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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短暂且离奇的人生中不曾目睹过神的诞生。”这句话是我参加战争以前所写下的能总结我人生的一句话,而现在我,查理?卡托斯?蒙卡将这句话收回!
“出事了!”林从那个怪物身边缓缓走出,他无神的双眼无形之间透露了他所刚度过的不可思议的经历,“我看到了真相,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证明它的存在。”林说完这句话就飞奔向克里斯小屋的方向。
我冷静的方向总是与众不同,我喜欢用时间我看到的时间来稳定我心神,“下午一点三十分。”阴郁的天气让空中飞出“细针”,我努力回顾我刚才所看见的一切,这些都不再重要了,现在林需要我的帮助。
“有坚定信念者,无畏!”一声略显稚气的低语让我回头望去,可,我又能看见何物。
我一路小跑来到克里斯的小屋,我并没有从里面看到克里斯瘦小的身躯,也没看到林的身影,“他会去哪?”
我现在无心去思索克里斯为何在此时出门,我需要从这间破烂的小屋中找到林所要的东西。
天公不作美,原本的微弱的小雨变成了“钢钉”,气温的骤减让我想起已是冬季。
我在房间里仔细的搜索,床上、桌上、衣柜里、行李箱中,都没有,都没有?
我突然想起福尔斯送给他的那本书,那本书少说也有五磅重怎么可能会被人一直带在身边。
我的脑内迅速整理我发现的所有线索:街尾的怪物、发疯的林、林所说的话、空空如也的屋子,被刻意带走的书,这一切都在说明林用他发疯前仅存的理智在他的脑内留下了一个想法:他看到了真相。
而他留下的那句话是他给我最重要的线索,哪里能找到能证明一个东西存在的证明呢?当然是去寻找记录了那个东西的文献啦,那,那里能找到这种文献呢?古宅!
我震惊林的智慧,也惋惜这智慧的终点只有湮灭。
我骑上马,雨点络绎不绝的向我扑来,在我眼中就连雨点的样子都变得变化多端,它时如恶狼,时如羔羊,而最终它们的样子,定格在古宅前,它们的样子变成了一个悲哀的男人。
“林!出来!”
“我知道了一切,祂是神,祂是旧日支配者的最强大的门徒,而旧日支配者依在!”
我的眼神中折射出的不是一个疯疯癫癫的猖狂之子,而是一个眼神坚定的男子。
“犹格?索托斯是全知全能的存在,他知道大门在何处,他是门,也是门匙,更是守门人,而祂,赫尔弗斯?飞科罗,就是考验人类是否有能力触及门的存在,祂亦是门之锁!”
我清楚地知道他口中的话并非是胡言乱语,但是我现在对这一切的态度只有漠不关心。
我研究它们多年,这是我的宿命,也是我的人生的意义,我不希望任何人去接触去探索这一切,更不希望有人知道旧日支配者的存在,我清楚能让林回归原来的办法,但是我不能确定他会不会记得他的发现。
现在我管不了这么多,我的心中只有一个目的:让林变回来,为此我不惜动用禁忌之法。
我上到古宅二楼的密室里,里面存放着一个我这么多年所收集到的最为珍贵的东西:一块神的肉块,并且,它还活着,我有些痴呆的大脑已经让我记不起它的来历,但我知道,它能让林痊愈。
我割下肉块的一部分,将它碾成肉泥,我找到一个特质的药剂,将药剂和肉泥混合。
“赫尔弗斯?飞科罗的存在让门变成不可触碰之物,祂一直存在,祂不是新生,祂的存在的时间超越你我所能记述的边境。”
我摁住林的身体,掰开他的嘴巴,他不遗余力地顽抗让我难以一边控制他一边救治他,福尔斯此时被林的声音吵醒,福尔斯的本能反应让他和我一起摁住林的身体,我终于将汤剂灌入林的喉咙中。
刚灌入林就开始拼命的颤抖,随意的扯下一块布塞在他齿间,以免他咬到舌头。
他的眼中不断出现血丝,他的头发从黝黑变的花白,他痛苦地将身体扭曲成一个球,而我们就粗暴地将他的身体硬生生掰回去,他用着神赋予的发声部位发出了一个名字:犹格?索托斯,其后再无其他举动。
林回来了,他伸直身体揉了揉眼睛,福尔斯则是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愤怒地对我说:“我跟你说过,我午睡的时候不要来吵我,林他是怎么来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抹了抹头上的汗水,轻声对他说:“下雨了。”
“What?”
“你什么都不要管。”
林用着感激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他并没有忘却那些事,旧日支配者还是被他知道了。
我带着林回到了小屋内,克里斯焦急地在小屋门口左右踱步,看到林回来了,这才放下心来。
我回到破烂不堪的古宅里,找到了那本我年轻时在印斯茅斯所写下的日记,我吹开日记本表面的灰尘,翻看起里面的内容。
“1902年1月1日,新年到来之际我也要回家探亲,在车站售票员的指引下,我坐上了虽然有些破烂但更加便宜的通往印斯茅斯巴士,只要到了那以后再坐辆长途巴士就能见到母亲了,但是售票员更我说不要在那里过夜,我觉得只是那个怂逼售票员听信了什么谣言罢了。”
“1902年1月4日,我就应该听那个售票员的话,这里的人都不太正常,无论是外形还是精神甚至他们的信仰,这里潮湿的空气时常使我背部的旧伤搔痒难耐,但是这一切就会在明天我踏上长途汽车时结束。”
“1902年1月6日,我亲眼看到那群人把那个汽车推倒并把驾驶员撕扯开来,上帝呀,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
“1902年1月12日,那群疯子有目的围住我栖身的小屋,我必须想什么办法把我救出去!”
“1902年1月30日,我的计策终于齐了效果,我现在就要离开这个地方,我出去后一定要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印斯茅斯的事情就留在印斯茅斯吧,什么都不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