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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麟扭头,“天西客栈中,跟在你身边的男子和国师的气度出奇的相似!”
“不是终和裕吗?”储娇糊涂了,自始至终和他去边城的不是只有终和裕一人吗?还有谁?
季星麟摇摇头,他不知道储娇经历了什么,那天她出去后他再看到她便是在天蒲了。
“明秋阁的阁主,风云川!储相忘记了?”
这三个字盘旋在储娇的脑海里,风云川和司南被终和裕送出府了,他怎会是明秋阁阁主?
脑子一团乱,储娇迷茫的看向南熏,再次走到他身边,“国师能否给本相算算,本相好像忘记了一些事,那是什么?”
南熏握着茶杯的手一用力,茶水顺着茶杯的缝隙滑至手腕消失在袖子中,“国师是参与天蒲国事得商讨,不是街边占卜的算命师,储相另寻他人吧!”
“本相以前是否问过国师同样的问题?”储娇听到过同样的回答,她记不清在哪了,谁说的。
南熏抬头,对上她的眼眸,短暂的对视后,他低下头,离开座位,手心满是瓷杯碎片。
终和裕对身边正在和他攀谈的人摆摆手,示意要去储娇那边,搂住她的肩膀,脸快贴上她的脸,“怎么了?”
储娇看着他不语。突然一头扎进他怀里,“我饿了,什么时候能吃饭?”
终和裕松了一口气,摸摸她的头,“快了,再吃一块糕点。”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储娇面无表情,眼中思绪万千。
众人刚刚落座,谈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吓得众人一惊,以为来了刺客,不过这刺客未免太明目张胆了些。
女皇看向雨燕,雨燕离开后一会儿回来,附在她耳边,女皇听后笑笑。她还真是,和蛮夷的女子也能打成一片,不过也好,多了一分生存的保障。
储娇噌的离开座位,小手从终和裕的手心中离开,他虚空握拳,手指轻颤,空落落的感觉。
“妹子,咋还来皇宫过的生辰。”谈娆压低声音,好奇的张望四周,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天蒲的皇城。
储娇悄咪咪的掏出怀里的大理寺令,“女皇给的,重要的事当然要在重要的场合宣布。”
谈娆暗戳戳比了个大拇指,笑的看不见眼睛,“我妹子真棒!”
储娇把谈娆领到自己的位置,她对女皇抱拳,挥出的手撞到储娇得肩膀上,“拜见天蒲女皇。”
女皇抬手示意,“不必多礼!既是储娇得朋友,不必拘束。”
谈娆拍拍储娇,“女皇是好人。”
储娇笑着点点头!女皇是好女皇,可惜有奸臣,视线看向被一圈人围在中间的季某人。
贺佩玉先来对储娇敬酒,季舒贤竟也来了,冯姜之母冯义宁端着酒杯敬了储娇后,对她身边的谈娆点头抬杯!
谈娆明显有些拘束,仍端起酒杯迎上去。
“抱歉了,各位,先失陪了!”储娇拽了拽谈娆的衣袖,被她一下拍走,侧过身,“你走,我帮你喝。”
“……”
谈娆对她使眼色,走啊!喝不了姐替你喝。储娇直接勾住她的脖子,“不好意思啊,各位!”
一句话挡住迎面而来的众人!
“扯我走干啥,我替你喝,不喝的话他们朝堂找你事咋办?”谈娆有些担忧,伴君如伴虎,储娇身处朝堂无奈太多。
“没事的,我不找他们的麻烦都是她们烧高香了!”储娇毫不在乎,除了季老狗,她可谓叱咤朝堂了。
“那就好…哎呦!妹子,不行,茅厕在哪儿。肚子疼。”
储娇回头,雨燕被女皇派出来招待好储相的朋友,正看到储娇对她招手。
“雨燕姑姑,劳烦你带她去茅厕!”谈娆突然站直身子,微笑挂在脸上。
储娇无聊的四周闲逛,看到一群萤火虫,走着走着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当储娇发现正要离开时,对面一抹白色吸引了她的视线。
储娇眯起眼睛,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那是国师——南熏!
她手背在身后,脚尖轻抬,在水面借了一下力,稳稳的落在南熏的面前。
“国师怎在此处?”储娇自来熟的坐在他身旁,仰头望天,今晚的月亮真圆啊!它也在为她过生辰吗?
南熏独特喑哑的嗓音说,“储…相,你压到我衣袍了!”
储娇赶紧抬起,看了看,南熏的衣角离她还有一尺的距离,“国师你要碰瓷吗?明明离得那么远!”
“是啊,那么远,却从来没有忘记。”南熏定定的望着她,眼中是储娇的倒影。
下一秒,储娇伸出小手,差点撞到南熏的鼻子,“国师,本相的生辰礼吗?”
别人送了她许多礼物,不知怎地,储娇想要南熏的礼物。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多日的抚摸,瓷器表面愈加光亮,在月光下晶莹剔透,“你记得它吗?”
储娇拿过去把玩了一会儿,嫌弃的扔回南熏的怀里,“国师,你是天蒲的国师,女皇每月都给你月银,送本相空瓶子,你这个。”她竖起大拇指,然后向下。
灵动的表情令南熏不舍得移开眼,她还是这样,甚至比以前更加开心,她的世界不缺他。
他费劲心思让她来又如何呢?没有官职的谈娆怎会进入皇城,她又怎会肚子疼,雨燕恰好的出现,路上的萤火虫引她前来,还不是忘记了他!
气氛突然有些沉闷,储娇拍拍锦服,“生辰礼本相不要了,走了……啊!”
脚下一滑,身子顺着石面往水面倒去,电光石火之际,南熏扯着她的头发把人抓住,大掌握上她的肩膀,把储娇用力拉回来。
惯性使然,储娇脚下不稳,带着南熏摔倒在地,储娇眨巴眨巴眼睛,她发现国师的睫毛好长啊!
南熏并未推开她,反而勾起唇角,储娇一把扯下他蒙面的白纱,俊美陌生的脸庞映入眼中,原来国师长这样,没有她白日里看到马车里的那位少年绝美。
“咳,看了国师的脸,算是生辰礼吧,还有,你扯本相的头发,都一笔勾销了吧!”储娇求生欲极强,传闻国师碰不得,看不得,她也是手比脑子快,心想到了,脑子没发指令,手已经抓住白纱了。
“好!”南熏收紧手臂,心情愉悦,不远处的假山后,终和裕五指握拳,指甲深深嵌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