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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那足足二两,老钱试着问道:“那能否减一些量?”
姜笙摇了摇头,神色疑重说道:“她这病若不根治,迟早得死。”
老钱在次不确定的问道:“你当真拿捏的准?”
姜笙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过,这也得争取病人及家人的同意,若他们不愿也就罢了。”
“哎,也是,我们出去问问他们的想法。”
“恩”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一到前厅,妇人身旁的一老妇人就心急问道。
“大夫,我家闺女快痛死了,你倒是快救救她阿,求你了。”
“办法倒是有一办法,不过就是比较冒险,不知你们愿不愿尝试?”
“什么办法?大夫你倒是快说说!”
“雄黄二两,火煅,内服。”
老钱也就照着姜笙先前所说的法子,告诉了他们几人。
“可雄黄明明有毒,你这般方子不是等同叫我家夫人去死吗?”
“对!雄黄,它虽有毒,但它同样可以杀虫。
当然信与不信,随你们自己,不过我相信你去别家医馆,得出的结论肯定跟这也一样。
但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肯定会叫你们回家自等时间,料理夫人的后事。”
“这……”几人一时间也陷入了两难,一时不知如何抉择。
“姑娘,我家闺女她当真病情有那么重吗?”
“嗯,若不根治,必死无疑!”
“那……那……那张军我们就……让徐娇试试吧。”
“可……”张军本就与徐家感情很好,所以在这个时候,他的内心很是犹豫。
一旁的徐娇捂着肚子,强忍腹中的疼痛,咬着牙说道:“我愿意一试!横竖就是个死,现到有一法,那不如拼搏一下。”
“那……那……就听依她吧……”张军心中苦涩难耐,吐了半天才将这句话吐完。
在一旁的徐姣老母亲,再次提问道:“笙姑娘,这二两雄黄能不能一次少服一些?”
“重病必须下猛药,这二两雄黄必须一次性服下,一钱都不能少。”
“那是现在回家就服下吗?”
“不!你们回家后的这三天里,令夫人三日内不可进食,若实在饿了就喝些水,三日后在将这二两雄黄全部服下,到时自然就药到病除。”
坐着的徐娇很是不解的问道:“可我现在肚子这么疼,为何还要饿上三天?当下服下不是更好吗?”
“非也!非也!在你饿上的这三天里,虫子它自也就也饿了三天。
到时你在饮下这服药,肚子里的虫子必定早已饥渴难耐,到时喝下雄黄的,就是那数十条虫,而并非你。”
几人是懂非懂的点了点,道谢后也就准备扶着徐娇回家。
生怕他们忘记,姜笙也就朝着他们背影再次说道。
“记住!一定得按我所说的法子去做。”
几人点了点头,待他们走后,老钱也就特开先例,对着姜笙说道。
“笙姑娘,你要配什么药?我去让小厮为你配好。”
姜笙瞧了眼排的长长的队,而后缓缓说道:“不了,外头那么多人,她们每一个都想快些轮到自己,我生为医者又能插队。”
“那要不今日,笙姑娘你帮老夫一同诊治,那样就会事半功倍。”
“可……”
排队中看姜笙本事,及为人的病人也附言说道:“放心了,笙姑娘的医术,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自也会相信诊断的结果。”
另一个人也跟着附言:“对呀对呀!我们排了那么长的队,也想早些回家。”
见他们如此相信自己,姜笙也不好再做推脱,只能点头答应了下来。
俩个人做事,自然就要事半功倍需多,大改过了个把小时,长长的队伍所剩之人也就只有三四个还在那排着队。
排着队的顾潇,对着正在帮病人看诊的姜笙对着口吻道:“笙儿,到你了。”
姜笙点了点头,转头就与老钱解说:“老大夫,现下轮到我,我过去配些药。”
老钱停下手中的事,缓缓说道:“好,今日当真多亏了你,不然我真不知要忙到什么时候。”
“客气了,坐着也是坐着,刚刚正好当作实践。”
“不过有一事,我真要请教一下老大夫您老。”
“什么事,笙姑娘但说无访。”
“我……还是写下,你帮我看看可有解。”说着姜笙就在纸上写下了心中所想。
当老钱看到,不免也有些小尴尬,不过行医多年,他这是什么病状都看过,所以很快也就恢复了。
“这个解法倒也不难,只需将白莲加一支雪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那我查了许多医书都未找到。”姜笙不由想起昨日看过的医书,可是这么简单的方子,却都未记录在内。
老钱笑了笑,才继续说道:“这个方治是老一辈传下的,所以也就没纳入医书。”
“原来如此!当真是谢谢老大夫了,那我就先过去了。”
“小厮帮我弄二两山枣、艾叶五钱,陈皮一两,配上一周的量就行。”
配好所需的药,姜笙就领着顾潇与老钱告了别,也就离开了济世堂。
“笙儿,饿了不?我去给你买些吃的。”
“许久未吃混沌,要不我俩就去前面的摊子吃碗馄饨吧。”
“遵命,我的小娘子。”
“没个正形,又皮起来了你。”
顾潇不怀好意的靠近姜笙,语气极其暖味说道:“笙儿,你这下配好药,那是不是我们就可以……”
顾潇的话,让姜笙深感头痛,想着今日老钱所说的解法。
那是不是代表,可以将肚子有宝宝的事,告诉给顾潇听。
“笙儿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对我的话,也心动了……想那……”
望着自己歪歪的顾潇,姜笙白了他一眼,也就自顾自走到混沌摊前。
“老板,来两碗馄饨。”
“好嘞,姑娘稍等会。”
姜笙刚坐下,顾潇也就尾随其来,坐于她的身旁。
“笙儿,你可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
“顾潇,脑子是不是只会想这事?”
“我只想我的笙儿,难道也有错?”说完他还不忘嘿嘿一笑。
顾潇的话,一时间吸引了周边吃馄饨百姓的目光,那一瞬间,姜笙脸红的发烫,她多么想钻于桌下,不让她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