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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刚和阿玉反应过来,阿玉说:“算了吧,林刚能用上就行,我也可以借点光,到时候陈美再从美国回来,我就可以在她面前炫耀一下,让她闭嘴!”
下午林刚接到金店给他打的传呼,回电过去,金店称跟那张麻将牌尺寸体积相同的纯金要半斤左右,金价为两万五,再加上工艺费,总共两万七千元。这时林刚正在跟阿玉逛街,听到要小三万块,阿玉顿时睁大眼睛:“这么贵买一张黄金的麻将牌?不是疯了吗?”
“再贵也得买,”林刚说,“这是我答应过那个赌鬼的,当年他从澳门的葡京跳下去摔死,否则也不会被炼成符管,我也就赢不到那么多钱。人家帮过我,我自然要感谢它!”
阿玉想了想:“可是……可是也不用这么贵的东西吧?”
林刚说:“贵吗?那我还剩下三万块,而且还捞出泰国仔,那可是二十几万,不然怎么赚到这么多钱?卖血还是卖器官?”阿玉不再说什么。
去金店交了全款的订金,十天后货就送到,四人都来到金店专柜,看着这颗精美异常的黄金“白板”麻将,东西不大,托在手里沉甸甸的,比石头还要沉。泰国仔感叹:“要是能有这么整整一副麻将,那得多少钱!”
女店员捂嘴乐:“那要四百多万呢。”回家时林刚还特地在路边的佛教用品店买了一个精致的小佛龛回去,端端正正摆在桌上,不戴的时候就把招财符管放在上层,这颗黄金麻将就在下层。
看着佛龛和麻将牌,阿玉说:“要一直放在这里吗?真可惜……”
舒大鹏说:“有没有那种喜欢大哥大的鬼?到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买个大哥大用了!”林刚哈哈笑起来,说到时候我再去泰国就问问那个卢先生和阿君小姐。这时,他看到泰国仔一直没怎么说话,但眼睛却总看着林刚,似乎有什么心事。林刚用眼神询问,泰国仔看了看舒大鹏和阿玉,林刚立刻懂了,掏出五十块钱,让舒大鹏出去多买些吃的和酒回来,舒大鹏很高兴,林刚又让阿玉带他去那家很火的烧鹅店。
等两人走之后,林刚问:“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你……你是不是说过我妈妈在泰国给你托梦,说不想离开泰国?”泰国仔问,林刚说没错,泰国仔说:“不瞒你说,这段时间我有过两次很怪的事,说梦不是梦,但又不像是清醒。就是全身都不能动,然后看到有个黑影从外面走进来,很生气地质问我为什么非把她带回来,是个女人的声音,很像我妈妈。我想问,可什么也说不出来,但那个人就像知道我在想什么,居然能跟我在心里对话,说她想留在泰国的寺庙,不该回惠州,也不想见到那个人。”
听到这里,林刚立刻想起之前在泰国那晚发生的事,就:“早就告诉过你,真是你妈妈的鬼魂给我托梦,你还不相信!它还说过什么狠话没有?”
泰国仔回答:“问题就在这,它说,让我尽快把它送回泰国去,不然就要打我。”
林刚说:“那就送走,除非你想让它打你。”泰国仔嘟哝着说它毕竟只是一个女人,让它打又能怎样。
“千万别这么想!”林刚立刻说,“忘了大b那块佛牌中的‘鬼妹’吗?它也是个女鬼,把我搞成什么样?那一巴掌下去,我的脸就疼得要死要活,那是鬼,不是人!”泰国仔不出声了,林刚说:“趁此机会把你妈妈的骨灰送回泰国,刚好顺便带着它的死亡证明,去曼谷盘古银行取出你妈妈的那六十万泰铢存款,回到惠州你就能买个不错的房子,再也不用租公寓住!至于你妈妈老家的亲戚,好像几年都没什么来往,等你换了住处,就更不用管!”
泰国仔听到这话也笑了:“说得也对,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林刚想了想:“我去不去没意义,一个人来回要近万,主要办你的事,还是你自己去,路费我可以先替你,但要事先说好,这可是给你的投资,等你把钱取出来带回惠州,得连本带利都还给我!”
“当然,”泰国仔很高兴,“肯定不会赖账!”
林刚哼了声:“你小子心术不正,我在泰国的时候,你居然怀疑我私吞你妈妈的钱,亏你想得出!我要是有私心,凭什么先替你还那八万块?要不你以为自己能完完整整地在金马捱过二十天?”泰国仔咽了咽口水,无话可说。
泰国仔拿着钱去旅行社订机票的时候,林刚接到传呼,号码是齐老板的电器行,他心想,这家伙难道是想提前付款?在小卖店回电话,齐老板嘿嘿地笑:“林老板,有没有空出来聊聊?”林刚说当然有。
动身来到电器行,在附近的一家炒米粉店坐下,林刚哼了声;“我说齐老板,你做这么大生意,就不能请我吃点儿好的?要不然我请算了!”
齐老板说:“别别别,地点不重要,关键是跟你聊天。”看到店里没人,他压低声音,问林刚那个叫什么燕通的泰国佛牌,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刚很想笑,没正面回答,而是先问齐老板是否相信世界上有鬼,而且怕不怕鬼。
这下把齐老板真给问住了,半天后才说:“虽然没有见过鬼,但肯定怕啊。”
“那我要是告诉你,这佛牌里有鬼,你信不信?”林刚神秘地说。齐老板说不出话来,林刚干脆说出实情,将之前自己为什么在金马大赢、后来泰国仔又为什么在金马ktv偷筹码的前因后果全盘托出。
齐老板更是惊得张大嘴:“你、你没有骗我?”
林刚说:“我问你,你在戴这块燕通佛牌的这些天,除了那方面勇猛之外,难道就没有什么异样发生吗?”
“还真是有……”齐老板想了想,“每次我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好像被一个才十八岁的年轻后生附体那样!”他把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肠粉店老板听到,而此时店内空无一人,店老板也坐在门口抽烟。