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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落雪了。”婢女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禀报,屋里的终和裕死死抓住储娇得手腕。
储娇眼睛望向窗外,迫切的想要出去,态度始终不肯软下来,不就是不小心把国师推到在地她恰好在上吗“终和裕,爷要出去看雪,你松开!”
“储相威风的很嘛!”终和裕咬牙切齿,太阳穴突突的跳,再不见当初邪魅冷静的五皇子,遇到储娇通通化为一声叹息。
储俊乐小跑来到丞相府,跑到院子里没看到人就开始喊,“姑姑,下雪了!姑姑。”
储娇更急了,“俊乐都来了,你松手。”一个用力挣脱开他的手跑向门外,差点和长高了不少的储俊乐撞在一起。
终和裕手心没了温暖,空落落的感觉再一次席卷心头,这一年从未有过,可最近他总出现这样的感觉。
不禁摇摇头,大婚在即,他想的太多了。
天蒲下雪便是鹅毛飞雪般,两人像精灵在院子里上蹿下跳,终和裕拿出披风给储娇系上,使劲勒紧系带,储娇抢过自己来。
趁终潇和低头看她时,突然蹲下抓起一把雪扬在他脸上。储俊乐学储娇团起雪球,不过他不砸,递给他姑姑,储娇接过后对着终和裕连环攻击。
“姑姑,给。”储俊乐带着棉绒手套,小小的手上一个大大的雪球。
“好嘞!看我的雪球攻击。”储娇右腿后退,马步站稳,手臂旋转,雪球飞一般朝着终和裕奔去。
眼看雪球越来越近,他猛的低下身子,身后方传来一声惨叫。
深青色公公装的小五摔倒在地,捂着脑门,眼前一圈金星围绕。
小五抬起头,抬起手指指着眼前居高临下俯视他的储娇,“怎么两个,不对,三个丞相。”
终和裕一脚踢在他肩头,靴子的尖头生硬,小五只觉得气血翻涌。小五赶忙跪在地上。
终和裕阴骛的看着他的头顶,“用手指着丞相,你好大的胆子。”
不远处树上的积雪掉落,仿佛砸在小五的心尖,从头凉到脚跟。
“赏赐五十大板吧!”终和裕表情淡淡,似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小五忙求饶,“五皇子饶命,国师邀丞相进宫,奴才一时着急没看丞相和五皇子玩的开心。”
储娇捕捉到他话中的关键点,“国师邀我进宫?”
终和裕的脸顿时黑了。
皇宫披上一层银装,南熏伸出手接住落下的大片雪花,转瞬间消失在手中。他站在高高的城楼上,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皇城,储娇身着红衣一步一步踏上城楼。
正午暖阳打着斜照在储娇的脸上,为她渡上一层柔和的光芒,南熏的目光追着她的脚步。
走了几十个台阶,储娇气息依旧平稳,腮边被冻的粉红,自来熟的坐在石凳上,软软的,储娇低头一看,坐垫够厚的。“国师有事吗?”
“落雪了,喊储相来宫里喝杯热茶!”
储娇整个人窝在宽大的披风里,伸出手拉紧披风前面的敞口,露出的指尖呈现紫红色,“国师好雅致,喝热茶去找女皇,顺便聊聊国事,大老远把本相找来。”
“谁惹到储相了,这么大火气?”南熏好脾气的转过身,走到中间烧着的炭炉旁,拿起铁钳拨动,火光照亮了两人的脸。
储娇定定的望着他,他依旧带着面纱,她早已见过他的真面目,直觉告诉她那不是真正的他,对上南熏的视线,储娇心虚的低下头,“无事,天气这么冷,就应该窝在暖塌上,国师觉得呢?”
“嗯,储相说的对。”南熏眉眼低垂,把炭炉上烧开的热水倒进暖手壶中,又把防烫绒布套在暖炉外,接着递给了储娇。
她顿了一下,从他的手里接过,指尖的碰撞,让她不自觉的加快取过来的速度,没注意到对方故意半弯曲的手指。
“多谢国师!”
“不必客气…五皇子可这样做过?”南熏高大的身躯坐下来,压迫感顿时减轻不少。
储娇不解,随即反应过来,“刚刚落雪,不急。”
回答完她便转过头,看着被白雪包裹住的绿瓦红墙,储娇眉头一皱,她看过这景色吗?
去年回来时也是这般冷,她病了好一阵,再出去时雪只能在墙角能看到了。
南熏默默喝着茶,余光观察她的表情变化,他不急,一年都等待了,不差这一时半刻。
手心传来阵阵暖意,储娇搂紧了暖手壶,那日也是这般,她清晰的听到他心跳的频率,自己的心也跟着跳的极快,她见终和裕从没有这样过,是为何?
“储相!储娇!”南熏一连叫了两声,她才慢吞吞的转过头来。
“晚上留下吃饭吗?”他把她眼前的茶水倒掉,再次倒了一杯滚烫的茶水。
储娇这才想起喝茶,摇摇头看着杯子,“晚上和裕说去丞相府吃,本相得回去。”
“那可惜了,前几日我带回来一个厨子,辣味做的极好,储相只好改日再吃了。”
储娇眼珠一转,“既然如此,那便留下吧,把和裕也叫来。”茶水温度刚刚好,储娇小抿一口,眼睛倏地亮起,甜的,放了蜂蜜,还有淡淡的柠檬味。
南熏勾起唇角,“下盘棋如何?”他记得她最爱下棋,每次下不过还要拉着他再来一盘。
“好啊!”储娇意识到自己表现的太激动了,降低了些音量,伸出手,“国师请。”
走到台阶正要下去,储娇想到什么,又转过身去拎起炭炉上的小壶,这茶她爱喝,带着。
面纱后的笑容更大了,“屋里也有这茶。”
储娇犯了难,她都拿过来了,还要送回去,南熏伸出手接过,触碰到她柔软暖和的手指,“我拿着。”
南熏先走了两个石阶,抬起手臂,披风连着袖子滑落一段,露出一节细瘦的手腕,“石阶滑,储相摔了我可没办法交代。”
储娇有些犹豫,她捂着暖手壶的手热热的,稍稍退出一点便是冷的刺骨,她不递出手,南熏便一直伸着,僵持了好久。
储娇把手放到他的手上,好不容易走到地面,储娇噌的收回手,他的手比冰还冰,放在他手中都不如暴露在空气中暖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