉拉,走两步停一步,高长恭看得直皱眉,在城中集结时他已经训过话,但很显然,这些人并没将他看在眼里。
高长恭也明白这并不是杨延昭有意为难与他,而是上党骑兵多是有太行贼众转化而来,劣性依在,平时只认杨延昭,只认强者!
高长恭把几个个军候叫来,高长恭还没开口,一人却先抱怨了起来:“高校尉,你究竟要带着兄弟们去哪儿?这么急走下去,只怕不到半个时辰,兄弟们就全掉队了。”
掉队?高长恭冷笑,像当初从界休到箕城接近百十里路,狂奔几个钟头就到了也没见人喊苦喊累,到我这你们就不行了。
高长恭寒声说道:“带你们出来,自然是为了作战,我再次警告你们,管好你们的手下人马,莫贻误了战机。”
早先抱怨的军候抗声道:“高校尉,有本事你去管,没见过这样行军的,兄弟们满肚子怨气,谁管得住?”
另一个军候犹豫地问道:“高校尉,可否说说此行的目的,这样我或许还能对手下士卒安抚一二。”
“抢占井径关。”
“什么?高校尉你开什么玩笑?井径关位于冀州境内,易守难攻,咱们主要是骑兵,这不是去送死吗?要去你去,老子不奉陪。”
早先抱怨的军候惊得跳起来,脱口而出的话丝毫不客气,仿佛他不是在和上官说话,而是在喝斥疯子,四周的士兵听了也一片哗然,论议声嗡嗡作响。
高长恭手按刀柄,突然沉喝道:“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
就在高长恭两声斩字刺破夜空之际,高长恭霍然拔刀,“锵!”的一声,金铁交鸣之时,军候一颗头颅横飞出去,滚落两丈多远,无头的尸体血如泉喷,噗声倒地。
高长恭视若无睹,再次沉喝道:“尔等从军多年,对军规应该都很熟悉,现在本官再强调一次,十七禁五十四斩,只要犯其中一条,必斩无疑。”
被高长恭冷冽的的目光扫过时,人人只感一股寒气自尾椎直冲头顶,一个军候,高长恭说斩就斩了,主公张泉都没干过这种事情,谁还敢怀疑他的手段?
“本官治军,一向从严,绝不容任何人犯禁,违者必斩。当然,本官也绝不亏待听话的部下,等夺取了井径关,这偌大的功劳手到擒来,到时本官绝不会亏待参与作战的每一个人。”
镇之以威,诱之以利,光是这样还不够,谁都知道,财帛虽动人心,但也得有命花才行。
针对于此,高长恭不顾士兵脸色变幻难定,继续喝道:“这次奔袭井径关,看似凶险,其实不然,井径关本有韩馥不将把守,而今韩馥已亡命而逃,井径关群龙无首,自可轻易夺取。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大丈夫立世,生不能五鼎食,死亦当五鼎烹!本官身为一军主将,这条命比你们的贱命值钱得多,本官都敢去博一次,你们怕什么?拿出你们的勇气来!金银财宝、功名富贵,终将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