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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褚玦直接问：“答应，还是不答应？”
“答应！当然答应！”宁昭昭立马点头，有这么好的事儿，怎么能不答应呢？
不过。
“我觉得您还是很配师父的，所以才帮您，但是你得对师父好啊！不然我一定会把这事儿告诉她的！”宁昭昭认真地道。
帝褚玦微勾唇角，言简意赅地吐出一个字：“好。”
阴谋达成。
与此同时，夜九定制的第一批哎哟喂包包制作完成，开始发售。
一经面世就得到了贵妇名媛们的喜爱，以天价迅速售空，供不应求。
古璃王气得鼻子都歪了，召集一大群大臣训话，暗示他们的妻子儿女不要骄奢淫逸乱花钱。
但这依旧阻止不了疯狂的女人们，预定的名额都被占没了。
入夜。
某人带着一大堆从仙馔居打包的美食去了隔壁，此时夜九正好修炼完毕，过来吃晚饭。
“又这么多好吃的？谢啦。”夜九在桌旁坐下。
虽然吃不出味道，但这些精致的吃食，光看着就觉得幸福。
小汤圆兴奋地飞过来，冥琊依旧一脸煞气。
帝褚玦看了看周围茂盛的树丛，慢条斯理地启唇：“你要去飞云宗搞事？”
“不是我想搞事，实在是他们欺人太甚啊。”夜九惋惜地摇摇头。
飞云宗想为夜如凤报仇一日，就永远都是定时炸弹。不拆了，她就没有宁日。
她可不是什么好鬼，没耐心等他们一次次上来找麻烦。
更何况，天才比赛结束了，她该找下一个地方历练自己，持续修炼了。
顺便，也找找重塑冥琊躯体的宝贝。
“飞云宗，位于宁城郊外的长秦山，全宗上千人，可不是说端了，就能一锅端了的。”帝褚玦已经对此了如指掌。
知道的这么清楚？！
冥琊危险地眯眸，可恶啊，又是蓄谋已久！
“怎么说？”夜九问。
帝褚玦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凤眸灿若繁星：“你需要一个实力斐然的打手。”
这个打手。
自然就是他了。
北潼差点没笑出声，殿下居然也有给人当打手的一天！
这要不是夜姑娘，谁请得起啊？
夜九眨眨眼，明白了他的意思：“条件？”
确实有小帝帝跟着，会更轻松，更有保障一些。但是，肯定有条件。
“收宁昭昭为徒。”帝褚玦漫不经心地勾唇。
仿佛是临时起意，随口一说，其实暗地里谋划了许久。
冥琊在心里磨刀霍霍。
“嗯？”
夜九疑惑地挑眉，忍不住问，“你跟宁昭昭什么关系？”
居然不惜纡尊降贵做打手，关系匪浅吧？
“没关系，只是被她的执着感动了罢了。”帝某人脸不红气不喘。
闻言，夜九一边咀嚼口中吃食，一边认真思考，这个交易值不值得。
收徒可不是一件随便的事。
人类常说恩师如父，她是需要对宁昭昭负责的。
帝褚玦用洞悉一切的目光看着她，一抹笑意在眼底蔓延开来，修长手指翻出金卡：“这是上次承诺你的，剩余九百万。”
“成交！”
夜九爽快地点头，豪气一挥手，“快把爷的乖徒儿请进来！”
“噗！”
小汤圆一口饭喷出来，老妖怪你的节操掉了！
话说……帝褚玦真有钱啊，分分钟拿出近千万，真实资产怕是富可敌国了吧？
北潼欣慰地点头。
这就是为什么千氏少主想和殿下合作的原因啊。
殿下太强了，带走那些处于危险地带的，价值连城的天材地宝和灵兽，就跟呼吸一样简单。
只要他不那么懒，泼天富贵唾手可得。
府门一开，宁昭昭就飞也似地狂奔进来。
生怕夜九后悔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大锤子甩开，扑通跪倒地上：“徒儿，拜见师父！”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气势磅礴，早已在心里演习了无数次。
“好，很有精神。”
夜九一本正经点头，“来坐，吃了没？吃点吧。”
“嗯嘞，多谢师父！”宁昭昭一屁股坐下，一边扒拉米饭，一边虎视眈眈地盯着冥琊。
这乌鸦果然不简单，就连九殿下都忌惮。
冥琊冰冷幽深地侧眸，用眼神暗暗警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帝褚玦的小九九，最好老实点。
火星子噼里啪啦四溅。
小汤圆捂着嘴不使自己笑出声，又有好戏看咯！
帝褚玦十分满意地勾唇，似有若无地看着夜九吃饭，眼底的柔和之色掩藏不住。
忽然。
“丫头！丫头！老头子我终于参透你的魂符了！”
楚山晚从头顶上飞下来，满脸都写着兴奋，走路一颠一颠的。
夜九迷惑：“这都多久了？”
这才参透啊，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迟钝了？
又一……
冥琊收敛煞气，不行，这个不能算。
“这不是太难……”楚山晚正要说什么，忽然看到旁边的宁昭昭，“你怎么在这儿？”
长公主殿下独女宁昭昭，昨日才受邀去过楚王府。
“楚伯伯好。”
宁昭昭礼貌问好，然后一脸自豪地道，“我师父在这儿，我当然在这儿了。”
“师父？”楚山晚震惊地看向夜九，“其实我……我也可以……”
“闭嘴。”
夜九打断他的话，岔开话题，“你不是参透了吗？画出来看看。”
“好好好……”楚山晚颇为失望地点头，但注意力一放到魂符上，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事。
宁昭昭呆了呆。
居然连楚伯伯都在跟师父学魂符！
楚伯伯可是古璃国最德高望重的魂符师啊。
如今楚王爷把兵权交出，楚王府还是如日中天，无人敢轻易冒犯，全都因着楚伯伯的威名。
这样的大人物，竟还要向师父求学，师父得多厉害啊？
她真是赚大了！
小汤圆无语地看着宁昭昭捂嘴偷笑，啧啧嘴，又一个傻子，完蛋了。
楚山晚拿出一张质地特殊的，浅黄色纸张，上面覆盖着些许灵气，是魂符最常见的载体。
只有像夜九这种，魂力纯粹醇厚至极的存在，才能随随便便凌空乱画。
其他人都得乖乖画在载体上。
“拿这个做示范。”
楚山晚取了一颗葡萄放在石桌中央。
然后将魂力凝聚在指尖，凝神静气，缓缓画出繁复诡异的魂符，紧锁眉头感受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