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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云宫
宫门口,左右有两个侍卫和几个宫女太监,还有一个嬷嬷,也不知司徒曜是怎么做到不惊动这些人的,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见有人来,几个人都行了礼,那嬷嬷再次讨要了贴子,如同宫门的嬷嬷一般,和她行了个大礼“老奴见过清安郡主”其他几个宫女侍卫也都又补了一个礼。
接着太监报了一声,一个宫女领着她去了女眷的席面。为了庆功和接待,在济云宫举行的宫宴并没有将男女分到两个地方,而是男东女西,按照阶品,从离主位近到远排列。
卫寒清是从一品郡主,出于卫家,除公主外,便只有永安侯府的郡主与她身份相当了。不过永安侯府的华月郡主还没有到,皇室的公主身份尊贵,来得更晚,在场的女眷中只有她的身份最高。殿内的人纷纷起身行礼,他们可以看不起这个郡主,但却必须要给卫家面子,即便卫家父子不在了。
卫寒清也没有端什么架子,一一回礼,郡主的位子,从一品有两个,虽然她一向不爱出席这些活动,但她的位子却是一直备着的。
她选择了略下的位子落座,思怜繁叶侍立在她身后。慢慢的,来的人多了起来,各家的女眷基本上都到了,也包括华月郡主,她们品阶相当,互相行了个平礼后落座。
上一次卫寒清参加宫宴是五年前和哥哥卫寒陌一起,时隔五年,出现了许多的生面孔,也有人窃窃私语的讨论着她的身份,不过这一切于她而言不过浮云罢了,她真正在意的还是司徒兄弟二人。
她注意了一下谢家的几个兄妹,和表弟表哥打了个招呼,谢乘羽冲着她挤眉弄眼。旁边的郡主是正二品,阶品不如她高,见了个礼后便没什么交流了,倒是华月郡主时不时和她说几句话。
直到太监尖利地报了一声:“太子殿下到,文王到,齐王到……三公主到,四公主到……”
众人纷纷起身见礼,众人行过礼后,太子说了一句“免礼”,众人又才重新落座。
皇上的共十个儿子,其中的太子是大皇子,二皇子到六皇子都已成年封王,四个公主中的大公主二公主已经下降,便随着夫家一起过来了。
即便太子殿下在此,但有许多贵女的眼神还是留连在二皇子也就是文王殿下身上。
文王程连煜生的一张好脸,即便皇子个个俊美,但程连煜却是脱颖而出的一个。一双眼中似有流光闪烁,可能是酷爱书画的缘故,他整个人宁静,淡然,有种文人特有的风雅。他端起边的茶杯,轻抿了一口,举手投足间,似画中仙临世。即便有很多贵女在悄悄的打量他,他的神色也没有什么变化。
如果他是太子殿下该多好。可惜人人皆知,文王殿下无心朝政,似是一个文人墨客,整日舞文弄墨,就是一个闲散的逍遥王爷。嫁了他,日后也不过就是一个闲散王爷的王妃罢了,贵女们心中感叹着。
卫寒清也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她甚少出席宫中宴会,也没有注意他们,要了解黎国,黎国的皇子们是很好的渠道,不能否认,程连煜的俊美确是吸引人,但卫寒清也不过是扫了一眼,比起司徒曜来,程连煜还是要逊色两分。整个黎国加上越国,司徒曜的脸怕是无人赶得上啊。卫寒清有些玩味的想着,当然,如果哥哥还在,就凭他和母亲那第一美人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必然不会比司徒曜差!
卫寒清心中感叹,拿起了一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贵女们眼神不断的在几位皇子之中悄悄游离,或借喝茶的姿势偷偷的看几眼。直到皇上和皇后驾到。
众人又齐齐参见皇上和皇后,皇上显得特别高兴,大手一挥,道了一句“免礼”,让众人落座。他先是大肆夸奖了威远将军一番,然后才严肃的下了旨意,封威远将军为一品世袭威远侯,又赏下了许多金银器物。
卫寒清百无聊赖,而此时,他突然感受到从对面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她,但她抬头的时候却并未发现任何端倪,她长睫低垂,轻啜了一口茶,对着隐匿在旁边的秋水和秋月打了个手势,让她们多注意一下。
这时,终于有人来报,说越国使臣六皇子和明王世子到了。
卫寒清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终于来了。
皇帝大手一挥:“宣”
旨意一层层下达,不久,两个容貌昳丽的少年出现,带着一些侍从,他们并没有下跪,只是躬身行了个礼:“参见黎国皇帝陛下。”
皇帝眼中划过一丝不悦,越国战败,竟还如此狂妄,真是不知好歹!
他抬了抬手:“使臣免礼”。两个少年谢过皇帝,六皇子夸赞着黎国的人杰地灵,明王世子则是不置一词,完全没有要献礼的想法。皇帝心中的不悦更甚,但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面前的两个人只是半大的少年罢了,过多计较,有失风度。
“使臣一路辛苦,来人,赐座。”皇帝下了命令,一个小太监在皇子下的席位加了两个席位。
“多谢黎国皇帝陛下。”司徒兄弟谢过皇帝,便到位子上坐了下来,司徒曜还一不小心打翻了一个盛糕点的小碟子,两人连忙告罪,皇帝自然是“大度”的宽容了他们。周围的眼神起了一些变化,有不屑的,有鄙夷的。司徒曜显得有些局促,重新落座。
其实,一般来说,这种场合,司徒兄弟代表越国,应该先表现出想与黎国达成和平的诚意,比如献礼,但是他们并没有,而且还做出了失礼之举。卫寒清心中疑惑,能躲过宫中的眼线,出现在她眼前,司徒曜的武功并不是一般的高明,而且身为世子,平时就算再娇纵,出使他国时也一定会努力遵守礼仪,她可不觉得他会在这种时候因为紧张而慌了手脚,如此行为,一定是故意。卫寒清眼中划过一丝警惕,他们如此做派,究竟想干什么,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